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 哥哥教你好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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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叫鱼骨潭,但这里实则是大湖,不过略小于云水间其他四个。湖水幽深,水面好似很平静,但却让人觉得其下隐隐有什么危险暗涌着。 浣衣的少女发髻梳的黑亮整齐,脸涂了层厚厚的脂粉,惨白的双颊下,双唇点了朱色,额上贴了一张黄符。看不清容貌,只觉得有些阴气。 伸向湖水中的腕上挂着衣物,顺着水面清波微晃。 不知打哪来的一缕清风,吹得湖面发皱。只听得扑通一声,那浣衣的少女已经消失在水中,只看得到余波荡漾。 “成了!” 赵师兄一行人看着那水鬼扯着纸人下去,这才走出来,问秦越:“秦师弟,依你看,刚刚那水鬼的修为如何?” 他们这一行人中,修为最高的就是筑基高阶的秦越,是以虽然赵师兄带队,但总会先问秦越的看法。 秦越腼腆笑了一下:“赵师兄,那水鬼修为应该不高,我看应该是炼气中阶左右,若是鱼骨潭里都是这样修为的,于你我而言,完成弟子历练简单得很。” 宋师兄道:“这次弟子历练是按照清除水祟的速度及难度来计分的,只是完成自然简单,可是炼气中阶的水祟恐怕排不上号了。” “我有一法……”扶珩摇了摇扇子,拿出一张符篆来,“这是引灵符,把这个贴在纸人身上,再注入修为高的人的灵气,越是纯净,便越能吸引到高阶的鬼祟。” 闻言,两人都眼睛一亮。宋师兄上前道:“那肯定是秦师弟,既是修为最高的,又是单灵根。这次试炼,我们几个的比分可全靠你了。” “符篆是珩哥哥拿出来了的,应该多谢珩哥哥才是。” 宋狐这话有七分真情三分奉承,应当是极为悦耳的,却不想拍在了马屁股上,拉得尴尬。 毕竟秦越师承云戾,大家关注点也都在秦越身上。就连向来公允忠厚的赵成也下意识忽略了修为最低的扶珩。他这才拱手对扶珩道谢。 扶珩也不在意,摆摆手:“眼下问题是,不知湖中鬼祟到底有多少,又隐匿在何处,就先考虑成绩奖赏,未免急于求成。我善于制符,附于纸人上便可探得这些鬼祟去处。但在下修为却不大跟得上,还有劳二位师兄了。” 几人纷纷应喝,便开始配合扶珩制符。一天下来制作催动了四十多张,湖中再没有水祟上钩,他们才收工回去。 扶珩一连做了四十多张符篆,虽然不是自己的灵力催动,但也消耗了许多灵力,丹田开始隐隐作痛。简单用了点饭就先上去休息了,留赵成宋狐以及秦越在楼下。 酒足饭饱,客栈外走进一身材火辣,娇美动人的女子,她在大厅内娇滴滴唤了声伙计,藕臂轻晃,胸前一对呼之欲出的白兔也弹动几下,直把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引了过去。 秦越闻到一股子浓香,也偏过头看她,见着她穿着暴露,举止放荡,不由皱了皱眉头:“她怎么穿成这样?成何体统。” 赵成不置可否,与宋狐相视一笑。 “小师弟是第一次下山吧?”宋狐有些揶揄地看他。 他们两个年纪都大,虽然是第一次参加弟子试炼,下山却不是头一回了,看着秦越懵懵懂懂的样子,宋狐突然起了些要带人去见见世面的心思。 “小师弟,不若晚上跟师兄们一起在云水间逛逛,带你体会体会什么叫舒服!” 方才看了那女子美貌娇艳,苦修许久的宋狐更觉得难忍得很。想着他们已经摸清了鱼骨潭水祟的大致情况,倒不若溜去秦楼楚馆玩玩。 秦越眼睛微瞪,想起女子身上浓厚的脂粉味就跟擎玉峰山上那个男不男女不女的小师叔一样,便浑身直起鸡皮疙瘩。他jiejie身上也有香味,但是清淡的花香,一点也不腻人。 他摇头拒绝,宋狐还想继续劝说,赵成却开口拦他:“你也就记挂这些没谱的事,让长老们知晓,绝没你好果子吃,要玩便一个人去,小师弟还要照顾他哥哥,更不可能陪你胡闹。” 宋狐撇了撇嘴,颇觉得扫兴,喝了口酒便上楼了。 三人不欢而散,秦越洗漱以后,推门进了扶珩的房间。 人睡着了,眉头还皱着,脸色也有些白。秦越挨过去,起先只是坐在塌边,后来不知怎么的又去抱人的腰。 他有这个习惯,自小被家人娇宠,喜欢抱着人睡。从前爱抱着娘亲爹爹jiejie,后来家中惨遭血洗,他不得不被逼颠簸,封誉虽然是他的好朋友,但秦越打小有些怕他,自然不敢做些逾矩的事。 珩哥哥的腰好细。 原本只是虚虚搭在腰上的手,微微使了些劲,透过薄薄的衣料,感受到腰腹微热的温度。他一闭眼,脑子里又是白天的幻象。 晃动的,破碎的水光里,一截纤腰随着轻舟的波动上下起伏。他眼睛盯死在上面,便好像看见了水波荡开那人胸前的衣襟,透出乳尖,如水的乌发,都湿哒哒的贴着自己的耳。 秦越觉得自己快疯了。像是煮在一锅热水里,他恍恍惚惚地贴近扶珩的腰,将鼻尖凑到颈后,有些痴迷地轻轻吸了口气。 在他未察觉时,被环抱住的人睫毛颤动,无声地睁开了眼。 “阿越?” 猛地被泼了一身凉水,秦越脸色惨白,下意识觉得自己做得事情龌龊,起身就要逃时,被人紧紧抓住了手。 “你要去哪?”语带笑意,掩住其下暗涌的欲色。 昏黄的灯光下,扶珩一双桃花眼湿润的看他,他斜倚着身子,衣袍凌乱,披散的长发微微摇晃。 “哈……”他粗重的喘息不像是自己的,任由扶珩慢慢靠近,搁着衣襟摸到不知何时硬烫起来的顶端。 “宋师兄说得对,你已经长大了,该是知人事的时候了。”扶珩在他耳边小声讲话,又像是在咬吻。 余下的那句话黏糊糊的。 “哥哥教你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