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虫族之某店的地下室(调教师总攻的虫族生活在线阅读 - 第二百二十章、 压在沙发上cao射/不应期承欢/扒开双腿/一边被雌虫口侍一边承欢

第二百二十章、 压在沙发上cao射/不应期承欢/扒开双腿/一边被雌虫口侍一边承欢

    “呼唔……”

    趴在沙发上的奴隶随着主人在身后的摩挲缓缓翘起屁股。

    埃克斯塔的声音很闷,是被压抑在喉口嘴里的音节,压抑里面却夹着一些甜腻。

    雄性奴隶的yinjing悬在外面,随着主人的撞击时不时被磨在沙发上,被cao出来的前液把那里涂上水色。

    他的主人很照顾他,一点点地把他带上高潮。像是海水里的承拖。

    “……”

    埃克斯塔的高潮并没有得到怜悯,他是一边被摩擦后xue一边射出来的。

    他连声音都来不及发出来。

    雄虫的气味弥漫在这里,带着无声却鲜明地暗示。

    不应期的奴隶在主人持续的cao弄下发出心满意足的呼声——他甚至习惯了在射精的时候持续被主人使用,并且从中得到欢愉。

    “埃克斯塔?”

    “嗯?”

    “把你的雌虫叫过来。”

    “……”

    在胥寒钰身下软成水的雄虫似乎恢复了一些硬度。他没有马上动作,他多享受一会儿主人的温存一样,拖到了自己高潮期过去后才唤来自己的雌虫。

    他在和主人交媾,精神域向主人敞开,他的主人知道他的拖延,但没有责怪他。

    所以他也纵容了自己的私心。

    下一秒,埃克斯塔被胥寒钰抱上了沙发。

    “唔……”

    以坐姿狠狠吞下主人的yinjing。那上面的经络凹凸与他的肠壁碾磨而过。

    被埃克斯塔唤来的雌虫是乔。X去雄虫埃克斯塔的府邸的时候似乎经常见过这个得力干将。他经常被留在雄主身边,而他的执行力和技术也配得上他得到的恩宠。

    他是一个长相优异的雌虫,哪怕没有那些鲜亮的发色,他身上的独特气息体现他独当一面的能力以及雄虫想要的顺服。这个雌虫显然是埃克斯塔的得意做得意作品之一。

    “乔,是吧。”

    胥寒钰记得乔,是一个非常听话的雌虫,并且极为擅长捆绑类辅助。乔是一个很低敛的雌虫,这可能和他并不绚烂的发色有关。但他有着和埃克斯塔几乎完全合拍的气质,这可以让他在很多方面上与他的雄主非常契合,从气质上来看他契合的方向是顺服。

    胥寒钰对埃克斯塔的奴隶成分多有了解。这个暴虐的雄虫对雌虫的调教方向基本都是顺服,基本没有yin堕。

    此时的埃克斯塔是极为安静的,他和他的主人贴得那么近,他的意识却似乎不在这里。埃克斯塔半垂眼眸,没有看主人也没有看自己的雌虫,浓密的深色睫毛似乎帮他隔离了一切。

    胥寒钰:“乔,你在受孕期吗?”

    似乎没有预料到胥寒钰会问这个问题,乔看了一眼自己的雄主,回答到:“是的。”

    虫族没有规律的易孕期和不孕期,他们不是受发情期控制的生物类型。他们的发情是完全根据雄虫的气息和磁场调动的。所以是不是受孕期和他们的周期无关,和他们是否能够处在一个被主人使用的状态有关。

    如果雌虫不是受孕期,要么的这个雌虫的从主心处在不舒服的情况,要么就是他们的雄主处在不想让自己的雌虫与性相关的情况。

    简单来讲,雌虫不在受孕期,就是他或者他的主人不想他在。以乔现在的处境,相当于他或者他雄主埃克斯塔的叛逆证据。

    似乎为了证明自己或者雄主,乔非常规矩地跪在了胥寒钰面前。他的言行挑不出错,动作规整得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他显然经历过来自雄主严苛的调教:“我的身体正在受孕期里。如果您不满意,我可以将其消掉。”

    抑制情欲和是雌虫的能力表现之一。

    受孕期往往伴随着让雄虫不悦的情欲和渴求,所以在一些雄虫的手下会要他们克制与消除;一些雄虫会让他们保留但严苛制约言行。

    消除自己的情欲反应是表现自己遵从程度的一种手段,因为显然雌虫们是很容易对自己的雄主产生反应的,而很多雄虫厌恶那些反应,所以为了证明自己对雄主的心思比他们的生理反更加具有决定性,他们会压制自己的内心消除那些对雄虫来说肮脏,恶心,低劣的情欲。就像他们不允许射精一样,不允许散发出那种诱惑雄虫的气息,不允许表现出自己对雄主的渴望,不允许表现出自己对雄主的需要。

    那样的消除掉情欲反应的乖顺听话的雌虫。

    能够近侍在雄主身边平稳公正地应对各种突发状况,不会轻易地被嫉妒和羡慕挑拨的雌虫。近侍雌虫一般都具有这样的能力。

    而在中心中说起最为严苛和要求严谨的雄虫,埃克斯塔显然能够在第一列里面排上号。

    作为他的得力手下,能够带到胥寒钰面前的雌虫乔,明显也具有这样的能力和自控力。

    乔是埃克斯塔的雌虫,一般来说他不会对雄主的主位雄虫产生反应,只要他雄主的主位雄虫不把自己的精神力扎到自他的精神域——如果扎刺,他的主里也会有那位雄虫的气息,他也会对那位雄虫产生有主雌虫对雄主的反应。但他现在没有被那位雄虫的精神力影响。他还只是埃克斯塔的雌虫。乔猜测胥寒钰雄虫找他以及问这些问题是为了确认他雄主的控雌技术。

    也有可能是转手前的验货。

    乔能感觉到自己雄主略显苦涩的气息。

    他的主人不希望他易主,应该是对主位雌虫有所独占欲但又不愿意反驳主的任何需要,还要做得很好,哪怕那是自己不想看的未来。

    乔知道。

    因为那样的气息在雌虫里并不少见。

    胥寒钰看着埃克斯塔:“你需要他消去吗?”

