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痉挛高潮/强迫射空/雅的求
当坎贝尔终于把他那个持续力堪比机器的主人伺候出来的时候才终于脱离了被主人精神力强制控制的状态,伴随着肠道被jingye激射软倒在主人怀里。 粉发的少年一下子软倒在主人的怀里,被汗水完全浸湿的发在空中划过一段弧线,落回到一样湿漉漉的脸侧颈间。他全身抽搐着,如同刚从水里被捞出一般,在主人怀里喘息,完全没有余力撒娇讨欢。 坎贝尔的roubang被夹在他和胥寒钰之间微弱地颤抖。小雄虫深深插入电击棒的雄茎已经涨成了深紫色,不明的液体从插着银棍的缝隙里流出来,湿哒哒地吐满了guitou,沿着茎身和插入的金属器具蔓延,让周围全是乱七八糟的水痕,此时也蹭到了主人的腹上。 如今那颤巍巍的地方更是碰都碰不得的模样,疲软地瘫在主人的下腹,一碰就激烈地弹跳起来,奴隶痉挛的身体也是一抽,几乎要从主人怀里跳出去。 但胥寒钰还是按住了手中的yinjing,将电击棍缓缓抽了出来。 “啊啊啊啊——”虚软的声音呻吟着,奴隶的叫声想被逼到了极限的雌兽,又像是幼小得不到母亲喂食的虚弱幼崽。在这样的叫声里有什么刚刚发泄过的东西立了起来,虚弱到无力动弹的雄虫头部微偏,不自觉用脸颊轻蹭主人的胸膛。 胥寒钰手中的yinjing已经被插入的刑器驯服,乃至抽出的时候几乎粘着不愿脱离,细嫩的粘膜被拖拽了一段,才恋恋不舍地露出一道黏糊糊的小口,被迫吐出包裹着yin汁的电棒,让它上面的螺纹凸尢捻擦而过。 “呜呜——呜——” 哭泣的奴隶被主人握住要害,一点点碾出被制止的jingye。 yin水从那张被扩开的小口里流出来,粘液沾湿了碾压在上的有力手指,直到白浊的液体喷洒出来。 被插在主人身上灌精的奴隶哭泣着被逼出jingye,过多压抑的高潮在他主人的手上释放出来。他曾经因为它们被电击棒凶狠的责罚,现在却被逼迫射精。 断断续续的喷洒溅的到处都是。哭泣的少年一次次把jingye喷到天上,然后让它们坠落。 “主人……不能行了……呜呜……贝贝射不出来了……” 罔顾他意愿的主人直到挤出奴隶最后一滴jingye之前都没有理会。 被调教得当的奴隶在失控中都不会将拳脚踢捶到主人身上,所以在事后获得了他的那份毛毯。 粉色的毛毯包裹到雄虫的身上,优质染料下的毛绒都不及这个雄虫发色的艳丽。坎贝尔含着主人的jingye被包裹进去。因为身为雄虫的缘故,他可能是这里最直接、深刻、长久地感受主人jingye的奴隶。汗淋淋的小脸颊抬起来,含着水雾的脸却只能看见主人离开房间的背影。独剩下他的冰冷房间。 除了主人给予的毛毯、主人触碰的余温、以及被灌射入肠道的jingye,再没有什么温度。 “主人。”客厅昏暗的光线下传来苦守的奴隶的呼唤。 因为是晚上,客厅的灯光昏暗,说话的雌虫坐在角落里,灯光打亮了他的侧脸和在微弱光线下闪着光芒的长发,更多的部分则隐藏在黑暗中。 水族是很娇贵的种族,只有被精心养育才能保持这样在黑暗中也如神秘的精灵一般散发着光芒的美貌。 饲养者心里对自己的饲养成果满意,声音也更加柔和:“雅。” 雄虫的声音带着吃饱喝足后的慵懒,在雄虫身边长大的雌虫知道这是请求的最好时机。 原宠物踌躇了一会儿,黑暗中的面容几次欲语,却都只是咽下。最后他站起来:“奴伺候您就寝。” 他站起来的时候穿着就显现了出来,胥寒钰看了眼比不上以往轻薄的服饰,应了。 跟在雄主身后的巴特威尔则眯起了眼睛,星盗眼中的神色透露出凶气。