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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抽挞足心 随手亵玩)

    【五十二】

    啪!啪!啪!啪!……

    宅邸的庭院中,荆条在空中挥舞,一五一十地落在顾寒舟足心。

    顾寒舟被按跪在刑凳上,单薄的亵衣后背早已湿透。天未破晓,风带着透骨凄寒,他不由得打了个冷战。

    玉白的双足被压在刑凳一角,脚趾因疼痛蜷成一团,足心在荆条的肆虐下通红一片,几欲滴血。

    行刑之人铁石心肠,下手丝毫不乱。二十下抽完,两旁的仆从撒了手。顾寒舟身体一软跌下凳去,半晌才爬起来。胸口衣襟微敞,露出肌肤上几道零落的伤痕。

    皇帝派来的内侍趋步上前,皮笑rou不笑地催促道:“顾大人,时辰快到了。”

    顾寒舟深吸一口气,勉强用手撑起身体,仰头望了望暗色的天穹。

    天上笼着一团化不开的浓墨,月隐云中,星斗微茫。墙外传来隐约的打更声,此时方过子夜,时辰尚早,内侍分明是奉命为难于他。

    顾寒舟也不争辩。自慈明宫石室一游后已过了小半月,这些时日,皇帝果然应了那日所言,时时苛责不断。虽不是伤筋动骨的大动作,也未再惩戒他受创未愈的密处,但每日早晚领受刑罚早成了惯例,手、足、胸、背等处轮遭鞭笞,更兼有零碎折磨无数,让他吃尽了苦头。若是脱了衣裳,身上恐怕都找不出一片完好的地方。

    唯一让他庆幸的,是皇帝使的都是暗中的手段,未曾将他受罚一事摆到明面上。在一无所知的同僚面前,他尚能留住几分颜面。

    “顾大人——”内侍的催促声再度响起,顾寒舟想到今日早晨的朝会,动了动被打得肿胀的双足,咬牙扶着刑凳起身。

    “你们机灵着点,快伺候顾大人梳洗更衣!”内侍召来几位仆从,指挥着他们七手八脚地将顾寒舟架住,囫囵套了一层禅衣,又替他将朝服裹了,细细打理起来。

    顾寒舟也不挣扎,漠然任人动作。红桃绿柳两名侍女也混在仆从间:红桃踩在一张小几上,在他背后替他梳理汗湿的墨发,手上放得轻柔,生怕弄疼了他;绿柳则咬着唇将罗袜套上他红肿的双足,去捧鞋履时,忽觉入手甚是沉重,轻轻“咦”了一声,让一旁虎视眈眈的内侍吊起眼角,责骂道:“啰嗦甚么,还不快些!”

    顾寒舟知道她有心关怀,却不敢太露痕迹,也只故作不知。踏进黑革鞋履中时,两旁架住他双臂的仆从忽地将手放开,他面色霎时一白——原来足下鞋履中不知放了何物,内垫上凹凸不平,隐有棱角,硌在他方受完刑的足心上,疼得他眼前发黑,几乎要痛呼出声。

    “陛下待顾大人极好,这新鞋可是陛下亲手画的图样。”内侍尖利的声音响起,又嬉笑道,“时辰不早了,大人既已穿戴好了,这就走罢。”

    鞋底似坠了铅块,顾寒舟艰难前行。一路苦忍,如踏刀锋之上,步步近乎鲜血淋漓。

    幸而门外停着车驾,一路颠簸,载着他到了等候朝会的待漏院。歇息了一个多时辰,东方微白,宫门大开,一列灯火仪仗将众臣引入大殿。顾寒舟低首迈步,勉力压制足下剧痛,宽大袍摆下双拳紧握,掌心汗湿一片。

