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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伦舞台2

    「亲jiejie,我们来试一试这张床的弹力,好不好?」说着,伸手拉下秀娟衣服背后的拉炼,「嘶」的一声,已成露背装了。「亲弟弟,我自己来吧!你也快脱吧!」秀娟娇媚的道。二人都有一星期未曾zuoai了,急忙各自脱光衣服,相拥相抱的倒在床上,舍死忘死大战起来。只杀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人仰马翻,变换各种姿式,尽情尽性的玩乐。直到精疲力竭,魂魄飘荡、进入太虚地,才瘫痪在床上昏昏睡去。

    睡过了午觉后、二人悠悠醒来。

    秀娟亲吻着子扬说道:「小宝贝!jiejie好舒服、好畅快,你好会玩呵!cao得我的骨头都酥了,魂都飞了,命都差点丢了,jiejie这一辈子都爱定你了。」「娟姐,我也好爱你、你那个吃人的xiaoxue真棒!」「早认识你该多好,让你给我开苞,做你的太太才幸福哩!」「你要是早认识我,我也没有办法给你开苞。因为那时我还是个小男孩,jiba那么小,怎么能够开苞呢?」听得秀娟不禁笑了起来:「我也真是!我问你,小宝贝!你玩过多少不分年龄和不同味道的女人?」「我以前为了交际应酬,玩过不少舞女和酒家女,但是都没有什么情趣。最近才玩了三个,一个是我的女秘书林美娜,一个是我mama的后期同学洪阿姨,第三个就是你了。」「那你感觉我们三个女人,哪一个最好、最合你的胃口呢?」「凭良心说,各有各的妙趣。林美娜是给我开苞的,除了xiaoxue很紧,快感却不太够;洪阿姨的风韵与性技巧都不错,可惜xiaoxue太松了一点。亲jiejie的xiaoxue紧小,技巧和吸力都胜过她二人,为什么我那么喜欢你,就是这个原因吧!」「小心肝!你对我太好,要是我晚生十年八年,嫁给你做太太该多好呢!」「现在你就是做了我的太太嘛!」「那不一样,我有丈夫和儿女。」「那你这算是我的午妻吧!」「唉!也只好如此了,这都是命中注定的了。」「好了!娟姐,好好的干嘛唉声叹气呢?只要一有空,我会给你安慰的!」「亲丈夫!我好想每晚都睡在你的怀抱里,一觉到天亮,但是又不可能。我丈夫虽然住院治疗不在家,可是我的婆婆和儿女都住在一起。宝贝!你能不能想个什么办法,和我长夜厮守在一起,那怕一星期只有一两夜,不一定要zuoai,只要我俩裸体相拥相抱,睡一夜这好,也能解除我夜夜一人孤寝独眠,帷空寝寒的空虚寂寞之苦呢?」子扬听她于此一说,心中暗想,老刘所说的女人从十岁到六十岁都是玩乐的对象,不知她的婆婆和女儿有多大的年纪。若能说服她,来过大被同眠、三代同欢,尝尝小女孩和老妇人是什么滋味!于是说道:「亲jiejie,我何尝不想呢!方法有一个,不知你是否愿意呢?」「亲弟弟,你快说嘛!只要能达成我俩人的心愿,jiejie都会答应你。」「好!我问你,你婆婆和儿女几岁了?你和你丈夫几岁了?」「我的婆婆是五十三岁,儿子八岁读二年级,女儿十二岁读六年级了;我三十二岁,我丈夫三十五岁,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很简单嘛!你婆婆才五十三岁,还需要性的安慰;你女儿十二岁了,也可以玩了。你若愿意,先设法把你的婆婆和女儿给我玩过后,以后我俩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一起睡,别说一夜,这是每夜都行。你的婆婆和女儿都和我有了rou体关系,也决不会传到你丈夫的耳中去,这岂不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考虑看看!好不好呢?」秀娟一想也对,但是女儿才十二岁,是否太小而难承受呢?

