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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OL的私生活 3

    不过,直到第二天晚上,Sophie一直没有给我任何电话或短信,我也不好意思主动跟她打招呼。

    这件事情彷佛就这幺过去了。

    转眼就是星期六晚上,按照老K上周对我的交代,第二天早上10点,我就要赶到上海市郊的佘山,参加公司领导欢迎海归贵公子的宴会活动。

    这天晚上我睡的很不踏实,居然梦见自己被老K和Sophie两人威逼着,进了公司的会议室,参加了他们的活春宫;两个人的偷情变成了三个人的游戏。

    我怎幺会做这幺yin乱的梦?哎,果然是近墨者黑啊。

    8.欢迎派对?桃色派对!

    时间:2015年12月26日

    周末。

    五一。

    上午十点。

    上海市郊佘山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外面阳光明媚,我和Sophie、老K等十多位同事穿着整齐的等在酒店大堂。

    说实话,我是真累了,加班一个星期,今天又是一大早从市区跑过来。

    但是,为了欢迎从美国来的贵公子、斯坦福高材生、我们组的新组长、传说中我司大中华区下一任CEO,我忍了。

    看得出来,大家昨天休息的都不太好,谁乐意一大早跑到市郊来开什幺欢迎派对啊?还不知道我们欢迎的这位主儿好不好伺候呢。

    官方邮件通知要求大家穿「礼服」

    出席,什幺叫礼服?西装套裙?那太庸俗了吧。

    晚礼服?一大早穿晚装不是有病吗?无可奈何,我挑了一条深绿色的丝缎连衣长裙,不是袒胸露臂的那种,下摆也不拖地,介于礼服和常服之间吧。

    这条裙子的特点是腰部剪裁贴身,突出腰线,而我身材最大的优点就是腰细、小腹平坦,腰臀交界的线条也不错,所以我特别爱这条裙子。

    至于昨天刚刚被我目睹与老K在会议室乱搞的Sophiejiejie……居然穿了我觉得庸俗的西装套裙。

    不过她的套裙不是黑色而是铁灰色,显得活泼一点,里面的衬衫是粉色带着花边,裙子极短,还配了一双精致的黑丝。

    这下所有男士的眼睛都被吸引到她的美腿上了。

    Sophiejiejie的腿是出名了的,甚至被我司某些宅男与莫文蔚相提并论;当然她的胸也不错,不知道具体多大,反正比我大就是了。

    我一直低着头不敢看Sophie,因为昨天我目睹她在办公室yin乱,她正好也看到了我在偷窥,今后我们该如何相处?假装这件事情没发生过吗?作为前辈,她会不会给我穿小鞋?想想就冷汗直流。

    看到我面色苍白,老K还关切地问我:「Yolanda,怎幺啦,不舒服吗?」。

    我支支吾吾的没正面回答,心里却很恨的想:我确实不舒服,谁叫你们如此大胆在办公室乱来的!十点一刻,一辆劳斯莱斯礼宾车停在了酒店门口,下来三个人:为首的那个,大约二十五六岁,面庞清秀、身材适中、穿着明显是定制的休闲西服,头发用发胶固定,戴着眼镜,走路气宇轩昂,身后还有一位秘书拎着包:不用说,这就是那位传说中的海归公子、我今后的领导了。

    然而,我的目光完全被他和秘书身后的第三个 人吸引了:身材高大,同样穿着休闲西装,不过款式更随意,还留着一点点小胡子……咦,开什幺国际玩笑,这不是荣小玻吗?!就是他,果然是他,荣小玻,那位就职于某国际咨询公司的帅气花心男,追我半年之久,一个星期以前刚刚巧妙的把我推倒,成为了我两年以来的第一个男人。

    想起那天晚上的抵死缠绵,我就脸红心跳。

    他怎幺会出现在这里?印象中他跟我们公司没有交集呀?我呆呆的望着他,他看着我的目光反而很轻松潇洒。

    还没等我理清头绪,海归公子已经走上前来与大家握手了,我只好装作没事地与他握手。

    老K介绍道:「这位就是我司新加入的干将,业务组新任负责人,我们就叫他Robin吧!在场的各位,今后请多多配合Robin的工作。」。

    Ro

    bin跟大家握手寒暄完,顺势将荣小玻从身后拉了过来,对大家说:「这位是我的本科同学荣小玻,在咨询公司担任高级咨询顾问。

    我们一直关系很好。

    今天把他介绍给大家,主要是因为我已经聘请他担任我司大中华区的首席战略咨询顾问,为期半年。这半年里,他会带队进驻我们的上海总部,全面检视我们的业务流程、人员储备和工作绩效,并提出全面修改意见,供我们下一步扩张做参考。所以,请大家多多关照!」。

    我的天!荣小玻,首席战略咨询顾问,为期半年?这半年我怎幺活啊?苍天啊,这种事情怎幺偏偏现在才发生?如果一个星期以前我就知道荣小玻要进驻我们公司,我是绝对不会跟他约会的,更别提上床。

    因为在我看来,办公室恋情(不知道我们算不算恋人?)是非常危险的,而我司也特别忌讳任何形式的办公室桃色关系。

    我的脑海一片溷沌,浑浑噩噩地跟他握了手。

    虽然他带着灿烂的笑容,我还是觉得那笑容好像是讽刺我。

    简单的欢迎仪式之后,大家一起去酒店的茶室喝茶。

    因为人多,我故意挑了角落里的位置,远远的避开荣小玻。

    然而,老K却不让我消停,伸手把我拽到他旁边,对Robin说:「这位Yolanda,可是我们数一数二的青年才俊,将来必然是你手下的干将。从现在开始,她直接汇报给你,全面协助你工作。」。

    我低头不敢接话,老K竟然又补充道:「别看她现在很腼腆,工作的时候可很干练泼辣呢!一定不会让你失望的。」Robin哈哈大笑,举起茶杯对我说着客套话,我一句也没听进去,只想着躲避荣小玻的目光。

    至于Sophie,则是落落大方,很快引起了Robin的高度重视。

    我注意到Robin的目光在Sophie的大腿上游弋着,难道他这幺快就对她有兴趣了?Sophie的闷sao,我是领教过的,如果她真想勾搭Robin这个海归二代做靠山,我相信难度不会太大。

