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挤奶虐乳,逼说sao话,打翻醋坛子)
“帝君在想什么?”喻言微微直起身,问道。 “地上凉,起吧。” 叶玉移开目光,轻轻握着他的手,调笑般地说了一句:“先喂我一肚子水,一会才好失禁。” “多谢帝君疼我。”喻言叩首,为他倒了一碗水,放在他手上掀开被子,摸向叶玉的屁眼儿。 叶玉红了脸,无声地趴好撅起屁股,张着屁眼儿被他查验,自己乖乖地吸着碗里的水。 “不错。”喻言的手伸进那小洞里抠了抠,湿软的肠壁便吃住了他的手,吸的很紧。喻言赞赏地拍了拍男人的屁股:“帝君是越发yin贱了,果然疼我。” 这话有些逾越,叶玉嘴角微勾,只是喝水,纵着他。 喻言回神知道话说的不妥,见他不怒,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一软膝盖跪倒:“陛下恕罪。” “起吧,我说了,地上凉。”叶玉眉头微皱:“我奶子涨得慌,你吃几口,算我赏你的。 喻言没动,将脸凑近他的手,小声说:“请陛下责罚。” “不想喝?”叶玉轻笑着抬手摸了摸他的脸:“你就是挑剔,朕的奶子也不愿碰。不想喝就直说吧,朕何时打过你。” 喻言轻轻笑着,抬手揽住叶玉的腰哄到:“不是不愿,只是不舍。你是男子,本就不该产奶,挤奶时你怕是又疼又痒,我如何舍得。” “你只会说嘴。”叶玉伸手揉了揉他的发:“献艺时挤奶我都哭得颤了,你还要扇我嘴巴说我不乖。” “若是不折辱得让他们满意,您的日子怕会更难过。”喻言捉住他的奶儿凑上嘴去:“哪一只难受?” “你上来……”叶玉感觉他的嘴吸着自己的奶儿,脸上烧了起来:“郎君,你上榻来吃……啊嗯……嗯……” 喻言很有技巧地一边揉一边吸,叶玉情不自禁地软了腰肢,声音里带了哭腔:“啊嗯……别压……唔。” 喻言充耳不闻,依着他说的话,俯身压住了叶玉绵软的身子,肆意地把玩揉搓着他的双乳。 “唔……”叶玉被一阵阵快感刺激得不住发抖,克制着情欲,舔了舔他的颈侧:“停下。” 喻言很快收了手,却仍是不自觉地戳着他绵软的细腰,叶玉忍不住笑了:“朕这么好摸?” 喻言醒过神来,红了脸:“……” 窄腰长腿屁股翘,叶玉的身材都恰好长在他最喜爱的点上。 尤其是当他的屁股被抽得烂红的时候……更是可爱。 喻言情知,他故意在自己鞭下yin荡,是为了保他。 他该疼惜他些,可他却忍不住将他抽得哭喘哀叫。 帝君叫起来,真的很好听。 又是缠绵,又是苦楚。 一声声听去,只觉着他在献媚。看了烂桃般的屁股,方知是讨饶卖乖。 他想到这,不由得躺在他身上,摸着他的奶儿轻笑:“好久不打了,竟想听听陛下求饶。” “你想听吗?”叶玉微叹一声,轻笑着环住他:“求你疼我……郎君。” “求也无用,总要赏你一顿好打。”叶玉亲了亲他的双乳道:“陛下也别总这么纵着我,若是一会儿弄疼了,回来罚我就是。” “朕舍不得,你不必说了。”叶玉神色坚决:“这次献艺回来,不许再彻夜守着我。” 喻言劝道:“您身上有伤,我不放心……” “你若不从,我便再不怜你。”叶玉冷淡地扭过头:“朕在旁人鞭下又不是不能哭。” “陛下……”喻言委委屈屈地去勾他的屁眼儿:“我早年说,愿做陛下马前卒,陛下可是,不想要我了?” 叶玉感觉到他的手指缠上来,脸便微微烧了起来:“你摸哪里……” “陛下……”喻言磨着他的嫩菊道:“你竟和我闹这样的脾气,可是不高兴我守着你,不想要我了?” “唔……”帝君极力隐忍,却忍不住心上人一再撩拨:"你放手……" “陛下这身子,我都摸过,却没有摸透。”喻言偏着头,语气危险:“既然您和我闹脾气,我不如……将你cao上一顿吧。” “不……别。”叶玉终是忍不住,软声告饶:“朕……朕错了,郎君饶我一次。” 喻言轻笑着道:“陛下这般欲拒还迎……不如让我尝尝您的滋味?” 说着,他分开了叶玉的腿。 叶玉低喘一声,手脚却无动作。 “陛下这是……勾我?”喻言轻笑着掐上他的腰,随意地将他压在身下,道:“还不快求郎君……” “郎君……”叶玉面上通红,只觉得喻言那处顶着他屁眼儿,烫的腰软,又哭又笑地求道:“郎君……您想对我如何,便如何吧。现在不是时候,若是真想,节庆回来……回来再cao。” 喻言愣了一下:“当真?” “当真……”叶玉闭着眼,索性坦白了心迹:“我心悦你。” 喻言愣了一下,贴着他的身子低低笑了。 “你笑什么?”叶玉问道。 “我是可惜。”喻言叹息一声:“你心悦我,我亦怜你,就舍不得打你了。” “可我做惯了凌虐之事……总得有人发泄。”喻言苦恼地用手指在他腰上画圈圈。 “我又不是不让你玩。”叶玉声音微冷:“你敢找旁人发泄……就试试看。” “是,臣不敢。”喻言凑在他耳边讨好:“任谁也没有你合我心意。” 叶玉微微抬起脸,扣住他的手腕:“当真?” 喻言点头。 “那你对我三弟是怎么回事?”叶玉狐疑地打量他。 “?”喻言满脸无辜:“……你说……现在的陛下??我和他能有什么关系??” 叶玉咳嗽一声,道:“端茶奉水,夜半谈心……” 喻言黑着脸:“他半夜寻我,我能把他打出去?” “你不许那么………”叶玉找了半晌形容词,硬邦邦道:“你有了我,便离他远点,他对你有心思。” 喻言愣了一下,反手给了他一个嘴巴:“你是爱我爱出病了,见人就觉得他对我有心思。你我情笃,你怕我跑了吗?” 叶玉郑重其事地看着他,沉吟道:“有件事,我该告知你。” “三弟文韬武略,是皇子之中最好的,之所以父皇不喜欢他,是因为他是双儿,此事我做了皇位,才探得。” “你离他远点,他也许,有断袖之癖。他强要了你去,我们就得分隔两地了。” “胡言乱语。”喻言白眼一翻——“两条腿的男人还不到处都是,你心里只有我,便当旁人都和你一样?别在这逗我乐了,咱们收拾收拾,该走了。也不知今日席上吃什么。” “宫中饮宴,还不就是那些。”叶玉望着他满不在乎的神色叹了口气。 ——他不会以为,老三献艺后留他在内殿吃席,只是为了掩人耳目吧??? ……傻狍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