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章 (走绳3 笞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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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啪——!啪——!啪——!啪——!啪——!…… 顾寒舟跪在地上,被人按住腰身,不得不将后臀高高撅起,承受着严厉的笞打。 白皙的臀瓣被打得一蹦一跳,无助地任人欺凌。刑具又是弄玉堂所制,纵然疼得厉害,行刑完毕后,却只泛出微微红肿,如初雪染上一层淡淡的胭脂。 顾寒舟浑身虚乏,几乎软成一滩水。方才他从绳上跌落,皇帝着恼之下,命人将他摁在地上,先是亲自扯动“探花杵”上的绞丝银线,足足玩弄了半柱香时辰。顾寒舟花径深处被刑具蛮横地洞开,脆弱的内腑承受着一下又一下重重的撞击,腹中饱胀的水液都被冲得哗啦作响。待他花心几乎要被银球捣烂之时,皇帝才怒意未消地停手,又让人将他摆出跪撅姿态,照着臀上一五一十地抽了十记竹篾,以惩戒他从绳上滚落的罪过。 身后疼得烧心,顾寒舟不住低声啜泣,还未休息片刻,又被皇帝强行拽起,命人架起放回麻绳上原处。 “继续。”皇帝不容抗拒地下了令,冷漠地催促他接着迈步前行。 玉茎上传来刀割似的疼痛,顾寒舟呜咽一声,被迫跌跌撞撞地向前,私处被麻绳折磨得红肿麻木,若不是尚有香油润滑,早已皮破血流。 皇帝毫无怜惜之意,一味牵着他玉茎上的细线,狠狠向前拖拽。还未行至半程,顾寒舟下身肿胀愈烈,已红得有些发亮。若再走几步,恐怕连肌肤都会磨破。 楚王瞧得兴致勃勃,皇帝却皱了皱眉,不甘心道:“血糊糊的反而不美。罢了,先歇息一会儿。” 话虽如此,却未让人将顾寒舟放下,只是取了些碎冰替他敷了敷伤处,又细细抹了药膏。顾寒舟被吊在绳上,艰难地停歇了半个多时辰,待身下肿胀稍解,又被皇帝厉声催促着上路。 身体实在乏得厉害,离了两旁内侍的扶持,没走几步,他又是一头栽倒,在地上还没停足半息,绷直的绞丝银线已拉动体内“探花杵”,可怕的机关再次启动,他“啊”的哭叫一声,艰难跪爬起来,双腿打颤地扶着麻绳起身,方才止住了银球的疯狂肆虐。 “第二次。”皇帝阴下面色,冷声道,“责罚翻倍,就按在绳上打。” 内侍领命,七手八脚地将顾寒舟架起,让他骑回麻绳之上。他上身被强行按趴,紧贴麻绳,后臀被迫高高翘起,迎接着凌厉的惩罚—— 啪——!啪——!啪——!啪——!啪——!…… 薄韧的竹篾在空中飞舞,划出饱满的半圆,一下下严厉地叩击着雪玉似的臀rou。脆响声声,带出点点压抑的啜泣,板落处却只微微发烫,沁出一抹浅粉,如同小荷初绽的晕红。 二十记打完,顾寒舟被摆弄着立起。皇帝轻抚他脸颊,叹息道:“朕不是吓唬你,若你今日真走不完绳子,那几幅画朕便真的命人送出去,君无戏言……” 顾寒舟大汗淋漓,双腿勉强夹在麻绳上,浑身颤得厉害。汗湿的发丝贴在脸侧,显得他愈发狼狈不堪。皇帝那些话语字字如刀,刺得他一颗心绞成一团。 “呃!”