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吃完饭后谢衣尘把碗筷收好放在桌子边,知道明天保姆会来收。他翻了翻所谓的训诫家规不由暗暗叫苦,只盼洛伦生之后两天真的不要来,否则他一定背不完整。 屁股上疼得厉害,跪久了膝盖也会疼,谢衣尘只好趴到床上背家规。可他实在是有些累了,连第一遍读都没有读完脑袋就砸在纸上睡了过去。等醒来时天已全黑,谢衣尘忙翻出手机,一看竟是十点了。 他无力地趴在床上,有些懒得动。但一想想自己现在的身份,突然就觉得好像回到了小时候,于是自嘲地笑笑决定还是乖乖地去洗漱。有洛伦生的命令后他不敢再穿裤子,明知没人还是一路小跑去了澡堂。伤口沾水就疼,他咬牙忍着把自己清洗干净,回来时从澡堂拿了条干净浴巾挡着,也就不再跑快。若是脚下一滑跌个狗啃屎,那这一天就这不是凄惨二字可以概括的了。 洗完澡人就清醒了很多。谢衣尘补了药又翻了会家规,突然想到这个时候李修应该回来了。他犹豫半晌,决定还是上去打声招呼。 李修的确回来了,但不是一个人回来的。开门的人记得谢衣尘,惊讶道:“怎么是你?” 谢衣尘却不记得他,疑惑道:“请问你是谁?” 男子皱着眉头看向他围着浴巾的下半身,想了想还是回头对屋里道:“主人,是那天那位谢先生。” 谢衣尘这下想起来了,眼前这个男人正是他第一次见李修时跪在李修身边的小m。谢衣尘还查过他的资料,记得他好像是叫……许巍。 屋子里静了一会才传来李修冷冰冰的声音:“看看他屁股上药没有,上了让他滚,没上打一顿再让他滚。” 谢衣尘脸一下就红了,提声道:“李先生,我可以进屋见您一面吗?我只说几句话就走。” 屋里人没有吭声,许巍小声劝谢衣尘道:“你就在这里说吧,主人听得到。” 谢衣尘咬唇,知道许巍会把自己的表现告诉李修索性对着门跪了下来,说道:“李先生,我知道您看不起我过去的所作所为。我理解,因为我自己也看不起自己,所以我才更希望能找到可以帮助我的人,不仅是帮我躲过收容所的虐待,更是帮助我不要再犯相似的错误。我不否认我来求您有畏惧收容所的因素在,但我不认为这等同于侥幸心理。您是专业的训诫师,应该知道一味的羞辱折磨并不能引人向善,反而会滋生恶念。我来找您,是因为我不希望一年之后我变成一个更讨厌的人,而您是我唯一的希望。我希望您可以再考虑考虑,给我一个机会。” 他说完对着门磕了个头,然后才起身掀起浴巾让许巍检查伤口。而直到他离开,李修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许巍回到李修脚边跪下,把谢衣尘下跪磕头还有主动配合检查的事都说了,末了道:“主人,奴觉得他是有诚意的。” 李修冷哼道:“油嘴滑舌。” 许巍不说话了。他知道李修很多时候都不是一个讲道理的人,拒绝谢衣尘的理由也不仅仅是反感他的罪行,说白了,主要还是自己想偷懒。 谢衣尘回到自己房间后也没心情再背家规。今天他被打得很惨,却更坚定了跟随李修的想法。虽然李修今天全程没正眼看过他,但谢衣尘清楚地记得自己求饶后李修减了刑罚数目,而且记得自己之后还要挨打专门给自己多喷了一些疗伤的喷雾。谢衣尘相信李修这个人虽然面上冷漠,但一旦收了自己就一定会负责,至少绝不会像洛伦生作弄洛意那样欺负自己。也正因如此,他刚才才能狠下心做出那样卑贱的举动。 他如今是面子里子全都不要了,就不信最后都打动不了李修。 洛伦生之后两天果然没来,只让谢衣尘每天给自己的屁股照张照片发给他。