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鞭打花xue,狠插嫩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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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斯年着急的都哭了。 他特别想看李璟画画,可自己的身体却这么不配合,顿时伤心极了,甚至生了些许自卑出来。他都不懂为什么先前那么能喷水的屁股现在却这幅样子,而李璟则始终面带微笑,一双鹰眸中还带着些许促狭的笑意。但他到底是曾经的太子,就算心里早就忍俊不禁,面上也并不显露,反而继续一本正经的叹了口气。 “阿年的saoxue怕是还要打上一打才能有水呢。可若是疼着阿年,又给哭了可怎么办?” “诶?”裴斯年呆了一呆。 他本能的就想起了被打屁股的疼,可是此时涂抹了药膏,其实又好得差不多了。他也不知道李璟都给他涂的是些什么,竟然管用极了,再怎么疼的地方一抹也便会在片刻消肿去痛,完完全全的恢复成原来的模样。他其实没敢说自己的屁股似乎还变嫩了一些,明明cao了这么多次,不应该再这样的……但那小屄却粉嫩粉嫩的,像是完完全全没有被踏足过一样。 “那还是算了吧。”李璟摇了摇头,将笔放在了一旁,“本王到底已是阶下囚,若是以往,随便唤个侍女来便可有墨用了……此时得一小块春墨,却无机会可用,怕也是命中注定。” 他说罢还笑了笑,仿佛当真不怎么在意一般。 裴斯年却难过极了,忽然感受到了些许当朝太子被废的凄凉来,一双眼睛不断的瞧着他,嘴巴里还低低的呢喃了一句“璟哥哥”出来。他咬了咬下唇,又瞅了瞅男人,终于狠下了心,一边发颤一边开口:“不……要画的,哥哥去拿鞭子来……我,我很快就能有水的。” “当真?”李璟挑起了眉。 “……嗯!”裴斯年用力的点了点头。 他自己也下了桌子,直接光着屁股跟着李璟去了殿里头,看着对方挑了那个散鞭在手里。为了避免自己的身体还不配合,他纠结了一下,走之前还将那个可以打开屄xue的玉器拿在了手里,以备不时之需。需要用鞭打的方式取他的yin液,他也不蹲着了,直接就趴跪在了桌子上,撅着屁股露出了自己的小屄和菊xue来。 “不……不要打到前头。”裴斯年小心翼翼的捞了一下自己的小茎,最终决定还是用手捂住了那小小的男根,“也……也不要打屁眼,那儿喷不出水的,就打打saoxue吧……” “阿年说什么,自然就是什么。”李璟见他如此乖巧,心里头更加柔软了几分。虽依旧在唬着这个傻乎乎的小东西,但他还是怜爱的凑上去吻了吻那已经消肿的屁股,在心里暗自发誓以后再也不会将这嫩屁股打成先前那副样子。有些微凉的薄唇贴在了花唇上,裴斯年紧张的缩了缩屁股,还没来得及多感受,那薄唇又挪了开来。身后传来了男人一声低哑的提醒,他吸了口气,努力的酝酿着小腹的感觉,用力的点了点脑袋。 “你……你开始吧……” “那好。”李璟坐在椅子上,轻轻的抬起了手。 院子里一阵秋风吹过,凉的裴斯年哆嗦了一下。 他都有些迷糊自己怎么就光着屁股趴在了这里,但也理不清楚其中的弯弯绕绕,因此还是乖乖的跪着,将屁股高高的翘了起来。长春殿的院子里头乱糟糟的,还能瞧见那一丛被他挖过的土豆萝卜的坑。他想着今天自己或许还能再挖一些,去炖些汤也是好的,而就在此时,那散鞭刚好打了下来—— 虽瞧着骇人,但其实散鞭打的并不怎么疼。 十来条鞭子分别落在了不同的地方,将他的嫩逼、会阴、臀rou都打了一记。裴斯年有些庆幸自己捂住了小茎,否则怕是连这儿也要挨了打。他闷哼了一声,似乎是不肯露怯,等那阵感觉缓过去了之后,才喘息着开口道:“要不……要不还是把那个插进来,好直接打里头……” “这样说不定能快些……” “阿年确定吗?”李璟有些爱怜的凑上去吻了吻,“本王不作画也是无妨的。” “不行!”裴斯年马上就急了,“你画……你一定要画的……快点插进来,我,我马上就能有水了。” “好。”李璟抿起了唇,努力的掩去了脸上的笑意。 他先是将那玉器放进了衣襟之中,直接贴着胸膛将其焐热,等到不再有任何凉意的时候,才慢慢的插进了裴斯年的xiaoxue里。花xue被缓缓撑开,甚至能够隐约瞧见里头圆嘟嘟的宫口,粉嫩粉嫩的,都不知道含着yinjing时是个什么模样。若非舌头绝对碰不到那个地方,李璟恐怕真要直接用牙齿去啃咬那一块软rou了。他颇有些惋惜,但还是爱怜的吻了吻被迫张开的女屄,重新拾起了放在一旁的散鞭。 “那就难为阿年了,你忍着些。” “嗯!” 散鞭抬起,但这一次却抬得高了许多,挥打在空中都极响。几乎一秒不到,那鞭子又抽到了张开的屄xue上,直接打进去了三四条皮鞭的顶端。花xue的内里都被打了,裴斯年瞬间就疼的哭了鼻子。