玉茎上熟悉的剧痛传来,他猛然挺身,大口喘息着,被迫继续前行。一步又一步,私处与麻绳发出滞涩的摩擦声,香油润在饱经摧残的伤处,发烫的肌肤红得愈发艳丽。 脚底酸软得出奇,仿佛深深陷入泥淖,顾寒舟只觉得有无数恶鬼扼住足踝,争相将自己拖入地底深渊。粗糙的麻绳如同索命的锁链,恶意研磨着脆弱的嫩rou。刚刚被药膏舒缓的伤处分外敏感,稍一挪动,便满是乱针戳刺的疼痛。 饶是再倔强坚韧,在这般惨绝人寰的折磨之下,他也免不了心生畏惧,恨不能立时昏死过去。然而每每感觉自己近乎晕厥时,身下那可怕的细线就会严厉拖拽着,逼得他咬紧牙关,在绳上昏昏沉沉地前移。 没走多久,他的身形愈发摇摇欲坠,皇帝却丝毫没有留手的意思,反而津津有味欣赏着他的惨状,楚王更是倚在墙边,优哉游哉地哼着曲儿,观赏着顾寒舟痛苦万分的情形。 又走了丈余远,倦意屡屡上涌,顾寒舟好几次脚下一软,差点没摔一跤。临了竟是因为胯下麻绳狠狠勒上,才免去下坠之祸,只是下身因为激烈的滑动,免不了又受了几次大罪。 拖着被折磨得伤痕累累的身体,他艰难地走至麻绳中段。耳旁尽是自己粗重的喘息声,好像一架破风箱,喉中嘶哑堵塞。 忽听得身下“咔”的一声,臀后传来微微牵扯之意,顾寒舟想到体内机关,顿时如堕冰窟,回头一看,果然那绞丝银线上的扣环又卡在了一个绳结之上! 脑中一片空白,顾寒舟下意识地后退一步,楚王却不愿轻易放过他,三步作两步冲过来,劈手一个耳光,再往他后背重重一推,斥道:“敢逃?做梦!” “唔!”顾寒舟被抽得耳畔嗡鸣,一个趔趄往前扑倒,双足乱点,腾腾腾向前几步。还未及感受腿间火辣辣的摩擦,甬道内的“探花杵”尾端拉足了长度,银球如弹炮般飞出,撞出急促如雨的铃声,在花心叮咚叮咚地捶打起来。 哀切的呜咽还未出口,顾寒舟双腿一软,“探花杵”第二重机关已然启动——顶端现出一圈尖利的银夹,张开毒牙般的利齿,狠狠咬在花心最娇嫩敏感的软rou上! 疼!仿佛被人剥皮削骨的疼! 呕血一般凄厉哭喊着,顾寒舟泪落如雨,“咚”地一声栽到地上,拼命挣扎扭动着。被锁在身后的双手徒劳地下抻着,想要抠挖深埋入内的杵臼,扯出残忍的银夹,却碍于锁链的束缚,始终碰不到中心。 花心的银夹咬得太紧,几乎将软rou刺出血来。顾寒舟如同一尾被遗留在干涸河床上的鱼,绝望地扑动着身体。白玉般的肌肤覆着涔涔冷汗,似乎已全然黯淡了下去,像颓然萎落的花儿。皇帝和楚王却无动容之意,只是面带笑意,袖手旁观。 半晌,顾寒舟终于耗尽气力,昏死过去。皇帝抱起他,再度给他伤处抹了些药膏,待肿胀微消,又在他面上泼了一碗冰水将他浇醒,让内侍架着他坐回麻绳上,言简意赅地道:“第三次。” 顾寒舟被迫撅着臀,摆出受罚的姿态,在麻绳上瑟缩啜泣。竹篾飞舞,受难的臀rou可怜兮兮地打着颤,“噼啪”的脆响连绵不绝。 过了一阵,待三十记受完,从前的惨剧再度上演。顾寒舟被强拉着玉茎上的细线,步步泣血地往前行进。狰狞的麻绳磨过肿胀通红的腿心,一个个绳结残虐地拧动嫩rou,他痛得近乎麻木。 接下来的路途仿佛永无尽头。坠落,责罚;昏倒,泼醒……一次又一次,他在苦海中挣扎沉浮,满目绝望。 中途的一段路,唯恐天下不乱的楚王出了坏主意,将一桶滑腻的油脂泼在地面,又拆了一条串珠,将滚圆的玉珠子洒在其上。