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鞭后庭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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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第一记藤条抽下来时,顾寒舟神情尚在恍惚之中。 啪! “啊!”臀缝猝不及防受到毒打,他下意识痛呼出声!藤条比柔韧的细皮鞭粗得多,甩下时重重抽在密xuexue口,打得他眼前一黑,近乎失态。不必扭头,就知道皇帝脸上必然带着得逞的笑。 顾寒舟不敢再走神,咬紧牙关,只听得身后皇帝道:“顾卿,这藤条的滋味与方才的鞭子比,如何?” 话音未落,又是一挥手—— 啪! 第二记藤条沉沉地落在同一位置,因藤条在水中泡了两日,甩动时带出一串冰凉的水滴,落鞭处却愈加火辣,打得顾寒舟腰身一缩,手心都冒出汗来。 皇帝召来内侍,将手中藤条递过去,让内侍捧了给顾寒舟看。 浅木色的藤条并未去皮,通身被磨得光润平滑,只余下些许天然的纹路;因为提前用水浸泡了不少时辰,变得更加柔韧透亮,打起人来也更淋漓畅快。当内侍将藤条摆在顾寒舟面前时,皇帝从匣子中取出第二种刑具,用末梢点了点顾寒舟后臀,向他提醒道:“方才朕就是用这藤条罚的你,顾卿,你可得仔细看好了,再猜猜接下来朕要用什么——”他捏动手中刑具,道,“朕会从匣中取二十件器物,每件抽两记。若顾卿挨了第一下就猜出是什么,第二下就不必再挨;不开口或猜错了,朕照抽不误,再将数目翻个倍,好让顾卿多多熟悉它——如此这般,你可听懂了?” 这几句说完,皇帝也不指望得到顾寒舟的回应,站在他身后对准那可怜的臀缝,将手举得高高地道:“这是第二件!” 嗖——啪! “唔——”锐痛传来,顾寒舟恨不得紧捂住自己身后!他手脚剧烈挣动,带得刑台也微微摇晃。 皇帝刻意拉长调子,羞辱一般地逼问道:“怎么,顾卿心里可有了答案?” 见顾寒舟始终沉默,皇帝半是懊恼半是满足地道:“不说?那就怪不得朕了!” 手中刑具再次挥舞起来,带起呜咽一般的风声! 嗖——啪! 嗖——啪! 嗖——啪! 一连三记交叠着抽在肿得高高的密xue之上,密xue薄薄的肌肤下充血泛着嫣红,鼓得和小桃子似的,看上去十分鲜嫩可口。 抽完之后,皇帝将刑具递给内侍,让他送到顾寒舟眼前,依次摆在藤条之后。 顾寒舟昏昏沉沉地看了一眼——原来是一条暗青色的柳条鞭。 “第三件——”皇帝摩挲着手上刑具,扬声宣告。话未说完,他就抡圆了胳膊,狠狠甩了下去! 啪! “唔!”刑具重重击打在xue口,着rou声十分响亮,顾寒舟身体一跃,像一条在砧板上徒劳跳动的鱼,脑中也不由得勾勒出刑具模样:既宽且薄,韧性十足—— 啪!啪!啪! 皇帝未等他反应过来,又是一连三下狠抽,果然声音比前面清脆许多。待刑具被送到面前时,顾寒舟才发现,这是一片细长的竹篾,落下去时,能将臀缝整个鞭到,带出热辣辣的痛。 “第四件——” 啪! 粗糙的刑具打在敏感红肿的肌肤上,刺得他又疼又痒。xue口被上面疙疙瘩瘩的圆珠刻意照顾,一记罚下去,密xue先是受惊般奋力收缩,妄图逃避,再下面,皇帝已问都不问地甩出三鞭—— 啪!啪!啪! 这一通乱甩,玉茎、玉袋和密xue统统被抽中,在刑具的折磨下哀哀发抖,狼狈地又肿了一圈。 等内侍将刑具捧来,顾寒舟发现,这是一条麻绳搓成的长鞭,带着细小的毛刺,鞭尾处还打了好几个大大的绳结,方便对臀缝私处的蹂躏。 还没来得及细看,“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责罚甩落! “啊!”顾寒舟浑身绷得僵硬,带着泣音低低呻吟一声,惹得皇帝轻笑一声:“第五件了,顾卿还是不想开口?” 