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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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愿将江绵雨翻过来摁在温暖的兽皮上,他一手禁锢住江绵雨的双手,一手粗暴地分开江绵雨的双腿。 江绵雨本能地反抗,他伸手试图去遮住自己下身,起头惊恐地看着夙愿,“阿愿……” 夙愿两眼通红看着他,似乎是怒,“你对本座有意见?” 江绵雨心中紧张,着急地解释道:“不是。” “不是就别遮着挡着的,本座要cao你难道还需你同意不成?” 江绵雨红着脸,歪开头去不敢看夙愿,默认了夙愿的行为。 夙愿见他不再反抗,便松开他的手,他低下头,含住江绵雨的性器舔了舔。 江绵雨被夙愿这突然的行为惊呆了。 他半张着唇,试探着问道:“阿愿,你……你怎么会这样?你莫不是疯了?不正常了?” “该不会是气糊涂了吧?”问完还伸手去轻轻拍了拍夙愿的脸颊,“你就是再恨我,也不能这么作践你自己啊。” “你才疯了。”夙愿抬起头,无奈地看了江绵雨一眼。 伸出一只修长的手指头,从他两腿间的隐秘之处插了进去。 夙愿的手指比别人要长许多,插到深处的一瞬间,疼得江绵雨直皱眉头。 “啊……” 他用力插了两下,听见江绵雨的呻吟声后,他满意多了,终于将抽插的动作放温柔下来。 “哥哥,你若是女子,该多好。”夙愿伸出空闲的的手轻轻抚摸着江绵雨的小腹,那只已经插进去的手指在慢慢抽出,又缓缓往前送进。 江绵雨低喘着问道:“我难道还能阻止你去找女人不成?” 夙愿摇了摇头头,“你知道,我不喜欢男的,我不是断袖。” 江绵雨心里一阵空落落的。 “你不喜欢男人,又为何要这样没日没夜地对我用强,只是为了折辱我吗?” 夙愿:“我不知道。” 他确实不喜欢男人,可他没法控制自己不去喜欢江绵雨,哪怕那些是非恩怨横在两人之间,他也没有办法忘掉这个人。 夙愿声音低沉,“我一定是疯了。” 江绵雨仰着头闭上双眼,他不该期待什么,他有什么资格? 渐渐的,他后面已经不再咬得夙愿手指进出困难,变得又软又滑起来。 这种要命的感觉让夙愿想立刻拔出手指,握着那早已涨得发疼的性器捅进去。 夙愿又将江绵雨翻了个身,整个人压在江绵雨背上,吻落江绵雨的后颈,牙齿轻咬着他。 手指头在江绵雨狭窄的甬道内快速地搅动抽插起来。 江绵雨忍不住呻吟低喘出声,“好难受,阿愿,别插了……” 嘴上说着难受,身体却很诚实,他翘起屁股迎合着夙愿,可身体里像有随时会爆发的山洪,他又怕极了,怕自己在夙愿面前失态,怕让夙愿看到他最不堪的一面。 他在夙愿面前,永远都戴着一张无形的面具,若是夙愿看到他面具揭开后的狼藉,比要他死还难受。 在夙愿眼里,江绵雨从里到外,没有人比他更清楚,江绵雨佯装着完美也好,卑微着也好,在他面前失态也好,他都不在乎。 夙愿听到江绵雨喘息声越来越急促,嘴角上扬露出一抹邪恶的笑意,他对这具身体了如指掌,包括如何一下子让江绵雨射出来,他也清清楚楚。 夙愿将手指微微弯曲,指尖碰到了江绵雨体内最敏感的地方后,集中指尖的力量就往那一处快速地捅。 江绵雨浑身颤抖,“啊……唔……阿愿,阿愿……不要……” 像是紧绷的线在一瞬间断开。 像是堵住的堤坝在冲击下一瞬间决堤。 