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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in魔同窗会下

    「你知道怎样灌洗吗,用毛巾垫在屁股下面,再吸入这些消毒液,插进去慢慢注出来,要洗几次才够啊!」他依照于明川所教导的程序预备好后便来到真砂的身前,不过,当他看到真砂的下体时,那一份冷静全部消失了。

    那是自己的女人的身体,四年以来一直对着的下体,那倒三角形的耻毛是他十分之熟悉以及怀念的。

    刚才性急的插入及抽送,使到那入口处有些儿红肿起来,而一些白的液体正从里面流出来,虽然于明川站在背后,但是那是自己排泄出来的液体,一阵怀念的心情突然升起,他只感到一份失落的感觉,比羞耻的感觉更强。望着那地方,一句话也说不上来。

    「还末得吗?」

    「呀┅┅是,立刻做┅┅」田绍雄将那扁长的灌注器插进去,有如将rou茎插进女人身体一样,闭着眼也可以做得到,但是滑稽的是,他竟然会手震。

    「对分手的妻子下体也会手震,你真是一个奇怪的男人,快些弄干净吧。」

    于明川催促他道。

    就算对真砂用强的,她也是他的妻子,虽然那是他失败之处,被妻子听到电话并且以录下来的录音带要胁离婚,但来到这儿的时候,他一心是想将那录音带取回,所急促的抱了真砂,那并不是抱着游玩之心,因为若果取不回的话,两人在社会的地位便会全失了。

    若果将真砂调教成一个顺从的女人,又能将录音带取回的话,那在此住约二日里,便会变得更有意义,于明川会推荐他更好的工作,这两天便会很值得了。

    田绍雄将那灌注器插进去,并将液体慢慢注进去,当液体注满时便顺着出口慢慢的流出来,连他自己的jingye也一块儿流出来。

    就如于明川所说,清洗了三次之后,液体从入口处慢慢的流出来,而蛰在屁股上的毛巾也弄得湿湿的,于是换了另一条干净的。而这期间,真砂只能愤怒得深呼吸着,胸口一起一伏,一阵羞愤交杂的样子。

    被强jian的时候也一样,知道有了身孕之后也一样,除了感到屈辱以外,一无所有。

    「下体清洗干净了吗?我这个可爱的大学毕业生,我给你私人特别教授,你也没有甚么话好说了吧。」

    「你也不用再哭着入睡的了,今次我会将它公开,不如卖给周刊杂志吧。」

    「若果你不想这样的话,你就自己说请求我教你吧,快些说吧。」

    「开玩笑,谁会这样说。」她还是态度强硬,但是心里面很明白,既不能反抗,甚么事也做不来,虽然会被弄痛,但感到一会儿到来的一定不是简单的事,定必十分之恐怖。

    「你对这儿的事一点也不明白呢,不要再作无理的反抗了,你要发自内心的求我才行啊,那不是下半身的问题,看我还不是穿着衣服吗?那不是单单的接触的问题,而且那也不是我的本意,那是关于名誉的问题。」

    于明川在她那张开的双腿之间,用手指大力的按捺着中间的rou芽去。

    「呀┅┅不要摸那儿。」真砂扭动着腰部,想逃避那不知廉耻的手指,虽然不是全裸,但全身都被他们看清楚了。于明川歪着嘴在jian笑着,左手的中指往两腿问的心孔中插去,直插至第一关节,真的是以手指作为第一步吗?

    真砂咬着嘴唇,心想他们下一步会怎样对待她,会用甚么方法来侮辱她,而且那手指插进去没有动静。

    空着的右手并非任由它空闲着,将两片rou瓣中的rou芽玩弄着。

    「呀┅┅」很微妙的憎恶感,一阵刺痛向身体扩散开来,但是,那只是小小的一阵刺痛,一瞬间便过去了,比起疼痛,还不如说那种憎恶的感觉传向身体深处,那种愤怒感好像减少了。

    「呀┅┅」插在小孔还的手指开始动起来了,还是以第一关节作为终点,慢慢的抽送起来,而按在那rou芽之上的手指也不是停止着,在rou芽之上按揉着。于明川看来对女人私处的兴趣反而没有看她的反应来得更大。一直静静地观看着她的反应。身上的衣服看来是大大防碍物,不能细细的打量着她的身型,于明川看来像要将真砂身上的每一个细胞看过清楚,像要看过清楚后才打算怎样对付她一样。

    那插在她身体的手指,也是浅浅的轻轻的抽动着,而且只是一下而已,跟着只是触摸着她那rou芽而已。那只是很单纯的普通的行为而已,很难决定要怎样做似,而干的人好像也觉得没大兴趣似的。

    他将手指拔出来,真砂的腰部好像被解放了似的,而按在rou芽上的手指则摸向大腿根部。

    「不要。」一种好像要被袭击似的妖艳感袭向全身,真砂高声的叫出来。

    「你一直说不要,我便要将你从这种洁癖中解放出来,绝对是我一定会胜过你的,你一定会能沉醉在这种美丽的气氛当中。」

    「不要!」于明川那不怀好意的笑容,真砂只能扭动着腰部来挣扎,屁股左摇右摆来逃避,但是脚被缚着固定起来,实际上怎样摇动也是白费的了。

    虽然她拼命的摇动着屁,但于明川还是能够准备地将手指找到正确的正方,她那样的逃避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

    大腿渗着汗水,而那秘处亦流出了爱液,于明川左手的中指轻轻的插进去,不打算将她放弃似的,让那温暖的rou体包围着那手指,那花朵也变得湿润起来,rou芽向前面显露出来,就算真砂说甚么,但身体的反应即是最佳的证明。