    他顶着眼前昏黑,缀入队伍末端,站在大殿角落静待。帝王车驾至时,他只隐约望见一片袍角,昏昏沉沉地随众臣一道叩首问安。

    今日的朝会比往日更长,庭上论辩不断,皇帝耐心十足,含笑倾听,似来了兴致。转眼已过了两个多时辰,顾寒舟疼得冷汗涔涔,足底近乎麻木。他一手紧握笏板,手背上浮现淡青色的血管,另一手借着宽大袖摆遮掩,勉力支撑酸软的腿脚,让自己不致一头栽倒。

    熬得太久,他几乎气力耗尽时,方才听到皇帝平静道:“今日事毕,退朝罢。”

    顾寒舟长松了一口气。踉跄走出殿门,他已远远落在人群之后。那熟悉的内侍早在一旁候着,佯做恭敬地道:“顾大人,陛下唤您过去,请——”

    顾寒舟昏昏沉沉地迈步,一时看不清台阶,差点从上面滚落下去。内侍不得已,找了两个小黄门搀扶,一路半拖半拽,将他送入皇帝憩息的宫室。

    皇帝正用着午膳,见他被内侍领入,长眉一挑,全当视而不见。直至将最后一道汤羹饮尽,命人撤了席案,方才瞥了跪在地上许久的顾寒舟一眼,漫不经心地道:“顾卿平身罢。”

    顾寒舟晨间只匆匆喝了一碗米汤,此时已饿得前胸贴后背。兼之身上处处隐痛,足底虽不再受压,却仍如被钝刀磨割般闷疼,一时浑身酸软,挣扎了几次也没爬起来。

    皇帝摇摇头,叹气道:“孱弱至此,顾卿应当多补补身子。若终日缠绵病榻,谈何为国效力?”说着俯身将他抱起,走了几步,放在桌案一侧的矮榻上,道,“让朕看看你的伤。”说着就去抽他腰间衣带。

    顾寒舟身体绷紧,有心抵抗,却见皇帝目光灼灼,两侧的内侍蓄势待发,知道自己毫无还手之力,干脆闭目不理。

    前几日他倒是挣扎得厉害,皇帝火气上头,喂他吃了一丸使人全身乏力的药,赏了他一顿鞭子,将他赤着身在柱子上绑了一日才罢休。从此之后,他竟似驯服许多。

    皇帝亲自褪去他鞋袜,将他纤细的足踝握在手中,见他足背上白玉也似,圆润的脚趾微勾,几片指甲如小小的荷瓣,透着一抹淡粉,足底却是红肿一片,受压厉害的几处已泛着青紫,爱怜一般地轻声道:“你受苦了。”

    顾寒舟冷淡道:“陛下说笑了。”自石室中出来,在每隔一日举行的朝会之上,他也历经数次折磨,皆出自皇帝授意。齐整的衣袍之下,总是藏着种种不堪:有时红绳纵横,以暧昧的手法将他敏感处束缚,让他有苦难言;有时是重物缀上娇嫩的红樱,将那处拉扯得肿胀充血;有时是藏在柔软禅衣间的暗针,让他稍一动作,肌肤就会被尖锐刺破……

    虽非大刑,却同样难捱至极。

    或许他该庆幸官阶低微,朝会时少有人注目,让他得以顺利将惨白的脸色、汗湿的额角掩饰过去?

    皇帝查看之后,放开他足踝,坐上矮榻,将顾寒舟横放上自己膝头,压住他后背,迫他前身趴伏,后臀高挺,方便他的查看。

    蔽体的亵裤被皇帝拉下一截,宽大手掌按在柔软的臀rou上,沾了药膏,耐心地按压揉捏着。

    这半月以来,顾寒舟腰身、腿脚上都添了些新伤,或许是顾及旧创,臀上倒是未受责罚。

    宫内伤药灵验无比,之前板子轮番击打留下的血淤已全然消散,只留下微微的肿胀,以及一层好似羞涩的薄红。皇帝将手钳在他腰上,紧抿双唇,垂下眼帘。在热烫的视线下,顾寒舟羞愤地扭动几下,旋即又被强行压下。