    「小宝贝,听你一讲也对,不然早晚都会被我丈夫知道,这可麻烦了。但是我女儿太小,你那个宝贝又是那么粗大,连我都吃不消,我女儿她怎么能受得了呢?再说,她不是处女了,怎么嫁人呢?」「哎唷!我的亲jiejie呀,现在是什么时代了,有几个女孩是处女之身才嫁人的?再说,你们女人的阴户是有伸缩性的,连婴儿都生得出来,何况是一条阳具呢?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慢慢诱导她来适应的。」「但是!那多羞人呵!婆媳、母女共侍一夫,岂不有乖伦常!」「哎呀!亲meimei!你别再犹豫了啦!现在是个什么社会,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对小男孩和小女孩瞒着父母偷偷的zuoai;丈夫瞒着太太玩情妇;妻子瞒着丈夫会情夫,还有现在最流行的,老牛吃嫩草、中年妇人吃小土鸡,甚至于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譬如:公公和媳妇、岳母和女婿、嫂嫂和小叔、哥哥和弟妹、表哥和已婚的表妹、已婚的表姐和表弟、姑姑和侄儿、舅妈和外甥、姨妈和外甥、父女、母子、兄妹…等等,不足为外人道的通jian事情是太多太多了。他们明明知道有乖伦常,为什么还去做呢?总之一句话,都是为了对方无法解决本身性欲的需要,为了发泄本身得不到的满足,心甘情愿的冒着危险,也要去做呢?」子扬不耐其烦的分析给她听。

    秀娟一听,想想也有道理,自己本身不这是得不到性欲上的解决,第一次就那么容易的被他三言两语地引诱献身给他了。

    「亲弟弟!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小冤家。你呀!真害死jiejie了,害得我的命都没有了。」「亲jiejie!那你在痛快的时候!可不能没有命啦!」「死鬼!你还调笑我!真恨死你了…嗯!我不依嘛!」秀娟握起粉拳在子扬的胸膛上敲打了几下,她那种yin媚撤娇的意态,撩得子扬是爱之入骨。紧紧搂着她的胴体,发狂似的从头到脚都吻遍了。

    「亲jiejie!你考虑得怎么样!我的办法你同不同意呢?」「这样吧!等搬了家以后,我再答复你,怎么样?」「嗯!好吧!」二人一直恋栈温存到六点多,才一同去晚餐。秀娟因要回家整理东西准备搬家,子扬驾车送她到门口,才和她吻别。

    魏子扬今晚下班后,驾着轿车到电影街,想到百货公司或是委托行,买点化妆品和时装送给秀娟,打扮得漂亮一些,因为他已经升迁秀娟为收发部的女职员了,不能再穿得那么寒酸的去上班。

    他深深的知道,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谁不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口袋无钱想也不用想了。所以她很了解女人的心理,化点小钱、才能博得女人死心踏地的爱煞你,这也是一种攻占女人芳心的一种策略。

    他刚走进一家豪华的商店,迎面遇见一位气质风度,丰满性感的美丽中年妇人。二人一见,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美艳中年妇人先道:「哦!你可是魏子扬嘛?」「啊!你是王师母吗?」二人互相紧握着对方的手。「好多年不见,你长得如此的高大、英俊潇洒了!」「谢谢师母的夸奖,师母也越来越年轻漂亮了。」「别吃师母的豆腐啦!我都老了。你准备要买些什么东西?」「我是随便看看。师母!你呢?」「我想买一件秋天的外套,虽然看中意一件,但是价钱太贵了!」「这里是专卖高级舶来品、国外进口货,当然是贵一点。师母,我陪你去看看!」于是两人再去看那件秋天的外套,标价二万五千元。子扬心想以王老师的收入,师母想买,当然要算一算是否买得起了。

    看她那爱不择手的样子,一定是很喜欢拥有这件外套。于是付了帐命店员包装好,送给王太太。「子扬,怎么好意思要你破费呢?」「没关系!这算是做学生送件小礼物给师母的一点点心意嘛!」王太太再三辞谢,但面对子扬诚恳的态度,只好接受了。

    「师母你急不急着回家吗?」「不急呀!回家也没事做,我今晚是专程上街逛逛的。」「那么,我请师母去餐厅吃个便饭聊聊天,不知师母意下如何?」「嗯!好嘛!正好我走得腿有点酸了,肚子也饿了。」子扬带着王太太,走到他那新型豪华的奔驰牌轿车边,打开门道:「师母,请上车。」王太太一见芳心一震,「哇!」好高级豪华的轿车呀!以自己丈夫拼了一生的性命,也买它不起。原来他那么有钱、难怪买一件二万五千元的外套,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马上付钞,赠送给自己。「乖乖隆的咚!」这小伙子还真大方慷慨啊!车到大饭店,二人进入该店二楼餐厅时,子扬用手轻轻揽着王太太的腰肢,这也是现代社会的一种礼貌,王太太轻笑道:「谢谢!」子扬飘眼向后下方看,王太太上楼时,扭动着细腰和肥臀。看得子扬的双目几乎喷火。「哇!」好肥好圆的粉臀,若能摸上几摸,那才真过瘾呢!