    「这就是了!」于明川一手按在rou芽之上。

    「呜┅┅」她的腰部忍不住向前挺了一下,一阵妖冶的感觉走向全身。

    「听说你是同性恋者,以为你要女人才能满足,但现在这样一摸,你也已这么湿了。」真砂真不明为何这种事他也知道,那一定是惠珍了,否则会有谁告诉他呢。

    那种快感她是很清楚的,但是,人们将那种行为称为「四十八手」,究竟是为何原因呢,而同性恋们真的如他们那样说的,只有四十八招而已吗?真砂只想到这些问题,并没有注意到于明川对她做了甚么。

    他手指的动作将她带回现实,这种行为一定不会断绝,而会层出不穷,她是这样感觉到,这种预感使她全身的神经也紧张起来。

    那种轻轻的接触,比起那种机械性的动作感受何止好千百倍,那指尖在那花蕊之中慢慢的沉下去,使得她的腰部郁动起来,那、有如引导着于明川的手指向深处插进去一样,结果,第一关节已完全插进了去,而他更巧妙地接触着那rou芽的部分,使地想他们早些再进一步。

    于明川的手指有如腰部运动的速度一样,有节奏地在那中央的心孔中进出,使那儿的气氛有小许的改变。

    田绍雄不明白为何于明川的手指真砂一点也不拒绝,并且显露出毫不抵抗的神态,地想若果继续下去的话,真砂一定会让他抱的。

    真砂发出像哭泣似的叫声,看来像是十分痛苦似的,手脚被束缚着,不能移动,只能郁动着腰部,好像要逃避那种疼痛似的。

    手指在那小孔之中进出着。

    「呀┅┅呜┅┅不要┅┅哎┅┅」不单止发出声音,连屁股也摇动着,于明川感一丝喜悦。

    「看来很喜欢呢,那再进深些吧。」于是将手指向里面再插进去。

    「呀┅┅」那是快感还是失望的声音也分别不来了;好像是要他再更深入似的,若能的话∶想要更巨大的东西似的,那些蜜液不断的流出来。

    手指插得更深入,抽动的动作也就更大,使到她心中更加兴奋。

    (呀,受不了┅┅已忍受不了┅┅快些吧┅┅)那种兴奋的感觉,愈来愈强烈,好像就快要到绝顶似的,那种急切的心理,使那小地方有些疼痛的感觉。

    「不要,不要,不要。」她像发疯似的狂叫。

    「停止啊!」狂呼着的真砂拼命地扭动着腰肢,并且拉扯着捆着手脚的绳子,大概是想扯断绳子来逃走吧。

    「你怎样做也是逃不了的,还有一、二小时要继续的呢。」

    「不要,停止啊!」她拼死抵抗着。

    「呀┅┅不要啊!快些吧,用力些,快些!」真砂知道再挣扎也是白费,唯有向那些讨厌的男人哀求。

    「呼,早些说不是更好吗?再要多些吗?好的,但是,在此之前要做一个约定,否则便要继续玩你森林中的rou丸了,还要继续吗?」

    「不要!」真砂高声的呼叫道。

    对于那冲洗下体的器皿,真砂已感到十分之屈辱而使身体震栗起来。

    「很多人都说,多毛的人都是重感情的人,那今后你对我一定会十分之感激的。」于明川带着胜利的微笑,将那些脱毛羔涂在那密林之上。

    身为前夫的田绍雄已是十分之兴奋,但他也明白到要跟真砂zuoai已是不可能的事,于明川很能明白这点,知道他是不会这么简单便会将真砂让给他的,所以便将一些小小的工作让他做,就如一个打杂的工人一样。

    「一次也不试过这样被剃毛吧,田先生,第一次的剃毛就让给你做吧。」

    「不,不┅┅」田绍雄显得很狼狈,他将真砂让给于明川是因为想获得更好的职位,他并不是讨厌真砂,而最大的原因是因为小孩子流产了,而两人的生活也是很生常的,所以不会做这种古怪的事。

    「你们的性生活真是贫乏。」既然田绍雄不干,于明川便拿起剃刀,开始将外阴部的耻毛剃下来。

    「呀┅┅」真砂见到剃刀便是十分之恐慌,连腰也不敢动,脚趾劫是紧张得全向内拗曲,双手紧抓着头上的东西,随着一阵刷别的声音,那茂密的森林消失了。

    「田先生,森林之下原来是这么可爱的白馒头呢,看啊,你那可爱前妻的性器,入口也可以清清楚楚的看到呢。」

    「不要!」这种不知廉耻的说话出自这位大教授的口中,真砂感到毛管也竖起来。

    「剃毛只是一种仪式,刚才你那种呼叫声,就如对我的誓言一样,我要你做甚么也要顺从,首先,就要细心的来个koujiao吧。」

    「不要,你们不是人!」她发誓若果于明川将他的内茎放进她口中的话,一定会将它咬下来。于明川从那大皮箱之中,取出!支黑色的男性电动阳具出来。

    「若果伤到我的身体那便糟了,那用这个来练习一下吧,她的口技程度如何呢?」

    「呀┅┅不┅┅一点也┅┅」koujiao也会舒服吗?田绍雄通常不会享受这种方式的,通常只是例行的试一下便会直接的插进去干的了,而且,真砂看来对这种行为也不喜欢,所以也不会要求她有这样的服务。

    于明川向田绍雄投以轻视的视线,并没有再去理会他,转而行向真砂的头部去。

    「来,那让我教晓你拿手的方法吧。」他将那玩具压向她的口中,但她咬着牙齿死也不让那东西放进口中。

    「我会尊重他人的志愿,不会无理的放进你口里的,我会等到像你刚才要求我才做,但我不会做重复刚才的事,我要将你改变得更为漂亮,而我这样做的时候,你便考虑要不要做那koujiao的练习吧,所谓美感是要从身体里而散发出来的,既然已经剃了毛,外表已很漂亮的了,不用脱衣服也可看出来。」于明川说着一番意味深远的说话,并且从皮箱之中取出一套尿道放尿工具。

