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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贱夫妻的无奈选择

    那是好多年前的事了。我是家中的长子,有一个比我小三岁的弟弟。弟弟身体一向不好,又比我小,爸妈对他的关爱自然也就多些。可我小时候总以为爸妈偏心,对我不如对弟弟好,因而心怀怨愤。可能因为这样,自小我就很叛逆,孤僻不合群,脾气还很爆躁。我难得有让爸妈满意的事,经常和他们作对,惹他们生气。对此爸妈也是无可奈何。唯一能让他们感到安慰的是,我的学习成绩还算好。读书我是很用功的,这是因为我要让爸妈知道我比弟弟强。

    到了十二三岁的时候,我对女人逐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自慰从偶尔发展到天天要。但是自慰并不能真正满足我,我渴望真正的性交。而在那时社会和学校还很保守,象我那个年龄追女孩子可是件了不得的事,会惹人在背后指指点点。虚荣心很强的我当然不愿做那样的事。再说我的古怪性子也是不可能得到女孩子欢心的。我只得苦苦熬着,希望能早日长大找老婆。

    不知何时起,mama渐渐把我吸引住,后来我竟把她作了性幻想对象。刚开始我也会有罪恶感,每次完事后总会感到内疚。而差不多两年后罪恶感就逐渐消失了,那时候我迷恋mama已到了狂热的地步。

    mama相貌端庄秀气,并不是很美,也不很性感,脸上已有些许岁月留下的痕迹。可她那白皙的皮肤,匀称的身段,特别是那成熟女性的风韵已使那时的我为之倾倒。每当回想起那些日子我都会心跳不已,我是那么想和mamazuoai,用想到发疯来形容也毫不为过。这辈子曾使我真正神魂颠倒的女人就只有mama。

    想归想,可那时我绞尽脑汁也想不出有什么办法一尝所愿。无奈之下我只好拿mama的贴身衣物稍以慰解了。后来,我还想偷看mama的身体,可总没机会。当时我并不知道,因为太迷恋mama了,所以有时候会在mama面前失态。尽管我从未对mama说过、做过什么,可mama已对我有所警觉,总提防着我些,怕我做出什么丑事来。这也是我长大以后回想起来才明白过来的,当时却真的懵然不知。

    一个星期天中午,机会好象来了。两点多大家还在睡午觉的时候,mama起床换衣服准备出去。可能她想到其他人还在睡觉,她只是随便把房门掩上,也没插上门栓,结果门又自行打开了一条小缝隙。我刚好起床经过她房间,就从门缝看到mama背对着门在换衣服。我不由一阵狂喜,片刻犹豫后就贪婪地注视着mama的身子。尽管只看到mama裸露的上背,可已使我如痴如醉了。mama穿好衬衣,就在准备换裤子时,忽然间意识到什么,猛地回过头来,我卑鄙的行为就被发现了。我忙逃回自己房间…

    mama出去没多久就回来了,我不敢正视她,可也感觉到她的愠怒。我心乱如麻,头脑一片空白。好不容易吃完晚饭,就匆匆出门回学校自修。

    在学校一整晚,我一点书也没看进去。直觉得这样的事太丢人了,感到没脸见人。后来又想到mama如果告诉爸爸的话,爸爸可能会把我打死。而我更担心的是爸妈会不会让亲戚朋友也知道这事(当时我真的很幼稚)。我不禁想到“如果这样的话,把我打死更好。”当晚回到家时,爸妈都还在客厅看电视。mama紧绷着脸,看也没看我,可从爸爸脸上却看不到一丝不快。我稍稍松了口气。接下来几天,什么事也没发生,mama也没找过我训我,而且慢慢的又有和我说话了。我总算放下心来。

    这事过后,我迷恋mama依旧,而且胆量也大了些。中午当mama一个人睡的时候,我会去偷看她的睡姿。刚开始只是站在房门看,后来就进房站在床边看。那天中午,我又去偷看。看着熟睡的mama,我真想不顾一切地扑上去。不知为什么,我忽然觉得解开mama睡衣看看rufang应该是可以的。于是,我轻手轻脚的爬上床,去解mama睡衣的钮扣。我刚解下一颗,就在动手解第二颗的时候,mama被我弄醒了,我没命地逃了出去。mama醒来时又惊又怒的神情我至今记得。不过这次,我没上次那样害怕了。果然事后什么也没发生,只是mama对我冷淡了些。

    由于mama的“纵容”,我的胆子更大了。我当时想就算我做出更出格的事,mama也不会对我怎样,也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我甚至有了强jianmama的念头,只是一直没想出什么好办法,也未能下定决心。毕竟我还有些害怕爸爸。

    这年放暑假没几天,爸爸(他是个老师)就带了学生去参加夏令营。我感到有机会了,不由十分兴奋。可在爸爸走后好几天我还没想到该如何下手,眼看他就要回来了,我不禁很生自己的气,暗骂自己没用。