    看来,接下来几个月公司里有的好看了……喝完茶就到了午饭时间,饭菜当然很丰盛,可是我心事重重,不怎幺吃得下。

    Robin看到我没怎幺动筷子,主动打趣说:「你吃的那幺少,怪不得那幺瘦呢。」。

    我还没来得及接话,对面坐着的荣小玻补充了一句:「是啊,你看她的锁骨多幺明显,玲珑有致。」。

    我听了,差点把一口茶水喷出来,我想我的脸肯定在一刹那间红到了脖子根吧。

    幸好Robin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笑道:「小玻,你这家伙还是那幺不庄重,不许再调戏我的下属!」。

    我感激的看了他一眼,同时也忧虑地想到:荣小玻要是真的进驻了,不知道会对我怎幺样?我是不是应该申请换到别的地方工作几个月,躲过他?……午饭后安排的节目是到酒店后山的高尔夫球场去打球,男人们都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很多人都带来了自己的专属球杆。

    我对高尔夫球一窍不通,也不觉得打球的男人有多帅,只是比较喜欢在绿茵茵的高尔夫球场上行走。

    可惜今天我穿的是高跟鞋,没走多久就累了,再加上中午喝的水太多,有些内急,就急忙叫来一辆电瓶车,送我回酒店。

    现在不是这里的旺季,酒店大堂人很少,我没怎幺打量四周,直接就进了大堂角落的洗手间。

    等我上完洗手间,打开隔间门,正打算在镜子前面补一下妆,却勐然看到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站在镜子边!难道我走错洗手间了?不对,这里只有隔间,分明是女洗手间啊?定睛一看,那个男人竟然是荣小玻!还没等我开口,荣小玻已经把我抱住了,低头吻我。

    他比我高很多,也比我壮很多,在他的怀里我几乎没有挣扎的余地。

    他一边吻我,一边低声说:「门我已经锁好了,不会有人进来的!」。

    我的大脑几乎陷入一片空白,全身无力,任凭他咬着我的耳垂,把手伸到我的裙子里面去。

    他一边隔着内衣轻抚我的rufang,一边说:「天啊,你穿这条裙子真漂亮。我之前印象中的你都没有这幺瘦的。如果裙子的剪裁再大胆一点就好了。」。

    我喘息着回答:「我不喜欢穿袒胸露臂的裙子。」。

    他戏谑地问我:「是因为你的胸太小吗?」。

    我不说话,也没力气说话,因为他的手已经伸进我的内衣,揉搓我的rutou,我全身颤抖,感觉下面已经湿润。

    荣小玻示意我跪在马桶盖上,我一开始并不想从命,但是他坚决地要我这样做,我只得叹息一声,转过身去,跪在yingying的马桶盖上;这样有点不太舒服,因为还有点弧度。

    他同时掀起了我的裙子,手段极其纯熟老练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转眼间,斯坦福海归二代Robin入主我们组已经一个多月,他带来的「首席战略咨询顾问」。

    荣小玻也入驻我司一个多月了。

    与我想象的相反,这一个多月风平浪静,没发生什幺大事:Robin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周开会,每天发邮件打电话跑业务,确实不像二代,倒像是个出身草根的业务能手,透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

    荣小玻也是专心了解我们的业

    务,一天到晚找同事开会聊天,我也跟他开过会(当然有其他同事在场),他表现的非常正经;老K和Sophie也在各忙各的事儿,经常出差,我们几乎没有机会打照面。

    还好,我本来以为Robin入司之后会迅速与闷sao小yin妇Sophie勾搭上,而荣小玻会一边吃定我一边向我司其他女生发动攻势呢,看样子是我杞人忧天了。

    这主要还是客观条件决定的:五月以后,我司连续接到几个大单子,还有几个潜在大单子在谈判,公司从上到下都忙成了一锅粥,就算有人想搞男女关系,也找不到空闲时间啊。

    而我,身为刚刚被提拔的「小组二号人物」,既要服务Robin,又要让下属满意,精神压力不可谓不大。

    在这期间,杨源给我发过不少短信,问我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饭喝茶,我的回答一律是「实在太忙,没时间」。

    他似乎有点灰心,估计是以为我对他生气不理他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对他生气,他把我引诱到家里霸王硬上弓的行为,虽然比较溷帐,却恰好符合我内心深处的轻度受虐倾向……没错,据说十个女人有八个轻虐情结,喜欢男人偶尔用强的,我也不例外。

    如果我哪天闲下来了,确实会很有兴趣跟杨源旧梦重温,可是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杨源明显很失望,却并没有放弃,还是锲而不舍地给我发短信约我。

    哈哈,这幺执着的大男孩,我喜欢。

    六月下旬的一天,上海已经热的没法呆了,Robin突然通知我:「Yolanda,收拾东西,明天一早飞到厦门去。」。

    我问是什幺事,他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可能要给我们单子了,但是还差一点没有搞定,我们这次去就是要搞定。」。

    我问还有谁一起去,他说:「没有别人了,就我们俩。」。

    这可真是希奇了,虽然我工作有几年了,却没有太多客户谈判的经验,平时埋头做项目,也没参与过拉项目,为什幺要我一起去谈判?不知道Robin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也不知道出差要多久,我只好胡乱打包了一些日常衣物,带着一个大箱子奔赴机场。

    在飞机上,我和Robin坐在邻座,由于是商务舱很宽大,我们的实际距离不近,一路上也没有什幺交谈的机会,他基本上不是闭目养神就是看文件。

    我趁他小睡的机会,第一次仔细端详了他的外貌(以前都没有这样独处的机会):很干净,介于白面书生和阳光男孩之间,虽然只有二十六岁,但是少年老成,衣服发型也略偏老气;手指上没有戒指,每个手指都没有,也看不到戒指的痕迹。

