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luanlunxxx在线阅读 - 我的第一次之老伯与少女

我的第一次之老伯与少女

。最后

    一次,在他的床上,他施展了他的舌功。他用他的舌头在我的身体里试探着。然

    后用他的手指,让我的身体湿淋淋。我哀求着他的进入。终于,他进入了,问我

    :DOYOULOVEME?我回应着:是的,我爱你。听到这,他更加兴奋了。他说,如

    果他不在这里,那我该怎么办?我说,我会等你直到你来。

    是的,我的法国情人,你知道吗?你是独特的,你是唯一的。你带给我的激

    情与感觉,其他人无法相比。我不知道,这世上有这样令人迷惑的男人!你的眼

    神,你的呢喃,你的动作,让你成为我的唯一!

    我唯一的令我迷恋的情人,我身体上的情人。

    但,我知道,他只能是我身体上的。不是我精神的恋人。我们有太多的不同

    ,他是无法理解中国女子的心理,甚至认为可笑。所以,我只能,将他当作是身

    体的情人,生意的伙伴,以及他那极端的自信,他的言谈,让我活在异国的梦里

    。

    在他走后,我立即从梦里醒来,继续我中国的现实生活。但,我的异国情人宿舍里已是熄了灯,在我上铺的大傻才踮着脚尖爬到了床上,我在心里暗骂

    着:他妈的又去爬墙头偷窥了。过一会,双层的床上就咯吱咯吱地摇晃起来,像

    极了湍流中的小舟,这傻大个五爪擒龙又在干那销魂荡魄的勾当了,我将脚尖朝

    上一蹬,叫出了声来:“别那么夸张,用得着吗。”

    让我这么一叫唤,宿舍里其它的床上睡着了或没睡着的轰然大笑,有的把脑

    袋伸出了蚊帐,宏伟就朝着这边说:“大傻,有啥艳境,说来听,反正大热天也

    睡不着。”有的竟精赤着身子起来,咕咚咕咚地大口喝着凉水,窗外一轮圆月晃

    晃地照射进来,把这宽敞的室里晃得白昼般地清晰。跟着我们宿舍楼一墙之隔的

    翠湖边上唧唧的虫声、咯咯的蛙声,把个夏夜吵得沸沸扬扬。

    “别尽捣弄那家伙,弄多了就不灵了。”

    不知谁说着,大傻就奋起反击:“那可不一定,不信,弄个女的来试试。”

    “别吹,还不知你那里发育成熟了没。”宏伟也钻出帐外,大傻嘴里嘿嘿地

    没作声。

    我说:“你以为你大个那地方就大吗。”

    像是点燃了炮仗,大傻腾地在床上蹭起来了,那床又咯吱地叫唤着,这次是

    让风浪淹没了。他快一米九的个头,像塔一样,从宿舍中间的过道这一头走到那

    一头,把那捣了出来摇晃着,嘴里唠唠叨叨:“来啊,看着吧。”

    这下宿舍里就马蜂炸开了窝,都是些十八九的小子,没事也会鼓捣点什么出

    来。一个个掀开蚊帐钻出被,宏伟拉来一方桌,就把架了上去说:“稀罕,

    过来比比。”

    “就你那个头,我还怕了你。”大傻真的过来也架上,立即其他人跟着

    争先恐后都把自己那家伙架上去,咱当然也不会自甘人后,方桌周边随即粗圆有

    加长短各异地搁置上了七八根,还有的伸长了脑袋瞧了,没有信心摇着头退

    下。

    那么些的,圆头瘦颈的有,细长如笔的也有,有的窄额偏脑有的状如蘑

    菇,有的梭角分明有的肥实直溜,还有的竟没挣脱包皮也敢拿来这英雄大会上丢

    人现眼,一下就让人轰了下去,那天晚上,我就白挣了绰号叫大头。

    那一年我十八岁,正读高中,快一米八的身体,在体校里练篮球,平日里寄

    宿在体校,只有星期六早锻后才放假回家。

    我跟着好朋友宏伟肩背着挎包,里面尽是些换洗衣服和臭袜子,一路上游荡

    着回家,两个身坯高大却有一张稚气未褪的脸的男孩行走在街上,多多少少引人

    斜目相看。

    前面是女队几个女孩,她们吵吵嚷嚷嬉嬉笑笑勾肩搭背,像一群放飞了的鸽

    子,每当遇到了玻璃、铝合金不锈钢,反正是晃亮耀眼的能照得出模样的东西,

    就是地上的一泡尿。都虔诚地瞄上几眼装姿弄样地臭美。

    “嘿嘿,她又回头了。”宏伟兴奋得脸上涨成紫红冲我说。

    我把脸上扭到了另一边,极力做出无所谓的样子:“说啥哪,你说谁哪。”

