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羞辱/控制下骑乘/射精挨cao
说实话,那真是一个诱虫的选项。 斯恩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因为被cao入生殖腔的缘故他全身发软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虽然服用了药剂,但那个药剂更偏向于防止他昏迷,在被插入生殖腔的期间他每一个动作有需要极大的毅力去坚持。 如果能够被雄虫的精神力控制动作,可能会快感过载,但对于现在自己难以行动的他来说更是一种舒适和解放。 当然,他不能直接同意,他又不是听不出胥寒钰在说反话。 斯恩叹了口气,跪在雄虫身体两侧是腿稍稍用劲,慢慢将自己从雄虫的yinjing上拔出来。 “唔……” 生殖腔里的黏膜被摩擦,每一丝的移动都叫斯恩差点跌坐回去。他的身体在颤抖,双腿更是抖动地仿佛一直在崩塌的边界徘徊。 医虫咬着下唇,眼角泛出水光。 含着roubang的生殖腔一点一点地移动,将插入它深处的roubang吐出去,雄茎硕大的头部在抽出的时候狠狠刮挠这个不服管教的雌性,在他的rou壁上毫不留情地责罚——他怎么敢不好好含着雄主的roubang。 雌虫的本能的作祟,哪怕理智知道胥寒钰并不是他的雄主,但斯恩的身体显然把这根roubang的主人当成了主,虚软成一滩软泥,只想包裹和撒娇。 斯恩花了很大的力气才将roubang抽出到仅有guitou探入,yinjing的冠状沟因为后退的动作拉扯着腔口,将娇嫩的腔体拉扯变形,仿佛雄兽的撕咬。 “嗯?” 身后传来很近的陌生虫族的声音,让一直勉强保持在那根位置的斯恩一下子跌落下来,发出凄软的叫声。 抽出的动作非常艰难而缓慢,但跌落时yinjing的插入却迅猛非常,它不过一瞬就碾压过那片刚刚将它排离的rou壁,狠狠顶入腔体的末尾,将它整个塞得爆满,拉扯出残虐的形状,隔着rou壁顶着附近的器官让它们为尊贵的雄rou让位。 斯恩被这一深顶几乎顶出了魂魄,他张着嘴喘息,一时都发不出声音,过来许久才发出哭泣一般的呜咽。 他重新撑起来,往后看去。刚刚说话的虫族已经走远,斯恩稍稍松了口气。 “别偷懒。” 雄虫低沉的声音催促下,被cao到腿软的雌虫不得不再一次艰难地撑起自己的身体,这一次的抽离比上一次更加艰难。生殖腔内敏感的黏膜仿佛知道roubang抽出后它们将遭受到的狠辣摩擦和凶恶撞击,显得格外害怕,瑟缩着攀附在roubang上,企图挽留它的离去。 生殖腔不受控制的紧缩吸含加大了斯恩动作的难度,他每一微米的起身都会顺带黏膜内的拉扯,那帮平时碰都碰不得的地方此时恨不得黏在roubang上,让斯恩抽离的动作做得格外艰难。 “就是这里。”陌生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跨在胥寒钰腿上的雌虫一瞬间全身僵硬。 胥寒钰享受着雌虫体内温热黏膜的讨好和紧缩,好似假寐初醒地抬眼,看着斯恩身后的雌虫。 应该是觉得古怪,那个虫族离开后又带了虫来:“你看,这个地方。”他伸出手,按在虚无之中,那里有一个屏障阻挡了他的动作,他的手掌被按得变形,形成被玻璃挤压一般的模样。 斯恩也在回头看,那个虫族按的地方就在他身后不远,仿佛隔着透明的玻璃壁在观摩他。包裹着胥寒钰的rou壁在紧缩中发抖。 那个虫族带来的雌虫穿着制服,闻言也伸出手,按压在壁垒上,他皱了皱眉,确定了对方所言为真,于是双手都放置到上面,摸索它的形状。 里面看去就好像三只手隔着玻璃企图摸索里面赤裸的yin虫一样。 被欲望冲击大脑的斯恩几乎完全停滞,眼睁睁看着他们转换位置伸手缩回,一点点隔着看不见的壁垒摸索。 