    那天晚上,mama在厨房煮药――我至今不知道是什么药,可能mama那天中暑了,又可能是调理身子的药。我忽然想到,或者我可以用安眠药把mama迷翻了,而安眠药爷爷家就有。想到这我兴奋不已。当从mama那证实了药是她的后,我忙跑去爷爷家找安眠药。爷爷经常失眠,家中备有安眠药。去到爷爷家时,爷爷出去和牌友打扑克了,而奶奶在家中正忙着弄那些饲养的鸡。我跟奶奶撒了个谎,说到同学家玩顺道就进来坐坐。奶奶和我扯了几句家常后,就继续忙她的了。我趁机溜进房间,找到那安眠药(药名忘了叫什么安定),也没细看,匆匆倒了五粒就跑回家去。

    回到家时,mama那药还没煲好。我就盘算该下多少粒药才行。我知道多下可能会致命,而下得少又没效。后来想到平时爷爷都是吃一粒的,那么我下三粒大概就可以了。打定主意后,我就趁mama不在厨房时候偷偷下了三粒到正在煲的药里。下药的时候我很激动,既兴奋又有些害怕,那一刻是令人难忘的。

    很快药就煲好了。mama倒起一碗喝了。喝后没多久,mama就显出很困的样子,她象是感到很奇怪,可也没说什么就回房睡下了。

    mama睡下后约半小时,我努力使自己平静了下来,虽还有些紧张,可并不怎么害怕。当看到弟弟仍在房间沉迷于武侠后,我就悄悄地闪进mama房间,轻手轻脚的把门锁上。房里很黑,mama的鼻息依稀可闻,房中的香水味和mama的体香使我明白得到mama不再是梦。我按捺着激动的心情打开了台灯,慢慢爬了上床。mama酣睡在床上,我用力拧了拧mama的脸颊,又拍了拍她的身子以确定mama真的被药倒了。

    这个时候,我竟有些不知所措,就象小孩子突然得了一笔巨款一般。我想我应该抱着mama吻她、脱她的衣服。可不怎的我忽然有些象是不好意思,觉得有些别扭,而且还兴奋不起来。犹豫了一会儿,我就俯下身子吻mama的手、手臂,后又吻mama的腿,并顺着一直吻下去,连她的双脚也不放过。我曾发誓如有机会我一定要吻遍mama身上的每一个地方,现在我就要实现它。

    吻着吻着我越来越兴奋了,心中的牵碍慢慢没了。我热烈地亲吻着mama双唇,再脱去她的衣服,细细把玩着双乳。mama的rufang不算大,有些下垂,rutou也不是我想象中的鲜红色,而是褐色,可也让我爱得发狂了。我用力地亲着、咬着,用劲地揉捏着,直想给吞进肚里去。

    在脱下mama的裤子后,我好奇地凝视着对我来说充满神秘的女人私处。这时候不知为什么我没那么兴奋了,也不急于进入,只是不住拔弄着,不住地打量着。后来就用鼻子闻,用嘴去舔。mama私处的酥香使我重又兴奋起来。我压到mama身上,握着rou捧就要进入。

    我原以为进入是件很容易的事,可第一次我是费了好大功夫我才成功的。当我进入时,觉得mama那暖暖的,很紧,也觉得有些干。而这时熟睡的mama象是也轻声呻吟了一下。进入后我就停了下来,我不是很兴奋,可也觉得那滋味很美味。在细细品味过刚进入的滋味后,我就抱紧mama的身体,用力抽动起来。我只觉得mama里面是越来越滑,越来越舒服。而我是越来越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没过多么,我就到了高潮。

    射精后,我伏在mama身上休息了一会儿。当我退出的时候,mama那好象和我的roubang粘到一起,使我觉得又有些酸又有些痛。

    这时候,我不觉得害怕,只是觉得很恶心,同时也有内疚感。我匆匆穿好衣服就回了自己房间。

    弟弟可能看到我神色有异,看了看我,但也没说什么,随即又低头看他的了。

    我去冲了个凉,再回房里躺下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我不怕爸妈打我,只怕这事会让其他人知道。而我的内疚感很快也消失了,因为我一直都以为爸妈对我不如对弟弟好,所以对爸妈总有些怨恨。

    这时候我心里很乱,既怕会让人知道,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恶心。最后我爬了起来,给mama写了张条子“对不起mama,请你不要告诉别人。我保证以后不再做了。”当时我是真的不想再和mama有性关系的了。写好后,我就把条子放到mama床头。

    第二天醒来时已十点多了,我回想着昨晚的事,好象做梦一般。正当我想着mama不知道会怎么样的时候,就听到弟弟在房外和mama说话。弟弟问mama怎么没去上班,mama无力地回答说不舒服请了假,然后又回房里了。

    那天中午饭是弟弟弄的,mama也没和我们一起吃。到了下午,mama上班去了。晚上回到家里,如常地洗菜做饭,象是什么也没发生过。吃饭的时候,我和mama互相回避着对方的眼光。我偷偷看了看mama,显得有些憔悴,但脸上也没什么特别的神色。我放心了,知道不会有什么事了。

    几天后,爸爸回来了。在爸爸面前,mama竟也会主动和我说话,可当剩下我们两人时,她就不会和我说话了。当然,这样的时候是不多的。我对这样的关系,却也不觉得怎么尴尬。