    “这一路过来,春湘至少回过五次头来。”宏伟喋喋不休地说。

    我尽量地把头抬高了些,可心里还是不争气地卟卟跳个不停,口里却生硬地

    对着宏伟说:“什么样,就这你就高兴得忘了自个是谁啦。”

    眼睛却按耐不住地直往她的背影里去,更多的是落到了她扭动的腰肢和摇摆

    着的屁股上。春湘在我们体校,还有我们寄读的中学,是数一数二的美女,圆圆

    的脸和溜溜转的大眼睛,歪着脑袋瞧你的那样子,总是让我心驰神往脸红气燥,

    胸前一对局部长成初具规模的rufang更是多次在我的梦里出现,谋夺了我无数的精

    液,也带给我很多酣畅淋漓的欢乐。

    离家近了,宏伟也走了,前面的那些女孩也纷飞鸟散,各自投进了自家的xue

    巢里,过了这菜市惩到了我家,路上拥挤不堪,小贩把摊档都摆到了路旁,街

    上尽是些提篮拎袋的主妇们。

    这时,我见路边一卖玉米棒的摊子上,一个女人的弯腰在挑拣,女人的个头

    不低,身材十分苗条,穿一件月白的丝绸衬衫,现着里面黑色的乳罩带子来,蓝

    黑的裙子紧绷着臀部,那裙子紧窄得让她无法蹲落,就弯着腰把屁股翘起着,屁

    股显得极圆,还有窄裙后面开着的一道缝隙,一截大腿隐约欲现,柔软的腰肢细

    软一握。

    那女人眉眼没能看清,但风韵却全在腰臀上,婀娜如水,柔媚如柳。我想有

    这背影的一定是个很美的人儿,也就凑到了摊上,正待仔细看清她的脸。待到她

    扭过了脸来,把我唬得魂飞魄散,这女人竟是我妈的闺中好友海容阿姨。

    小时候海容姨常常对我说,我睁开眼睛见到的第一个亲人就是她,是她从婴

    儿室里将我送到mama的rufang上。再大了些,海容姨开玩笑说:“建斌,做我的儿

    子吧,阿姨真的好喜欢你。”

    海容姨没有男孩,我妈也就总是随声附和的说:“好的好的,给海容姨做儿

    子吧。”

    记得有一次我还痛哭流涕伤心欲绝地反驳我妈:“为什么每次总是我,你就

    不能把我哥送人。”

    海容姨就刮着我的小鼻梁,“阿姨偏偏就喜欢你。”

    现在长大了,她们拿我说事又是另一腔调,“建斌,可不许对别的姑娘好,

    再过些年就娶我们家小丹。”说得还是有鼻子有眼煞有介事,弄得我现如今也不

    敢往她家玩去了,就王丹那刁蛮任疯颠颠的丫头,谁愿意啊。

    “是建斌啊,你这是要回家吗。”海容姨直起身子眉舞眼笑地朝我发问。

    我彻头贯耳涨紫着回答:“是我,海容姨,放假了。”

    “来来来,这些东西先帮阿姨送家里去。”她一手插在腰间一手指着放到了

    地上的一大堆rou菜对我说。我就依着她弯下身把那些东西逐一地提起,还有她刚

    买的那些玉米棒,跟着她往她家里走了。

    海容姨的老公是局长,住着也是崭新少有的高幢楼房,上楼梯时她就走到前

    面,我眼瞅着她好看的屁股扭摆着,而且裙子后面的高开衩随着步伐张开闭合,

    有时竟能睇视到她黑色的底裤。腾地在裤裆里穷凶极恶地涨挺起来,我努力

    弯躬着身体,唯恐她突然地回过头来。

    她开了门把我让进了家里,房间很宽敞而且阳光充沛,她绽放着笑脸眼睛就

    眯成好看弯弯的月芽说:“生份了吧,你是好长时间不到阿姨这玩了。”

