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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四七章 (凝胶撕扯 翻出嫩rou鞭挞 烙刑)

    【一四七】

    哀凄的哭叫响彻庭院,顾寒舟脸颊涨得泛红,眼泪簌簌而落,手足拼命挣扎着,却被皇帝铁箍似的臂膀定住,压在热烫的白玉鼎中,忍受烈火烧灼般的痛楚。

    那玉鼎极深,顾寒舟下臀挨着鼎底,膝弯搭在鼎缘两侧,被锁扣定住,融化的雪琼胶漫过他腿心娇嫩之处,连软垂的玉茎、肿痛的双丸也一并浸没,私密之地,无可逃脱。

    “不要……呃啊——啊啊啊!!”

    敏感的xue口翕张着,层层媚rou痉挛颤抖,卷起可怜的粉浪,试图驱开汹涌的热流。但yin器将花径生生括开一条甬道,引着热烫的胶液肆意侵入,将最隐秘的内里都尽数浸透,灼辣地鞭挞着娇嫩的xuerou。

    “呜……疼……好疼……”顾寒舟极尽恍惚,泪水淌了满面,忍不住软着声连连呼痛。

    那雪琼膏融开之后清透如水,漾着层层柔波。皇帝站在他面前,不仅将他的狼狈尽收眼底,连他腿间嫩处如何颤抖着受刑、如何被烫出一层绯色也瞧得一清二楚。

    “朕早说了,你可以求朕。”用鞭稍探入鼎中,皇帝残忍地挑动他玉茎,戳刺着xue口,引发他压抑不住的哀鸣。

    顾寒舟也不知是未曾听见,还是听而不闻,始终不肯理睬他,只是断断续续地呜咽,喃喃呼痛,或是含混地道一声“不要”。

    皇帝面沉如水,眼睁睁瞧着他坐在鼎中,受着酷刑哭成泪人,却仍是不肯服软。

    一鼎的雪琼胶逐渐凉透,凝成了雪晶似的一块,将顾寒舟下身也裹在其中,牢牢定住。

    皇帝心中那点热意也随之冰凉,薄唇抿成一线,面上僵硬如铁。他伸手解开顾寒舟双腿束缚,又用锁链将他手腕与膝弯拉开分别栓起,上端扣在刑架上,扭转轮盘,将人从鼎中提起。

    凉透的雪琼胶将顾寒舟下体浸得密不透风,与寸寸肌肤相胶合,又紧又韧。撕拉之下,寻常处已是刺痛交加,何况不堪玩弄的玉茎、双丸与敞开的花径。雪琼胶贴在xue内的媚rou上,一扯下来便如生生扒皮!

    “不——不啊啊啊——!”顾寒舟腰身挺直,无力地挥舞手臂,试图甩开行刑的巨力,却抵不住皇帝残忍地转动机括,将他身子一寸寸提高,鼎内那片雪琼胶在肌肤上狠狠噬咬,直至不堪重负才点点剥落,所到之处,皆发出轻微的裂帛之声。

    嗞——

    “呜!!!”

    外间的雪琼胶似是依依不舍,将双臀拉得几乎变形,皇帝贴着缝隙用指尖挑动,凝雪似的胶体才缓缓从边缘脱开,露出一片又一片被蹂躏得发烫微粉的臀rou。

    臀上已是如此,别处更不堪说。当初皇帝在替顾寒舟涂抹利于脱模的香膏时,紧要处刻意潦草了些,玉茎、双丸本就敏感脆弱,在撕扯之下红肿难耐,最终痛得打颤才艰难地逃脱。花径中抹的香膏更几近于无,如今一柄玉柱凝于密xue,咬在层层媚rou之间,紧紧实实填满了每一道柔腻襞褶,胶着到无法拆分。随着身子的拔高,顾寒舟呈手足大敞之态悬在刑架上,那白玉鼎竟也被xue内雪琼胶柱吊离了地面,最后一刹,所有的力道都集中在花径之内,凝结于xue中肿痛的嫩rou之上!

    啪——!

    “呃啊!!!”

    皇帝顺手抄起之前的荨麻束鞭,一鞭抽在xue口,顾寒舟仰头哀鸣,花径紧绞,可怜的媚rou被雪琼胶柱生生拖出了一寸。

    啪——!啪——!

    “呜……!”

    又是两鞭,落在不知羞耻翻出xue口的媚rou之上。

    啪——!啪——!啪——!啪——!

    “不要……不……呜!!!”