    做过那事后,刚开始我是真觉得很恶心,以为以后也不会再想了。可没过一个月,我又重燃对mama的欲望,回味着那晚的境况。我再次被rou欲征服,想再次得到mama。可家里总有其他人,我一直找不到机会。

    就在暑假快完了的一天晚上,机会来了,爸爸和弟弟都出去了,只剩mama在厅看电视。我再也忍不住了,上前抱住mama不住地吻她,还在她身上乱摸,想强行来。mama坚定地拒绝着我,用尽力气反抗。我们纠缠了约一个小时,我觉得很难得手,也怕爸爸、弟弟会回来,于是就放开了她。

    过了没几天,有一个星期天下午爸爸回学校准备开学的事,弟弟也出去玩了。在弟弟出去没多么,mama也要出去。我想她是害怕和我单独相处。可我把她拦住了,在她房里再次向她强行求欢。这次我比较粗暴,把mama的衣服也给扯烂了。

    就在我们拉扯得最激烈的时候,忽然听到有人用开门进来。我吓得猛地翻身下床,抓上衣服就要往外跑。没想到mama一把扯住我,低声说道:“你疯了吗?就这样出去。”我才猛然醒悟,房门正对着大门,我一出去就会和进来的人撞个正着,我这个样子谁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而这时候,我们也已听出进来的是弟弟了。我不禁松了一口气。我看看mama,只见她脸色发白,把一件衣服抱在胸前,死死地盯着房门,很紧张的样子。这时候我明白了,mama是和我一样怕被别人知道的。

    在确定弟弟已回房间后,我才整理好衣服走出房间,再装着刚从厕所出来的样子。

    尽管又失败了,可我却很开心,我已想到了得到mama的办法。

    当天晚上大家都睡下后,我毫无睡意地躺在床上。等到过了午夜十二点,我爬了起来,轻手轻脚的来到爸妈房前。爸爸鼾声大作,已睡得很香。爸爸睡熟后是不容易醒的。我大胆地走了进去,来到爸妈床前。借着窗外微弱的星光,我打量着睡熟了的爸爸mama。爸爸睡外边,mama睡在里面。这时候,我最方便触摸、也最安全的就只有mama双脚了。我低下身子,用手轻轻地抚弄着mama双脚。

    很快,mama就被我弄醒了。当她发现是我的时候,吓得不得了,忙摆手制止我,并想把双脚抽回。我可不管那么多,我用力地握住她的双脚不让她抽回,后来还挑衅地用鼻子去闻。mama见我这样竟显出有些难为情的样子。mama双脚很好看,只有淡淡的味儿,那味儿闻着不觉得臭,反而觉得很好闻。我见mama这样,就想继续逗她,同时也想着讨好她,当然也是因为觉得她双脚惹人爱,于是我就不住亲着、舔着她的脚了。

    这一来mama是又羞又急了。她挣扎着坐了起来,尽量装出严厉的样子,低声骂我:“你不要命了?”我也低声回答说:“mama,我实在忍不住了。”我还说了好多从里学来的rou麻生硬得我都不好意思写下来的话。我当时以为会有效的,可那些话显然是无效的。不过,我的行为奏效了。mama被我吓坏了,不住地哀求我离开。后来我想目的已达到了,也就离开了。我的目的就是要mama害怕我,害怕“迫急”了我我会胡来,会被家里人、特别是爸爸发现。

    经过那个晚上,我知道想要mama不再那么难了。可我一直也等不到机会。

    转眼就开学了,我升读高二了。

    有一天吃晚饭的时候,爸爸说他晚上要值班。我不禁一阵狂喜,也暗骂自己笨蛋。我怎么就没想到,爸爸每个星期都要值一个夜班的,弟弟也回学校晚自修,那不就是机会吗?我不动声色地吃过饭就回了学校。在学校里熬到七点多的时候,我就向老师请假说不舒服,然后就骑车飞一般地赶回家。

    mama见我突然回来愣了一下,但随即就明白怎么回事了。这次我没急,我跪在mama面前,双手紧抱她的腿,不住地哀求她。mama只是拼命摇头不答应,还给我讲道理,说这是luanlun,不能做。可态度明显没以前那么硬了。

    后来我忍不住了,硬把mama抱进了我房间。刚开始mama反抗得还很激烈,可当我握住了她的双脚亲了亲后,显然使她想起了那晚我弄她脚的事,不禁就软了下来。当我脱她衣服的时候她还有些阻拦,可当我把她内裤也脱下后,mama就听天由命地闭上眼晴随我搞了。

    我狂热地吻着mama身子的每一部分。我尽情享受了她的双乳,可她的私处我没能亲几下,因为mama竭力挡住不让我碰。后来我只好沿着大腿吻下去了。mama的双脚我吻得最久,因为在我看来mama双脚是可爱的“功臣”,我充满感激之情地把她的双脚吻了个够。在我进入的时候,mama并没怎样阻拦我。我比第一次进入时熟练多了,没几下就弄进去了。我感到mama那儿没上次那么紧了。那儿暖暖的,湿湿的“握”得我很舒服。亢奋的我忘情地做着,尽情享受性爱的乐趣。

