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jian
那你还想要什么?温予问。 比如……你的项上人头?封华一摊手,说笑的啦啊哈哈哈。 接着她表示,北昭刚和玄国干了一架,还没缓过劲来呢,实在爱莫能助。 “北昭的军队骁勇善战,之所以屡屡受挫,是因为缺乏将才。” 温予道:“若交由程将军指挥,必定势如破竹,战无不胜。” 但这是赌国运的事。 封华摩挲着杯壁,一战定生死,无路可退。 如果坐在这里的是永安帝,任凭温予舌灿莲花,他鸟都不会鸟他。 “何况,即便殿下想渔翁得利,大概也很难如愿。” 温予撑着头说:“无论雍国还是西曜,都不是那么好啃的,等战火遍及全境,北昭又岂能独善其身?” “这话说的。” 封华笑了笑,将杯子放回原位:“我家一向安分守己,从不参与这些事。” “你不心虚吗?” “我向来从容坦荡的好吧?” 她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悠悠道:“何况有您老人家挡在前面,我们怕个毛线球哦。” 温予竟无言以对。 “我快成亲了。” 封华换了个话题:“不知温大人这次来北昭,用的什么理由呢?” “没理由。” 温予耸肩,一副爱咋办咋办的语气:“反正参我的奏折向来比山高。” 那你家陛下挺辛苦的。 封华为他提供了解决之道:“西曜谴使来贺,你比其他人早来几个月也可以理解,跟我一起回宫吧。” “王夫会生气吗?”温予很有自知之明。 “那还用问?” 封华冷笑:“所以离我远点,我可不想一路跪着枪回去。” 由北昭出面处理,自然比他回去领罪得好。 温予想着还要在这住上几个月,那么事情未必没有回旋的余地。 即使北昭不肯出兵,只要不和雍国前后夹击西曜,这趟就算没白来。 于是点点头,笑道:“有劳了。” 两人一同走出院子。 刚到门口,就见一众侍从瑟瑟发抖,直勾勾地盯着某个方向。 封华探头一看,只见来人提枪纵马,黑色里衣外面裹着件火红色的长袍。 没披甲,却挡不住满身煞气。 见她身边多出个男人,霎时面色森冷,一杆长枪从斜里刺出,直取对方心口。 温予一把推开封华,用手中玉笛挡住了枪尖。 两件兵器碰撞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哐当’声。 “他是谁?”程惜风转头质问封华。 “西曜的……重臣。” 封华本想拦住他,一见程惜风一枪震得那根笛子都裂开了几条缝,瞬间决定为温予题些优美的悼词:“可以打,不能杀,不然我爹要写好几封国书和对面扯皮哒。” “哼。” 程惜风怒火攻心,枪身一转,就要往温予身上刺,被他灵巧地化开了攻势。 “我只是和储君喝了杯茶,啥都没干。” 温予连忙解释道:“不信你问她。” “问她有什么用?” 程惜风恨不得将这人捅成筛子。 虽然封华也算共犯,但这货天天被自己圈在身边,如果不是外面的野男人伸爪薅走了她,她哪敢顶着被抽飞的风险爬墙? 总之,千错万错,都是温予一个人的错。 至于封华? 程惜风恨恨地把她拎上马,长臂一箍,差点勒断她的腰:“不是你花言巧语,能把她骗来这种鬼地方?” “大半夜喝茶,喝什么茶?” 程惜风瞪了封华一眼:“是我没喂饱你,你要找这种乡野村夫凑合?” 不,人家好歹出身名门。 虽然出门在外,打扮是寒酸了些,但也不至于沦落到村夫的地步吧…… 封华看着程惜风的脸色,顺势附和道:“所以我下乡扶贫来了。” 程惜风问:“扶贫必须大晚上来吗?” 问题不要这么犀利。 封华觉得这天没法聊下去了。 又想起这是皇叔的别院,万一被拆,修葺费是要算在她账上的,赶紧抱住程惜风说:“回家吧,虽然这个情形看起来有点像捉jian在床,但我只馋你身子,其他人想蹂躏我,摧残我,我都是宁死不屈的!” 程惜风又要提枪捅人:“他蹂躏你,摧残你了?!” 不是,这里运用了夸张的修辞手法,请不要当真,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