    掌心之下的腰身柔韧纤瘦,如一束青涩的柳枝,不胜凉风地轻颤着,似乎稍一用力就能折断,脆弱得让人心惊。后臀却还有些rou,皇帝瞧着只觉圆润可爱,想起他平日纵不弯腰此处也是微微挺翘的,大掌忍不住将臀瓣拢起,抚摸着细腻的肌肤,感受手下的软嫩柔滑。

    时而揉捏,时而摩挲,时而用指腹浅浅叩击,点出一痕甜美的凹陷,时而轻轻拍打,迫得臀瓣弹跳颤抖,时而手指并拢,用指缝夹起一片臀rou,扭动拧转……

    皇帝爱不释手般把玩着,唇角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顾寒舟伏在他腿上,散乱的墨发遮住煞白的面色,下唇几乎被咬破,一双点漆般的眼眸沉郁得吓人。

    过了约莫一炷香,皇帝才恋恋不舍将他放开,让人将他领下去草草用了些吃食。

    顾寒舟理好衣冠,好不容易回到办公之所,沉下心来整理了些散乱文书,猜到这不过是短暂憩息。果然不到一个时辰又蒙受召唤,他在同僚艳羡的目光中深吸一口气,随那阴魂不散的内侍往殿内走去。

    未及拜见,他就在皇帝的吩咐下被押入耳房,如一只无力反抗的无辜羔羊,跪在刑台之上。衣衫后摆被撩起,亵裤被褪至膝弯,细长竹管深深埋入花径,汩汩的温水在柔嫩的甬道中不住冲刷。顾寒舟咬着口衔,俊秀的眉目拧成一团,忍受着身下反复的灌洗。

    虽自那日起皇帝还尚未“临幸”,每隔二三日,他总会承受一番这般的羞辱。

    今日皇帝似乎也无云雨之意,见内侍将他架过来,顺势抬起臂膀,将他揽在怀中。闲闲翻了几本辞藻空洞的奏本,皇帝又转了念头,迫他弓身趴在自己腿上,用手指拨开他双臀,查看他藏在幽谷中的娇嫩密xue。

    感受到皇帝肆无忌惮的动作,顾寒舟颤抖得愈发剧烈,忍不住奋力挣扎,试图摆脱桎梏。

    皇帝恼火地将他按下,“啪”的一声,一巴掌抽在他臀瓣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红印。

    顾寒舟双目蒙上一层水汽,待要再反抗时,“啪、啪”两声脆响,臀上一片热辣辣的疼,原是皇帝将桌上白玉镇纸抄起,当做刑具来回挥舞。

    “还没受够教训?!”皇帝沉声呵斥,撕开他衣襟,见他胸koujiao错的鞭痕还未全然消褪,威胁道,“再闹起来,朕可不会手下留情!”

    见顾寒舟犹有不忿,皇帝思绪一转,扔下镇纸,抽出一份奏本,揪起顾寒舟发束让他看清上面的名姓:“罗权——这位也是青阑书院出身的罢,正于太常寺供职,顾卿当唤他一声师兄。朕召他至御前,让他看场好戏如何?”

    听到皇帝的威胁,顾寒舟面色陡变,手背迸出几道青筋,良久终于压下胸口怒火,涩声道:“……还望陛下恕罪。”

    皇帝舒缓了面色,松开他发丝,手指却开始揉捏起他密xue精致的褶皱,拉长了调子道:“事到临头才想起求饶?晚了!”说着,拈起案上一方明透润泽的长形田黄石章,拇指在光洁的章面上摩挲了一下,从喉中滚出一声嗤笑,道,“朕知道顾卿怕羞,这方私章是朕的爱物,一时还未寻到适意的锦盒装盛,若你用下面的嘴儿含住,乖乖温养一日,人朕就不召了,否则——”

    顾寒舟气得浑身打颤,皇帝却已不由分说,探入两指分开他闭合的蕊心,将那透体莹润的田黄石章缓缓推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