谢衣尘十分阴暗地猜测他不来的主要原因是因为自己受了伤打不了自己,而事实上他猜测的也的确很准。 尽管谢衣尘不想挨打,但他很明白只有尽可能多的让李修看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才有可能打动他,所以谢衣尘还是非常认真地养伤好让洛伦生早日来找自己的麻烦。除此之外,他每天晚上都会跑到楼上李修的门口跪上半个小时,并且买通许巍让他不经意地把这件事告诉了李修。 然而李修还是不搭理他,甚至因为怕见到他索性除了晚上去地狱天堂都不出门了。谢衣尘按照洛伦生的吩咐给李修准备一日三餐,可李修全部拒绝,宁可叫外卖也不理他。 谢衣尘及时地意识到自己的越矩行为让李修有些反感了,于是报告洛伦生后立刻停止献殷勤,只每天晚上还安静跪半小时。 第四天,收到完好屁股照片的洛伦生终于再一次出现在谢衣尘面前。他坐在大堂的沙发上看谢衣尘跪在眼前,笑嘻嘻地检查谢衣尘背家规的情况。然而谢衣尘越背他脸越黑,最后终于忍不住叫了停,不可置信道:“这么厚的家规,你三天就背完了?” 谢衣尘装傻道:“不是您说,一定要在您choucha前背完的吗?您既然定下这个目标,我自然得完成。” 潜台词,难不成你本来还想故意刁难我不成? 洛伦生如何听不出他弦外之音,假笑道:“很好,说明你的确很听话。我记得当初我驯我哥的时候,他花了一个月才能把家规全部背出。” 谢衣尘也假装听不出他言外之意,笑道:“我诚心接受先生的训诫,自然应该听话。” 这句是说给李修听的,虽然李修不一定能听到,但谢衣尘绝不放过任何展示自己诚意的机会。 洛伦生了然地笑笑,起身道:“跟我来。” 两人坐上电梯到了四楼,进了靠走廊尽头的客房。洛伦生家里的客房堪比五星宾馆的高级套间,完全就是一户完整住宅的模样。谢衣尘咂舌的同时忍不住四处观察,暗想李修的房间会不会也是一样的布局。 洛伦生似乎知道他心中所想,笑道:“阿修的房间就是正对着下面的一间,所以跟这个房间是完全一样的。说起来,你住的房间也刚好是这个位置。” 谢衣尘一愣,脑中开始构建楼层的结构。他突然发现自己的房间对着的不仅是李修的房间,而且正好是李修的卧房,心中顿时起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洛伦生却没细想到这一步,而是打开了卧室的衣柜。谢衣尘一惊,只见洛伦生竟伸手拉开衣柜内侧的白色墙面,露出后面一个幽暗的房间来。 洛伦生笑道:“这是我当家主后改建出来的,只改了这一间还有楼下那间,目的就是方便圈子里的朋友。” 他当先进了密室,谢衣尘却不敢动步,脑海中瞬间飘过无数豪门密室相关的恐怖故事。 洛伦生皱眉,道:“这么快就又不听话了?” 谢衣尘正色道:“先生,我相信您要培养的是一个独立理智的人,那么我认为在面对可能出现危险情况的时候,我有权违背您的指令。” 洛伦生好笑地看着他一本正经的样子,承诺道:“你放心,我还不至于用囚禁这种幼稚的手段来控制你。” 谢衣尘不为所动:“我不认为这种手段很幼稚。它虽然听上去很匪夷所思,但效果很好。凭您的势力,把我关在这个房间里面简直一点后顾之忧都没有。” 洛伦生无奈道:“那好,你打个电话给你的亲人或者朋友,让他们今晚收不到你的消息就去报警,如何?” 谢衣尘眼中闪过一丝黯然。洛伦生突然想起谢衣尘资料上的家人信息很奇怪,上面写着他的父亲姓徐,母亲姓陈,还一个姓徐的弟弟,此外还有爷爷奶奶外公外婆一家俱在但就是没有一个人和他一样姓谢。 谢衣尘沉思半晌,道:“可以给李先生打一个电话吗?” 