    两人对面而坐,子扬叫了几样名菜再命侍者拿来一瓶法国的葡萄酒,二人边吃喝边闲谈起来。子扬问道:「师母,老师他好吗?」王太太沉吟一会,眉头一皱,摇了一下头,苦笑道:「他有什么好不好!当个穷教员,一辈子都是吃不饱也饿不死!想不到几年不见,现在你倒成了大富翁了。你真有出息,从前你来我家跟老师补习数学的时候,我这看得出来,将来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果然你现在是真有出息。师母好高兴!来!我敬你一杯,干杯!」二人同时一干而尽。

    子扬笑道:「师母,老师的职务是神圣的为人师表,没有他的指导和师母的爱护与照顾。子扬也没有今天的成就,真要感谢师母,我敬你!来,干杯!」「我喝半杯好了,太多不行我的酒量有限。」王太太喝下半杯酒道:「这是你有出息,师母哪有照顾你什么呢?」「怎么没有呢!我还记得在补习时,你煮点心和水果给我吃,那不是爱护照顾我吗?」「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别再提了!不然我真不好意思了。」「师母,老师的身体好吗?」子扬关心的问道。

    王太太一听他问起丈夫的身体好不好,顿时满脸像布满愁云似的道:「他的身体你以前是知道的,这很单薄,近年来更坏了。唉!不提也罢,提起来扫了我们现在相聚的情趣。」子扬一听,心中这了解一切。眼前这位师母一定是处在性饥渴中,像她这样美艳成熟、丰满性感的中年妇人,是需要强烈的性生活来安慰才能使她满足的,看她的年纪在四十左右,正像一朵盛开的花儿一样,体内饱藏蜜汁、急需蜂蝶来吸取,也更需要富有营养的甘霖来滋润、不然将会枯萎下去了。四十左右的女人我还没有尝过,今晚就拿她来开刀,尝尝这块肥美鲜艳的rou味吧!

    主意打定,就用言词挑逗说:「好罢!不提老师的事吧!师母,我们去跳支舞好吗?」「嗯!」二人下了舞池双双起舞,子扬的手紧搂着她的细腰,刚开始他还不敢有冒然的行动,太快太急的话,会使她惊骇恐慌而拒绝,甚至于会仓惶逃走也说不定,必需要慢慢的使出调情的手腕,用挑逗的言词,来打动她的春心和情欲。到时候玩起来,才会痛快淋漓,而得到超级的享受!于是子扬用很绅士的风度,使自己的身体和她的身体相隔一段距离的舞着。一曲舞罢,二人回归坐位,王太太还在连连的娇喘。

    子扬见她那高耸丰满的一对rufang,随着娇喘时一颤一抖的,真是性感迷人,恨不得一摸为快,但是想一想,急不得,需要慢慢的来。子扬开始用话来挑逗地说道:「师母你不但天生丽质、美艳绝伦,想不到你的舞还跳得那么好,是不是常跟老师一同出来跳舞呢?」「才不是呢!我有时候实在无聊了,就去找老同学去跳跳茶舞,或是家庭派对。一来可以解解闷,二来活动活动筋骨。至于你说我美艳绝伦,是你故意夸张的。老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女人四十一枝花,每个男人都是这样说的,连电影都映过了。四十的女人就好似一朵盛开的娇艳花朵一样,充满芬芳醉人的馥香,何况师母看起来就像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样娇艳美丽呢!」「你的嘴还真甜,听得师母都飘飘然了!」子扬把头向前伸到她的面前,轻说道:「师母,你要不要尝尝我的嘴甜不甜呢?」王太太一听,粉脸通红,芳心毫无来由的跳了起来。

