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我好看吗?/蒋辞喝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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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朝,你耳朵出问题了?电视开这么大声。” 朝朝嘟囔着,“你耳朵才出问题。” 蒋辞趿拉着拖鞋,走到另一张床上吹头发,并催促她去洗澡,等下带她去吃晚饭。 朝朝从装着行李的包里翻找衣服,今天很热,她应该要穿得短一点,长的不行,不仅热,而且哥哥会看不到她白皙的皮肤。 裙子会不会看起来更好看一点? 蒋辞完全不知道自家meimei挑选衣服花了这么多心思,他只是默默感慨,女孩子心思真多。 朝朝最后拿了一件红色格纹的百褶裙,配上短款的上衣,既能勾勒出她发育得很好的胸部,又能显示出她纤细笔直的腿。 一想到这,她害羞地跑进浴室洗澡,心脏扑通扑通跳着,明明没有什么,和哥哥就是正常的兄妹,可是她真的会不受控制地脸红心跳,会有那方面的想法。 朝朝知道,自己和别人不同,因为她爱上了自己的哥哥。 洗好澡出来,蒋辞悠闲地躺在床上看电视,双腿交叠,很有少爷的气质。 “哥哥,我洗好了。” “过来,我帮你吹头发。”蒋辞的眼睛还盯着电视,没休息到自家meimei穿的我在多妩媚。 朝朝从床位那边绕过来,轻易地挡住了他的视线,蒋辞顺着看过去。 朝朝穿着短短的百褶裙,堪堪遮住了她的屁股,比平日里学校的校裙还要短,裙子底下包裹着的是她细条条的腿,在灯光下发光发亮,光可鉴人。 她真的很好看,蒋辞一直都知道的。 不过他没想到的是,自家meimei现在已经长成一朵娇艳的玫瑰花了。 蒋辞拿着吹风机的手停顿着,女孩主动坐在床头边上,仰头,眼里带着水光,望着他,娇声娇气催促他,“哥哥,你不是要给我吹头发么?” 蒋辞才如梦初醒,回过神来,他清了清喉咙,声音沉沉的,辨不出喜怒,“怎么穿这么短?” 他不想的男人看她,她的身体太美妙,美妙到蒋辞可以忘记自己是她哥哥的身份,对她有所觊觎。 别的男人也一定会用这种眼神去看她,如狼似虎。 朝朝只当是哥哥觉得她小,不能穿这么短的裙子,她嘟囔着,“哥哥,我不小了,我们班好多女孩子都谈过恋爱了,而且还和男生牵过手了。” 她坐在床上,小腿自然而然往下垂,晃悠着,“哥哥,我好看吗?” 她白瓷的肌肤被吹风机的热气给烫红,软声软气问他,哥哥我好看吗? 蒋辞觉得要是这么和她待下去,恐怕会坏事。 他帮她吹完头发,将吹风机卷起来,放到抽屉上,“嗯。” 他也不知道在嗯什么,是承认她好看,还是说她长大了。 好多事都说不清楚,他爱上自己的meimei,这么丑陋的欲望,像深藏的罪恶,每日每夜将他剜掉。 朝朝看着哥哥的背影,不禁有点难过,他哥哥这么好的一个人,封神俊朗,要被她贪婪的念想玷污了。 爸爸打来电话,朝朝接起手机,“爸爸,我和哥哥在酒店。” 蒋文通觉得愧对女儿,他和葛胭离婚早,朝朝从小到大都蒋辞带大的,兄妹俩感情深,朝朝反倒和他这个父亲不熟悉。 蒋文通在那边叮嘱她,考完了好好玩,别想太多,还问她要不要过去西北那边旅游? 