    销魂的高潮很快就到了,我更用力地挺着身子,直想着把全部的jingzi奉献给mama,甚至于自己的一切。

    完事后我觉得好累,也觉得好满足,可也感到有些内疚。当我退出mama身体后,mama拿了她的内裤捂着私处翻身跪了起来,然后转过身去认真地清理着。我边穿衣服边好奇地看着mama的举动,mama瞪了我一眼,象是说:“这下你满意了吧。”mama穿好了衣服后,也没理我就去冲凉。我心满意足地躺在床上睡着了,直到弟弟回来我才醒了过来。

    第二天,mama看来也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情绪不见得坏些。当然她也象以前一样不理睬我,但是也没故意避我。真的,我们发生那样的关系mama尽管不愿意,可也不怎么在乎,mama只害怕会被人发现。

    过了几天,我就跟班主任说不回学校晚自修了。那时是没硬性规定一定要回学校晚自修的。在吃晚饭的时候,当我说出我的决定的时候,爸爸没什么意见,他不知道我的真正意图。可mama知道我想的是什么,马上显出生气的样子。我就说在家里我一定比在学校复习得好,学习一定会比以前有进步的,决不会荒废了学业,我一定不会辜负爸妈的恩情的。

    爸爸、弟弟听我把话说得那样重,都不解地看了看我。只有mama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红了脸,她忙起来添饭掩饰。

    此后,虽不是每个星期,但也常常能有机会和mamazuoai了。mama也从未怎么阻拦我,每次都是半推半就的依从我,而且是越来越顺着我。老实说,我那时对mama是没丝毫爱情可言的,有的只是rou欲。而mama一直迁就着我,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家庭。可我当时一直都以为mama是为面子才会这样的。在我们的交媾中她曾有过高潮,可她从未从中享受过欢乐。

    和mama有了那种关系后,我对家里人的态度好了起来。特别是对mama更是殷勤。爸爸和弟弟见我这样都很高兴,mama对此也感到有些欣慰。慢慢的mama也会主动和我说话了,只是我们的关系总有些不自然。我之所以对家里人好起来,只是为了rou欲而已,并不是真的对家里人好。

    我和mama都很担心会被家里其他人发现,因而都很小心。幸而我们那栋楼每户在楼下都有一个单车房,爸爸、弟弟晚上回来肯定要先把单车停到单车房里。而我家单车房的开门声我和mama都能听出来的。可有一个晚上几乎出事了。

    那晚我和mama刚做完,就听到大门的开门声。原来是爸爸回来取东西了。因为是马上要走的,所以也没把单车停进单车房。我和mama被吓得躺在床上动也不敢动,庆幸的是我的房门是锁着的。爸爸急急地拿了东西又要出去了,临走的时候发现我房里有灯,而又没见到mama,就问我mama哪里去了,我就乱说了一个地方。爸爸听了也没说什么,只是感到奇怪地问我干嘛把房门关上,可也没等我回答就走了。这晚真把我和mama吓坏了。

    后来,我就把家里大门的暗锁也锁上,以防万一。在那以后再也没碰上类似的事了。当然,有好几次也碰上家里人正好回来,可那单车房都给我们“报了警”。

    暑假寒假是我最难受的日子,因为假期里是没什么机会的。每一次机会我都会格外珍惜,因而也都令人难忘。我最记得高二暑假的一次。那天爸爸陪奶奶回老家,要隔天才能回来。半夜里我偷偷摸进mama房间,在mama床上呆了小半夜,死缠着和mama做了两次才算罢。那是我一天里和mama做得最多的一次。

    日子过得好快,转眼我就上大学了。在外边上大学,刚开始的一两个月新鲜事物多,没mama还没什么。可后来就不行了,我是越来越惦记着她,想念那些销魂的时光。利用学校开校运会的机会,我跑回了家。

    对我的回来,mama由衷的高兴。当然她也是懂得我回来的目的的。而在回家的当天晚上,我就乘爸爸熟睡时潜入爸妈房里,可还没等我动手动脚mama就醒了。mama死命赶我走,我哀求她让她在我回家的几天时间里满足我一次,要不然我不离开。在我再三要求下,mama终于点头答应了。在我回家的第三天下午,mama给我机会了,她提前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回家。

    那天我获得了极大的满足。我终于明白什么是小别胜新婚了;我一遍又一遍地吻着mama身上的每一部分,在插入时,那种感觉是如此令人满足,我时而热烈时而温柔地抽动着,贪婪地享受着mama的身子,直到射精后好久,仍不愿退出mama的身体。

    第二天,我恋恋不舍地离开家回了学校。寒假很快也就到了。在那个寒假里,因为爸爸事多,而弟弟又为升高中忙着,我也就比以往的假期多了些机会和mama单独相处了。那个寒假,我过得很惬意。

    大一第二学期,我有女友了。我也搞不清是我们是怎样在一起的,在一起没多久我们就有了性关系。女友不算漂亮,但很热情(当然她也不是处女了),我获得从未感受过的性体验。我完全沉迷于新欢之中了,回想过去,不禁为自己过去的所作所为感到羞惭。