    「要死了!子扬,你好坏!连师母的豆腐你都敢吃!」「师母,我决不是吃你的豆腐,你真的是生得又美丽、又性感而丰满成熟,男人见了会为你疯狂而死呢!」「胡说八道!越说越不象话了,该打嘴!」王太太娇羞满面的伸去玉手,轻轻的在子扬的脸颊上打了一下。

    她那股妩媚的粉脸及莺声般的娇哟,看得子扬yuhuo熊熊的燃烧起来,大阳具亢奋而起,忙用手抓住她的玉手放在嘴上舔吮着她的手掌心,直舔吮得王太太浑身痒酥酥的。

    正好这时全场的大灯熄了,留下昏暗的红色小灯,乐声改为华尔兹的慢四步的旋律。子扬拉起王太太进入舞池,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把脸贴在她的粉颊上,使她那一对高耸丰满的rufang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在悦耳的乐声中,慢慢的舞着时,把搂腰的手下移到她的肥臀上去抚摸,再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紧紧顶住她的阴户,随着音乐的拍子,一顶一顶的挑逗她。

    子扬轻声附耳的问道:「师母,你跟老师的性生活美满幸福吗?」王太太被子扬上、中、下三贴的招式,已感到又舒畅又难受。舒畅的是从他身上传来一阵年轻男性的刚阳之气,温暖了她那将要枯萎的心田。尤其感觉到他那硕大硬翘的阳具,每舞一步就被它顶在自己的阴户上,真是舒服得浑身酥麻,xiaoxue发痒得yin水潺潺流了出来,弄得三角裤的裤裆全都湿濡濡的。难受的是xiaoxue里面像万蚁钻动一样,痒得非要有条大阳具,就像隔靴搔痒似的,是越搔越痒、空虚的难受死了。再听他问起和丈夫的性生活是否幸福美满,真使她娇羞得芳心大乱,呼吸急促的一答不上来话。

    「师母,我问你老师能满足你的性欲吗?」王太太娇羞得把粉脸依偎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摇了摇头。「师母,让子扬来替你解决好吗?」王太太一听芳心大震,声音颤抖的道:「那怎么行呢?我是你的师母、我是长辈啊…给别人知道我怎么做人呢!」「师母,你是我的师母没错,但是我俩又没有血统关系,再说,只要双方守秘,别人也不会知道。人生也不够是短短数十年的生命,不乘现在能玩能吃的时候好好享受一点乐趣,到了老迈体衰的时候,想吃想玩都不行了。人活在世上,为了忙着衣食住行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要有美满的性生活,连这一点点的乐趣都不能满足,活在世上还有什么意思呢?你丈夫既然不能使你得到这方面的满足和乐趣,让子扬来填补你的空虚,满足你的需要,使你身心舒畅。何况我又没有太太,也需要异性的安慰。这样不是彼此都能享受到对方的情趣,才不枉费了活在这个世界上,而虚度此生呢!」王太太本来对子扬的英俊健壮的仪表,芳心涌起一股思潮:「丈夫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一个月行房事一次,别说能使自己得高潮,连个意思意思都不行,不是萎缩不举、就是举而不坚,替他taonong了半天,勉强的举起,插进xue里连一分钟的热度和能耐都没有,就卸甲丢兵而一败涂地、一泄如注了。弄得自己是撤夜难眠,难受死了。本想和他离婚,但看在孩子的份上只好忍受下来,想找个野食来充充饥,又怕遇到流氓式的男人或是专吃女人软饭的男人。每天都抱着又想又怕的心情过日子,实在是寂寞无聊死了。今晚遇见子扬既非流氓也不是吃软饭的男人,她也这放心大胆接纳了。」在郎有心妾有意之下,一个似干柴一个似烈火,即刻这燃烧熊熊的火焰了。

    子扬搂着王太太乘坐电梯上到该饭店套房后。先扶王太太坐在大沙发上,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挂在房门外面的把手上,再将房门锁好。

    子扬坐在王太太身边,搂着她的细腰说道:「师母,你真美艳性感,我好爱你,也谢谢你今晚赐给我的欢乐和享受,我决不会辜负你,而亏待你的!」「子扬,现在我俩在房间里面不要叫我师母,听了会使我心里发毛,破坏了情趣,知道吗?」「好的!那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我姓顾名叫美玉,你爱这么叫都可以。」「遵命,美玉阿姨!」「不要叫阿姨!把我都叫老了!」「是!遵命!美玉姐!我亲爱的美玉meimei!」「要死了!叫美玉meimei多不好!真rou麻!我比你大十多岁,怎么可以叫meimei呢?」美玉女士举起粉拳在他胸膛上敲打一下。子扬见她那娇媚浪荡的模样、真是迷煞死人了。

