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成为被总裁圈养的金丝雀在线阅读 - 和金主老婆的弟弟doi,小美人被欺负到哭,好可怜

和金主老婆的弟弟doi,小美人被欺负到哭,好可怜

    今晚果然不得不滞留在这儿,我疑惑的看向周仰止。

    他虽然年轻但是个子还是比我高一头,透过他的面容,我想到了周景止……然后就是沈屹鹤,心里莫名其妙的有些烦躁。

    有点想念,其实是适应了他的存在。

    夜晚的风很冷,我现在路边,被带进周景止怀里,他用力扯着我的围巾,勒得我面红耳赤。

    全剧组订的附近的星级酒店。我洗澡之后,周景止就敲门进来。

    “想着和你做,尝尝你的味道,”周仰止勾着笑意,娃娃脸笑的很害羞。

    丝毫不掩饰他胯下已经支起的帐篷,我觉得他很轻佻。

    “谢阮,我哥能碰你我就不能?”周仰止怒极反笑。

    灯色暖暖的,我们的影子交叠在一起,就像是一对情侣。他低头,漫不经心地姿态也一下有了压迫,他逼近我,捏着我下巴,重重的吻上来。

    周围的车流滚滚,灯色在眸子里迷离,成了五彩斑斓的色块,明明震耳欲聋的街头的音就在耳畔想起,却还是感受到无垠的静谧。

    莫名其妙的感觉,好像空了这么多年的心脏一下被填满。

    “我喜欢你,可以交往吗?”亚麻色头发的青年带着温柔的笑意,卧蚕也温柔,在这样的夜里,很容易被感动到。

    我这短暂的人生,多少都是在被迫中度过,谢涧是我的哥哥,沈屹鹤和周景止是金主。我对江郁有些心动,但是这种紧张又窃喜的心情前所未有。

    “好。”周仰止把我带进怀里,将我的手放在手里捂,他的热源传递到我手上,我侧头,看着他侧脸,无端生出来岁月静好的感觉。

    当晚相安无事,我猜测的性事没有来临。他早上送我回公司,在我额头亲了一下。

    临近红白,大家私下里更加努力。因为是压轴,却又过于年轻,很多前辈可能会不服,由于是中央的直播,所以一点都放松不得。

    定妆照在INS上发布了,反响很好。

    我抱着手机刷评论,期待着能够有我的名字。

    「啊啊啊啊,啊吹爆我雾哥,大雾的文笔贼好,安利给大家。」

    「泽宝古装好乖啊。」

    「演梅奴的小哥哥是谁,有姐妹认识吗?」

    「三分钟,我要神仙小哥哥的全部资料,我宣布小哥哥是我老公了。」

    「呜呜呜呜,梅奴和九爷是什么神仙爱情(咬手帕哭唧唧)。」

    差评目前没有见,我个人主页多了几十万粉丝。

    谢涧没再压制我发展了。

    欣喜之下我也跟着组合好好做动作,出人意料的效果很好,每天的酣畅淋漓也成了享受。除此之外,我开始期盼下午。

    因为要赶贺岁档,所以采用分镜头。一组排我和周仰止,一组排主角攻和受。

    精致典雅的楼阁挂着篆书描金的“攒星阁”字样,似乎和红粉脂气的烟花场所不同。梅奴作为头牌又是清倌人,独自住着一栋小院儿。

    我换好藏青色春衫,坐在堂内。

    这一幕戏拍梅奴和公公初见,公公来为梅奴赎身。这时候陆慵已经是秉笔太监的职位,万人之上,彼时不过弱冠不久,但已经心思阴鸷诡谲,难以捉摸。

    主位坐着暗红蟠龙袍的陆慵,莹白如玉的手执着茶杯,黑沉幽暗的眸子睨过来。

    我扮演的梅奴由于从小便在勾栏院受尽**,内心早已扭曲,生得一副妖媚的模样,却偏生爱端着一股傲气。

    仿佛就是那个太监总管在我眼前,极尽阴鸷的打量着我,不同于嫖客的色情下流,而是类似蛇一般冷冰冰的直视。

    我腿一软,几乎站不住。幸好下来就是跪的动作,我顺势跪了下来。妓院兴老鸨那一说,而这里却是郎君。

    郎君类似鸨母的角色,由影帝宋寄雨扮演,温润清朗的模样。若是风华无双,不及谢涧百分之一。

    他这幅作态我一点都不喜欢。

    “这便是梅奴,公公,”郎君恭敬畏惧道。

    主座上暗红衣袍的男子转着手中杯盖,曳着长长的尾音,带着哑的幽凉:“哦?那便抬头与本座瞧瞧。”

    他眉头微微拧着,目光黏在我身上。

    “公公…”郎君犹豫开口“梅奴你看……”