洛伦生翻个白眼:“你倒是信任他。” 洛伦生拨通李修的电话,开了免提说明了原因。谢衣尘听得出电话那头的李修十分无语。他有些不好意思,不过也因此放下心来。 洛伦生挂掉电话,道:“现在可以进来了吧,祖宗?” 谢衣尘尴尬地咳嗽一声,道:“抱歉先生,希望您能谅解。” 洛伦生伸出一指虚点住他:“等等。既然是要我谅解,就给出点诚意来。你把衣服脱了放在外面,然后再进来。” 谢衣尘早知他找自己来逃不开这节,也就懒得扭捏,三两下脱了衣服叠好放在床上。洛伦生啧啧欣赏他漂亮的腰臀曲线,对李修屡次拒绝这样一个人实在是有些不理解。 谢衣尘如今已能坦然而熟练地无视掉他露骨的视线,越过他身边走进了漆黑的密室。门在身后关上彻底隔绝外面的光线,堕入彻底黑暗之中的谢衣尘呼吸瞬间急促,好在洛伦生很快打开了密室的灯,才没有发现他突然的异样。 看清室内布置的谢衣尘皱着眉头,不出所料,这果然就是个调教室而已。 洛伦生笑道:“你好像对这些东西很熟悉。” 谢衣尘道:“没有,但猜也能猜到就是这些东西。” 洛伦生从他飘忽的视线中看穿了他竭力镇定的伪装,莞尔道:“你的心理真的很强大。我还以为你被绑在机器上打过一顿后至少会对这些刑架鞭子产生一点恐惧情绪才对。” 谢衣尘明显是在强忍着对这些东西的抵触,提醒他道:“先生,我是接受您的管教,不是接受您的调教,希望您不要弄混了。” 洛伦生笑着拥住他:“我当然不会弄混。但你也应该知道,你的这个罪行训诫师是可以在不真正使用你的前提下对你进行性惩罚的,不是吗?” 谢衣尘木头似的任他抱着,道:“当然,只要你不上我也不让我上你,我一定尽量配合。” “我没那么禽兽,”洛伦生嘴上这么说着,右手却揉捏着谢衣尘的臀瓣,只是那rou抗拒地绷成了硬块,捏起来竟还有点费力。洛伦生眉头微皱,扬起巴掌就站立的姿势对着谢衣尘屁股打了十来下,直到臀rou透出粉红来才暂时停手。 “你是不是觉得,我只是想觊觎你的身体才让你站到这里?” 谢衣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笑,不认为这是一个有必要回答的问题。 洛伦生了然地笑笑,突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胯下。谢衣尘一惊,想挣脱却敌不过他强势的力气。不过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因为洛伦生那里,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 洛伦生依然笑着,眼中却藏着讥讽:“我当然不是废人,如果你想听我可以给你描述至少一百个我cao的我哥欲仙欲死的场景。可惜,我也不是对着什么人都有兴趣的。” 谢衣尘的大脑神经明显跳了一下,面上却冷笑道:“是吗?如此说来您还是君子了。” 洛伦生浅笑道:“你不必恭维我,我是怎样的人你心知肚明。我只是想告诉你,让我动心,你还不够格。” 谢衣尘按下被羞辱的怒意,毫不示弱道:“您多心了,我对那种无聊的事情没有兴趣。” 洛伦生冷笑一声,道:“那样最好。现在,我们来看看你到底犯了什么样的错。” 他松开手臂,冷声命令道:“弯腰手掌撑地面,腿打直。” 脱离男人怀抱的谢衣尘顿时感到一阵冷意,才想起自己还赤裸着。他不想让洛伦生看笑话,一声不吭弯下腰去,将臀部变成了身体的顶点。 洛伦生从墙边搬来一张凳子放在他身侧坐下,然后长腿一抬将还穿着皮鞋的脚搭在了他屁股上面。