    白玉鼎中凝结的胶体凹凸起伏,拓着他臀腿私处的轮廓,如皑皑雪山,隐见晶莹。柔软的嫩rou吊着硕大沉重的白玉鼎,花心的“罪”字被极尽残忍地撕扯着,媚rou在xue口翻成盛放的牡丹,在鞭雨下疼得露水盈盈,泣涕战栗。药力催逼下,那痛意何止多了数倍,简直无穷无尽,噬人心魄!但在外人看来,此般美景,直如绯艳牡丹在雪山之巅含羞吐蕊,绮丽无匹。

    啪——!啪——!啪——!啪——!啪——!啪——!……

    “呜……疼……”

    每一鞭下去,顾寒舟身子都忍不住一抖,口中流出痛苦的呻吟。媚rou上浮出道道鞭痕,他哭泣着被剧痛吞没,恍惚间,恨不能粉身碎骨,堕入永眠。

    “疼……”他神思不知飞到何处,张口时已听不见自己的声音,虚弱道,“救我……”

    皇帝动作一顿。

    “……救我……先生……”

    皇帝眉梢一跳,手上鞭子再度重重挥落,打出一声凄惨至极的哀泣。

    顾寒舟抽噎着,几乎要昏死过去。

    皇帝走近了两步,从牙缝里挤出森冷的声音,道:“只有朕才能救得了你。你求朕,朕便救你——只要你求朕!”一声更比一声重,似是要迫入人心一般。

    然而顾寒舟已全然听不见他言语,只以为自己回到幼时病中,仍在那段日日服药、在生死间苦熬的时光,喃喃道:“先生……呜!!!”

    啪——!啪——!啪——!啪——!……

    他话未说完,毒辣的鞭子狂风骤雨般抽在嫩rou上,再度将他送入疼痛的深渊。

    “求朕。”

    “先生……”

    啪——!啪——!啪——!啪——!……

    “求朕。”

    “……”

    啪——!啪——!啪——!啪——!……

    “求朕。”

    ……

    直至“当”的一声,白玉鼎摔落在砖石上的软垫中。最后一丝雪琼胶自xue中剥开,脱离被鞭得软烂肿烫的媚rou。

    “啊啊啊——!!!”

    说时迟那时快,长鞭自下而上贯穿合不拢的密xue,将翻出的靡艳牡丹狠狠抽作两瓣!顾寒舟被吊在刑架上,敞开饱受欺凌的密处,鞭风之下,恍惚之中,早已失了忍耐,发出撕心裂肺般的哀哭。

    自小他便是最怕疼的人,幼年时生怕先生忧心,纵病得昏昏沉沉,他也只得强装坚强,只有疼得厉害才软软撒娇,求一颗糖吃,有时含着泪反而轻声安慰身边人。落到皇帝手中饱受折磨后,除了一开始的惶惑慌乱,他始终倔强自持,不肯服软求饶,虽常常在刑责忍痛落泪,却也只有疼得受不住才哭叫出声。此时他神志昏昏,性子却是前所未有的绵软,兼之那雪琼胶着实厉害,他下体痛得犹如火燎,皇帝下手梢重一些,他便哭得几乎要背过气去。

    再奋力抽了十余下,皇帝喘息着扔了鞭子,不顾顾寒舟哭泣不休,将那匣晶玉烙再于火炉上烤热,执起一柄,毫无怜意地摁在花瓣似的嫩rou上——

    “呜——!!!!”

    白雾升腾,牡丹泣露。可怜的媚rou抽搐翻卷,水光淋漓。烙头抬起,一个殷红的“yin”字印刻于花瓣上,艳丽得几欲滴血。

    用笔头蘸了一点蜜膏刷在“yin”字上,在旁候命的黑犬被放了过来,扑在他腿间,长舌在烙痛的伤口重重舔舐,轻车熟路地玩弄着翻出的xuerou。

    顾寒舟昏昏沉沉,几乎察觉不到外间种种,但熟悉的羞耻之感袭在密处,心绪还未成型,鼻间已是一酸,泪水落得更疾。

    皇帝再度逼近,黑犬被拖开些许。

    “啊啊啊啊啊——!!!!”

    又一个“奴”字赫然浮现,压在交错的鞭痕之上,媚rou疼得疯狂跳动。顾寒舟嗓子早已哭哑,声声破碎。

    蜜膏点上伤处,黑犬卷土重来,津津有味地享用着他的绝望。此时腿间密处受了“琼英堆雪”之刑,又遭烙器凌虐,愈发敏感脆弱,黑犬舔舐之下的痛楚,竟比先前惨烈得多。

    不多时,黑犬再被拖开。皇帝面色无波,抬手又换了一柄烙器,将热气逼人的烙头悬在他xue口,一字一句道——

    “求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