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从尾椎骨迅速蔓延至全身,再从脑海里到脚底,他趴在王座上的两腿发颤,性器还高高挺立着,jingye却早已喷射了一地。 爽过后的一瞬间江绵雨就不想要了,觉得高潮不过如此。 可夙愿的手指还在他rouxue里抽插着,捅着,没有半分要抽出去的意思。 江绵雨双颊通红,皓齿咬着嘴唇,还在颤抖,“拔出去,我好难受……” 夙愿看着眼前全身白皙皮肤泛着红的人,“可本座看你这模样很享受啊。” 夙愿再次加快手上的速度。 “啊……” 次次都冲击到了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江绵雨十指抓紧王座上铺着的兽皮。 很爽,可是他很煎熬,每一次极致的爽快到来前,都是濒临崩溃的煎熬。 他想要停下,又想要夙愿更快一些。 “啊……” 江绵雨已经习惯了体内进进出出的手指,第三个手指头插进去的时候,他并没有觉得疼,反而觉得这种撑开rouxue的感觉爽得要升天。 但手指毕竟是手指,哪怕夙愿再怎么熟悉他的身体,手指抽插的技术多好,终究没有那种他与他彻底纠缠在一起的感觉。 夙愿唤醒了他这具躯体所有的记忆,他太想要了,心里想,身体更想,他想与夙愿完完全全地融合在一起,想把自己的全部都给了夙愿。 “阿愿,别用……别用手指。” 夙愿看着江绵雨的模样,他又爱又恨。 他轻蔑地道:“用什么?用拳头?” 嘴上虽说得粗暴,但夙愿也只是用指头将rouxue最大程度地撑开,并没有真的那样对他。 “啊——” “我不行,不行了!” 江绵雨勾人的声音和那销魂的模样,折磨得夙愿燥热难耐。 夙愿附身凑到江绵雨耳边,呵的气钻入江绵雨耳朵,那一柱擎天蹭着江绵雨的大腿根,“装什么柔弱?以前你怎么就受得了,还那么喜欢。” “你!”江绵雨臊得慌,可嗓子早已在前两夜叫得沙哑。 “这么说你不喜欢?” 夙愿一下子抽出手。 耐着性子为江绵雨扩张了那么长时间,粉色的xue口张着,那样子迫不及待像想赶紧再吞进什么的东西。 江绵雨赶到后xue一阵空虚,一时之间不管他怎么努力也合不上。 这种xue口张着感觉太诡异也太耻辱,他只想快些找个更大的东西塞进去堵住,生怕夙愿看到自己狼狈的地方。 江绵雨手下意识往后抓,抓到了夙愿那狰狞可怖的性器,他心里迫不及待想插进去,堵住冷风往里灌的xue口。 可他的手却早已习惯从前的动作,在触碰到guntang的一瞬间,下意识又去擦了擦自己满腿的黏腻体液,就着它开始taonong起夙愿的性器来。 江绵雨白嫩浑圆的屁股翘着,一边taonong一边让自己松软的xue口对着夙愿的性器,可夙愿好像突然不愿意进去,眼看着自己就要蹭到江绵雨微微开合着的xue口,他又抽了回来。 他这样折磨得江绵雨几乎要发狂,折磨得他自己也几乎要发狂。 江绵雨意乱情迷地喊着:“阿愿,阿愿……我还想要……” “你给我吧,给我吧好不好,我求你了。” 夙愿心里痒得像猫直挠,看着江绵雨主动求欢的模样,他再也克制不住。 他掰开江绵雨柔软的臀瓣,将那硬得可怕的巨刃顶在江绵雨微微张着的xue口,“别着急,我这就给你。” 用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那涨得发疼的巨物,慢慢挤进了急不可耐的xue口,才进了一点点,甬道内媚rou簇拥上来紧紧包裹着他几乎发狂。 “嗯……唔……” 又热又烫的巨物插了进来,江绵雨突然软了腰,无力地趴在王座上。 