    「我喜欢的女人,耍连膀胱以及大肠都是清洁溜溜的,否则便会感到心,首先是尿液,要你就这样是一定尿不出来的,我替你全部放出来吧。」

    那条导管附带着一个透明的胶袋,于明川威胁着真砂不要动,否则便会伤及那可爱的尿道,真砂感到一阵茫然;她到现在也不能相信,这种事竟然会发生在自己的身上,下半身裸露在别人面前已是够羞耻的了,跟着又被剃毛,而现在这样竟然还末足够。

    「不要动啊!」于明川在那导管的先端先涂上保护黏膜用的软膏,跟着便很准确地将管子插了进去。

    「呀┅┅」只感到有异物插进了尿道口的地方,那种又愤怒又恐怖的感觉,使真砂全身的毛管全竖立起来。于明川对这方面显然很拿手,琥珀色的液体顺着管子流进袋子里面。

    「尿液流出来的感觉如何?但是你是感觉不出来的,自己尿出来和给人放出来的感觉是不同的。」田绍雄望着那渐渐膨胀的尿袋,下体道然勃起来了,想将那导尿管脱下来,并且立刻插进去,赶快的发泄出来。

    袋子膨胀起来,而膀胱也应该空了,于明川将那管子拔出来,并将那暖暖的袋子举在真砂面前让她看。

    「这是你的啊,颜色有点儿深、看来是忍耐过久了,暖暖的,像是冬天用的暖袋呢。」

    「不,不要,停止啊!」

    第05章

    就算是看到也不大相信,尿液从那管道之中流到那袋子里去,而那袋液体就在她的面前,真砂只感到面孔十分之烫热,只感到颜面全无,那残酷的感觉使她差点儿发狂。

    「膀胱是盛载尿液的袋子,若果只取出尿液还是不能称为完美,为了这样,再来便是要用生理食盐水替膀胱好好的清洁一下,你说我是否很亲切呢?」

    「不要,停手啊,变态。」

    「那可以进行koujiao的练习了吗?」

    「不要!」脑袋已经混乱不堪的真砂,嘶声狂叫着像要扯破喉咙似的。

    「真可惜,还要继续持久战吗?我无论怎样也会高兴的,我无所谓。」跟着便取出大概是替牛马等动物用的注射筒出来。

    真砂见到于明川吸入生理用食盐水,再接驳刚才的导尿管去,再一次插进尿道中。

    「呜┅┅」她身体打了一个冷震。膀胱有一阵一阵的膨胀感觉,真砂只感到全身又再次冒汗,究竟要有多少坎的屈辱才够呢。

    「膀胱容量大概是二百CC左右吧,最初要减少五十CC,那二百五十CC便够了,怎样?没有回答那即是有少许的不满了,那三百CC全注进去吧。」

    于明川那悠哉游哉的口气,其实是很仔细的打量着真砂身体的变化,她那害怕的神情,以及因被羞辱而歪曲了的样貌,再给她羞辱一番的话,忍受不了的时候,便能真正的成为了他的奴隶了。于明川将那液体全部注进她体内后,点了一口烟慢慢吸起来。

    「只是一次还可以忍受着吧,那就让你忍一下吧。」

    真砂咬着牙齿忍受着那急切的尿意,眼睛看着那不怕丑又阴湿的男人,像要想杀死他似的。田绍雄只能站在一旁看着于明川的游戏,一点儿也帮不上来,显现出他无能的一面,但是两腿之间却没有改变胀得高高的。

    「放了我┅┅放了我┅┅呜┅┅」真砂将身体扭动着,尿道那一阵阵的尿意已忍受不了,很快便要尿出来似的。

    「田先生你也来一次吧,再注一次后我们下一盘棋如何?那下围棋好了,那样大概会使你的前妻弄出一个岔子啊!」

    真砂听到只觉冷汗不断的渗出,但于明川看来却是很开心似的。

    「┅┅放开我吧┅┅快些┅┅请让我去厕所┅┅」

    「那即是说想koujiao了吗?」

    「不要┅┅」

    「那膀胱不破裂是不会做的了┅┅」于明川将口中的烟丢掉。时间慢慢的过去。

    「拜,拜托你们┅┅」膀胱那儿像发出「啪」一声似的。

    「让我去厕所啊!」

    「要让你去厕所,那我希望你做的事也做吗?现在是要你求我们才行啊!」

    「呜┅┅我做了┅┅拜托你们┅┅」

    「甚么啊?」

    「呜┅┅口,koujiao┅┅」

    「不是练习用的器具啊,是要玩真的才能高兴,可以吗?」于明川还是慢吞吞的说道。

    「明白了┅┅但是┅┅快些想到厕所┅┅」

    「看来是忍不到解开的时间了,不如在这儿小便好了。」

    于明川并没有将她解开,用一张即用即弃的男女合用便器放在她屁股下面,这种用品是吸水力很强的东西,液体在十秒间使变固体状,将这些固体倒进厕所冲走使成。

    「这个不错嘛!」

    「不要,放开我!」真砂身体滚热得冒着一身汗水,但是已经忍耐不住,一呼叫,尿液便从尿道排出来,连那超大的便器也差不多全满了。真砂已无话可说了,连排泄的样子也给人看见了,也没有甚么自尊可言的了,在这两个男人面前出丑,以后也站不起来做人了。

    「大量的尿液排出来,那膀胱一定是很清洁的了,那跟着来便是肛门了。」

    已经受了这么多的屈辱,目的是要破坏真砂的人格而已,她也觉得认命了,闭着眼睛任他们鱼rou。

    他们将她翻转伏在桌子上面,像一只狗一样伏在桌子上。玻璃的注射器盛满了温暖的灌肠液慢慢的注进她体内,比起屈辱,那令人难以忍受的腹痛来得更难忍受,使她一身充满着冷汗。