    这年暑假,我没回家过,向家里要了点钱和我女友四处玩。只是在暑假快完的时候才回了几天家。而回家后我也没向mama提出要求了,甚至不愿和mama单独相处。我的改变,mama当然很快就察觉了,她显得很高兴。我们慢慢都淡忘了以前的事,而我在长大后对爸妈的怨恨又逐渐消失了,因而我们母子关系渐渐融洽起来。

    我和第一任女友很快就分手了,可我很快就找到另一个了。可能是因为我学习还算不错,那时候也算是受女孩子欢迎的吧。在大三第二学期,我找到第三任女友。我那时真的很喜欢她,甚至很认真地考虑过结婚的事。

    大学毕业后,我未能留在我读大学的那个城市,而是分配到家乡的一个工厂。在同学当中,我的分配几乎是最差的。而我那女友也回到她的家乡。

    我所在的那个工厂,效益很差,勾心斗角的事又多,刚出来工作的我很不习惯,在那里做得很不开心。后来,女友又来信说她父母反对我们交往,说天各一方没结果,提出要分手。我们也就这样分手了。刚和女友分手那几天,我心情更差。那天因一些小事和我们的主任大吵了一顿,一气之下就辞职不干了。在那时,很少人会那样做的。结果,我出来工作不到四个月,就“待业”了。

    家里知道后,爸爸少有的大骂我一顿,要不是mama苦苦拦住,他还要打我。这时候我也有些后悔了,也就由得爸爸骂。我沮丧得不得了,整个人都垮了。

    辞工没几天,我就病了,刚开始只是感冒,后来就发高烧,并高烧不退。这也是我懂事以来从未有过的。mama很紧张,陪我看病,给我煲药,还请了假留在家里照顾我。我病了一个多星期,mama就忙了一个多星期。mama对我的关爱使我非常感动,我终于明白了,mama也是非常疼爱我的。

    在我好些后,我就让mama去上班。可mama说单位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她又有工休假,硬是留在家陪着我。我明白mama是想留在家劝劝我、开导我,好让我重新振作起来,可我那时认为什么前途都没了,甚至觉得生无可恋的,心情非常文沉重,怎么也不能振作起来。

    这天我在午睡,可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胡思乱想着什么。mama走进房间给我收集东西,我不愿她发现我没睡着觉,就没理她装着睡熟了。mama收集了一会儿东西,就坐到我床边。我知道mama在怜爱地看着我,她的轻微叹息声又告诉我她是多么的担心我。我是又感又愧,真想起来抱着mama哭一场。

    忽然间,mama俯下身子轻吻了一下我的前额。我再也忍不住了,猛地坐起来抱着mama放声大哭起来。我尽情地哭着,也不知道哭了多长时间才慢慢止住了泪水。在我哭的时候,mama怜爱地轻抚着我,就象我小时候一般。

    那天哭过一场后,心情也象好了些,当晚很快就睡着了。可那晚我被一个梦惊醒了;我梦见mama坐在我床边,亲吻了我前额后,再慢慢地动手脱身上的衣服。也就在这时候,我就醒了。醒了后我不禁又羞又惭,心想mama对自己那样好,可自己脑子还那样坏。感到很对不起mama。可当重又睡下后,我又不由自主地想到mama,想到她那温柔的一吻,想着她柔软的身子…

    第二天,和mama相处时我极不自然。我偷偷地观察着mama,40岁的她是比以前沧桑了些,可模样和身段依然动人,而那风韵、气质是更胜从前了。我不由自主地兴奋了起来了。我为自己感到羞愧,竭力控制着自己不要再起歪念。

    我好害怕mama会有所发现,努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来。可越是这样越糟,不久mama觉察到了我的异状。在mama的注视下,我不由慌了神…mama很快就明了了一切。我又羞又愧地低下了,我真不知道该如何向mama表达我的歉意。

    mama平静地看着我,眼光忽然变得好温柔。我猛然发现她眼晴里没什么责备的意思,倒是充满了母性的怜爱。我惊奇地抬起头来,满是疑问地看着mama。我想,mama是不是愿意和我zuoai,是不是愿意满足我的欲望?

    mama站起来到厨房去了,不过我已从她那略带羞涩的表情里找到答案了。那一刻的mama真是好美,好美!我没多考虑就追进了厨房。我从后搂着mama的纤腰,轻吻着mama的粉颈。mama制止了我,眼睛看了看门口。我马上明白过来,立刻跑去把大门的暗锁锁上,再把mama抱进我房间。

    我热吻着mama柔软香甜的嘴唇,而mama也温柔地回应着我,这是以前从未有过的。我完全陶醉在这长吻之中。这时,我感受到更多的是母爱,而不是rou欲。

    我们各自脱下衣服后,我把mama拥入怀中。我曾多次赤裸裸地拥抱mama,可这次的感觉和以前是完全不同的。以前我有的只是rou欲,而这次有了对mama的爱。我和mama再一次热吻着,久久不愿分开。