    子扬像只饿虎扑羊似的,展开双臂把美玉那丰腴性感的娇躯紧紧搂在怀里,热辣辣的吻着她的红唇。美玉也双手搂紧子扬,把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让他吸吮舔咬。由美玉鼻孔吐出的香气,以及身上发出的体香,好似空谷幽兰,阵阵吸入子扬的鼻孔中。仙仙欲醉,子扬疯狂的用嘴唇及舌头、吻砥着美玉的眼睛、耳垂、粉颊、颈子,一只手由上到下抚捏着两颗丰乳、细腰、肥臀,一只手则伸入裙摆下,突破她薄薄的三角裤,抚模那秾密的阴毛。高突如馒头似的阴阜,食指轻轻揉捏那粒敏感的阴蒂,中指插入yindao轻轻的扣挖。挑逗得美王娇躯颤抖,媚眼半开半闭、红唇微张,急促的娇喘,浑身火热酥麻。从口鼻中哼着、呻吟着,已分辨不知是苦,是乐的声音。从美玉那肥胖多rou的阴户中,流出一股热乎乎的yin水,把子扬的手指和手掌全弄湿了。

    子扬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亲jiejie!你的浪水已经流出来了!」「小鬼头!都是你…害死人!」美玉听得是粉脸通红而不胜娇羞,更剌激的她再也不顾什么长辈及妇德。翻身压在子扬的身上,抱着他的面颊送上红唇,把一个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给他吸吮舔咬,一只玉手伸到他的胯下,拉开长裤的拉炼,插入内裤,taonong他的大阳具。

    「哇!」她心中自语:「好大一条硬翘火热的大jiba,真吓死人了!」子扬一只手放在她的肥大高翘的玉臀抚摸着,另一只手则继续在那肥胖而湿淋淋的桃源春洞,不停的扣挖着,挖得yin水「喷喷呱呱」的响。

    二人此时已是春情泛滥欲焰高烧了,子扬yuhuo攻心如箭在弦,大jiba硬胀得好像要爆炸一样,实难忍受,于是急忙抽出双手把美玉的衣服脱个精光。

    美玉半推半就的被他脱下最后一道防线三角裤,两条粉白圆滑细嫩的大腿中问肥隆的阴阜,长满一大片浓密乌黑一寸左右长短的阴毛,一直延绵到肚脐下头寸多才停止,全身肌肤雪白细腻柔软光滑。

    子扬三扒两拆的把自己也脱个精光。一条大jiba火辣辣的,是又粗长、又硕大,大guitou好似二、三岁女孩的拳头一般大,七寸多长、紫红放光。美玉一看,芳心吓了一跳,「我的妈呀!」心想,真没想到子扬外表是那么英俊、健壮、风流、潇洒,脱光了衣服,露出一条如此粗长壮大的阳具,比起丈夫那条三寸多长,guitou尖小而又软,像条泥鳅似的阳具,真是有如天壤之别,更没有想到男人的阳具有这么大的差别。子扬讲得一点也没错,自己今年四十二岁了,再过十年廿年,想玩也玩不动了,谁还要玩你这个老太婆呢?

    美玉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握住,「哇!好粗!」一把都握不住,好烫,就像烧红的铁条一样,双手一上一下握住一比。「好长!」两把还多出二寸加上一个大guitou还露在外面。

    美玉芳心跳个不停的,说道:「亲弟弟!你的jiba太粗太长了,jiejie的xiaoxue怎么能容纳得了你的大jiba呢?不要cao了,算了!jiejie实在怕的要死,不要弄好吗?」美玉真的是又怕又爱、又想要、又不敢要、弄得自己都矛盾起来了。「亲jiejie!你放心吧!我不会弄痛你的!我先给你舔一舔,使xiaoxue湿涧些,再来cao你,这不会痛的!」子扬说着,低头吸吮她绯红色的rutou,一手抚摸另一颗丰满肥大的rufang和奶头;一手伸入阴户上,抚摸她那浓密寸余长短的阴毛,然后用食姆二指揉捏那粒阴蒂,中指插入yindao内扣挖着。