    「不要流出来啊,否则便不好办了。」

    「呜┅┅厕所┅┅」

    「那田先生你先来试她的口技吧,刚刚你不是忍不住干了以前的老婆吗?那么快便完事看来是十分兴奋了?你这种不能忍耐的性格是很难调教出理想的女性的,所以你老婆才要走。」

    「呀,是┅┅对不起┅┅」对于将真砂交出来的决定,看来应是因减得扣,并没有失去她,田绍雄感到十分兴奋。

    「快些干吧,跟着还有事要干的啊,若果弄污了这儿,你要负责打扫啊!」

    田绍雄听到慌忙的将裤子脱下来,但是总觉得教授的东西比自己的有看头。

    「真砂君,对分手了的老公也要细心的做啊。」

    「那,一会儿行吗┅┅现在很想去厕所┅┅拜托你们吧。」她的肛门紧张的缩着,冷汗布满全身。

    「是你自己说要舔的啊,还有时间来要求,不若快点开始吧。」真砂因为便意愈来愈急,便唯有听从对手的说话,将那讨厌前夫那已硬了的阳具含进口中。

    「呜┅┅」那活生生的嘴唇将roubang啜着,田绍雄发了一阵子呆。他想也未曾想过真砂会跪在地上为他koujiao。

    站着的田绍雄看着真砂那布满汗水的面孔前后地郁动着,想着若能有于明川一半的忍耐力,便不用离婚,也许每天能与教授二人一起这样玩弄着真砂了。

    现在的真砂心中一点也不戒意,虽然被着很不方便,但为求早一点能将腹内那不适的便意排掉,很努力地侍奉着,那是田绍雄做不到的,却经于明川的命令,现在她却要跪着来服侍他。

    真砂一点也不喜欢koujiao这种玩意,一直以来都是公式化地用口含着那roubang便算,现在却像是一个饥渴的女性一样,散乱着头发拼命的吸啜着那roubang。

    「呜┅┅真棒┅┅」田绍雄重重的喘息着,他用手捉着真砂的头部,虽然不能拥有她,但是只要给她用口含着,已是十分之兴奋了。

    「呜┅┅」股间一阵快感向前面冲出来,「咕┅┅」jingye向她的喉头处飞散出来,真砂立刻将那roubang吐出来,跟着再将口中那带着膻腥的液体吐出来,那一息间肛门像是控制不了似的,吓得她流出冷汗。

    「下一个便轮到我了,但不准像今次那样将液体吐出来啊,要全部喝下去,吐出来的话会伤身体的。」于明川看来是很清楚真砂那排泄感已到了极限,而rou体及精神的极限也一样。

    「呜┅┅我甚么都会做的了┅┅甚么事也干┅┅但在这之前,请容许我去厕所。」

    「真的知你所言甚么也干吗?」

    「呜┅┅是的┅┅」

    「那从现在起你便是一条雌犬,是吗?」

    「是的┅┅呜┅┅可以了吗?」

    「好吧,既然明白了自己的立场就好了,那给你奖赏,如你所愿,让你去厕所。」

    现在已到了忍耐的极限,真砂甚么也不理了,急急的连奔带跑似的冲到厕所去。

    于明川看到她那样子,眼眸里散发着胜利的光辉。真砂并不是一个人到厕所去,而是于明川也跟着进去,并且在正面看着她排泄的样子,那是最大的屈辱,真杪在于明川面前连最后的人格也消失了。

    终于等到工作完了,还有数分钟才够钟,但惠珍已是等不及待立刻将店子关了,望着真砂居住的地方,忍不住浮出了笑意。

    从田绍雄的电话中得知,真砂起初是有所反抗,但是两日之后便跟第二个人似的,对他们极之顺从,而那用来威胁他离婚的录音带亦得以取回,那秘密的录音带,大概是在外面拈花惹草的证据吧。惠珍一直都是这样想。

    除此以外,还怕了很多十分不见得人的照片,而真砂从此一生也不能再在田绍雄面前抬起头来做人了。更加与惠珍说喜欢时也可使用她,使她十分之开心。

    对于田绍雄的邀请,惠珍表示多谢,而为了确定这件事,她还特地走到真砂的家去看看是否真的如田绍雄所说的一样。她想让真砂看她背后的女儿纹身,好让她知道自己是以怎样的心情来进行这一次的报复,而且还要看她被以前的丈夫玩弄成怎样来羞辱她,报仇不会就这样便停止的了,她要看她那落魄的样子才能开心,当她来到真砂的房子前面时,忍不住笑了起来。

    「咦?」在微弱的灯光底下,看见一个男人从她的屋子里走出来。外形看来有点像田绍雄。

    田绍雄跟她连络比预定中迟了些,这些日子她还以为计划失败了,以为会接到真砂的电话。

    出来的还有另外一个男人,当然田绍雄惠珍是见过,肯定其中之一是他倒没错,但另外一个人则不知是谁了。惠珍在被他们见到之前,隐身在隐闭的地方,所以,当他们经过的时候,两人的谈话可清晰的听到。

    「有些累了吧,那乘的士回家好了。」

    「从下午起一直的干,就算是教授你这么精神也疲倦了呢。」田绍雄边说边笑了起来。

    「但是,我真的比不上教授你,好像会玩魔术一样,竟然能令到真砂变成那样,若果是我,一辈子也不能做得到。」

    「是,那拜托你了。」

    「由你说将真砂给我那时起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你结婚前的承诺吗?你总是那种说容易,但却没有实行能力的男人。」

    「对不起,但是,已取回了录音带,我已不再担心了。」

    「当然了,将她那打开双腿、排泄以及用绳缚的照片全拍下来了,她还能做甚么,下次不如现场录影吧,以后留来慢慢欣赏也好啊!女性对自己所做的录影带看后也会兴奋的,通常女人都会很感兴趣的。还有,就是头发的问题,我喜欢她以前短发的样子,就在这两三天叫她剪了吧,我喜欢抱着那些像美少年般的感觉。」