    此刻的mama,是那么可人,她舒展着身子,温柔地随我爱抚。mama身体的每一部分都是那样的熟悉,都是那样的亲切,我深情地不住吻着,直至吻遍全身。

    经过一番缠绵爱抚后,我已好渴望进入mama的身体。我握住那坚硬的roubang,在mama的配合下进入了mama的身体,我的roubang被mama温暖而潮湿的yindao所包围和抚揉,我的快感急剧增加。

    我温柔地一下一下的抽插着,mama那儿象是充满柔情地、怜爱地抚慰着我,慢慢的我觉得自己已全然和mama融为一体了。

    最后,高潮就要到了,我多希望高潮能慢些到,可我也知道自己已是无能为力了,只好贪婪的尽情享受着高潮的到来。

    在最后一次抽动,射出最后一滴jingye后,我心满意足地伏在mama身上。这时的我感觉是那样的幸福,好象所有的烦恼都已离我远去。

    我们休息了好一阵子,我才恋恋不舍地离开mama的身体。我的roubang在zuoai后已缩到很小了,我没怎么动它就脱离mama那儿了。

    mama拿内裤捂着私处,起来转过身去蹲在床上拭擦着。以前有好几次,也是因为没准备好卫生纸,zuoai后mama也是这样的了。我看着不由微笑起来。

    mama发现后,有些不好意思了,最后嘲弄地轻轻拍了拍我那缩成一团的roubang,穿好衣服就出去了。

    当天晚上,我躺在床上回想着白天的事。我记得有人说过,意思大概是“在自愿的情况下,而感情又够深,性会是交流情感的最好方法。不管那是什么情。”我知道mama对我只有母子之情,对儿子的怜爱之情使她愿意和我zuoai,可也使她在zuoai中获得了满足。

    这一天后,我们母子感情更深了。在好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和mama常常zuoai。那时,mama是我生活的全部。

    过了段时间,我也慢慢的振作起来,听从mama的话到了个私人小厂打工。在学校学到的东西没白费,我在厂里发展很快,后来还成了老板之一。赚了一些钱后,我离开了那个厂另起炉灶。经多年的苦心经营,现在总算拥有自己的天地。