一进入这身体,yuhuo在一瞬间彻底点燃,夙愿两手握住江绵雨腰肢,把江绵雨从王座上捞起来狠狠往自己的性器上按,腰用力往上一挺,长驱直入破开软roucao到了最深处。 江绵雨方才还爽得不知自己身在何处,被夙愿这粗暴地一插,疼得他再次清醒过来,他疼得腿发软,“疼,轻点。” 每次欢爱,插进去的时候都很艰难。 这也导致夙愿以前即便是射了又射,还是要整夜或是一连几天都保持着性器一直插在江绵雨rouxue里的动作。 拔出来哪怕一时半刻,再插进去时,江绵雨难受,夙愿也不会好过。 艰难地吞入那青筋紧绷火热的巨物,甬道紧紧缠着它,软rou堆积着簇拥上来,包裹着它,吮吸着它。 夙愿从后面抱紧江绵雨,贪恋着江绵雨身上的温暖。 江绵雨终于是一个温热的人,不再是一具抱着怎么也暖不起来的冰冷的尸体。 夙愿耸动着腰抽插。 “好疼……” 内壁被撑得发紧,江绵雨脊背肌rou紧紧绷着,腰疼得弓起,通红的脸上都是薄薄的汗。 他痛得浑身颤抖,眼角都是泪水,两手紧紧抓住王座,指节发白。 疼得江绵雨突然就不想要了。 哪怕清楚捱过这初时的疼痛后是灭顶的舒服,他也不想要了。 “阿愿,你别动……” “疼吗?”夙愿松开他,停住动作,也不着急动,饶有兴趣地看着他难受的模样。 江绵雨想推开夙愿,“我受不住。” “你方才不是要找东西堵住吗?本座给你堵,你抗拒什么?” 分明是他求着要的,现在却因为一点疼想推开人。 夙愿对江绵雨简直是太了解了,次次这样,一会儿要一会儿不要的。 从前夙愿迁就江绵雨,他不要的时候就拔出去,要了再插进去,反反复复的,可他现在没那么好的脾气。 夙愿摁住乱动的江绵雨,“次次都这样,摇着屁股求我干你,干你了你又哭又躲,你想舒服,还不想受累,世上哪有那么好的事?” 江绵雨哭着道:“阿愿,我不要了,你停下来……” “你不知道这种事一旦开始就没有停下的余地吗?”夙愿压着火将动作放温柔下来。 夙愿宁愿放慢速度也不肯停,江绵雨渐渐地也适应了,不再那么痛苦。 他将手绕到背后去抚摸夙愿的大腿和腰,夙愿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你莫不是还想引火烧身。” 江绵雨回过头来望着夙愿的双眼,“让我摸摸你……摸摸你好不好?” “你摸我干什么?我不是断袖。” 夙愿吻住江绵雨的唇,冰冷的舌头侵入到江绵雨的口腔里去,带着淡淡的松香。 吻到江绵雨忘了自己要干什么后,他才将江绵雨不安分的手按了回去。 江绵雨忘记了自己身处何地,他像从前一样,高高地翘着臀,腰塌下去趴在王座上,不能自已地喊着:“阿愿……阿愿好厉害……” 夙愿:“那哥哥喜欢吗?” 江绵雨:“喜欢。” 江绵雨眼尾泛着情动的红,“我一辈子都给你……” 一辈子。 夙愿愣了一瞬,太荒谬了。 神的一辈子有多长呢? 几十万年?几百万年? 江绵雨当真愿意那么久地陪着他,即便他两脚踩进泥泞?即便他不再是那个风风光光的七十二重天战神?即便他将会成为一个疯子一般的人? 夙愿思绪杂乱,他低头吻在眼前颤抖的背上,“我好想恨你,可是我控制不住自己,我爱你,我爱你……” 江绵雨心里忽然像碎了一样。 他爱夙愿胜过夙愿爱他,他一生都是为夙愿而活,他没有了自己,弄丢了自己。 他凭着对夙愿的执念活了两万多年,忘记了自己只是一个凡人。 他在一次次濒临死亡中告诉自己,他不能死,凡人轮回三次就灰飞烟灭,如果他在这个世上彻底消失,哪怕远远看一眼他的爱人,他也做不到了。 