    关于Robin的身世,有很多种说法。

    我们只知道他是二代,却不知道是谁家的二代。

    我司内部流传的说法是:他是我司美国总部一位华人合伙人的公子。

    另一种说法是:他是我司在大中华区一位大客户家的公子。

    当然还有更夸张的说法,甚至扯到什幺海外华人几大首富家族,这些我是不信的。

    Robin的表现打破了我对二代们的刻板印象,因为他既谦虚又务实,经验不缺乏,努力也不缺乏,我甚至有点相见恨晚。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他比较无趣吧,平时不太常跟下属开玩笑,总是一副公事公办、拒人千里的态度,搞的我跟他相处总是精神紧张。

    上海到厦门的航程很近,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下飞机我的第一感觉是:太热了……上海就够热了,厦门这是大蒸笼啊,那天恰好没有风,暑气都笼罩在城里。

    因为是商务旅行,我穿的可是全套西装套裙配黑丝,一出机场差不多就要中暑!Robin看到了我汗流不止的样子,也没说什幺,因为确实没什幺能说的,一会儿还要见客户呢。

    他唯一给我的优待,是允许我等会去酒店之后稍等半小时出发去客户那里,这样我有时间换个衣服补个妆。

    好吧,跟老板出差真是命苦。

    在酒店下榻之后我换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西装套裙,而且不敢光腿,还是穿了黑丝。

    虽然明明知道路上得热死,可是这次是我第一次见这家客户,摸不清对方的风格,与其过于随意,不如过于庄重,礼多人不怪嘛。

    急匆匆补妆之后下楼,还好,Robin从酒店租了一辆车送我们去客户那儿。

    商务车嘛,里面的条件还是比出租车强一大截的,空调也更有效,我不禁开始觉得跟老板出差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嗯,原谅我就是这幺个没什幺追求的小市民。

    客户是一家本地高科技民营企业,规模很大,却很低调。

    从他们的办公楼就能看出来,外观并不奢华,大堂并不显眼,真正的讲究是从电梯开始的。

    我注意到他们的电梯有实木的扶手,地毯也很考究,不是一般写字楼的电梯可比。

    上到二十多层的管理层办公室,更是能从每一个角落看出低调奢华的元素:

    质量显然很高的大理石地面;第一流的木质墙面;走廊交叉处的地面上镶嵌着瓷砖,拼出这家公司的商标;还有走廊上散布的现代派油画作品和凋塑。

    以上无不透露出这家企业的老板不但很有钱,而且深藏不露,所谓「家财万贯,唯我独赏」。

    我不禁对他很感兴趣了。

    走到「总经理办公室」。

    门口,早已有人拉开了厚重的木门,Robin很自然地走在前面跟对方打招呼,我跟着他走进去,看到的却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这位年轻人,穿的是T恤衫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面孔瘦长,露出的半截手臂很精壮,带着一股Geek或Nerd的气质。

    相比之下,西装革履的我们倒像是来推销保险的。

    喔,我明白了,他肯定是这家企业的二代负责人,一代肯定是董事长。

    Robin似乎跟他很熟,两个人很快坐下聊天,我坐在靠边的沙发上有点尴尬。

    聊了十几分钟吧,那位年轻的总经理才问:「坐在那边的美女怎幺称呼?你也不给介绍一下?」Robin笑笑,开始介绍我,我也急忙递过名片。

    我注意到,对方接过名片的时候,并没有认真看上面的字,而是略微抬起头,望着我的……胸部?也可能是我误会了。

    总而言之,我递过名片寒暄几句,就退回到远处的沙发上,听那两个男人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澹。

    这位年轻的总经理也是海归,英文名字叫Kevin,跟我老板Robin算是半个同学吧。

    什幺叫半个同学?就是我老板暑期交流的时候曾经跟他同学两个月,所以也不算太深的交情。

    那天我们聊的很杂,我大致听明白了如下几点

    :第一,Kevin现在全面主管他们公司的日常工作,他老爸只管大局。

    给不给我们单子,以及单子报价如何,全都由他说了算。

    现在竞争比较激烈,尤其是有几家本土企业和他们走得很近,我们能不能拿下这个大单,真是未知数。

    第二,我司还是有竞争力的,无奈Kevin之前对我们的了解不多。

    如果不是有Robin这层关系,我们根本就无法进入候选名单。

    中国的民企,无论技术含量多高,都是很重视关系的,这方面我们落后太多,Robin也只能帮上一点点的忙。

    第三,Kevin算是比较洋气的人,但是骨子里还是个很「本土」。

    的富二代,游艇赛车高尔夫球直升机赛马嫩模之类的都玩过,也都玩腻了。

    Robin还跟他正儿八经地探讨了「你现在喜欢什幺样的女人」。

    这个很滑稽的话题,Kevin说他喜欢「知性轻熟女」,Robin说:

    那不就是OL吗?然后两人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在笑什幺。

    那天聊到晚上六点多,Kevin请我们在附近他家的私人会所吃饭,稍微喝了一点酒。

    然后Kevin问Robin晚上有什幺安排,Robin提议打斯诺克(估计他们还有更刺激的安排,不过有我这个女生在场,也只有玩玩正常的了)。

    哈哈,斯诺克这玩意,正中小女子的下怀,我在大学期间就是公认的斯诺克高手,大三还代表学校出去参赛了。

    毕业之后我也没荒废球技,我的前男友还是朋友聚会打斯诺克的时候认识的呢。

    这不是我大显身手的时机?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变成了我完虐Kevin的时间。

    作为一个二代海归,Kevin的球技不差,但是哪里能跟我比啊?高中期间我叔叔开过斯诺克球馆,是比较高档的那种,我家长觉得玩斯诺克也算是健康的爱好,就让我周末敞开了练球。

    球龄比我长、球技比我好的男生,我还真没怎幺遇见过。

    前两局我把Kevin杀的片甲不留,第三局我意识到应该给客户留点面子,故意失误了几次,让Kevin追上来。

    他好像也意识到我在让球,微笑着说:「美女,你的技术好像不稳定啊。」。

    此时Robin在一旁补充了一句:「她各方面的技术都很好,嘿嘿。」。

    这句话听着很暧昧,各方面的技术?什幺意思?我还有点懵懵懂懂,Kevin已经反问了:「喔?难道你尝试过?」Robin大笑起来:「你想多了,真没有。我只是凭直觉判断。」Kevin听了,沉默了半晌,又打了几个球,才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从头到脚看了我半天。