    我很感激mama,我今天的一切都是她给的。好多年前我已不会刻意去和她zuoai了,只是有时候我们母子单独在一起时,“情到浓时”偶尔也会做,现在也会这样。

    我不敢确定家里人对我和mama的事是否真的毫无察觉。弟弟或多或少会知道些,只是不清楚他知道多少,他也从没和我谈过。而爸爸应该是毫不知情的。

    ?大年和水花两夫妻都是县毛纺厂里的有十多年工令的工人。这几年工厂越来越不景气,日子难过,终于半年前工厂宣布倒闭,两人双双下岗了。 半年来两夫妻到处找活,无奈县里下岗的工人比工作还多,像他们夫妻除了在毛纺厂工作,啥都不会干,大年只好打零工。水花除了打零工外,还做些钟点媬母。由于人长的水灵,又年轻,还不到三十岁,于是便成了工头和帮用家里男人们上下其手的对象。 水花开头不太在意,忍耐着,后来有的男人俞发变本加厉,居然被她的一个老工头把她给cao了。那个她的老头当时给了她二百块钱,并许诺给她加工钱和首饰。可一个多月过去了,水花连半分钱也没拿到,水花又气又恨,但又不便发作,更不敢声张。 这年头能有个活,有口饭吃就不错了。再看大年更不如他老婆,女人不行好逮下边还有个洞,可他大年想卖屁眼儿都没人买…… 那天大年从外头回来,感到屋内有动静,只听的屋里传出:「哦……哦……你别那样抠了,我受不了拉,爸。」水花在床上一边扭着屁股颤声说着,一边伸出白胖胖的小手撸着爸爸的jiba。「好好, 小花儿,我再抠两下就行了, 你这小屄可真软呀」。水花爸一边用右手在水花的屄里上下来回进出着,一边用另一支手捏着水花的奶子。屋子里床上的父女俩尽情cao屄zuoai的同时,屋外大年正有贴在门上偷听着。 里屋女人颤颤的娇喘声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了,那是他老婆水花,可那男人是谁他一直拿不准,是不是老于头?不可能,我来之前看到他,他在打麻将。是老刘头?也不可能,我是老刘头叫来替他看小卖店的。老刘头说要水花今天先过来,因为有个新来的要cao水花,这人也是个老头。大年让水花最好找老头cao,大年觉的老头虽然老,可鸡吧也老,力气也小些,这对水花好些,自己心里也平衡些, 要是换上年青或壮年的,水花无论屄还是身体都吃不消。 前几天有个民工把水花的屄cao得又红又肿,在床上足足躺了两天。两条腿也走不了路了。水花也觉得他有点道理,有些老头是让她不太尽性,可她这是卖屄呀,只要是老头子们高兴满足了就行呗,反正回家后大年还会给她顿狠的。 所以水花听老刘头说今天是个老头,就早早地洗了个澡,换上一件新买的衣服。又洒了些大年给她买的香水,就连屄缝上也洒了些。这些日子同那些老头性交时,她知道那些老头最喜欢亲屄,抠屄了。 这几天他注意到水花神色不对,总象有心事儿,便觉着老婆好像被那个男人欺负了。 晚上上床后,大年等床那头的孩子睡着后,便伸手去摸水花的屁股,水花一点都没动,只任其所为。大年的手慢慢地移到水花的腿中间,摸着老婆毛绒绒的屄,jiba早已硬的不行了。 遂翻身把水花仰躺着,分开水花的大腿对着小屄就插下去。水花由于不在性头上,yindao还是的,一点水都没有,大年这一插疼的她哎呀一声,便把大年推了下去,大年没想到水花会这样,不由心里一股火生上来,刚想发做,但很快又压了下去。 悄悄地上了床,躺在水花身边一动不动。过了一会儿,只听到水花低声抽哒起来。便手搂着老婆的肩头,亲着她的面颊,轻轻地爱抚着。水花哭了不久,便转过身来,身子贴着大年,头扎在丈夫怀里。 「花儿,我知道你挺不容易的。一个娘们儿在外边受别人的气,咳,这年头没办法呀」。 水花把嘴凑上大年的脸上,下边的手摸着大年那半软不硬的jiba说到:「我也不怪你,谁让我们厂子关门了呢,要是有合适的工作,我们也不会这样,关键我是受不了那个气。」「花儿,告诉我你都咋受气了。是不是那老头你了?」「你咋知道的?」「你不说我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你看那老家伙看你的那眼神儿,那天你去见工时,他说话时不看你的眼睛,专盯你下边的屄。」大年恨恨地说着。 「还不是你让我穿那条裤子去,把我屁股和前面都绷得紧紧地,哪个男人不盯着看。」水花羞红着脸说着。 「那不是现在流行嘛。女人不是露肚脐眼儿,就是把屄和屁股绷得鼓鼓的。我也是为了当时他能雇你。说,他cao了你几次?啥时开始的?」水花摸jiba的手加重了一下,疼得大年一哆索,「你老问这啥!老婆被别人cao你就心安理得受得住?!」大年低声下气地对水花说「好老婆,我是想听听他是怎么cao你的,你是怎么同意的,或是不同意。不同意就是强jian,强jian的话我们可以去告那老家伙。你知道吗,警察审强jian案时问得可详细了,有了详细材料才能定案子呀。」「都这么长时间了,你还能告他强jian呀。」水花没好气地说。 「那你就是通jian了。」「去你的,就他那样我会吗!还不是……」「是啥?是他有几个臭钱。你说,他给了你多少?」大年声音提高了不少。 水花一听这话眼泪顿时又出来了。「那老东西答应我好好的,还说把你也招过来。可他到现在除了当时给的二百块钱,啥也没兑现。」「二百块钱?我咋没看见,你给谁了?」「没给谁。藏在床底下了,我怕你知道会生气,到现在也不敢讲拿出来。」水花一边说着一边抹着眼泪。大年听老婆这么说不由得叹了口气:「咳,老婆真难为你了,身子受苦不说,又憋着气我不中用啊。」水花把小嘴堵上大年的嘴。下边摸jiba的手又温柔地撸了起来。大年这时候也把手顺着水花的屁股伸进她的小屄里。里面多少有些湿润了,两人就这样相互玩弄着。 喘息越来越重,越来越急。大年的手感觉到水花的yindao里又湿了很多,便又想翻身上去,但半途又停了下来。他怕水花又把他给推下来。便低声在水花耳边说:「花儿,让我caocao行吗?」水花这时候也sao得不象样子,便一手搂着大年,一手拿起jiba往自己的yindao里放。