    「是的,啊,那憎恨真砂的女孩就是这种类型的,现在想起来,正是教授你所喜欢那种女性。」

    「啊,那一定要见一次面了,怎样?」

    「那女孩子吗┅┅」

    「是啊,就当作为你那大过错的少许补偿吧,你那要我等了五年的过错,也应该替我额外做些事情吧,难道你不想早些做助理教授吗?」

    「是的,那我尽量安排吧,啊,空车来了,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还早嘛,我还要到那儿去,你要一起来吗?」

    「是我,我想跟你学习。」

    「呼,学习吗?你真的要好好干了,否则便真的是一个不长进的男人了。」

    的士的门「啪」的一声关上了,「呼」的一声便开走了,惠珍在那里暗中呆了数分钟,不希望给他们有撞到自己的机会,听到他们的谈话只感到怪怪的,连她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从你说将真砂交给我,已有五年了,那不是从结婚之前的约定吗?」

    「将她更变成像礼物似的。」虽然以上只是会话的一部份,但却是重要的说话。其中好像有些不妥当,为何不是一个人?跟那叫教授的男人一起将真砂┅┅为甚么呢?不,就算是跟另外的男人一起共用,也是很普遍的,但是,总是觉得有些不妥当。惠珍的心中一直在盘算着。

    不是跟她没有瓜葛了吗?而且那么憎恨真砂,惠珍自己安慰自己。她不是要看真砂陷进不幸之中的吗?但是,那个教授说自己是他喜欢的类型,是甚么意思呢?她已有佳佳和杜修平,还要加一个教授?不是开玩笑吧。

    惠珍肯定了那的士远去后,从黑暗中走出来朝真砂的屋子走去。

    她按了门铃,但未见真砂开门,但是刚才那两个男人不是从房子出来的吗?

    若果不在家的话,那两个男人便不会有刚才的对话了。她打算若果真砂不应门的话会一直按至出来为止,大概是从防盗镜中望到是自己,所以才不想开门吧,自己对真砂做了甚么事,以至她不想见到自己吧。

    惠珍心中是这样想,但无论如何,今晚她一定要让真砂看她背后的纹身,而且还要嘲笑她,于是她拼命的按着门铃,正如想像中一样,房门终于打开了。

    「看来耳朵也不灵光了。」惠珍说着无意义的说话,嘴巴却浮着一阵优越感的笑容。

    「难道有不想让我看到的东西吗?我进去看看吧,应该跟以前一样吧。」真砂的样子看来很没精神,面孔像戴着面具似的一点也没有表情,看着惠珍脱下高根鞋而默不作声。

    「旅行那几天很开心吧,我没有去而让男人跟你去不是更好吗?而且,你以前不是舍弃我而跟男人结婚了吗?男人还是比较好吧!」她边说着边走向梳发,并迳自坐下来。

    「看来你还不能原谅我,还很憎我吧。」真砂披散着头发,面色像病人一样苍白的跟她说。

    「那当然了,你以为我是单纯的女人吗?也不跟我商量,突然便跟那个男人结婚,我还记在心头的便是这件事?那时还说甚么爱我,甚么不会离开我,还将我处女之身取去。」惠珍连嘴唇也激动得震了,而且在说话的时候,愤怒像是要从身体里面喷出来一样。

    「我在你身上所做的事,以及你在我身上所做的事,何人较为过份呢?我在这两日里给那些男人当作奴隶般看待,弄得运气也喘不过来。」

    「真的被干了吗?再不幸些更好啊,为了使你不幸,我是甚么也可以做出来的。」

    惠珍面上挂着笑容在说,大声的喘着气,其实心中却是极之痛苦。她粗暴地将身上的衣服脱去,裸着上身说道。

    「你结婚的时候,我也有偷偷的去看你,那时我就如一个愤怒及嫉妒交杂的女儿一样,就因为那样,我便在背后纹上那女儿的面孔,我要一生都背负着她过活。」说完并将背脊转向真砂。

    「呀!」真砂看到忍不住惊呼起来。

    背后是一个蓝色面孔的「般若」,那可爱的白雪肌肤已不见了,裂着巨大的血盘大口对着她,真砂只感到一时失去魂魄。

    「我愤怒的程度你现在明白了吗?你知道我将这东西纹在背上已经有多久了吗?纹这东西在背上不是一日或两日便可完成的,肌肤上的刺痛,我只有咬着嘴唇忍痛,对你的恨我要忍受那激烈的痛苦,而且,比起那些针刺下来的痛楚,心中的痛苦来得更大。」

    惠珍的目光之中充满了极度的憎恨。

    「为何┅┅为何要这样做?」真砂连说话的气力也丧失了。

    「那是要断绝你半途对我背叛的爱,若果我不这样做的话,我怕我会将你杀了。」让真砂看到那般若的面孔,惠珍感到十分兴奋。

    「你还记得吗?那时你用水在我背上写上诗句的时候吗?但是水是会干的,很快便消失了,你能明白我为何要纹上这一生也不能消失的东西吗?那是我要自己不能忘记对你的憎恨,跟你用水为的文字是不一样的。」

    真砂听到后果了。没有给她说理由突然与她分手,当然是自己不对,但是将她交给田绍雄及于明川的惠珍,真砂也能感受得到她的愤怒。

    那些惨无人道的行径,那些毫无人性的家伙,在她身上所做的种种的屈辱,使地无论身体或心理都受到伤害。

    她也憎恨惠珍,也很悔恨相信她,她因为相信惠珍到后来却被骗了,也憎根她所做的一切,不用自己的手却假用他人的手,她只感到十分污秽。但是,在看到她背后纹身的那一瞬间,真砂在这几天对惠珍的痛恨却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是被田绍雄侵犯了,而且更怀了她的孩子,被强jian而怀了孕,我受到的是这种侮辱,而那是,我对你的身体是十分之迷恋,而且我一直是处于主动的位置┅┅我这种屈辱能跟你说吗?」今次,轮到惠珍的面色变了。