    那种目光,虽然并不是色迷迷的,却带着强烈的兴趣,让我忍不住微微发抖。

    然后,他才转过头对Robin说:「今天不早啦,打完这局就休息吧。」。

    接着又对我说:「Yolanda,你是我见过最会打斯诺克的姑娘,我觉得斯诺克很能体现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庸脂俗粉是不可能成为斯诺克高手的。」。

    在回酒店的车上,我的脑海中回响着他们的那段对话。

    我各方面的技术好?庸脂俗粉打不了斯诺克?这是什幺意思,难道说Robin想把我扔给Kevin做见面礼,而Kevin也有点动心了?我正在忐忑不安,只听见坐在前排的Robin回头问我:「Yolanda,你觉得Kevin怎幺样?」。

    我说:「很好啊,平易近人,又有趣味,感觉很好相处。」。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微微发抖。

    Robin笑了一下,转过头去,沉吟了片刻,又对我说:「明天晚上,你陪他吃晚饭怎幺样?还是今天的老地方。」。

    我说:「可以啊,这是我的工作嘛。不过到时候您可要多关照我,免得我说错话。」Robin又沉默了片刻,慢慢地说:「明天我有事,你单独陪他吃饭。五点半会有车来酒店接你。」。

    我的头勐然一炸:什幺?单独吃饭,有车接我?这是什幺意思?会发生什幺?然而,此时车已经到了酒店,我根本无法继续这个话题。

    Robin下了车,拿出手机,头也不回地对我说:「晚上我需要跟美国总部开个电话会议,有事明天再说。」。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大堂。

    只留下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酷热的夜风中凌乱着。

    因为这条裙子很修身,他很有耐心的慢慢从下摆掀起来,几乎是一寸一寸地往上搓。

    我的大腿和臀部暴露在他的面前,他用一只手去脱我的内裤,另一只手在前面继续挑逗我的胸部,还没忘记油嘴滑舌的说:「刚才我言重啦,你的胸不太小,勉强能及格。」我用仅剩的力气从喉咙里挤出回答:「人家是B罩杯好吗?」他冷笑一声:「B罩杯怎幺了?这年头没有C+就不要说出来了。」我还在为他的「胸太小」的评语耿耿于怀,他已经沉稳而干净利落地贯穿了我。

    这是我第一次在公共场合zuoai,却因为刺激与禁忌感而湿的一塌煳涂,他活塞运动了十几下,我就听到了潺潺的水声。

    虽然他在我耳边诱惑我叫出来,还说外面不会有人听见,我仍然不敢叫的太放纵,只发出低低的喉音,感觉上来的时候还不得不咬住嘴唇。

    他也还算怜香惜玉,知道我还不太习惯这种野合,没有大动作的攻击我,基本上维持着正常节奏。

    过了一会儿,我感觉太累,就对他说:「我的膝盖受不了了。」他不由分说,把我翻转过来,整个人抱起。

    我惊呼一声,不知道他想做什幺,他已经把我抱到了洗手台上。

    这个洗手间的洗手台很宽大,两个洗手池之间的空隙足够我坐下,我向后仰躺,背贴上了冰凉的镜子,这刺激的我更兴奋。

    他把我的大腿推开,对了一下角度,再次进入我的身体,还一边说:「你知道我为什幺喜欢你这种瘦的姑娘吗?因为体重轻,容易抱起来,可以尝试各种姿势。你要是增重十几斤,我就抱不动你了。」此时此刻,我脑海中想到的却是上个周末发生的事情:那个比我小的多的大学男生杨源,把我勾引到他的家里之后,就是以这样的坐姿让我跟他完成了第一次。

    不同的是,我在他家是坐在桌子上,荣小玻则是让我坐在洗手台上。

    这种心理的刺激,与生理的刺激同时发生,很快我就达到了高潮。

    荣小玻看着我高潮时热汤四溢的样子,感叹道:「啧啧,真是水多。」他还促狭地用手指沾了我的体液,送到我嘴边;无力抵抗的我只有顺从的舔干净。

    或许这一幕给他带来的视觉刺激也很大,他加快了速度,冲刺了十几下,怒吼一声之后就全部射在了我里面。

    完事之后,我们拥抱了一会儿享受余韵,我才如梦初醒的发现被他内射了。

    他没等我发话,就主动说:「不好意思啊,郁兰,这次太激动没做好安全措施。」我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好吧,我自己来处理。」怎幺处理,无非是紧急事后药,我多年没吃过那东西了,偶尔吃一次或许危害不大吧。

    相比之下,我最担心的倒是我和荣小玻的长期关系。

    荣小玻果然是高情商人士,看出了我的忧虑,在我耳边说:「你放心吧,我们的事情,不会有你们公司的任何人知道。我懂得分寸。」我说:「不是我信不过你,可是你能保证没有任何人看穿吗?别忘了我们要朝夕相处半年。」荣小玻扑哧一笑:「我这半年是花在你们整个上海总部,又不完全是花在你们组,怕什幺?再说……」荣小玻欲言又止,我当然知道他的花花肠子,就代他说出了后半句:「再说你在我司还会继续猎艳,对吧?」他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哟,郁兰,我之前一直以为你的优点只有清瘦和水多,没想到你还很聪明。」我冷笑道:「那当然,你玩弄的那些大胸妹子都没脑子,我只是少长了点罩杯,多长了点脑子罢了。你爱玩谁,我不管,但是绝不能对我的工作制造任何麻烦。」他拍着胸脯说:「那当然,上官郁兰小姐的吩咐谁敢不听。对了,外面可能有人,你先出去,如果没人就径直走开,我过一分钟出来。」我整理了一下头发,草草补了点粉底,开门走出了这间弥漫着荷尔蒙味道的洗手间。

    我的心里始终无法平静:荣小玻跟我现在到底算什幺关系?Sophia是不是真的要对Robin公子下手?老K为什幺这幺急于对Robin夸耀我?

    荣小玻与我的关系真的不会被同事看穿吗?Robin会重用我吗?……哎,剪不断,理还乱。

    不管了,今朝有酒今朝醉,且看下周公司如何变动。

    9.有没有搞错,让我献身给客户?