谢衣尘一愣,随即怒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洛伦生笑道:“没什么意思,我平时休息的时候喜欢把脚放高点。尤其我今天换了一双新鞋,这个角度能让我好好地欣赏它们。” 谢衣尘怒道:“我不是来陪你休息看鞋的。” 洛伦生道:“我知道,这只是顺便罢了。现在说说你的错误。” 谢衣尘不明白:“我今天没有犯错。” 洛伦生道:“我说的不是今天,而是你来找阿修的原因。你应该不会觉得你是被判的冤案吧?” 谢衣尘一滞,泄气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洛伦生道:“那么你认为你是有罪的了?” 谢衣尘不情愿,却不能不答:“是。” 他感觉臀上的脚挪到腰处露出臀rou来。洛伦生手里不知何时多了一根细竹棍,在他臀上打了两下发出两声闷响,道:“这是奖励。继续,为什么认为自己有罪?” 名为奖励的责打更加深了谢衣尘身为罪犯的羞耻感,他渐渐进入状态,不再将洛伦生的行为看作是刁难而视作真正的惩罚,回答时也认真起来:“我,伤害了我的妻子,一个无辜的女人。” 屁股上又挨了两下,带着足够疼痛却不会太吸走注意的力道。 “你从一开始就应该想到会这样,不是吗?” 谢衣尘急道:“不是的!我没想要背叛她,我本来以为我可以完美地假装成异性恋,永远不让她有所察觉。” 洛伦生道:“可惜你没有做到。” 谢衣尘咬唇,羞愧道:“是,我没有忍住。” 洛伦生嗤笑一声:“真是个yin荡的身子。” 谢衣尘皱眉道:“这算是什么逻辑?我是同性恋,我不可能一直和一个女人在一起。” 屁股上挨了更狠厉的两下,谢衣尘痛哼一声,便听洛伦生嘲讽地说道:“没有事发前,瞧不起自己同性恋的身份,事发之后就用同性恋当作自己的挡箭牌来开脱。谢先生,我还是那句话,您真的很不要脸。” 谢衣尘被洛伦生直白的嘲讽说的恼怒万分,可他一句话也反驳不了,只能以沉默来表达不满。 洛伦生道:“谢先生,说起来我最好奇的一点其实是,你真的是同性恋吗?” 谢衣尘一怔:“你什么意思?” 洛伦生放下脚,起身绕着他边走边说,眼睛却一直盯着他高抬的臀部:“你和沈小姐结婚是三年前的事,当时同性恋婚姻法通过已经有十多年了。这种情况下,你骗婚,你觉得说得过去吗?” 谢衣尘道:“我只是不想让周围人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这与法律无关。” 洛伦生不以为然:“借口罢了。你曾经和沈小姐做过爱,而且不止一次,不是吗?你明明可以做一个正常男人,找那么多乱七八糟的理由,不过是为了自己那点丑陋的欲望开脱罢了。” 谢衣尘没好气道:“我能有什么丑陋欲望?你不也一样是同性恋?” 洛伦生道:“对,我喜欢男人,我也只上男人,可是你呢?” 谢衣尘一抖,身后难堪的部位已经被插入一根手指,惩罚般地狠狠勾住他的内壁。 “你明明可以正常和女人zuoai,可你不愿意,你偏喜欢被男人cao屁眼。” 谢衣尘咬牙怒道:“那又怎样?我是零,零不就是喜欢用后面吗?” 洛伦生骂道:“少特么糟践零,零不会娶女人,更不会这样狠心去伤害一个爱自己的人。说起来,沈小姐的家人去帮她收拾东西的时候在你们的卧室里翻出了女人戴的假阳具,但沈小姐并不知情。那是你准备的吧,因为你后面sao,你甚至想让你的妻子来cao你,只是还没好意思告诉她。” 谢衣尘一颤,却是被他说到了痛处。 