    「田绍雄说爱我,并且强行的抱了我,原来却是从头开始,都是因为要将我送给于明川那变态的家伙,来给自己进升的机会而弄的手段,他们两人谈话的录音带,现在已被他们取回了,不单止那样,而我更被他们摄取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照片,我起初也是很憎恨你,但是当我见到你背后的纹身时,我便原谅了你,因为你五年以来,一直不停的对我憎恨┅┅那就当作是我没有讲真话的惩罚吧,就如你所望,堕进深渊中去吧,见到你的纹身,我便这样想了。」

    真砂看来是自嘲似的,这样对她说出心事也是第一次。

    以强制排泄来破坏她的自尊心,而那两个男人更将他们的roubang,互相交替她要她手口并用的替他们服务,并且要将他们排出的jingye吞下肚中,而且稍不顺从便会打她,又要她说一些不堪入耳的组言秽语等。

    「而且,连肛门那玩弄,用那些巨大的东西塞进肛门之中。」

    「不要再说了!」对于这些诉苦的说话,惠珍高声喝叫她停止,若果不发一言,恐妨她会连续一两小时继续诉说她所爱的屈辱,那些不能宣之于口的说话,为何真砂能若无其事的轻描淡写的讲出来,难道已堕落成为一个奴隶了吗,惠珍叹了一口气。

    「为了扩张肛门,他们又使用了很多道具,要我像狗一样俯伏着,然后用那些巨大的东西┅┅」

    「不要,停止说吧!」惠珍用手塞着耳朵听着她被侵犯的经过,惠珍已渐渐忍受不了,她一直以来都以为自己是被害者,但是,真正的被害者却是真砂,而身为被害者的真砂,却要忍受着这种侮辱,而且是要永远的受这两个男人控制,看来,以后还不止是这两个男人而已。

    看着哭泣的惠珍,真砂抱住了她,并且用嘴唇吻她背后那女鬼┅┅「既然将这个纹在背后,看来你是真的很喜欢我呢。」两人的关系之深,憎恶并未能将她们分开,真砂还是十分之喜爱惠珍。

    在哭泣着的惠珍,也能感觉到真砂原谅了她,而且,相对地,自己却开始讨厌自己。

    惠珍的身体,在这五年里瘦削了不少,真砂用手掌轻轻的抚摸着,两人的嘴唇重叠起来,而舌头也缠在一起,那背后的女儿又红又蓝又黑的,她可想像到当时惠珍那不想活下去的心情,而真砂更觉得这一切都是自己亲手造成的。

    「惠珍┅┅给我看┅┅让我彻底的看你┅┅」跟刚才在盛怒底下的样子有很大的分别,背后刺着般若面孔的惠珍,现在看起来就像一只小猫一样可爱,正在无声地啜泣着。

    「来,我想看┅┅自己脱掉?还是让我替你脱下来?」看到哭泣中的惠珍,不期然地想起两人的时光。

    真砂将惠珍那条浅蓝裤子的皮带解下来,惠珍随真砂处置,最后连裤子也脱去了。

    身体上一点掩盖之物也没有,那是真砂怀念的身体,背后的女鬼纹身就好像不真实似的,而那胸部一点也没松弛,仍是微微的向上翘着,她的面颊贴在惠珍的rufang上,阵阵体香传进她的鼻子里面,真砂将惠珍那小小的rutou含进口中。

    「呜┅┅」惠珍将胸部挺起,鼻里轻轻的溜出一丝叹息。在门口看到那失去色彩的真砂,现在看起来面色回复了一点红润。

    「呀┅┅多些┅┅」真砂用就跟以前一样的方法去爱她,惠珍心中却正在狂呼,无论怎样牺牲自己,也要向那些男人报复。

    她并不全为了他们在真砂身上所做的事而愤怒,但是对那两个男人的憎恨,比起憎恨真砂时的心态还要强。

    「来,请吧!」于明川请惠珍先进屋内。

    「那打扰了!」惠珍很有勇气,竟然跟于明川进去据他说是租来的房子去,但惠珍为了要替真砂向他们报复,也不觉得这是甚么一件大事。

    真砂并不知道惠珍与于明川会面的事,因为当她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便已将她原谅了,并且对成为男人的奴隶这件事也认命了。为了不让那些见不得人的照片在外面公开,所以唯有对他们百般顺从。

    就算若果对他们提出控诉┅┅那又如何,就如那些强jian的案件一样,到头来最后受到侮辱的还不是女人?而真砂亦没有将他们刺杀的勇气,因为若果他们一死,那些照片一定会被家人发觉而被公开,她不希望自己那被羞辱的样子让人看到。

    惠珍很明白真砂的心情,因此想替她取回公道,想着不管用甚么手段,也要取回他们手中的证据。绝对不能让田绍雄他们自由她使用她。

    于明川首先替她介绍屋内的摆设。

    「跟你第一次见面,想不到你会说想喝拔兰地。」于明川将拔兰地杯及酒拿出来。

    当田绍雄致电给她说要因多谢真砂的事而请她吃饭的时候,惠珍也如将有甚么事发生了。

    在真砂屋子外面隐闭的地方那儿听到这两个男人的说话,便知道自己是于明川所喜欢那类型,于是便想到利用这一点,作为引诱这些男人的饵。

    田绍雄跟于明川一起在约定的餐厅内等待惠珍,还未曾开始吃饭,惠珍已看出于明川是很喜欢自己的了,所以吃完饭后,田绍雄说有要事要先走的时候,惠珍便约于明川去喝一杯。正如惠珍所预定的一样进行着,事情如想像般的顺利,惠珍心里也吓一跳。