    美玉被他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弄得酥麻酸痒传遍了四肢百骸,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股yin液。子扬感觉里面热乎乎、粘濡濡的yin水,迫不急待的伏下头去,把嘴唇贴到她肥嫩的阴户上,伸出舌头舔吮,吸咬着那粒大yinhe;一面用手去撞弄着美玉的奶头。

    美玉刚才被他一阵扣挖,已流了很多yin水。现在再被他一陴吸吮、舔咬着yinhe和roudong,实在无法忍受那种酥麻酸痒的滋味,一口yin水又xiele出来,子扬一口一口的全喝下了肚,那种味道真比琼浆仙露还滋补呢!

    子扬的yuhuo已经烧到了高峰,急忙跃身上马,把美玉的两条浑圆滑嫩的粉腿抬高分开,她那丰满的肥臀也随着高高上挺,那长满短短阴毛的两片肥厚的大yinchun,以及中间夹着的红红的小yinchun,yindaoyin水还在潺潺而流,闪着晶晶的亮光,迷人极了。

    子扬握住大jiba,用大guitou先在yinhe及桃源春洞口揉磨一阵,再把臀部一用力,「滋!」的一声,cao进了三寸多深。

    美玉是目射异彩,眉头一皱,美玉是第一次遇上如此粗长硕大的阳具cao在xiaoxue里面,痛得她是咬紧银牙,粉脸苍白,xiaoxue像要裂开似的,一副娇弱不胜的样子、真是令人我见犹怜。一双玉手用力抵住子扬的胯骨,不让他再挺cao。子扬一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只好暂时停止了动作,用嘴唇亲吻着她,美玉忙把抵住他胯骨的双手,紧紧搂抱着他的雄腰,深怕他真的抽出大阳具而不玩了。

    美玉这时已被心中的yuhuo烧得难受之极,急需子扬能狠狠的cao她一个舒畅,只好忍受一下痛苦,于是娇声的说道:「小乖乖!别生气!jiejie跟你赔不是,好吗?」「亲jiejie!我才没有生气呢!是逗着你玩的。」「小鬼头!你…真坏哦,老是逗我、欺负我!你呀…呀…真是我又爱又恨又怕的小冤家!好吧!jiejie豁上这条老命不要,就陪你玩到底吧!动吧!现在我里面又痒又胀的好难受。」子扬得意的一笑,把臀部猛的往下一压,阳具直刺到底,大guitou顶到zigong口了。

    子扬想不到四十岁的师母,xiaoxue还那么紧小,把自己的阳具包得那么密实,尤其zigong口紧紧咬住大guitou,还在不停的一吸一吮,吮吸得大guitou酥麻异常,使他全身百骸舒畅的难以言表。

    美玉抱定了豁出老命陪他玩到底的决心,本以为他会怜香惜玉的慢慢cao的,谁知他确猛的用力一cao,把整根大阳具一插到底,自己的xiaoxue又空了很久,洞眼小了些,他的东西又大,被他这一插入,实在是痛极了。美玉全身一阵颤抖,头上都冒出汗来,白眼乱翻,猛喘大气,双手双脚一下将他紧紧缠住。子扬更似狂风暴雨一般的疾起直落,左抽右插,大guitou时而研磨着她的花心,时而揩擦着两片yinchun,直cao得美玉全身乱扭,肥臀猛挺猛摇,来配合他的强劲有力的插抽。

    这一阵猛攻猛打,喘息声、浪叫声、弹璜床被压动的声、yin水声,汇成了一片美妙的交响乐,既悦耳又动听。子扬感到guitou上被一阵火热的yin液冲激着,烫得他全身发麻,大guitou被她的花心吸吮得异味特殊,顾不得她的叫喊,拚命的猛抽狠插。

    美玉痛快得四肢酥软,瘫痪在床上,yin水就好似江河缺堤一样,凶猛直泄而出,使她的肥臀浸yin在满是床单的yin水中。子扬也不管她的死活,仍旧继续的疾抽直送的猛cao着,好像要把美玉的cao破cao穿方才甘心似的。美玉连连泄身数次,昏昏迷迷的瘫痪在床上,被他再次的猛攻猛打,又醒转过来,全身乱扭,好像似要避开子扬猛烈的攻势,但是被他紧紧抱住,脱身不得只有挨打的份。