朝朝摇头,虽然知道那边蒋文通也看不见,但是她的头还是摇成拨浪鼓,“我不要,大西北不好玩。” 她小心翼翼地往蒋辞那边的方向看过去,看到蒋辞正在窗前吸烟,窗外是霓虹灯闪烁的夜景,烟雾将他困住。 他颀长的背影看上去有点孤寂。 她才不要去西北,她不想离开哥哥。 蒋辞抽烟一根烟,她电话刚好结束,他转过去看了眼自家meimei,“暑假想出去玩?” “没……我才不想,我想在哥哥身边。”她嫩白的脚趾头轻轻翘起,踢了踢脚下的地毯。 “走吧,去吃饭。”蒋辞将打火机放入口袋中,走过去,小姑娘伸出手,“哥哥,你不想我陪着你吗?” 蒋辞顺势握住她的手,白天的时候俩人也十指交握了,但没有现在的暧昧。 “随你。”蒋辞和她并排走着,暖色的路灯将俩人的身影拉得很长,交织在一起,像一对恩爱的情侣。 宁城的夏天晚上会稍微凉爽,宁与街下去都是美食,蒋辞将她带去一个环境还不错的餐馆,很热闹,有很多学生,大概是刚高考完,很多人都出来玩,出来聚会什么的。 朝朝她们今天也有聚会,不过她不想撇下哥哥,自己去参加聚会,她平日里班上很文静,和同学关系一般,这种聚会就是给的是那些个想在临别之际表个白的。 那人将他们带入一间包厢,朝朝看着里面的人,有点面生。他们已经入座了,她下意识的看了看蒋辞,“哥哥。” 蒋辞拉开椅子让她坐下,顺道向她解释一番,蒋辞他们公司拿了个大项目,公司的同事和他都是好兄弟,大家打算庆祝一下,恰逢碰上朝朝高考结束。 贺宁江打趣道,“朝朝啊,你哥哥为了你硬生生把庆功宴推后。” 贺宁江和蒋辞大学时期同一个寝室的,贺宁江长得完全一副纨绔子弟的模样,那双桃花眼不知迷乱了多少女孩子的心。妖孽一个。 蒋辞给朝朝加夹排骨,她最爱吃炸排骨,朝朝嘴挑,吃东西一般只吃炸的东西,蒋辞以前还会说她,现在不说了。 蒋辞接过话,“你就装吧,你巴不得不开庆功宴,好让你和你的meimei们风花雪月。” “阿辞,你丫的说话欠扁啊。” 男人在饭桌上聊开了,庆功宴结束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了,蒋辞酒量不算太好,被灌了几杯红酒,已经是微熏的状态了。 到了酒店,蒋辞已经醉得晕晕沉沉的了,整个人都是靠在朝朝身上,朝朝拿了房卡,开门进去。 “哥哥,快到了。”蒋辞被她放在靠窗的床上,“哥哥,你要不要喝水?” 朝朝低下头,她的手一下下抚摸着蒋辞的下颌,摸着他轻微扎手的胡渣,那双手不受控制地往下探,他的喉结凸起,哥哥大概是渴了,他凸起的喉结微微上下滚动着,朝朝的手好像被烫到一样,忽的,放开了手。 蒋辞深邃的眼眸阖上,他鼻尖是女孩淡淡的清香,有点柑橘的味道,她柔软的手时不时触碰着他的喉结,带着凉意的手指好像给他guntang的身体降温,又好像将他的欲望勾起了。 他喝了酒,嗓子像被沙子打磨过一样。沙哑,低沉,他抓住朝朝的手,轻唤她的名字,“朝朝,朝朝。” 朝朝脸倏得发烫,像又火烤着她,她听不清蒋辞的话,便低下头去听,努力听清他的话语,“哥哥,怎么了?” 她叫哥哥的时候,不自觉带着点撒娇的味道,声音软软的,像小时候下雨天,她总是爬上蒋辞的床,一口一个哥哥地喊。定要让他心软。 少女的香甜迷乱了他的理智,蒋辞握住她的手,将她一把拉入怀中,不停地念着她的名字。 如果可以,那就让他下地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