这是一件厚实宽大的刑具,应是木材制成,击打在臀缝时,将密xue处红肿鼓起的小桃子一下拍扁,毫不含糊,惹得顾寒舟倒吸凉气,冷汗纷纷。 皇帝左右开弓,继续挥落—— 啪!啪!啪! 密xue被当成靶心肆意凌虐,刑具一下又一下地陷入rou里,比之前不知疼了多少,让顾寒舟眼前一个昏黑,几乎能望见乱冒的金星。 皇帝见他半天没缓过劲来,笑着将刑具扔在他面前,道:“这一件是戒尺。” 转回去时手上已换了下一件,眼底暗含戏谑,用力一挥而下—— 啪! “啊——!”顾寒舟将一声凄厉痛呼死死压在口中——太疼了!他几乎想要满地打滚! 皇帝将刑具拿起时,顾寒舟将头抵在地面上,大汗淋漓。密xue愈发的肿胀,本就像一颗熟透的桃子,被狠狠折磨时更是受到反复照顾,极尽羞辱之能事。 啪!啪!啪! 三记责罚,三下闷响,换来三声克制的惨呼。沉重的刑具叩在私密处上,原本只浮于皮rou之上的疼变得痛入骨髓,顾寒舟腰身再一次软倒下去,又被内侍提起来,让他看清方才酷烈地折磨他的刑具——正是一条韧性十足的细长白蜡杆。 “第七件……第十件……第十八件……”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皇帝一次次发问,得到沉默作为回答之后,每每都毫不犹豫地继续挥鞭。 从荆条到皮带,从皮带到胶条,再从胶条到绞丝银鞭,顾寒舟苦苦忍耐着,昏昏沉沉中不时一阵剧痛,引得他低低呻吟两声。 第十九件是一条柔软的棉绳,被放在冰水里冻了许久,提起来时挂满了细细冰凌。 啪!啪!啪!啪! 抽打之时,凉意逼人的冰凌重重砸在密xue上,细小的冰粒四处飞溅,跌在地上发出细小的声响。顾寒舟闷哼一身,没有说话。 最后一件,皇帝竟在烛火上将纤细的玄铁链子烤得发烫,用软布包住一端,提起就往顾寒舟臀缝中狠狠抽去,作为责打的终结! 啪!啪!啪!啪!啪!啪! “啊啊啊——!” 顾寒舟终究还是仰头哀鸣一声,泪水止不住地从眼角滑落。密xue刚才被阴寒冻住,此时就挨了一阵疾风骤雨的鞭打,鞭鞭热烫,恰似冰火两重天。 玄铁链子上环环相连,抽打时环扣重重砸在红肿的xue口,陷进一个泛白的凹痕,链尾再残忍地扫过,火辣辣地将整个臀缝凌虐个遍! 皇帝又多抽了八九下,等他命人将他从刑台上放下时,哪怕压制的内侍撒了手,顾寒舟两片臀瓣都已无法合在一起。 臀缝处原本的幽谷通红一片,鞭痕狼藉;红肿的密xue夹在其中,褶皱处都被尽数展平,像一个皮薄汁甜的熟透蜜桃,羞耻地袒露在外,不需要刻意掰开双臀就能轻易看清。 内侍把顾寒舟往下一推,他从刑台上滑落,扑通一声跌坐在地上。臀瓣刚挨地,那红肿的密xue便狠狠压上青砖,仿佛被人用力拍了一板子! “呜——!”如同受了一场最残忍的酷刑,顾寒舟呜咽一声,蜷起身体,掩住伤痕累累的私密处。 皇帝蹲下身,俯视着他惨白的面容,道:“顾卿,你可知错?” 顾寒舟早无心与他说话,把他当做完全不存在一般,连余光都没投上去。 皇帝深深看了他一会儿,召过那精通艺术的仆从问询,仆从诊脉后道:“看上去凄惨,却尽是皮rou之伤,无碍性命,养些时日就好。” 顾寒舟隐约觉得这话耳熟得紧。方才这人说了类似的话,皇帝便继续动了鞭子,如今…… 还没等他想清楚,皇帝就将他拦腰抱起,低头对他道:“朕今夜夜乏了,不想再继续对顾卿你用刑。不过你并未服软,朕也不能轻易饶过了,便让你‘坐’着自行反省罢。” 说着走了几步,将顾寒舟带到最后一座硕大的刑台之前,让人撤掉了遮掩的黑布。 通明的烛火中,一架深色的三角木马立在台上,供人跨坐的背脊用铁皮包了一层,棱角分明,反射着森冷的光芒。 皇帝分开顾寒舟双腿,强硬地把他按坐上去,用链子锁住他手脚,沉声道:“好好想,什么时候想通了,朕再放你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