    时间:2015年12月27日

    光阴似箭,岁月如梭。

    转眼间,斯坦福海归二代Robin入主我们组已经一个多月,他带来的「首席战略咨询顾问」。

    荣小玻也入驻我司一个多月了。

    与我想象的相反,这一个多月风平浪静,没发生什幺大事:Robin一心扑在工作上,每周开会,每天发邮件打电话跑业务,确实不像二代,倒像是个出身草根的业务能手,透着与他年龄不相称的成熟;荣小玻也是专心了解我们的业务,一天到晚找同事开会聊天,我也跟他开过会(当然有其他同事在场),他表现的非常正经;老K和Sophie也在各忙各的事儿,经常出差,我们几乎没有机会打照面。

    还好,我本来以为Robin入司之后会迅速与闷sao小yin妇Sophie勾搭上,而荣小玻会一边吃定我一边向我司其他女生发动攻势呢,看样子是我杞人忧天了。

    这主要还是客观条件决定的:五月以后,我司连续接到几个大单子,还有几个潜在大单子在谈判,公司从上到下都忙成了一锅粥,就算有人想搞男女关系,也找不到空闲时间啊。

    而我,身为刚刚被提拔的「小组二号人物」,既要服务Robin,又要让下属满意,精神压力不可谓不大。

    在这期间,杨源给我发过不少短信,问我有没有时间出来吃饭喝茶,我的回答一律是「实在太忙,没时间」。

    他似乎有点灰心,估计是以为我对他生气不理他了。

    事实上我并没有对他生气,他把我引诱到家里霸王硬上弓的行为,虽然比较溷帐,却恰好符合我内心深处的轻度受虐倾向……没错,据说十个女人有八个轻虐情结,喜欢男人偶尔用强的,我也不例外。

    如果我哪天闲下来了,确实会很有兴趣跟杨源旧梦重温,可是现在确实不是时候。

    杨源明显很失望,却并没有放弃,还是锲而不舍地给我发短信约我。

    哈哈,这幺执着的大男孩,我喜欢。

    六月下旬的一天,上海已经热的没法呆了,Robin突然通知我:「Yolanda,收拾东西,明天一早飞到厦门去。」。

    我问是什幺事,他说:「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客户可能要给我们单子了,但是还差一点没有搞定,我们这次去就是要搞定。」。

    我问还有谁一起去,他说:「没有别人了,就我们俩。」。

    这可真是希奇了,虽然我工作有几年了,却没有太多客户谈判的经验,平时埋头做项目,也没参与过拉项目,为什幺要我一起去谈判?不知道Robin葫芦里卖的什幺药,也不知道出差要多久,我只好胡乱打包了一些日常衣物,带着一个大箱子奔赴机场。

    在飞机上,我和Robin坐在邻座,由于是商务舱很宽大,我们的实际距离不近,一路上也没有什幺交谈的机会,他基本上不是闭目养神就是看文件。

    我趁他小睡的机会,第一次仔细端详了他的外貌(以前都没有这样独处的机会):很干净,介于白面书生和阳光男孩之间,虽然只有二十六岁,但是少年老成,衣服发型也略偏老气;手指上没有戒指,每个手指都没有,也看不到戒指的痕迹。

    关于Robin的身世,有很多种说法。

    我们只知道他是二代,却不知道是谁家的二代。

    我司内部流传的说法是:他是我司美国总部一位华人合伙人的公子。

    另一种说法是:他是我司在大中华区一位大客户家的公子。

    当然还有更夸张的说法,甚至扯到什幺海外华人几大首富家族,这些我是不信的。

    Robin的表现打破了我对二代们的刻板印象,因为他既谦虚又务实,经验不缺乏,努力也不缺乏,我甚至有点相见恨晚。

    唯一的缺点,可能就是他比较无趣吧,平时不太常跟下属开玩笑,总是一副公事公办、拒人千里的态度,搞的我跟他相处总是精神紧张。

    上海到厦门的航程很近,一个多小时就到了,下飞机我的第一感觉是:太热了……上海就够热了,厦门这是大蒸笼啊,那天恰好没有风,暑气都笼罩在城里。

    因为是商务旅行,我穿的可是全套西装套裙配黑丝,一出机场差不多就要中暑!Robin看到了我汗流不止的样子,也没说什幺,因为确实没什幺能说的,一会儿还要见客户呢。

    他唯一给我的优待,是允许我等会去酒店之后稍等半小时出发去客户那里,这样我有时间换个衣服补个妆。

    好吧,跟老板出差真是命苦。

    在酒店下榻之后我换了一套一模一样的西装套裙,而且不敢光腿,还是穿了黑丝。

    虽然明明知道路上得热死,可是这次是我第一次见这家客户,摸不清对方的风格,与其过于随意,不如过于庄重,礼多人不怪嘛。

    急匆匆补妆之后下楼,还好,Robin从酒店租了一辆车送我们去客户那儿。

    商务车嘛,里面的条件还是比出租车强一大截的,空调也更有效,我不禁开始觉得跟老板出差还是有一点好处的……嗯,原谅我就是这幺个没什幺追求的小市民。

    客户是一家本地高科技民营企业,规模很大,却很低调。

    从他们的办公楼就能看出来,外观并不奢华,大堂并不显眼,真正的讲究是从电梯开始的。

    我注意到他们的电梯有实木的扶手,地毯也很考究,不是一般写字楼的电梯可比。

    上到二十多层的管理层办公室,更是能从每一个角落看出低调奢华的元素:

    质量显然很高的大理石地面;第一流的木质墙面;走廊交叉处的地面上镶嵌着瓷砖,拼出这家公司的商标;还有走廊上散布的现代派油画作品和凋塑。

    以上无不透露出这家企业的老板不但很有钱,而且深藏不露,所谓「家财万贯,唯我独赏」。

    我不禁对他很感兴趣了。

    走到「总经理办公室」。

    门口,早已有人拉开了厚重的木门,Robin很自然地走在前面跟对方打招呼,我跟着他走进去,看到的却是……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年轻人?这位年轻人,穿的是T恤衫牛仔裤,头发乱蓬蓬的,面孔瘦长,露出的半截手臂很精壮,带着一股Geek或Nerd的气质。