顾寒舟被蒙上双眼,夹着麻绳,摇摇晃晃行过之时,总是不小心踩到玉珠子,或是踏到油脂面上,每走几步便脚底打滑一次。如此一来,不到一丈的路程,他竟多花了数倍的时辰。 从绳上滚落的责罚次次递增,四十、五十、六十……一百一、一百二……如滚雪球似的迅速累积。一次又一次,顾寒舟吊在上面晃晃悠悠,苦苦忍受不留情面的笞打,噼啪脆响中,两瓣臀rou已被打得触手热烫,粉中透绯…… 走完三分之二,顾寒舟伏在地上,几乎连手指都动不了了。皇帝无奈之下又喂了他几丸灵药,身下用药玉滚过,敷了软膏,养了大半时辰才扶起他重新上路。 顾寒舟走得太过艰难,似乎随时都会翻倒,皇帝皱了皱眉,不停拉动他伤痕累累的玉茎,又让楚王在他身后推着他前行。 楚王心黑手狠,顾寒舟在他手底哪能好过?有时楚王甚至刻意将他双肩下压,把他脆弱的私处重重摁在麻绳上碾磨,聆听他破碎哀凄的哭声。 时而猛推,时而拉拽,顾寒舟在楚王的魔掌下痛不欲生。腿心划过一个又一个绳结,狭小的环扣又卡了几次,体内的“探花杵”凶相毕露,机关尽开—— 有时杵身上的小洞钻出无数根软刺,在靡红的媚rou上灵活地搔刮;有时刑具周身鼓起,冒出珍珠般的小疣,银铃叮当作响中,凹凸不平的表面旋转扭动,在花径的柔嫩处碾压蹂躏;有时尾端的银球也一并运动,破开xue口冲出后又强硬地收回,“啪啪”地打击着红肿的蕊心;最为可怖的是,那绞丝银线拉到极长时,“探花杵”表面裂开几片,随着银线的牵动逐渐弯曲鼓胀,顶着xue内红肿娇艳的rou壁,绽成一朵硕大梨花模样,足有女子拳头大小,将原本狭小的花径扩张成一个空洞洞的筒形,让冷风无情灌入…… 顾寒舟几度昏死,到最后连泼三碗冰水都动静皆无。皇帝到底担心他有性命之忧,扯下他蒙眼的黑布,让随行的医士替他行了一套针,护住他心脉不损。最后一段路,皇帝连番恐吓,顾寒舟目光空洞地望着被悬在半空的画卷,一步步勉力挪动。 最后一丈路上,麻绳竟浸了辣油。顾寒舟连泪水都已枯干,双唇惨白干裂,夹着刑具跌跌撞撞地前行,腿心像着了火一般。 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rou,私处柔嫩的肌肤上现出十余处细小擦痕,大腿内侧遍布血丝,在辣油的灼烧下抽搐痉挛。 他一步一停,仿佛背负着千钧重物,皇帝也不催促,唯有楚王时而不甘心地推上一把。 他足下晃得实在厉害,每次楚王不费多少力气,就能让他扑通一声摔下了绳索。这一程跌落的次数太多,责罚累积到了一个惊人的数目,到最后,他只能靠着内侍架着身体,被固定着腰身,无力地承受臀上疾风骤雨般的击打。 体内的“探花杵”自从被撑开后再未缩回,残忍地扩成一朵银光闪闪的梨花,迫得隐秘的花径大喇喇敞开着,展示着内壁被折磨得冶艳充血、柔嫩软热的媚rou。当顾寒舟俯身撅臀受罚之时,那私密处的yin靡春光更是一览无遗。 更别说竹篾挟着烈风落下,将臀rou打得瑟瑟抖动时,那红肿的xue口无助地抽动收缩,洞口中的媚rou也随之哭泣着翻卷,却被刑具上密实的长条银片压住要害,在刑具边缘鼓胀痉挛着,却如何都挣脱不得,只能如被破开的柔软蚌rou般,在凌虐之下悲哀恸哭,沁出珍珠般的蜜液——这般美景,实在教皇帝心旌动摇,看得目不转睛。 