    “要了,”陆慵道。

    一旁傅着白粉的小公公立即登上一匣子碎金子。

    按剧情,我会被带入陆府。事实上我被带到楼上。硕大的人工梅树探进屋内几根枝丫。艳丽的红。

    青色帐幔。

    我被周仰止掐着腰弄上床。

    我看过原着,,并未有这一情节。

    其他工作人员没有跟进来,我见过的周仰止一向阳光天真,然而覆在我身上的男人身上传来的厚重的香料味,漆黑阴沉的瞳仁专注的盯着我,像是被漫上来的忘川水淹没。

    藏青色的衣服倒是不能遮住什么,像是拆一件礼物般珍重,一件一件剥开后,露出里面莹白美妙的身躯。

    抵在我腿根的**灼热guntang,一下一下的摩擦着,丝毫不掩饰身体的欲望。

    妆容的原因让周仰止整个面容阴柔俊美,像是玉面修罗一般,透着森森嗜血的寒意。

    我这时身子已经软了半边,敏感的不像话。他鼻息喷洒在我脖颈上,痒痒的。

    他便掐着我手腕,以一种强硬的姿势,胯下青筋喷张的阳/物顺势挺入我体内。在仅有点点**的情况下,没有润滑,有些干涩的甬/道不能很好的接纳突如其来的异物。

    被扯裂身子般的疼痛传遍全身,令人头皮发麻。我便双手抓着床单,睫毛被生理性泪水打湿,湿漉漉的垂着,眼尾晕染着妖艳的红。

    他却把我腿折在我身上,让我靠在软枕上,我抱着双腿。这样屈辱不堪的姿势,让我能够更加细致的观察。

    他涨红的rou刃湿淋淋的进进出出,撞进我的身子里,恨不得连子孙囊都挤进去。

    只不过在仗着东西大在为所欲为罢了,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我疼的要死,咬着嘴唇哭。

    他舔干净我的泪水,这般姿势纵是我没皮没脸惯了也觉得臊得慌。在床上也是第一次被这样翻来覆去地折,像个玩偶般做出平时我都不敢想的姿势。

    我尝到了湿咸的泪水,我微微张嘴,想说着什么……而在我体内莽撞的男人面容妖异若妖,阴狠带着晦暗的隐秘欲望都藏在眼底,从他挺入的越来越深就能够看出。

    被cao得烂熟的xue口的软rou显示出极为艳丽的红,白色的粘稠精/液混杂着血丝顺着插入我体内的那根rou刃的缝隙里流出来。

    我一边抽抽噎噎的哭泣,一边娇着嗓子推他胸膛:“不……不要,太深了,好粗啊……”

    这个姿势的确不舒服,手终于累极松开,双腿便自然而然的勾着周仰止劲瘦有力的腰身,

    一头青丝墨发不知何时散开,白色的发带便在我一旁。

    周仰止抽了发带,将我双手缚住。

    这时候我已经被折磨地狼狈不堪,却更容易引起周仰止心底的暴虐和黑暗。

    一次又一次的顶/弄我内里凸起的一点,近乎毁灭性的快感在头脑里炸开绚丽的烟花。

    我双眸失神的望着头上的帐幔,,心里想,好像又招惹了什么怪物。

    上好的妆容在这场激烈的性/事中被毁了,红色的眼影被晕染开来,像是桃花开在了眼上。

    周仰止便拿了手机,对着我的脸录像,随后又将我们紧密相连的部位拍了下来,软/rou拼命收缩,似乎过于饥渴的吃下那根rou/棒。

    我双腿便无力的垂着。

    他轻笑,再一次攀着我登上巅峰。

    周景止收到视频后脸色阴沉的如同风雨欲来,思来想去还是没告诉沈屹鹤。坐上车后狠狠地踩下油门。

    被亲弟弟绿了,呵。

    周景止一贯很有亲和力的菱唇也罕见的没有笑意,问题究竟出在哪儿,会让谢阮和周仰止混在一起。

    记忆里只会在身后娇怯怯的喊哥哥的小男孩儿不知什么时藏起了大尾巴,这样蒙骗过所有的目光,然后悄无声息的长成了自己也会忌惮的魔王。

    想到视频里谢阮的浪/叫和扭着细腰求/欢的样子真是让人恨不得把他锁在床上上一辈子。

    我仿佛整个人沉在无垠的深海里,明明仰头就是近在咫尺的光明,却抬手发现是镜花水月般的错觉。缺氧的的大脑昏昏沉沉,夜行之人孑然一身,挑着灯守着黑暗。

    我不过是在渴望一场简单朴素的感情,为何还是不能够实现。所有人都在玩弄我,他们把我当做人尽可欺的玩物。

    周仰止的孽根埋在我体内,兴奋异常的硬挺着,刺探着我体内某个异常敏感的一点。

    我发套也被扯下来了,他将我掐着我下巴,埋在我锁骨间,舔着那块突出的锁骨,嗅着我身上的味道。

    好多人都曾觉得,我是不是涂什么香水了,这么香。与其说是香味,不如说是狐狸的臭味,我从不觉得自己有多吸引人的能力,只不过是披着一副颠倒众生的皮囊,内里腐朽到了极点。

    剧情里没有的,他都用在我身上,像是好久没吃过rou的狼,带着原始粗野的欲望,将对哥哥的妒忌和野心一并撞碎了糅合进我身体。

    “软软夹得好紧。”

    “我可以射在里面吗?”

    他咬着我后颈的**,似乎是咬出血了,感觉到疼痛,也阻止不了的无力感。我只是垂着一条手臂,一只手虚虚的环着他的脖子。

    被顶的地方湿哒哒的,又黏又难受,我往后,那粗大的孽根便滑出了些,随后他掐着我的腰又一次送得更深。

    我尖着嗓子又哭又叫,外面的人似乎蒸发了一般,没有人搭理我,还是周家真的可以一手遮天?

    他在我体内抽插着。

    jingye从谷道里,顺着我们交合的地方流出,大腿被打湿了,是再下流不堪的景色。

    周仰止眯着眼,眸子充斥着狠戾浓稠的郁色,我知道他喜欢我,但绝对没有一点爱意。

    我也不过,是他用来气周景止的工具而已。

    不过是想证明,自己也有能力染指他上过的人罢了。

    我真脏,真的。

    如果我还能全须全尾的离开,我会尽我所能的离所有人远远的。

    “如果给钱的话,你是不是人尽可夫?”周仰止带着笑意,嗓音是染上情欲的暗哑。

    我抓紧床单,一边小口喘气,一边费力地笑:“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