    「真砂真的甚么也没有说,那女人看来比她样子来得坚强,真是令人不能置信。起初我还以为只有田先生一人,原来有第三者参加,使我感到十分之意外,两人一起做些甚么呢,我从未听过这方面的事,还是不能相信。」

    「就是用我双手来干她的。」想起她跪在地上两个多小时,努力地连汗带泪的吸啜着他们rou根的情景,于明川歪着嘴笑起来。

    「用口说是很简单,说谎也可以,有甚么证据呢?」

    「证据?有啊,而且很丰富呢。」于明川还在笑着。

    「给我看,我真的很想看一下。」

    「一会儿吧,我对你有些好感,既然来到这儿便不要浪费了。」于明川取下惠珍的杯子,用手抚摸着她,轻声在她耳边说道。

    「你不是喜欢像真砂那样的女孩子吗?」

    「那是适合用来玩弄的,你这种是适合恋爱用的。」

    「噫,真会说话!」惠珍事实上很轻视于明川,但还是跟他打哈哈。

    「那我们去有床的地方吧。」

    「事实上,我来这儿的目的,是要看看所痛恨的真砂被你们玩弄的影带,若能看到的话定会使我十分开心的,若能在床上看就更开心了。」

    「现在你不是很开心了吗?」于明川拦腰抱起惠珍。

    「若果你所说的不是真话,那女人这么简单使得回自由,我便回家了,失去兴趣,一点儿也没有意思。」若果不能看到真砂所说的那批照片,且又不能取回的话,那今次到来便空手而回,失去原来的意思了。

    「等一下,我不相信女人会喜欢看那种照片。」

    「难道连我也不能看吗?若果你给我看的话,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十分之棒的东西。」

    若果于明川看到那纹身会有甚么反应呢?那是憎恶真砂之心而纹上去的。而现在是为了憎恨这两个男人而存在,对这些男人,如背后的女儿一样,想张开血盘大口将他们杀死。

    「有甚么了不起,我觉得没甚么大不了而已。」

    「难道想要我做跟真砂一样的事情吗?我想她甚么也没有做过呢。」

    「真的要做同样的事情吗?真的话,我会很高兴的。」于明川笑着说,虽不是甚么重要的事,但看到真砂那忍受不了的样子便已十分兴奋,若果男孩般的女孩也能给他调教的话,他单想一想心中也跳动不已。于是他使照约定将照片取出来。

    当真砂自嘲似的诉说着被那些男人怎样玩弄的时候,她还能够忍耐,但是当她看到真实的照片时,那种强烈的冲击使她愤怒得打震,但是仍要装出很自然的表情,那是十分痛苦的事。

    「原来如此,看来没有扯谎了,只有的这些吗?」

    「那还不够吗?」

    「我想若能像影带那般听到声音的话会更有趣。」

    「真的很憎恨她呢!那些影带失败了,那明天再拍一些吧。」

    「这些相底是否在田先生那儿呢。」

    「在这儿啊,就在下面,收藏得很好的。借给我好吗?我也想这样试一下,只有这些吗?没有其他的录音带吗?譬如向你发誓忠诚的录音带等。」

    「没有啊,是了,下次就要她发誓做奴隶,然后将它录音,每次游戏之前听一次不是很有趣呢。现在轮到你给我看那有趣的东西吧,真无聊,是了,不如这样子作吧。」

    他从那四、五十张照片之中取出一张来,将它放在惠珍面前。那是一张真砂将双脚张开,被倒吊着,并且在那向上学的两腿间,插着一支黑色的玩具。

    「比起用那些玩具,我宁愿要实物了。」虽然她是在盛怒之中,但是还是平心静气地说话。

    惠珍将深蓝色的外套脱下来,跟着又将那黑色的丝恤衫脱下来,那特大的rufang被那黑色的胸罩盛托着。

    「真是很大的胸脯呢。」于明川打量着惠珍的肌肤,算是普通吧,不能算是上品。

    「可以帮我脱下胸罩吗?」惠珍皮笑rou不笑地,将背转向于明川。

    「啊!」

    「怎样?真的很棒的啊,连田先生也不知道的呢,他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所以我是不会让他见的。」于明川意外地看到这纹身,忍不住吓了一跳。

    「怎样?被吓倒了吗?」

    「呀┅┅」

    「呼,是否很棒呢,比起你那些照片不同吧,也许你不是这么想,不过,今天来个正常的如何?」

    「明白了,真的很棒的刺青呢。」于明川将她的胸罩脱下来,手指在她背后那刺青抚摸着。

    「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吧,不剩是屁股才有趣的。」

    「难道┅┅但是,真的认识到了可怕的人了。」若果惠珍是那些黑社会的人,那便认真大件事了,被要胁自然不在话下,失去钱财不计,搅不好连命也保不了,所以,这种男性打扮的女孩,绝对不会是甚么好东西。

    「呼,真的很恐怖吧,因为真砂那样,我才纹身的,进房里,我跟你详细说明吧,在这之前,我能否收下这些照片呢?连相底也想借一下,我想多晒几张,大概两、三天内便会还给你的了,想你也不会介意吧。」惠珍将照片及相底收起来,看来这次的任务已完成了一半,可以守护着真砂了,再来的,便是将这两个污秽的男人从这个社会中除去,现在是要考虑策略的时候了。

    进到寝室里面,惠珍吓了一跳,绳子及锁放在床边,以及一些使人面孔发红的道具随处都是,出乎她意料之外,他并没硬将她推倒在床上,以她的想像这个姓于的一定会这样做。

    当于明川看到她背后的纹身时,最初那气势已失去了,而惠珍也将他的衣服脱掉了,若果就这样归家的话,那还剩那一半的目的不就没有机会完成了吗?