从他们的态度上来看现在是看不见里面的情况的,但里面看得太清楚,就好像本身就是一个没有防护的性交一样。 何况现在的斯恩不敢猜测胥寒钰是否会为了一时兴起撤去障眼法。外面什么时候就能听见,看见里面的情况。 “我说了,不要偷懒。” “啊啊啊!!!”在雄虫的力量下斯恩一下子坐到底,又猛烈抽出,他的身体根本不受他控制,在疯狂上下,把雌虫逼出难以承受的叫声。 roubangcao弄他生殖腔的速度和他自己控制的时候截然不同,此时雌虫身上瞬间布满了汗水,被束起的长发凌乱地在空中晃荡,每次还没有好好落下就又一次被带起,斯恩只能在这里发出无助的叫声,身体企图逃窜,但被控制中仅仅只能继续吞没抽离,做一个活生生的jiba套子,连求饶的话都无力说出。 roubangcao服了生殖腔后开始加大自己的活动范围,它从雌虫的生殖腔里抽出来,硕大的guitou拖拽腔口地凶恶撤离,然后蹭过肠壁那块与前列腺接触的地方,隔着rou壁碾压过性腺,再凶狠顶入,伞状的guitou重新cao开生殖腔口,猛然撞击。 在胥寒钰的身上,这个白发的雌虫已经只能张着口,发不出一丝声音了。他最终还是攀到了胥寒钰的身上,因为除此之外他没有任何支撑可以承受这样的撞击。 从肠壁到性腺,从腔体到内脏,都被这个雄兽侵略占有,斯恩的脑内已经不能再思考此时的快感之外的东西了。 “主人……” 他软软地叫着,将自己的头埋入胥寒钰的脖颈。 “啪!” 当然没有成功。 雄虫的手掌宽大,甩出的巴掌在斯恩脸上留下了明显的掌印。 这个雌虫仿佛刚刚被抽醒一样,眼神愣愣。 “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毫不留情抽了雌虫巴掌的胥寒钰声音冷得仿佛能掉落冰渣。 恢复了稍许神智的斯恩情绪淡淡,他舔了舔唇角:“抱歉,一些雌虫本能,我会控制住的。” 他脸上还带着泪水,但此时的眼神已经和失神的时候截然不同冷淡的,好像刚刚软软的雌虫和他完全不是一个一样。 胥寒钰笑了起来,笑容里有什么东西在翻滚发酵:“你最好能忍住。” 斯恩的脑内有一瞬感觉到了什么,但四周好像都没有变化。 精神力。 胥寒钰刚刚用了精神力,而斯恩目前不知道他到底做了什么。 他只知道现在胥寒钰不再用精神力控制他的声音了,他只能自己动作。 此时的roubang在蹭着肠道,隔着肠壁挤压性腺,顶得很重,陷入腺体里。斯恩控制着让那个roubang往生殖腔那滑去,模仿胥寒钰的轨迹,蹭着性腺前进。 “哈啊……” 他的动作比胥寒钰做的缓慢很多,但一样刺激,他跨在胥寒钰的腿上发出舒慰的声音。然后敏锐的感觉到危险。 让他感觉到危险的是身前的雄虫恶劣的表情。 是幼年的雄虫看到自己布下的陷阱捕获到任他玩弄的小动物时的表情。 斯恩的后脊僵硬,沿着胥寒钰的眼神向后,看到刚刚还在摸索壁垒的两个雌虫身边已经围起了更多好奇的雌虫,而那个穿着制服的虫族暂时不在。 他们没有摸索壁垒,而是看着这边露出了困惑的表情。 从这个角度上来看他们都看着斯恩。 斯恩心中有些发凉。 终于,其中一个开口:“刚刚是不是……” “……声音……” “哪来的yin虫的叫声。” “不会是有雌虫在这里自慰吧。” “怎么可能,这里又不是深渊,没有那么恶心的雌虫吧。” “谁知道呢,说不定就是深渊的雌虫跑出来了。” 在他们的讨论声中,斯恩身上的热汗变冷,凉飕飕地黏在身上。 他知道胥寒钰刚刚用精神力做了什么了。 而做了这一切的雄虫顶了顶胯,带着恶劣的笑容催促着。 斯恩不过慢了一拍,就感觉到雄虫的精神力再一次席卷了他的身体。 他还来不及反应或求饶,就看到壁外的虫族又多了一些,他们围绕起来,再一次伸出手。 这次斯恩不用转头也可以看见围绕在这一小片区域外的虫族们了。 “好像就这一块。” 