可他还记得自己不能丢人,必须得喷水,因此只能强撑着哭意,努力的在心里念叨个不停—— 根本不疼……saoxue好舒服……好舒服…… 那不是疼……是舒服…… saoxue就是要被这样打才舒服…… 这样的自我洗脑他还是第一次做,但却颇有些成效,果真觉得那细细密密的辣疼变成了一股别样的感觉,让他的小腹都不禁缩了缩。屄xue虽疼的抽搐,但内里却开始缓缓的泌出汁水来。李璟瞥见了一丁点水光,眸中的笑意更甚,直接便又抽打了上去。他极擅长用鞭,这次几乎全部都打在了那张嫩逼上,让裴斯年疼的都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差一点就给跌了下去。 “呜!”他还是哭了一声,但下一秒,就开始低喃着安慰自己,“不疼……好舒服……sao逼好舒服的……” “呜……贱逼,贱逼就是要……要打了……才舒服……”眼泪落到了桌子上,濡湿了一小块木头,“打烂才舒服……不疼,才不疼呢……” xue里头又多了些水。 “乖,”李璟当真是拿这个处处都让他满意的小家伙没办法。他又安慰了一句,表示很快就能喷了,同时手上力道却不减,一下一下的抽打着这张可爱的屄xue。好在散鞭不是竹片,虽被打了这么多下,那小屄也只是充血红肿,并没有被打破的迹象。裴斯年则喘息着趴跪在桌子上,几乎哭的泣不成声。 可他还是喃喃个不停,像是真的爱极了被抽打saoxue的感觉。 “好舒服……saoxue舒服……一点都不疼的……璟哥哥打的一点都不疼……” “水,马上就要有水了……呜!” 他其实说的也算是实话。 或许是天性如此,对常人来说本该是极为痛楚的疼痛,裴斯年却当真能感觉到些许快感。他的小屁股被打的一颤一颤,嫩逼更是缩个不停。只可惜被玉器顶开了花xue,只能继续挨着来自散鞭的打。花xue内里的软rou已经完全被打肿,红艳艳的,简直不能更加漂亮。已经有些许水液缓缓的从屄口里滴了出来,滑落到花蒂上。 但显然还不够。 他在心里艰难的算着还要打多少下才能喷水,身后的李璟却已经无法自控。 yinjing勃起到几乎要炸裂的程度,他猛的将散鞭扔在了一旁的地上,忽然搂住了裴斯年的腰,一下子就将人给揽进了怀里。裴斯年猝不及防,整个人都吓了一跳,傻乎乎的对上了男人那张英俊的面孔。他甚至还没坐稳,小屄里头的玉器就被抽走,取而代之的则是一根粗大又炙热的yinjing。毫无预备的插入让他瞬间就达到了高潮,整个屄xue都抽搐着痉挛起来,死死的绞紧了对方那根粗大的孽根。他仰着脖子呻吟了一声,快感一直蔓延到脚趾头上。若是能缓一缓也还好,可李璟却片刻都不能再忍,直接就拖着他的腰快速的cao干起这张又嫩又湿又软又热的sao逼来。 “妈的!真sao!”他干得极爽,呼吸都粗重的厉害,胸膛更是快速的起伏着,但手上的力道却又稳又狠,“本王cao的你可舒服?这张saoxue可舒服?” “呜呜!”裴斯年被连续又激烈的快感弄得几乎要昏死过去,眼泪更是控制不住的往下流淌,“太快了!哥哥!太快了!贱逼要烂的……贱逼要被cao烂了!呜!” “那就cao烂这张喷不出水的贱逼,直接给本王作尿壶!”他低呵了一句,抬手就打了一记裴斯年的软屁股,将那臀rou都打得泛起波来,连着抖了好几下。裴斯年还在被迫上下晃动着,屁股几乎做不到男人的腿上就要被捏着腰又抬起来。他晃得都瞧不清男人的面孔,嗓音更是颤颤巍巍的—— “不行!啊……呜……啊……贱逼不要做尿壶……脏……脏的呜!” “本王赐你你还不愿?”李璟笑了起来,又是几个狠cao,直接就破开了宫颈,将yinjing插了一小半进到里头去,“那本王就偏要在你这saoxue里撒尿!” 被cao开zigong的裴斯年正承受着瞬间激烈的快感,就算李璟是抵着他的脑袋说的话,他都听不清对方的言语,只知道那张嘴开开合合,怕不是又说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屁股在抽搐,嫩逼在颤抖,zigong也在死死的绞紧,他已经完完全全的被对方占有,一丁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啊……太快了……好深!好深啊!zigong要被cao烂了……要坏了!!”裴斯年剧烈的上下颠着,奶头都被衣服摩擦的有些发疼,“呜呜呜……璟哥哥!璟哥哥!阿年要喷水了!阿年要喷水了!” “喷什么?本王还没往里头尿呢!”李璟本打算着射精完毕之后再往这张宝xue里舒舒服服的撒上一泡浓尿,将这xiaoxue完完全全的沾染上自己的气息,但此时听裴斯年说自己要潮吹了,顿时生了些恶劣的心思。zigong在潮吹之前总是会绞得极紧,几乎要把guitou都绞到变形。男人敏感的察觉到了那股前兆,滞了滞呼吸,一下子将裴斯年的屁股完全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