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软
ABO短打,纯车,信息素自行带入 大吉岭茶(肌肤饥渴)??牧羊少年(发情障碍) 曾舜睎作为一个有发情期障碍的成年Omega,日常包里什么都备,耳机、气垫、充电宝、小镜子杂七杂八一大堆,就是没有随身携带抑制剂的好习惯。上次他正好在某间Omega专属清吧撞见有人发情,好端端一白嫩小O自行解了衣服往地上蹭,整个人跟煮熟的螃蟹一样,红得不行偏偏还保持着张牙舞爪的姿态。 他是一个要脸面的人,虽说大众现在对当众发情的人不再抱有异样心态,但他自己还是觉得在大庭广众下发情着实丢脸。 不过……自己是肯定不会有这么狼狈的时候的,毕竟他没有发情期。 虽说有个让他捉摸不定的异数。 是了,那个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他的肖宇梁。 他不喜欢肖宇梁是不可能的,不然也不会容忍他在工作期间多次搞些似是而非的动作。比如莫名其妙喜欢站他身后,去哪儿都要报备一声,经常给他发些乱七八糟的视频。 “喜欢就是喜欢,在一起很正常,不是吗?” 肖宇梁说这话的时候过于赤诚,曾舜睎差点就信了,要是不知道他那些糟糕过往的话。 “我有发情期障碍。” 他也相当坦白,果不其然,对面的人愣住了。 曾舜睎一张机票飞到了云南,美名其曰散心,实际上就是逃跑。 小少爷深知在寒冬该做些什么应景的事。四十度的温泉水被引入房间,汤池里甚至还有撒好的花瓣在跳舞。沐浴在阳光下的苍山,腰间摇花的白族姑娘,他靠在身后的岩石上深吸了一口气,庸常琐碎的一切在脑海里不断闪回。 外面的敲门声实在是突兀又扰人清梦。 “笃——笃——您好,客房服务。” 曾舜睎掀开罩在脸上的毛巾,不甚清醒地走出去开了门,碰到门把手的一刻,才反应过来。 他明明没叫客房服务,大下午的也不会有人过来打扫。 那条被拉开的细窄的缝,简直成了欲望的宣泄口,偌大个房间瞬间变成潘多拉魔盒。 他被狠狠推到了墙上,野狼的吻部攫取了他的一切呼吸自由,整个人被钉死在了墙上,由着这人肆意妄为。 “阿睎,张嘴。” 唇齿的间隙间冒出了肖宇梁不知羞的控制欲,曾舜睎那软软的一截舌头刚窥探到外界的春光,就被他恶狠狠地叼住,掠夺回了自己的领地,吸得啧啧有声。 曾舜睎起来得急,下身就围了一条松垮垮的浴巾。很显然,它根本不是什么坚固的堡垒,更不是什么耐磨的城墙。肖宇梁轻轻一勾,那片雪白的翅膀就落地了,曾舜睎就是被折翼的天使,丧失了一切自由行动的能力。 Alpha和Omega在情事上本就不对等,何况肖宇梁身经百战。细碎的吻沿着他烧红的耳垂一路向下,白腻的脖颈,精实的肩脊,喘息声越来越大,他开始不对劲。 怀里人的体温实在太烫了,烫到情欲上头的肖宇梁都发觉不对。没等到他抬手试探体温,空气中的橙花味就已然在每一个能感知到的气味分子里炸开,温暖的粉质气息勾起了他最原始的交配欲望。 愈创木和麝香交杂合成的烟草香拉着曾舜睎共沉沦,后颈的剧烈疼痛只出现了短短一瞬间,就被汹涌而来的情欲淹没了。 “你…肖宇梁你亲亲我。” “只要亲亲?阿睎,我明明想对你做比这更过分的事啊。” 曾舜睎的后xue开始变得湿软,湿哒哒的体液沿着修长的大腿一直往下流,嘀嗒——嘀嗒——在地面上汇聚起一小滩水洼。他的手不自觉地攀上了肖宇梁的脖颈,红润润的唇无声地大张着,像是脱离了水的一尾鱼。 “你都不知道我忍得有多辛苦。” 肖宇梁直接把他放进了温泉里,硫磺和烟草就是女巫熬的蛊药,曾舜睎眼前一片失真的风景,只剩肖宇梁那双沾着月色的眼睛在晃啊晃… Alpha的被动式发情带来的情潮完全是曾舜睎承受不住的,突如其来的异物感直接把他拉回了现实世界,原本紧实的小口,随着巨物的入侵它被迫扩张到了极限。凶狠的撞击直达更私密的xue口处,巨大的撕裂感几近让他濒死,平坦的小腹活生生被顶出骇人的凸起。 “要不要?” “你……” “阿睎,说话,要不要?” 肖宇梁轻啄着曾舜睎胸前的一点朱红,忍不住在上面刻上自己的烙印。 “……要……” 指令下达的同时,疯狂的顶弄撞碎了他所有未说出口的话,痛苦和欢愉交织着抵达大脑,超出负荷的电流反复鞭挞着他破碎的无感。他的手被按在了光滑的岩石面上,十指交扣下身钉死的姿势让他无法逃脱。 疯狂的cao弄让本就灼热的甬道更为湿热,一下比一下凶猛的撞击直接顺势cao进了生殖腔里,甬道紧密的缠绕抛弃下线地取悦着那根粗大的性器。 肖宇梁露出一丝不合时宜的笑,直接拔出了那根凶器,把住曾舜睎滑腻的腰让他掉了个个儿。深陷下去的脊线被迫贴着他的鼻尖,肖宇梁着迷地嗅着曾舜睎身上的味道一路攀援而上,那块腺体在薄薄的皮肤下,向他发送致命讯号。 他不由得舔舔自己的犬牙:“阿睎,乖乖,说你爱我。” 曾舜睎体内巨大的空虚感被激起,失去了填补的rouxue拼命地张合着,被cao出沫儿的黏液不断涌出,他几乎要被下身的渴求击垮。 “我爱你,我爱你啊……” 背入式的冲击力直接把他顶了出去,手肘擦着岩石被磨出了红艳艳的颜色,映着肖宇梁眼底的疯狂显得格外色情。 Omega的生殖腔全面沦陷,肖宇梁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挤了进去,由外到里地标记着自己的气息。曾舜睎的后背不住地颤抖着,半撅起的臀部出离水面,生殖腔被精心浇灌着,粗大狰狞的巨物根本堵塞不住开了闸的春水,在飘起薄雾的水面留下不停歇痕迹。 水纹一圈圈地震荡,曾舜睎对危险的感知度降到了最低,身后的肖宇梁着了魔似的在他耳边低语:“阿睎,我的阿睎,你终于是我的了。” 成结的一瞬间,性器的顶端快速胀起,死死地卡在曾舜睎的体内,带着浓烈Alpha信息素的精掖灌满了整个细嫩无比的生殖腔,尖利的犬牙刺破了腺体。 肖宇梁紧紧抱住险些滑落的曾舜睎,吻着他因动情的潮红一片的脸。 “阿睎,我爱你。” 曾舜睎闭着眼,抵着他的头轻轻吻他的发。 “我知道。” 是肌肤饥渴遇到了汪洋,还是缺乏情动遇见了春药。 究竟是捞月亮的小孩被眷顾,还是月亮奔他而来。 恰逢月色正好,应是岁岁照海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