    埃克斯塔现在也不清楚主人要什么,所以他诚恳的服从,并且在此时表示一切按照主人的需要。

    可能是要用乔来做什么,可能是主人需要加一个雌虫,可能主人只是单纯的想用来看看他对雌虫的手段……这些都可能,而埃克斯塔能做的目前是做好。

    也有可能这是主人用来探寻他的态度和奉承的一种手段。

    坐在胥寒钰的身上,埃克斯塔的身体含着主人的yinjing。但其实那一刻温水般的感觉却已经离他而去。

    他是这么清楚地感觉到主人对他的掌控,他还是那个被主人细致碰触cao控的从属位雄虫,但他莫名的觉得这里有些不像刚刚那么温暖了。

    有些冷。

    但埃克斯塔不想表现出来。

    为什么会感觉冷?他为什么会感觉不是舒服?因为主人的注意力吗,还在自己过于旺盛的欲望。

    他明明还在被主人使用,者应该是他最能够感到满足的地方。

    但他渴求的似乎有些多了。这不对,他应该马上改变态度。

    哪怕他从此再也进不了主人的眼他也不该感觉到难过,他侍奉过主人,何况他现在还在侍奉主人。

    埃克斯塔的眼眸还没有完全张开,但他往后靠了一点。

    微不可查的一点。

    乔站在对面,那是他的得意侍者之一,他想他的主人会满意的。

    如果不满意……那应该是主人不喜欢这一款。

    他埃克斯塔在主人面前表现的类型。

    乔静静的跪着,似乎并不知道自己雄主心中的想法。他似乎没有窥视过主人的计划,只是一个乖巧顺从能够完成所有要求的雌虫。

    他雄主臣服的那个雄虫对他说:“既然你状态在,那就过来吧。”

    埃克斯塔听了就要从胥寒钰的身上离开,又被按着肩膀坐下。

    “做什么?我让你走了吗?”

    被雄主的手掌按下,他像是被强制承欢的奴隶,被主人需要的玩偶。雄虫的yinjing毫不留情地碾压过他的体内。埃克斯塔的眼里似乎并不理解发生了什么。可是他还是坐了回去,让那雄茎深深插入自己体内,抬眼就是正在走近的,看着自己的——或者说原来是自己的——雌虫。

    “乔,会口侍吗?”胥寒钰执起埃克斯塔的yinjing,那根刚刚被cao喷过的yinjing似乎有些疲软,但在一点轻微的摩擦里又已经硬起,被胥寒钰一拿更加翘起。

    埃克斯塔还对主人的身体兴奋着,他似乎被主人前后夹击的动作控制,一个激灵,混杂的摩擦让他的身体更加紧缩,也把主人的yinjing含得更紧:“不用的主人,我可以光靠后面满足的。我……”

    但他胥寒钰的黑色眼眸看着他的时候,埃克斯塔闭了嘴。不是他需不需要,而是他的主人需要什么。他知道的。

    他的主人要看他一边被cao一边被雌虫口侍。

    乔乖巧地跪行过来,他和自己的雄主贴得很近,雄茎和他俊朗的面容只差缝好,下一秒,他张开嘴,湿润的口腔含住雄主的yinjing,吞吃到底。

    埃克斯塔的声音戛然而止,死死抿唇抑住。他似乎有些不能接受现在发生的事情:在他的雌虫面前,他的身体被主人使用着,他的主人把他的大腿扒开,让他的私处完完全全被露出来。

    雌虫的气息喷在那里,似乎离他被主人恩宠的地方太近了。

    yinjing被含在乔的喉口,乖巧的咽喉吞咽着侍奉,口舌是他亲自调教出来的有用,而他坐在主人的身上,把主人的yinjing吞吃到底,被主人环在怀里,赤裸的乳粒被抚摸挑逗到挺立。

    埃克斯塔有些缩起。

    “啊……”

    一声甜腻的不像他的声音下,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挺起来,大腿分开,向外展现他被使用的躯体。

    主任指尖还在他的乳尖划圈,那挺立的rou球球和他其他的地方一样比起他,更服从身后的那个雄虫。

    埃克斯塔并不是那种容易羞耻的雄虫。他却在此时不自觉的避让。想要把自己被摆出来玩弄的一切隐藏起来。

    “乔。”

    “咕唔!!!”

    夹紧的双腿把腿间的雌虫夹在里面。埃克斯塔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接受得了自己现在的表现。

    一点也不乖。

    也表现的不好。

    他又压抑着自己的耻意。分开腿。

    他不该这样的,如果这是主人的需要,他不该逃避。

    就像他定下的规矩那样。

    “唔……咕呼……”

    埃克斯塔是不会举起手臂咬住的,那会太过明显地表现他的不堪承受,但他的嘴没有他想象的那么牢靠,总让声音溢出来,不自觉发出黏腻的水声。和他湿漉漉的躯壳一样。

    胥寒钰抬起他的下巴,宠爱一般地说:“这不是做的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