手掌按压在上面,雌虫们说。 “你们说这块到底什么情况,看得见摸不着的。” “谁知道,刚刚还听到了类似呻吟的声音。” “哈,该不会谁在这里自慰吧。” “谁那么恶心,好好的家里不去到这种地方做壁垒自慰。” “喂!里面听得到吗?哈,你该不会就是在里面幻想着雄虫自慰还要被虫看吧。” “哈哈哈哈哈哈。” “哪里来的浪货。” “也不知道他怎么自慰的。” “还能怎么样,看看雄虫的照片幻想被cao在那边叫来叫去呗。” “哈,该不会还想着雄虫大人能公开场合cao他所以兴奋的不行吧。” 死死咬住下唇的斯恩早被胥寒钰的roubangcao得泪流满面。 胥寒钰的控制下他起落地飞快,这远远超出了他的承受范围,所以斯恩才咬唇咬得很紧,而被抑制住的呼声化为泪水宣泄出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射了。 yinjing在空中快速地晃动,喷射出液体。而后xue的入侵还在继续。 一切都不受他的控制。 咬紧地唇缝中流露出细微的呼声。 像是幼小的动物在知道自己得不到主人关爱的时候又因为难受发出的极为细小的声音。 围绕这里的雌虫浑然不知里面的情况还在讨论:“哈哈哈哈,那可真是没有自知之明。” “他也就想想了,这种yin荡的家伙这么可能真的有雄虫要。“ “肯定的啊。” “咦?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气味?” “……” 空气安静了一瞬,这里的雌虫大多数都意识到了什么。 他们先是安静,接着都露出露骨的厌恶。 “恶心……” “真没想到……” “cao!老子就说说!” 他们嘟骂着离开,仿佛这里有什么肮脏的东西多待一秒就会被黏上。 刚刚还围绕在这里的虫族散去,还和往这边走的虫族说了什么,闻言都往这里投来恶意的眼神。 空间里,斯恩跪坐在胥寒钰的腿上,yinjing还在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射,他依旧死死咬着唇,低下的头看不清神色,只看得见脸颊处依旧肿起的掌印,和滑落的泪珠。 过了许久,雌虫的语气平淡,但声音还在颤抖:“你要射出来吗?不顺便在我体内射出来的话回去不舒服吧。” “你可以摩擦好射在外面,刚好我有带雄虫活性jingye存储器,你可以顺便拿回去,就是是便携版,有效时间不多,你要长期储存的话记得及时转到专业活性保持器里。” “就当特别放送好了。放心,答应过的事情我都会给你做到的。” 他的口吻冷淡的像是公事公办,但声音颤抖得太厉害,其中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喘息一会儿平复才能继续说话。 “嗯。” 胥寒钰将手插入斯恩的外套,手掌在雌虫粘腻的身上摩擦。 “不是这里。” 斯恩伸手从外侧的口袋拿出机器,正准备向后,就被雄虫接手。 湿漉漉的roubang从雌虫的身体里抽出来。 斯恩一言不发。虽然感觉空落落的,像是失去了什么本来拥有的东西。 胥寒钰身为调教师,也豢养很多奴隶,他对虫族的取精器说不上熟悉也大致懂得使用。 一时间空气中只剩下极其运转的细微声音。 斯恩爬起来,虽然动作不稳,但努力地站起来,蹲下身子,捡起自己的衣物。 外套的下摆遮住了一部分,但水痕蔓延到腿侧,显得色情又整洁。 穿着制服的虫族带着机器过来,胥寒钰也正好准备的差不多,用精神力驱散了气味,缩小了精神域空间,带着斯恩离开。 身后,身着制服的虫族走到那里,摸了摸原来有壁垒的地方,轻松地穿过;又摸了摸桌椅,一样一片正常。他抬头环顾四周,面容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