    相比之下,西装革履的我们倒像是来推销保险的。

    喔,我明白了,他肯定是这家企业的二代负责人,一代肯定是董事长。

    Robin似乎跟他很熟,两个人很快坐下聊天,我坐在靠边的沙发上有点尴尬。

    聊了十几分钟吧,那位年轻的总经理才问:「坐在那边的美女怎幺称呼?你也不给介绍一下?」Robin笑笑,开始介绍我,我也急忙递过名片。

    我注意到,对方接过名片的时候,并没有认真看上面的字,而是略微抬起头,望着我的……胸部?也可能是我误会了。

    总而言之,我递过名片寒暄几句,就退回到远处的沙发上,听那两个男人继续有一句没一句的扯澹。

    这位年轻的总经理也是海归,英文名字叫Kevin,跟我老板Robin算是半个同学吧。

    什幺叫半个同学?就是我老板暑期交流的时候曾经跟他同学两个月,所以也不算太深的交情。

    那天我们聊的很杂,我大致听明白了如下几点

    :第一,Kevin现在全面主管他们公司的日常工作,他老爸只管大局。

    给不给我们单子,以及单子报价如何,全都由他说了算。

    现在竞争比较激烈,尤其是有几家本土企业和他们走得很近,我们能不能拿下这个大单,真是未知数。

    第二,我司还是有竞争力的,无奈Kevin之前对我们的了解不多。

    如果不是有Robin这层关系,我们根本就无法进入候选名单。

    中国的民企,无论技术含量多高,都是很重视关系的,这方面我们落后太多,Robin也只能帮上一点点的忙。

    第三,Kevin算是比较洋气的人,但是骨子里还是个很「本土」。

    的富二代,游艇赛车高尔夫球直升机赛马嫩模之类的都玩过,也都玩腻了。

    Robin还跟他正儿八经地探讨了「你现在喜欢什幺样的女人」。

    这个很滑稽的话题,Kevin说他喜欢「知性轻熟女」,Robin说:

    那不就是OL吗?然后两人哈哈大笑,我也不知道在笑什幺。

    那天聊到晚上六点多,Kevin请我们在附近他家的私人会所吃饭,稍微喝了一点酒。

    然后Kevin问Robin晚上有什幺安排,Robin提议打斯诺克(估计他们还有更刺激的安排,不过有我这个女生在场,也只有玩玩正常的了)。

    哈哈,斯诺克这玩意,正中小女子的下怀,我在大学期间就是公认的斯诺克高手,大三还代表学校出去参赛了。

    毕业之后我也没荒废球技,我的前男友还是朋友聚会打斯诺克的时候认识的呢。

    这不是我大显身手的时机?所以,接下来的一个多小时,变成了我完虐Kevin的时间。

    作为一个二代海归,Kevin的球技不差,但是哪里能跟我比啊?高中期间我叔叔开过斯诺克球馆,是比较高档的那种,我家长觉得玩斯诺克也算是健康的爱好,就让我周末敞开了练球。

    球龄比我长、球技比我好的男生,我还真没怎幺遇见过。

    前两局我把Kevin杀的片甲不留,第三局我意识到应该给客户留点面子,故意失误了几次,让Kevin追上来。

    他好像也意识到我在让球,微笑着说:「美女,你的技术好像不稳定啊。」。

    此时Robin在一旁补充了一句:「她各方面的技术都很好,嘿嘿。」。

    这句话听着很暧昧,各方面的技术?什幺意思?我还有点懵懵懂懂,Kevin已经反问了:「喔?难道你尝试过?」Robin大笑起来:「你想多了,真没有。我只是凭直觉判断。」Kevin听了,沉默了半晌,又打了几个球,才慢慢悠悠的站起身,从头到脚看了我半天。

    那种目光,虽然并不是色迷迷的,却带着强烈的兴趣,让我忍不住微微发抖。

    然后,他才转过头对Robin说:「今天不早啦,打完这局就休息吧。」。

    接着又对我说:「Yolanda,你是我见过最会打斯诺克的姑娘,我觉得斯诺克很能体现一个人的综合素质。庸脂俗粉是不可能成为斯诺克高手的。」。

    在回酒店的车上,我的脑海中回响着他们的那段对话。

    我各方面的技术好?庸脂俗粉打不了斯诺克?这是什幺意思,难道说Robin想把我扔给Kevin做见面礼,而Kevin也有点动心了?我正在忐忑不安,只听见坐在前排的Robin回头问我:「Yolanda,你觉得Kevin怎幺样?」。

    我说:「很好啊,平易近人,又有趣味,感觉很好相处。」。

    说这话的时候,我的声音微微发抖。

    Robin笑了一下,转过头去,沉吟了片刻,又对我说:「明天晚上,你陪他吃晚饭怎幺样?还是今天的老地方。」。

    我说:「可以啊,这是我的工作嘛。不过到时候您可要多关照我,免得我说错话。」Robin又沉默了片刻,慢慢地说:「明天我有事,你单独陪他吃饭。五点半会有车来酒店接你。」。

    我的头勐然一炸:什幺?单独吃饭,有车接我?这是什幺意思?会发生什幺?然而,此时车已经到了酒店,我根本无法继续这个话题。

    Robin下了车,拿出手机,头也不回地对我说:「晚上我需要跟美国总部开个电话会议,有事明天再说。」。

    然后大步流星的走进了大堂。

    只留下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酷热的夜风中凌乱着。

    10、好吧,我投降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Yolanda,有一件事情我一直不太明白,你能够告诉我吗?」坐在桌子对面的Kevin似笑非笑地问着我。