他披着毯子,比起被毛毯包裹的雌奴更像是披着披风的战士。巴特威尔都没有伺候过雄主入睡,他仅有几次被召唤到主人的房间里被使用,事后都会让他离开。 护食的大型犬好不容易把自己主人从那个粉毛雄虫那里护过来,出门又遇到了水族的妖精。 只是他裂开嘴正要说话,他的主人却刚好转头看过来。星盗凶悍的表情在主人的注视下一瞬间就变成了乖狗狗,主人要他回自己房间也瞬间应了,反应过来之后一脸懊恼。 雅的房间没有开灯,雅也想忘了一样走入了很久才记起来。灯光点亮了他带着愁色的面容,以及不再像初到地下室时那么轻薄的衣物。他看了看隔壁,那是清的房间,那里睡着与他一同长大,此时应该已经安睡的弟弟。 胥寒钰坐下来,看这个奴隶在请求和束缚中纠结。 “主人。”雅跪到胥寒钰脚下,那并不透明但一样宽大轻薄的衣服在空中划过轻柔的弧线,缓缓落到地上。 雅就又不说话了。 心里清楚的胥寒钰摆弄起桌上的茶具,用冷水给自己泡了一杯茶,看着被精神力强迫摩擦的分子渐渐产生热量,一边和脚边的奴隶说:“你不说出来,我可不知道你在想什么。” “奴知道自己贪得无厌……但还请,主人的恩典能降于奴的发小,内。”雅抬起头,一张恳切的脸望着主人,“奴可以自己找工作养他,只请主人能将他带出原主身边。” 这是说好的事情,只是看胥寒钰这么久都没有动向的样子所以雅才来再次请求。 一个衰老期的雄虫,只要成年期的雄虫讨要,宠物自然可以随便要的。只是内爬的太高,雅也知道内的结局基本只有摔落。被其他雄虫接走?那只有尚未在饲主面前争夺注意的宠物才有的机会。 内本来也是一个低调的宠物,其实比起雅他有大得多的几率全身而退。毕竟当时最有可能被饲主选中的还是雅,而内那样无名的宠物大概率会随着饲主进入衰老期而被遗散,如果是饲主愿意一直养着,来去也是自由。雅知道,内站出来,去周旋,去争那个宠爱,可能还是为了他和清这两个发小。如今,雅求过主人,得到过主人的首肯,也多日毫无无动静过。他现在这么一问,更多的是探主人的口风。因为他心中知道,大概率主人不会出手。 这里不是中心。 主人在外面的身份也不是雄虫。 渐渐的雅发现了这些事情。 那么远离中心不被记载,宁可在荒星上给别的雌虫烧饭赚钱也不愿意去中心享受天生的侍奉的雄主,又怎么能为了他的一个请求去中心,去和别的雄虫周旋,去要一个在别的雄虫那边受宠的宠物,甚至雌宠呢。 时间越久,雅看得越清楚。今天,他看似请求,其实是来断自己这根奢望的。 没事,他还有其他途径。内当初也是自己四处经营给他和清的这条路。他如今也可以为内奔走。去求旧友,去请帮助,去找现在能接触的战雌家雌……总还有希望的,只要内还活着。 水被温开,茶被泡好,胥寒钰轻轻抿了口:“明天,你要和我一起去吗?” 那张抬起的脸上还满是恳切,如今那表情却是凝固了一样。 明天? 去哪里? 胥寒钰放下手中的茶水:“只是你到时候只能待在飞艇里等我回去。” 雅这才听出意思:主人要带他去中心。 是去带内吗?不然主人怎么会突然和他提这个? 但这样的话似乎有很多地方更加不合适。脑中的问题接踵而来:主人在中心的身份,主人如何和原饲主接触,以及如何才能带出内。 而这些问题在胥寒钰的安抚中都消失了。 “早些睡。”除了他手中喝了一口的茶,桌子靠近雅的一边还有一杯冒着热气的花茶,助眠的花在水中舒展着花瓣,像是晚宴中挽着舞裙缓缓旋转的温婉贵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