疼痛铺天盖地,耻辱刻骨铭心。顾寒舟面色惨淡,唇角挂着血丝,心力几乎耗个干净。机械地走完最后一步,他伏在尽头的刑架上,人事不省。 皇帝抱他下绳,在他肩头轻轻推了推,他便无力地滑倒下去,跪在地上,背脊蜷成苍白脆弱的弧度。 一桶冰水浇下,皇帝取下悬在半空的画卷,用画轴挑起他下颌,沉声道:“顾卿,朕数到三,你站起来,朕就把画给你。” 顾寒舟神志昏昏,麻木地睁开眼,耳畔嗡嗡作响,外界的声响半点听不分明。 皇帝又重复了一遍,不管不顾地开始念道:“一!”迟了片刻,顾寒舟终于微微一怔,艰难地跪立起来,用手撑地试图起身,然而半途一个趔趄,又重重跌回石板上,目光涣散一片。 “——二!” 顾寒舟挣扎几次,好不容易拽住刑架支柱,借力上攀,还未到一半,楚王皱着眉将刑架撤开,他便陡然摔回原位,这次却是再也爬不起来。 皇帝数到“三”时,他跪在石板上,十指痛苦抓在地面上,顶住费力弓起的身体,指尖因太过用力而泛出青白,只是始终没能成功立起。 皇帝叹了口气,道:“你莫怪朕,朕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顾寒舟神情木然,唇边的血线却化作了血流,身上笼着一片死寂。 皇帝蹲下身,温柔地将他脸颊捧起,擦去他唇角殷红,低声安慰道:“怕了?这几幅画朕先替你收着。一个月之内,你若能让朕满意,朕会再考虑将其归还于你。” 顾寒舟本已干涩的眼角润了润,沁出一点晶莹。 皇帝吻去那一抹咸涩,用拇指擦过他干裂的嘴唇,曼声道:“朕知道你今日累得慌,不过还有事情没做。你先歇息一个时辰,到时朕……”说到一半,却将后面的话咽了下去。 内侍将顾寒舟抬到石室边缘的矮榻上,用帕子沾了水替他擦净身体,又将他四肢大开地绑牢。 即使在“歇息”之时,他腰身下也垫着高高的软枕,挺着胀满液体的凸起小腹,被迫大大岔开双腿,方便他人调弄他被蹂躏得凄惨的私处。可怕的细线终于被解开,堵住顶端的银棒、扣在根部的金环却未被取出,伤痕累累的玉茎颓然低垂,与红肿狼狈的浑圆一道,缩在腿间心有余悸地抽动着;密xue依然含着被撑得恐怖的硕大刑具,银片羞辱似的扩开花径,任人观赏娇艳的媚rou,甚至连被利夹咬住的花心都隐约能望见…… 周围拢了火盆,一片温暖如春。纵是顾寒舟浑身赤裸,也应不觉寒冷。然而他在混混沌沌中,却好似在冰水中沉浮,一颗心被挖空般的煎熬。 一道道视线汇在腿心,利剑般贯入体内——皇帝的冰冷阴鸷,楚王的肆无忌惮,内侍们隐晦的轻蔑玩味……被视作随意践踏的器物,无论多少次,都是滔天的耻辱。顾寒舟几欲窒息,眼前阵阵眩晕,一时竟无比期望这永无止境的欺凌只是一场虚幻的噩梦。 错乱的呼吸间,楚王带着讥嘲的声音忽然响起:“好yin荡的身子!这xue儿扩成这样都未流血,确实堪称极品,恐怕同时伺候数人都是使得的。”他先是飞速环顾四周一轮,随后望向面色沉凝的皇帝,嬉笑着怂恿道,“三哥,弟弟有个主意——今日不如就把这贱种赐给下面的人享用,让他们也乐上一乐,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