    按照Robin的要求,我单独来与Kevin吃晚饭了。地点还是昨天的私人会所,只是换了一个小的多的包厢,几乎只能容纳下桌子和衣架。

    白天我一直在心理斗争:来,还是不来?这种一对一的客户晚餐实在太暧昧了,何况昨天晚上Kevin已经对我做出了暧昧的评论。

    然而,Robin是我的直系上司,他的话我怎能不听?而且他只说了让我陪客户吃饭,又没有其他过分的指示,我要抗命也没有理由。

    所以,思索了整个白天,想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我还是来了。

    我说:「什么问题?如果我能回答的话……」。

    Kevin说:「为什么国内外企的OL,在任何场合都喜欢穿着西装套裙呢?比如说你,身材那么好,皮肤那么白皙细腻,穿一袭长裙会是多么有魅力,为什么吃个晚饭还偏偏穿成这样?总感觉有点暴殄天物呀。」。

    他说的没错,今天我仍然是西装套裙黑丝,不过颜色稍有变化而已。

    Kevin的服饰风格倒是变化很大,穿了一件花格子休闲衬衣配休闲西裤,比昨天稍微正式一点。

    在这个东方风格(其实是中式日式风格杂糅)的私人会所餐厅里,穿成我这样确实有点与环境不搭。

    「让您见笑了,不瞒您说,这次我只带了西装套裙和衬衫,都没带休闲的衣服。」我不自然地微笑解释着,然后喝了一口汤,缓解尴尬的气氛。Kevin笑了笑:「我只是好奇问一下,没有责怪的意思啦。我在这里跟好几个你们行业的女生吃过饭,无一例外的都穿着你现在的风格,所以我比较好奇这是不是行业里的规则,仅此而已。」。

    他在这里跟好几个我们行业的女生吃过饭?我心头一紧,这算是暗示吗?还是炫耀?那些女生跟他吃完饭之后还做了什么?还没等我理清思绪,他又说:「Yolanda,你们公司在海外和国内,品牌知名度都是数一数二的,能进你们公司的都是精英吧?」 .

    我急忙说:「也没有那么夸张。我毕业的时候,面试确实很严,也算过五关斩六将,才被正式录取。不过最近几年,本土竞争对手崛起的很迅速,我们面临的压力很大。我有一些师弟师妹,宁可去本土企业,也不会拿我们作为首选的。」。

    他接着问:「既然如此,你有没有考虑跳槽去本土同行那里呢?听Robin说,你从毕业就一直在你们公司工作,这年头这样的忠诚度可罕见了。」。

    我小心翼翼地回答:「忠诚这个词言重了,我比较怕麻烦,既然习惯了现在的工作环境,就不想动。

    而且,国内同行的工作环境我是了解的,感觉他们的氛围与文化并不适合我。」。

    Kevin突然发出了笑声,是那种真正的笑,而不是礼节性的笑。我一头雾水地看着他,只见他喝了一口红酒,慢慢说:「这么说,你比较习惯你们外资单位的文化氛围咯?能说说是什么文化氛围吗?」 .

    这个问题还真让我回答不上来,我歪着头想了一会儿,不知道怎么开口。他打破了沉默:「我来帮你总结一下。虽然这几年本土企业发展的很快,总体上还是很土的。

    出门没有商务舱和高档租车,出差没有五星级酒店,会奖旅游不会去巴厘岛和普吉岛,就连同事吃饭也不会选牛排红酒,而会是猪肚鸡和二锅头。日常工作就更不用说了,你们是西装革履、黑丝套裙、英文邮件和专门的秘书,他们则是从头土到脚,还带着不少改革开放之前的习气。

    就算他们开的工资比你现在还高,你也不会动心,对不对?」。

    对啊,说的太对了,他说的每一个字都是我心里想的,他怎么会这么了解情况?我有些吃惊的微微张开嘴巴,他则又恢复了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接着问:「Yolanda小姐,你还是单身吧?是因为一心扑在事业上太忙了,还是觉得追求者都达不到自己的要求呢?」。

    知道我是单身,这一点并不奇怪,因为我的手指上没有戒指,吃饭的时候也没看手机。

    但是,我单身的理由,连我自己都不清楚,为什么就剩下了?此时我的表情肯定不太好看。Kevin吐了吐舌头,继续说:「我觉得,是现在的男生都不够完美。

    你想要完美的老公,物质条件和精神条件都要第一流,关键是有生活品味,能够体谅你的各种心情。

    他不能是完全事业型的,也不能是完全居家型的,还不能是完全文艺型的;这三类都要沾一点边,又都不能太过。

    你是一个很优秀很有魅力的女生,你也希望自己的老公很优秀很有魅力。

    可惜现在,优秀的男人往往缺乏魅力,有魅力的又不够优秀。

    而你又不是那种随便谈个恋爱应付一下的女人,宁可没有男朋友也不轻易交男朋友。我说的对吗?」。

    岂止是对,简直完全说中了我的内心!我不禁微微发抖,这个男人事先对我做过功课吗?又或者是他太了解女人,通过短短的两次见面就看穿了我?说完这段话,他优哉游哉地继续吃饭喝酒,我则呆呆的坐着不动。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把一个小盒子推到了我面前,示意我打开。我困惑地打开,里面竟然是一幅非常精致的翡翠耳环,显然价值不菲!我吓得差点把筷子掉在地上。

    「这,不,我不能……」我的话还没说出口,他已经悠然自得地打断了我:「翡翠很适合你的气质。我觉得只有性格独立、文化素养高的女生,才驾驭得了翡翠。

    这幅翡翠耳环,是我去年在欧洲旅行的时候买的,当时也没有想到要送给谁。

    昨天见到你,马上就觉得很适合你。要不要现在戴上试试看?你穿过耳洞吧?」。

    五分钟之后,我已经站在隔壁的小会客室的镜子前面,端详着自己戴上这幅耳环的样子。

    我没有戴过这么贵重的首饰,但是从材料和做工可以看出来,价格不会低于五位数。

    Kevin说的没错,这幅耳环确实很适合我的风格,从镜中我看到了自己羞涩的表情,他站在我身后仿佛随时可能靠近我。

    我伸手拿下了耳环,放进盒子,犹豫片刻,没有把那个盒子还给他。他露出了一丝意味深长的微笑。

    Kevin说:「我出去一下,换一件衣服再回来。对了,这个房间还有另一个功能,你按一下镜子旁边的那个按钮吧。回头见。」 .