后xue的手指突然作乱,谢衣尘难受地呜咽一声。洛伦生抽出手指,像扇耳光一样打他的两瓣臀rou,骂道:“发什么sao?被手指插两下就能发情,还说你不是本性yin贱?” 谢衣尘摇头,固执道:“不是这样的……” 洛伦生冷冷地看着他鸵鸟一般埋着脸,右手继续大力扇打,左手却悄悄探入怀中取出一个小瓶子打开,用手指沾了里面的液体后又迅速放了回去,然后猛的用带药的手指插入谢衣尘的后xue。 “不是什么?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多贱啊。” 谢衣尘感觉到自己的欲望抬头,羞耻到极致也恢复了几分胆气,争辩道:“你让我插你那里你看看你兴不兴奋?” 洛伦生知道药已经抹好了,抽出手指坦然道:“我当然会兴奋,任何男人都会,可是我们不会沉溺其中。而你呢,你体验过一次后就食髓知味,因为妻子不能cao你你就去外面找别人。你就是个管不住自己的yin娃荡妇,所以才会背弃自己的家庭。因为只要一段时间不被cao,你就会难受的四处去求人cao你。” 谢衣尘一跃而起:“你放屁!” 他伸手挥向洛伦生,却反被洛伦生一巴掌打翻在地上。洛伦生踩住他半边臀rou,骂道:“你还想动手?恼羞成怒了?贱种。” 谢衣尘咬牙,愤恨地想要压下欲望,然而被填充过又抽空的后xue空荡荡的,仿佛在叫嚣着要被填满。肠壁分泌黏液,xue内突然瘙痒起来,谢衣尘猛的察觉到不对,回头怒视洛伦生道:“你给我下药?” 洛伦生嗤笑道:“真有你的啊,我给你下药,你算老几?别忘了,我对你一点兴趣都没有,倒是你,那天被我打屁股都射了出来。你这个身体,不就是一被粗鲁对待就会发情吗?” 谢衣尘羞道:“你胡说!不可能,我后面怎么可能……” 洛伦生及时地讽刺道:“是,不可能,你一点也不sao。喜欢被插屁眼因为你是同性恋,这会儿发情因为我用手指捅了你。谢衣尘,你敢不敢对自己诚实一点?” 谢衣尘十指狠狠抓着地面,后xue的欲望却越来越强。他原本认定是洛伦生做了手脚,可洛伦生一脸坦荡的样子却又不似作伪,竟叫他心里打起鼓来。 见他一脸慌乱,洛伦生好心地用鞋尖捅进他张开的小洞,为他解释道:“其实这又有什么好奇怪的?从被抓包到现在,得有二十天了吧。你二十天没有被cao过,自然是饥渴难耐,所以才被插入手指就浪成这样。” 谢衣尘心中仍是不肯认同,却找不出反驳的话,甚至自己都忍不住顺着他的思路走了下去。洛伦生的鞋尖在xue口磨得他更加瘙痒难耐,他的理智渐渐消退,屁股竟不由自主地在洛伦生鞋尖上蹭起来,似乎想要把整个鞋子都吞进去一般。 洛伦生却偏偏收回脚,呸道:“贱货。知道我为什么说你不够格让我动心吗?因为你这种见男人就摇屁股的东西,我嫌脏。” 他说着转身要走,已然失去理智的谢衣尘却反身抱住他的腿,求道:“别走,别走。” 洛伦生冷冷地看着他,突然轻蔑地笑道:“谢先生,请你自重。” 洛伦生眼中露骨的鄙夷让谢衣尘恢复了一丝清明,想起这句话自己也对洛伦生说过。他意识到自己现在在做什么,惊慌地放开洛伦生往后退去。 洛伦生满意道:“很好,总算你还有点羞耻之心。我也懒得骂你了,过来,反省的同时好好接受你的惩罚。” 谢衣尘怯道:“反省?” 洛伦生笑道:“怎么,你不该反省一下为什么意志这么薄弱,轻而易举就被欲望腐蚀了头脑吗?” 谢衣尘低下头,觉得他说的不错。是自己意志薄弱,忍不住去同性恋酒吧,才会做出伤害婉儿的事。可是自己真的是一个yin荡的人吗? 他的下身依然挺立,后xue依然瘙痒难耐,正如他这三年时常感到的空虚感。