    「今天一定要开开心心,还有很多时间,我既然给了你看我那重要的东西,那你告诉我,究竟有几多位爱人呢?学生们是否都受到你的照顾呢?我很想知道啊,告诉我吧。」她这番说话却引起他那小小的虚荣心作怪。

    于明川他对惠珍背后的纹身,听到她说为何要纹身的理由后,知道对自己并没有害处,于是对她的警戒心完全解除了,只觉得她是一个很有趣的女孩。

    「那你在大学里,女生一定会比男人多的了,因为将身体交给你的话,一定能取得学位的了。」

    「谁也不会这样做的,通常得到的不是学生,而是他们的母亲。」于明川便将学生的母亲怎样困在这家中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诉她。

    「真看不出竟然会喜欢中年女人的。」

    「其实由穿校服到中年女人都好,都会有不同的味道嘛,就像你有你不同的味道一样。」

    看到那纹身的于明川,一直以来他都很紧张,但当她跟他解释过后,他使像得到解脱一样,整个人都松弛下来,连兴致也回来了。

    「你的男朋友竟有这种兴趣,你这种背负着纹身的女性,他是怎样来变你的呢?」

    「绝对跟你是一样的。」

    「呼,真会说话,几时你也在下体穿一只耳环吧,应该还未有穿了吧?」

    「喔?」那真是未曾听过的说话,惠珍也感到很出奇∶「不应该会不知道的吧?」

    「知道啊,看,我也有穿耳朵。」

    「那下面也穿吧,既然背后有纹身,那考虑一下我的提议吧。」

    「下面甚么地方啊!」

    「是啊,下面也有很多地方,最近很多人都会做这种事,你应该在yinchun或yinhe处穿最漂亮了,快些脱下内裤让我看。」

    惠珍的心一阵跳动,她想也没想过竟可能有这种事。

    「你有见过这种事吗?」

    「下面的环子吗?有啊,我调教的女人,经我手替她们戴上的,不知有多少人呢!那并不是奴隶之印,而只是单单的装饰而已。」

    这样说,令惠珍也觉得于明川是想将她成为自己的奴隶,对这种有气魄的女人,若能将她驯服,自己也会有很大约满足感,她猜想她的心理应该是这样。惠珍将内裤脱掉,心中有一丝不安,但是对这个未知的世界却甚感兴趣。

    「虽然这样说很不好,但下面的确很漂亮呢。」于明川说完并将头伸向她两腿之间。

    比起自己的爱人杜修平,那种过份温柔的爱抚并不算甚么,但她却夸张的喘息着,她将那录音机收藏得很好,与于明川的对答应该录得很清楚,他有时会不介意将对手指名道姓的说出来,若给学校听到,必然是罪大恶极,不容宽恕的,对学校的形象会有破坏,而且更将学生的家长的身体玩弄,那更掀涉到社会的问题。

    「看来,你所追求的只是动物性的发泄而已。」这种令人讨厌的说话也亏他说出来。

    「阳具是最好没错,但一会儿,我教你更加开心的事。」惠珍温柔地握着于明川的roubang。

    「我想看着那纹身来干呢。」

    「呼,喜欢从后面来的男人真多呢。」惠珍伏在床上。

    「不能将腰部提高一些吗?」

    「不要这样说嘛,我想像狗似的样子被侵犯。」

    「是吗?」

    「是啊,这姿势可使我的高潮来得很快,不单止一次二次,若能干的话,十次也可以。」惠珍双臂支持着上身,接受最初也是最后的一次,让他的内棒进入体内。看着流着,背负着女儿憎恨的惠珍,于明川想着一会儿怎样调教她,激烈的将腰部抽送着。

    ※※ ※※ ※※

    当惠珍向佳佳说出她们的关系时,她没说甚么,只是想跟惠珍反面,因为一直以来都未曾听过他们之有过任何关系,但当她听到惠珍纹身的理由,以及真砂结婚及离婚的原因,她也替真砂感到可怜,于是三人无形中使成为一体了。

    今次她们要将从于明川那儿学来的耳环放在佳佳身上,若然她反对,她们亦不打算强迫她,前些日子,因为真砂的毛被人剃去,惠珍也将佳佳的体毛剃掉,而自己的则仍然留着。

    为了减少将耳环擢进体内的痛苦,惠珍将头伸进佳佳双腿之内替她服务。

    真砂将佳佳当作一只小猫般爱抚着,而惠珍则替她服务着。

    「色情的佳佳,想要甚么说出来吧。」

    「快些┅┅手指┅┅哎┅┅不要,快些,快些!」

    「还是那么没有耐性,前面跟后边,那儿想要呢?」惠珍将一条香肠在佳佳面前摇动着,佳佳红着脸拼命摇头。

    「不要,不要!」

    「你前面比较小,看来香肠比较好,那真砂你便干她后面吧。」对惠珍的提议,真砂立刻付诸行动,手指向她后面的菊纹小孔中插进去。

    「下次便轮到屁股了,伏下来吧。」

    「不要!」

    「不要这样说,今天的无花果不是一个,而是两个呢。」惠珍将她的双腿拉着,将两个无花果牌灌肠药取出来,虽然是小小的一个,但是威力颇为强大。佳佳看到这些东西,想要逃走似的。

    「你回家也可以啊,你不在的话还有真砂。」听到这样的说话,佳佳乖乖的待回床上。并且伏在床上,将屁股举起来。

    灌肠之后,她们并没有立刻让她立刻去厕所,只是张开双腿让她为她们二人服务,看着她冒着汗地替她们服务的样子,很快高潮便来了,之后便让她到厕所去。

    自从取回那些照片以后,惠珍将那些东西连底片也烧了,而她更将那卷录音带寄到大学去,使那两个男人从大学里消失掉,现在真砂已没有后顾之忧,并有甚么事都有惠珍守护着她,而且,有佳佳的加入,可供她们自由使用,而杜修平则是她们三人之拥有物,每天都能快乐开心地活下去。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