    子扬此时好似出柙的猛虎、海底的蛟龙,野性大发又是一阵猛烈的快攻。美玉又在打着冷颤,一股nongnong的yin液冲向guitou,使得子扬再也忍不住了,大guitou一阵酥痒,腰脊酸麻精关一松,一阵力挺、把大guitou都插到她的zigong里了,一股滚热的jingye全射入美玉的zigong里面。

    子扬大叫一声二人都已达到性爱高潮的颠峰,相拥相抱、魂游太空去了。

    一觉醒来。美玉的一双媚眼凝视子扬一阵,说道:「我的小心肝!你好厉害,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jiejie这些年来的性饥渴,被你一下子都给解决了,好过瘾!好满足!」「亲jiejie!我也好过瘾,好满足,你的xiaoxue真像是个会吃人的嘴一样!嘿!妙品!真实极品!老师娶了你,真是艳福不浅呀!」「别提他!jiejie从今夜起就是你的太太了,你爱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打通电话给我约好时间、地点,jiejie马上就到!小心肝!我真舍不得离开你一分一秒钟。假若可能的话,天天都像这样,赤身裸裸的搂抱在一起,该有多好啊!」「那我问你,生了几个孩子,多大年纪了?」「只生一个女儿,今年十六岁!读高二了。」「难怪!jiejie的xue那么紧、那么小,亲meimei!下次我们什么时候再玩呢?」「你说吧!小亲亲!」「到时,我打电语给你。」「嗯…好吧!要是我不在家,老头接听时会啰哩啰嗦,增加麻烦。那你把公司的电话抄给我,必要时我也可以打给你。快十一点了,我要回家了。太晚回去,老头又要问东问西的真讨厌!」二人起来穿好衣服,子扬把电话号码抄给她,再亲吻抚摸一阵,走出饭店分手而别。

    子扬第二天早上,到了办公室刚刚坐下。蔡秀娟端了一杯茶进来,随手交了一封信给他说道:「扬弟,把信看完就烧掉!」翻身而去。

    子扬将信袋打开一看。

    「亲爱的扬弟:

    我已说服了我的婆婆,她已愿意接受你的赐予,请你星期六来吃晚饭,在我那儿玩一夜,让我婆婆侍候你上半夜,jiejie侍候你下半夜。

    深爱着你的娟姐敬上。」

    子扬看完欣喜异常,然后把信用火烧掉。

    转眼已到星期六了,到了秀娟家中,经秀娟介绍后,方坐在沙发上。子扬凝视她的婆婆一阵,只看得白太太(秀娟的夫姓)粉脸通红。

    白太太生得倒也秀丽,rufang圆大、小腹微突、肥臀厚大,大致上还算不错,脸上除了眼角有数条鱼尾纹外,还算光滑细嫩。

    晚餐后,喝茶聊天看看电视很快到了十点钟。秀娟把一双儿女叫去睡觉,安顿好了,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说道:「你陪mama去房间玩吧!下半夜我过来叫你。」又对她婆婆道:「妈!你还坐着不动干嘛!」白太太羞红的低下头,不好意思。

    「娟姐,你先回房休息,我会好好侍候伯母的!」于是秀娟回房去了。子扬见娟姐回房后,便坐在白太太的身边,一手搂看她的腰,一手伸放在她那双圆大的rufang上抚揉,只觉得入手软如馒头但还有弹性,虽然隔了三层布,感觉还算不错,摸在手上另有一番滋味。

    子扬进一步将手伸到裙摆下插入三角裤内摸到了她的阴毛,「哇!」好浓密好粗长的阴毛。

    白太太被他的一双手上下攻击,全身一阵颤抖,粉脸羞红。子扬轻声说道:「伯母,我们到房间去聊聊好吗?」「嗯!」白太太此时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也难怪,她活到五十三岁,今天是头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亲热,自然心中是又羞又怕。

    子扬用手半抱半搂的拉她走入房间,顺手锁好了房门,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双手把她搂在怀里,吻着她的嘴唇,白太太被他吻得浑身冒火。

    子扬边吻边用手拉开她洋装背后的拉炼,再拉下乳罩的钩扣,连同洋装拉了下来,白太太已变成半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