自然,平日里他想要的时候欲望不会一下子像现在这样强烈,可他不一样控制不住,然后跑去找了人419?也许洛伦生说的是对的,他管不住自己的欲望,所以才会泥足深陷。 谢衣尘再次站了起来,可这一次他的脸上满是羞愧与不安,胯下的yinjing却高高扬起向洛伦生敬礼。他觉得自己错了,需要被惩罚。 见他不再激烈地反抗,洛伦生见好就收,安抚地拍拍他的背道:“对不起,我话可能说的有点重。其实没事的,多打几次,长了记性,你就不会再犯了。” 谢衣尘点头:“谢谢先生,您打我吧。” 洛伦生轻笑,柔声道:“乖,去墙边跪着。” 谢衣尘走到墙边跪下,在洛伦生的指示下弯腰,双手和头都贴着墙面,等待受责的臀部随着翘了起来。他想并腿掩盖难看的分身却被命令双腿打开,理由是这样他才撑得住。 洛伦生取来一支趁手的散鞭,眼神猥亵地看着地上谢衣尘诱人的腰臀,嘴上却十分严肃地命令道:“说你犯了什么错误,我会告诉你每个错误应该被打多少。” 谢衣尘微颤,说出了刚才一直在争执的也是正萦绕在他脑海的恶迹:“我不该约束不住欲望。” 洛伦生点头:“这个错误三十鞭,继续。” 谢衣尘想了想,又道:“我不应该避重就轻,用同性恋当自己过错的挡箭牌。” 洛伦生道:“三十,继续。” 谢衣尘道:“我不该,欺骗伤害爱我的妻子。” 洛伦生道:“五十,继续。” 谢衣尘想不出来了,他也有点害怕那累计数目已经满百的惩罚。 洛伦生提醒道:“你背的家规呢?光背不用吗?” 谢衣尘这才反应过来,注意力从骗婚事件转向今天的训诫,道:“我不该对先生不敬。” 洛伦生点头道:“你今天对我不敬的次数实在太多了点,我就不跟你一一算了,就打三十鞭。” 谢衣尘松了口气,知道如果洛伦生一样样清账那自己的屁股今天恐怕不仅屁股烂掉,人能不能活着走出去都是问题。一百四十鞭或许很可怕,但比起鞭打,现在更让谢衣尘难受的还是后xue的瘙痒和胯下昂扬的欲望。凌迟着他的不仅是感官上的折磨,更是心灵上的羞耻和精神上的崩溃。翘起后臀的姿势和洛伦生声音传来的方向让谢衣尘产生了让他恨不能一头撞死的幻想,他意识到自己明明正以卑下的姿态等待责打,可心里希望的却是身后的洛伦生能脱下裤子,然后狠狠地干他。 这种欲望太反常了。谢衣尘想不明白为何身体突然yin荡至此,而被欲望侵蚀的大脑本身也无法再如常思考。他只能本能地感到恐惧与厌弃,祈求地再伏低一点,求道:“请先生责罚我。” 洛伦生得意地看着他圆润的屁股,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两瓣臀rou间一开一合的xiaoxue,还有xue口流出的一点泛光的yin水。他知道谢衣尘在忍,而且忍得非常辛苦。 洛伦生不打算彻底打碎谢衣尘这身无用的骄傲,所以他只是趁谢衣尘看不见揉了揉自己抬头的分身,然后用最大力度挥鞭打在柔嫩的xue口上。 “啊!” 尽管做好了准备,但第一下还是让谢衣尘尖叫出声。除了xue口,散鞭的威力也有效波及到了靠里的臀rou。那鞭梢打在rou上像铁一样硬,仿佛钢钉入rou见血抽离。剧烈的疼痛冲淡了欲望,但谢衣尘的心底却并不因此好受多少。就像犯错后被惩罚的孩子,他知道自己错了,可是被打的时候还是会痛,会难受,会羞耻。甚至自责越深,就越不堪面对惩罚。 心甘情愿认错受罚唯一的好处,就是不必再遮掩逞能。哪怕打的其实不够痛,也可以借着责打痛痛快快地哭出来。 谢衣尘是在被打到第七下的时候哭出来的。