    我有些迟疑的按下了那个按钮。镜子慢慢的移开到了另一边,在这个过程中,Kevin已经悄然走了出去。

    出现在我面前的是另一个大理石装修的房间,比这个还要奢华,四壁装饰着各种仿古罗马风格的彩色壁画。

    我的目光下移,出现在我眼前的居然是……温泉浴池?没错,那是一个四五米见方的浴池,里面放了一大半的水,蒸汽淼淼地上升。从蒸汽的量看,水温不是太高。

    我有些恍惚地走到池边,看着旁边吐水的大理石龙头。

    我的脚绊到了什么东西,捡起来一看,原来是一个布袋,上面写着「上官郁兰」四个字。

    布袋里面是一套比基尼泳衣,紫色的,款式正常,不算太大胆。我叹了一口气,既然如此,我就穿上吧。

    又过了五分钟,我穿着这套紫色的比基尼,泡在大约四十度的温泉池水里,轻轻按摩着自己的手臂和肩膀。

    因为我今天画的妆很淡,所以也不怕妆会花。我的西装套裙、衬衫、黑丝和内衣被我自己叠好之后,放在池边的小台子上。

    从我下水的那一刻,我就知道这是货真价实的温泉水,带着淡淡的硫磺味,有些滑腻但不过分。

    没想到厦门市区还有这么好的温泉,土豪就是会玩啊。

    突然,我听到了「扑通」一声,显然有另一个人下水了。我闭上眼睛不敢看,尽管我可以百分之一百地确认那个人是谁。

    那个人轻轻划着水游过来,其实根本不需要游,这个池子最深的地方也不超过一米二,而且总共才十几二十平方米。

    Kevin的声音在我面前响起:「哈哈,果然还是我的眼光对,你适合穿紫色。

    下次我送你一条紫色的长裙吧。」。

    我慢慢睁开眼睛,只见Kevin靠在我斜对面的池边,饶有兴味地观赏着我。

    他的目光从我的面部逐渐下移,经过胸部,到达腿部,又慢慢重新向上移动。

    我努力调匀气息,说:「紫色的长裙?可是我平时都没有什么机会穿的。哪像你们,有那么多派对舞会啊。」。

    Kevin笑道:「女人的衣服,有几件是真的用来穿的?再说,如果你对派对舞会感兴趣,我这边有的是机会。」。

    我没有回答,我的心像小鹿一样乱撞,有点害怕他随时会扑过来,可是他没有。

    就这样,我们之间保持着沉默。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发话说:「Yolanda小姐,一次泡温泉的时间不能太长喔,否则对心脏不太好。

    要不要休息一下?」。

    我抬起头,只见他伸手在池边摸索了一下,按了一个什么按钮,池畔的墙边慢慢推出了一张长长的沙发床。

    那不是常见的沙发床,或许应该叫长榻?我不知道。那张榻上铺着水蓝色的垫子,在蒸汽之中显得很安静清凉。

    Kevin努了努嘴,示意我上去休息,而他本人坐着没有动。

    我慢条斯理地站起来,顺着身旁的台阶爬到池边,拿过台子上早已放着的浴巾,披在身上,走到那张长榻边。

    刚刚坐下,我又听见一声水响。

    根本不用看,肯定是Kevin从池子里爬上来了。

    好吧,我投降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我对自己说。

    他轻轻的走到了我身边。早在池子里,我已经看清他的身材:胸肌很壮实,腹肌有几块,没有数清楚具体是几块,上肢也比较结实。

    不过我大部分时候是闭着眼睛的,没有细看。我不喜欢那种过度健身的肌rou男,他的肌rou算是恰到好处吧。

    所以他从侧后方靠近我的时候,我接触到他的胸肌,心跳就疯狂地加速起来,他估计也感受到了,就伸手搂着我的腰,把我拉向他的怀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侧身倒进他的怀里,他很轻易地撩起了我披着的浴巾,用力地抽掉它,扔到一边。

    下一秒钟,他的手已经按住了我的rufang,是两只手一起按的,并没有直接伸进我的比基尼泳衣,而是在外面轻轻按揉。

    我听到他喉咙里传出的声音:「嗯,果然是B罩杯。」。

    我的身体本来就在发抖,此时抖的更厉害了。

    我的口中也不由自主地发出一连串低低的喘息或呻吟,那是我没法自主控制的。

    很快,我上半身的遮掩脱落了下来,他的手指在我的乳尖轻轻拨弄了一下,它们就骤然硬挺了起来。

    洗过温泉之后我的身体格外敏感,他轻声调笑道:「郁兰,你的rutou像钻石一样硬呢。」。

    我伸手抓住他的手腕,我也不知道是想让他住手还是让他更用力一点。

    他一只手继续轻轻挑逗着我的乳尖,另一只手环过我的身体,调整着我的坐姿,我们变得面对面了。

    我埋头到他壮实的胸口,被他抬起我的下巴,嘴唇顺势贴了上来。我只来得及「嗯」了一声,我们就唇舌相接了。

    他的亲吻恰到好处,嘴唇浅浅的挑逗几下,接着是舌头深深地交缠几下,如此往复。

    他把我抱紧,我的rufang摩擦在他的胸膛,感觉他的胸毛不停地掠过我的乳尖和乳晕,那种感觉就像触电,我不禁更剧烈地颤抖起来,他不得不伸手在我背上安抚我,同时他也轻轻发抖起来。

    他慢慢站起身,按着我的肩膀,示意我跪到地上。

    我当然知道他想要什么,此时的我早已对他百依百顺。于是我跪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轻轻卸除他的泳裤,端详着他的男性权力象征,张开嘴慢慢含进去,为他服务。因为我不太熟练,很快被呛到了,不由自主地咳嗽。

    「好了,不用那么深,起来,起来。」他温柔地扶起我,同时帮我也卸除了最后的遮掩,我们终于赤裸裸地彼此面对。

    他再次抱紧我,并且将我整个抱起来,轻轻放到了长榻上。水蓝色的丝绸垫面真光滑啊,这是我脑海中最大的感受。

    11.沦陷吧,我的一切

    长榻上铺着水蓝色的缎面垫子,我被Kevin轻轻放在上面,只感觉脊背凉凉的,稍微降低了一下我的体温,让我能够稍微思考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