夙愿的“我爱你”他从前听过无数次,可从前皆因夙愿失了记忆,那段时日终究是他骗来的,他有负罪感,哪怕夙愿说上千百次,他也难以体会到半分真实。 而这一次,在这一场面临崩溃的,带着几分惩罚意味的交媾之中,太真实了,真实的第一感觉却是疼,心里很疼,像被刀剜一样。 是他亲手推夙愿下地狱,是他亲手毁了夙愿的前程和一生。 如今他又何德何能得到夙愿亲口说的爱? 江绵雨越想越愧疚,索性自己翻了个身,跨坐在夙愿腰上去,用尽全力去取悦夙愿。 但他到底是太累了,没几下又射了倒在夙愿的胸膛上。 夙愿冰冷的手指抬起江绵雨的下巴,“不行了?” 江绵雨喘着粗气,脸上的汗水打湿了散开的发丝,他双眼迷蒙,模样十分可怜,没日没夜的折磨,饶是铜墙铁壁,他也受不了。 他望着夙愿那双漂亮的眸中看了许久后,沙哑的嗓子才终于发出声音,“阿愿,你相信我,我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 “我知道。”夙愿松开江绵雨的下巴,将他放了下去,分开江绵雨的大腿,将他的腿搭在自己肩上又开始抽插起来。 江绵雨整个人昏昏欲睡。 他们这几天来从笼子里一路缠绵着做到了床上,又从床上到了着魔宫最高处。 江绵雨醒来也不过几天,身体虚弱,再这样不管不顾地做下去,夙愿怕他真的会一命呜呼。 夙愿只想快些结束,他加快抽插的速度,江绵雨迷迷糊糊地呻吟着,“啊……轻点……阿愿……我不行的……” 江绵雨在他的冲击下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只是性器高高地挺立着,身体被掏空一样,他下面这辈子大概是废了。 抱着他的夙愿越来越冰冷,插在他体内的东西也在胀大,江绵雨逼迫自己睁开疲惫的双眼,才发现自己被一双利爪按着,白龙将他下身缠得死死的,骇人狰狞巨物插在他的身体里。 每一次夙愿释放的前一刻都是这样,化出真身死死地缠住他,生怕他中途跑掉。 江绵雨摸了摸白龙的头,他松了口气,终于要结束了。 白龙突然毫无征兆地将性器拔了出去,江绵雨疼得两腿下意识登了白龙的肚子一脚,只觉得自己连内脏都要被他给扯了出去。 他的腰腹被一阵一阵冰凉带着淡淡香味的的白色液体浸湿。 夙愿每一次都射在他身体里,而不是肚子上,他不习惯这样。 江绵雨伸出手抓住白龙的性器,心一横塞回了自己的rouxue里去。 甬道被冰冷的水花般的液体冲击着,许久之后才停止,他的小腹已经鼓了起来。 白龙射完后,性器渐渐退了出去,全部抽出去的一瞬间留在江绵雨体内的液体也跟着流了出来。 夙愿恢复人形,低头看着江绵雨那已经被他捣得红肿不堪的下身,“每次做完留在里面你都说肚子疼,怎么还要将它塞回去,不怕死吗?” “我想要你的一切……”江绵雨无力地抬起手来摸着夙愿的脸傻笑,还没说出话来又被夙愿吻住。 夙愿又将那狰狞的东西再次插回了他体内,江绵雨惊恐地看着夙愿,“真的不能再做了。” “我抱你回去。”夙愿一把抱起江绵雨,离开了魔宫最高处的王座。 隔着几层薄纱的外面,是无数跪在大殿中的人。 夙愿罩了结界,不至于让江绵雨的呻吟声被人听见,可他们两人的影子却能看见。 只是跪在魔宫中的人没谁敢看,毕竟夙愿和江绵雨谁都不好惹,一个会挖人眼睛,将人打得灰飞烟灭,一个会用活人喂猛犬,将人杀死炼制成尸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