洛伦生似乎盯准了臀缝打,一开始,谢衣尘还会觉得没有被惩罚的臀尖和外侧有些犯痒,应该把中间的疼痛分它们一点,可是到了后来,他的脑子里除了疼就什么都没有了。他的手僵硬地撑在墙上,仿佛不属于他而是禁锢他的铁架。他没有腿,没有身子,没有大脑,只剩下被责罚的私处,除了疼还是疼。他不觉得羞耻了,甚至不知道自己哭了。又或许他注意到了脸上的泪水,却无法思考。 洛伦生眼中精光一闪后只留下玩味的暗色火焰。他猜的没错,谢衣尘果然极度噬痛。明明后xue已经肿烂的惨不忍睹,勃起的yinjing却不但没有软下去,反而射出了水来。 谢衣尘似乎并没有发现,洛伦生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告诉他的好。 他停了下来,上前一步贴着谢衣尘蹲了下来,用手碰碰肿烂的臀rou后轻轻抱住颤抖的谢衣尘,鼓励道:“惩罚yin荡后xue的三十下已经打完了,你做的很好。” 谢衣尘抬头,神智还不算十分清醒:“打完了?” 洛伦生伸手替他抹去眼泪:“只是第一个错误的三十下而已。因为是你后xue的错,我只打了那里。下一个三十下是你用同性恋为幌子,我得连后xue和yinjing一起打了。” 谢衣尘身体剧烈地颤了颤。他觉得洛伦生太恐怖了,本来以为这鞭打大概也就是伍津之前的力度,可实际挨下来不比机器最重的惩罚轻多少。似乎看出他在想什么,洛伦生好笑地捧住他的脸,笑道:“想什么呢?这是惩罚,当然得打重一点。还能受得住吗?” 受不住不一样得受?不过谢衣尘也的确没有逃避惩罚的想法,点头道:“可以的。” 洛伦生从他眼珠的转动中猜出了他的想法,笑道:“屁股翘高一点,把下面那根露出来。” 谢衣尘听话地提臀,直到洛伦生说好。他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能坦然地接受惩罚,于是第二鞭下来的时候就又被打得痛哭流涕。 臀缝肿的快跟臀尖一个高度了。洛伦生好笑的同时记得是不是抽一下下面那块又有点抬头的软rou。他的鞭子可不是李修手下规矩的机器,只要他愿意,可以随时让谢衣尘疼痛地勃起,也可以随时让他痛苦地软掉。 疼痛分散到两处,谢衣尘鸵鸟的挨打心态也起了变化。他不再只是硬挺着,而是一会希望洛伦生打下面,一会希望他打上面,臀部也被驱赶着上下移动。洛伦生没有责骂他,便随着他的意抽打他想要挨打的地方,反正他晃动屁股的样子也挺好看的。 这次的三十鞭打完谢衣尘已经撑不住墙面了,倒下的时候脑袋撞了墙都没有起来的力气。洛伦生用鞭梢扫过他腰窝,问道:“还受得住吗?” 谢衣尘猛地蜷缩成一团,痛苦地仰视着他,求道:“可不可以不打了,我受不住了,真的受不住了。” 才六十下,剩下八十下,怎么可能熬得过去? 洛伦生无奈地蹲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臀尖,道:“这里不是还没挨打吗,怎么就受不住了?” 谢衣尘怯道:“您不打那里了?” 洛伦生笑道:“你的第三个错误是欺瞒妻子,这个错误该打嘴。第四个错误对我不敬,是训诫期内的错,打屁股就好。” 谢衣尘惊道:“您要用鞭子抽我的嘴?” 洛伦生双眼戏谑地品味着他不安的表情,微笑道:“怎么,想让我用手?” 谢衣尘一愣,迟疑着点了点头。他当然最希望是不要打嘴,可是他知道这一点大概是无法改变的。 洛伦生钳住他的下巴逼他抬头,目光鉴赏般地打量他下半张脸,道:“是张漂亮脸蛋,不算脏了我的手。” 轻佻的话语让谢衣尘立刻生出了抗拒心理。他猛地挣脱钳制退了一步,克制道:“您要打就打,别玩这些花样。” 