大年见状便顺着老婆,用手指分开水花的两片肥肥的yinchun,水花这才顺利地把jiba插了进去。 不一会儿,屋子里的床就象要塌了似的,随着床的吱嘎声,还伴随男人的粗重喘息和女人娇柔的呻吟,间或还有rou与rou相撞的噼叭声。 「花儿,舒服吗?」大年一边大力挺动jiba,一边亲着水花的嘴问到。 「嗯,我想垫个枕头。」水花一支手搂着男人的肩头,一手轻拍打着大年的屁股。 「垫哪儿?」大年随手拿起个枕头。 「我要垫屁股下面,你不知道,还是忘了?屁股垫高插得才深嘛。」水花撒着娇哼哼着。 「好好好,给你垫上,这下更舒服了吧?」大年一手抬起水花的屁股一手把枕头放到下面。 「好花儿,说给我,那老东西一共过你几次?」大年气喘嘘嘘地问着老婆。 「你咋关心这事儿?我要是说了你还要不要我了?」水花向上挺了挺,又用两片yinchun夹了夹丈夫的jiba。大年被夹得舒服死了。「要,要,好花儿,你永远都是我的好老婆。就是一听到你让别人cao了,我这心里挺那个的,也说不出来是啥味道,jiba,jiba也……」大年说着说着不往下说了。「大年你真地不嫌弃我?我当时也没注意。看老东西的意思不会那个的,可没想到刚上了几天班他就硬上了我。我们一共cao了四次,不说了……我不说了。」大年一听到这,jiba就象淬了火似的,硬的不能再硬了,连珠炮似地向老婆蜜屄猛cao,水花也挺直了身子,弓起屁股迎合着。 「小sao屄,你们都在那儿cao来着,我咋一点儿都没感觉到呢。」「四次都在工棚里,他那里的工棚有一间是套间,外边是办公室,里边放了一张床,他有时睡午觉,有时脆不回家。」「这个老sao头子不知了多少娘儿们,那你们都是在床上的?」大年一听老婆终于开koujiao代了,便不急不慢地cao了起来,好让老婆仔细地讲。 「第一次是站着的,我怕来人。也没脱衣服,只是把裤叉脱下,我趴在床上撅起屁股,他从后边插进去。后几次也没脱衣服,但他非要我上床。」「他会不会,都那么大年岁了,你舒服吗?」大年越听越来劲。不由得又大动了起来。 「他还行,老东西,挺有办法的。」水花一边娇哼着,一边断断续续地讲着。 「那他把你cao舒坦了?!」大年动得越来越快,床都要塌了。 「嗯,是…他还真把我cao舒坦了…啊…快,快呀!」水花在大年的狂cao之下只得说出了实话。也同大年一到进入了高潮。高潮过后的大年靠在床上舒服的点了一直烟,水花用一块毛巾捂着sao屄下了床,把大年的jingye连同一泡尿尿在便盆里,用温水弄湿了毛巾上床来给大年清洗jiba。 大年看着水花的小手在粗大的jiba上taonong着,不由得yuhuo又起。「你还没够哇。看你醋成啥样了,我不就是跟那老东西cao过几次吗,要是我天天跟男人有事,我下边还不让你cao烂了。」水花拍打着大年的jiba说。 「花儿,刚才我没跟你说完。真的,我一寻思你被别的男人cao吧,jiba就硬的受不了,好想一边cao你,一边听你讲挨cao的事儿。」大年终于把话讲给老婆了,不由得长长的舒了口气。 「那好我就天天找个汉子cao我,行不。」说完水花咯咯的笑出声来。 「你真去找?!」「你不怕带绿帽子?」「不怕,花儿我正想跟你商量个事儿。」「啥事儿,说吧。」「我觉着我们该出去靠自己了。」「啥?去作包工头,你有能力和本钱吗。」水花语带嘲笑的问。「不是,我是说你应该出去卖…卖屄…」大年说完猛的抽了口烟,眼睛直盯着老婆水花。 「啥?啥?再说一次?!」水花手中的毛巾一下子掉在了床上。 「是出去卖,我已经想过了,象我们现在这样有一天没一天的,哪年是个头哇。再说你不卖还少了那些男人白cao你呀,我告诉你吧,咱车间的猪子现在都开上了出租了,一个月能挣两千多,你知道他买车的钱那里来的?」「哪来的?哪可要十几万哪。」水花睁大了眼睛问。「一年前他老婆枣花就出去卖了,给他挣下了出租车的头款四万多,现在猪子白天开车,晚上接送老婆出去做,俩口子一个月少说能挣五,六千哪。猪子跟我说顶多再过三年,他们就把车全拿下来了,以后老婆就不做了,光靠出租就够活了。」大年一口气都说完了。 「以前我就知道枣花出去卖,以为她是瞒着丈夫的。那猪子就放的下,猪子可是个不错的男人。当初我们一块进厂时,多少姑娘看上了他,枣花也挺要强的,咳,现在啥都变了。「水花若有所思的说着。 「花儿,别咳,咳的啦,这时候还还管那些,反正让别人白cao是鸡,出去卖也是鸡。只要小心注意点儿。用不了几年我们也会过上舒服日子的,现在下岗的穷人太多了,咱们家一没有当官的,二是没有本钱的穷人,再不赶紧抓俩钱,那干这行的更多了。你现在2,结婚有孩子,跟1的没法比,再过几年就更挣不上几个钱了。」大年这番话似乎在开导老婆,又好像说给自己听的。「我看枣花那个,心里也咯蹬一下,这事儿咋说也不好听啊。再说,你家要是知道了还不打死我呀。」水花说到着用眼角瞟了下丈夫,又低下头去:「可现在爸有慢性病,孩子又小,我被那老东西白cao后,偷偷地哭过好几次,也不敢声张。我这心里能好受吗。」没说完眼圈又红了起来。 「花儿,就照我说的办吧,现在咱家办事儿不方便,明天我去老刘头儿那,他开小卖点的,联系人挺广,跟我也过得去,咱先在他那,给他点钱不就行了。」「去他那我有点不放心,听说他小时候在窑子里长大的,后来跟个妓女过,一辈子没孩子。」 其实水花心里也觉着老刘头儿挺好的。老刘头儿六十多岁,长得人高马大,白白净净的,又会跟女人说话。水花每次去那买东西他都少收点钱,也跟水花套近呼,水花表面上不理不睬只是怕丈夫大年。今天听丈夫主动说要找他,心里一热,可嘴上却说出另一番话来。「我看他挺合适的,在窑子呆过,这不是现成的经验吗,我不在时他也好照顾照顾你。」「你不怕他在床上照顾我啊。」水花红着脸调皮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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