洛伦生惊讶地看着他突然露出棱角,反应过来自己好像又犯了毛病,掩饰地咳嗽一声站起身道:“过来跪好。” 谢衣尘那点劲瞬间消退。想想至少后xue不用挨打,他硬着头皮撑起身子膝行跪到洛伦生面前,抬头闭上了眼睛。 洛伦生笑道:“跪直了,这么矮我不好使力。” 谢衣尘咬了咬下唇,大腿立起直直跪在他身前,眼睛依旧闭着不肯睁开。 洛伦生在他漂亮的脸颊上轻轻拍了拍,然后才抬手清脆地扇了一掌。 不是以疼痛为目的的惩罚式责打,而是轻佻散漫的羞辱耳光。洛伦生笑着看谢衣尘闭着眼睛咬紧牙关,眼角却因羞耻不停地渗泪。他就这么轻慢地,一掌一掌地打,疼痛不深,声音却响亮,除了脸蛋儿几乎不会碰到别的地方。 好不容易五十下打完,叠加的疼痛也让谢衣尘生了恐惧,他才悠然道:“打嘴是成对的,左右各一下才算一下。刚才是左边脸,现在换右边。” 谢衣尘睁眼怒瞪他,却见他正随意地活动打了自己五十下的右手,好像自己苦苦忍耐的羞辱于他却只是无聊的工作。谢衣尘强忍下心头怒气,再次闭眼道:“您打吧。” 洛伦生活动着手指,道:“我左手不方便,右脸你自己打吧,可别放水。” 谢衣尘颤抖着抬起手,咬咬牙,挥掌往自己脸上打去。 洛伦生没料到他竟一言不发直接就动手了,原本懒散的视线不禁都被他扇打自己的动作吸引了过去。仿佛示威似的,谢衣尘打自己的动作比他更狠,也比他更响,也讽刺似的只对着脸颊打。五十巴掌打完,谢衣尘睁眼,冷冷地望着他道:“先生,可以了吗?” 洛伦生竟感到一刹那的心虚。明明谢衣尘赤裸跪在他面前,不光下身被打得一塌糊涂,双颊也红肿难看,他却觉得谢衣尘这眼看穿了自己,让自己无所遁形。 然而很快洛伦生就发现了他眼中一闪而过的颤抖,顿时明白谢衣尘不过是又将自己伪装了起来。他对自己表现地越抗拒,就说明他内心越挣扎。本来,谢衣尘应该已经是虚心接受惩罚的,那么他现在的抗拒说明他的挣扎与惩罚无关,而应该是别的什么。 洛伦生低头看着谢衣尘微微抬起的分身,想起来那药的劲大概还没过。谢衣尘跪着,却不是闭眼就是费力仰着脖子看自己的眼睛。这视线回避地太明显了。他在害怕,害怕忍不住看向某个位置而暴露了内心真实的想法。 洛伦生发现当自己低头看着谢衣尘分身时他的身体突然绷紧了一瞬,便知道自己所猜不错。不过他不打算说穿,而是笑道:“很好,最后三十鞭子,打屁股。要趴在我腿上挨吗?” 谢衣尘强自镇定道:“不必了。” 他转头对着墙弯下腰去,再次摆出了一开始的受罚姿势。于是洛伦生看得更清楚了,谢衣尘的xiaoxue明明红肿却还在收缩着,他的欲望或许曾下去过,但是又重新升起了。 洛伦生走到他身后,拿起鞭子活动手腕,看着谢衣尘因鞭子在空中挥动的声音绷紧身体,嘴角微勾,挥鞭往臀峰抽去。 多股鞭梢散开,完整覆盖了整个臀部,不一会就把白色的臀rou打成漂亮的粉红。洛伦生手肘挥动,一正一反地抽打挺俏的屁股,恶劣地故意打出有节奏的啪啪声。尽管臀峰远不如xiaoxue那么敏感,但只要洛伦生想,一样可以叫谢衣尘痛彻心扉。 谢衣尘的屁股躲闪瑟缩,他却忍着一声不吭。洛伦生明白,他是想像先前那样用疼痛冲击欲望。想到这里,洛伦生手下力气稍微小了点。他不希望谢衣尘噬痛的身体再次高潮。 所以当三十下打完,谢衣尘却觉得后xue的痒意更强了。 洛伦生只做不知,十分亲密地拍拍他的脑袋:“惩罚结束了,来,我给你上药。” 谢衣尘触电般躲开,转过头不敢看他:“不必了,我自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