    “现在家里也住得少,哪有空。”我说着,坐到了她们家软呼呼的沙发上,

    像这种肥大真皮的沙发那时也只要她们家才配有,把背靠上去说不出的舒坦。

    海容姨在冰箱里堆放着食物,给我拿出了一盘水果,还有一瓶可乐,用手掠

    着发鬓说:“才不到五月,你看天就这么热,你吃,我换衣服。”

    我把一双长腿都盘上了沙发,尽致地享用摆在面前的那些美味。

    换过了衣服的海容姨让我耳目一新,虽是家常的衣服,一件小褂无领无袖,

    裸出的手臂如藕出水一般的鲜嫩,黑色的轻薄长裙,在光照下丰盈透彻。她坐到

    了我的身旁帮我掰着桔子,头顶上的发髻摇摇欲坠,她抬着手臂把桔瓣送进我的

    嘴里,腋下那些锦绣的柔软的毛发撩拨得我心猿意马,体内一股炽热的暖流翻腾

    倒海。

    我裤裆里隆起的一堆自然逃不过她的眼睛,她斜溜过来的眼光跟我印像中的

    海容姨判若两人,脸上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之色。

    她立起身来走开,一个肥实的屁股在我眼前一晃,就摇摆在透明的裙子里,

    拿来了一条毛巾替我拭擦着额间的汗珠。“看你,都热成这样子了。”她的手搭

    在我的肩膀上,隆突的半边胸部紧挨着,说话时直呼过来的热气酥痒痒地拂在我

    的耳根。

    我别过脸腼腆地说:“我自己来吧。”

    刚要接过毛巾,却连着也把的手执住了,我的眼睛跟她一下对碰着,我从没

    见过女人如此火热的眼睛,里面好像燃烧着熊熊的烈焰,一下就把人熔化了。她

    的微启的嘴唇颤抖着,舌尖好像已经探到了唇外,我手足无措身体往后挪动,可

    是她的嘴唇已贴到了我的腮帮上,能感觉到温热润湿的亲咂,接着一双如藕雪白

    的臂就勾挽着我的脖颈,暖香温玉的一个身体扑到了我的怀里。

    “建斌,别紧张,安慰安慰阿姨。”她喃喃不休地叽哼着,嘴唇在我的脸上

    搜寻着,一经找到了,就急不可耐地狂吻起来,我僵硬的嘴唇在她的一阵迅猛的

    吮吸中也投其所好地张开来,她的一条舌头如蛇穿梭伸进我的口腔里,在我的嘴

    里四处搅动,我也吮吸那柔软的一条舌头。

    她的手从我衬衣的领口探到了我的胸膛,在那里抚摸直挠得我痒痒难忍,囚

    禁在牛仔裤里的憋屈得难受,她就善解人意地开始解脱我的裤子,直到释放

    出我的直竖如棍的,她的手掌紧握着套捋着像是在自言自语:“宝贝,来,

    阿姨让你爽。”

    她一只手就自己把内裤脱了,然后张开双腿就仰躺到了沙发,对女人的那地

    方是我朝思暮想心驰神往的,但像现在如此活生生地摆在我的面前,等待着我说

    真的我还没有足够的思想准备,我有点慌乱甚至有点羞耻,又有一股激荡的血液

    迅速地窜荡着,从下腹直至脑门。

    我屈蹲在她的双腿间,把从书本的影象中略知还有道听途说那些经验使用了

    出来,但却还是慌不择路不得其入,终于还是海容姨用她的手指掰开了那两片rou

    瓣,牵引着我的才插了进去。

    她里面温湿的包裹还伴着咻咻地吮吸一下就让我爽得上天,还没等我再纵动

    几个,一股酥麻直冲脑门,快感如潮狂涌迅速迸发,一下就暴涨欲裂,一阵

    昏眩一阵战栗,jingye如泉眼喷射,欢欢迭迭前呼后涌倾巢而出。

    让我覆盖在体下的海容姨也是一阵颤栗,嘴里还轻呼一声,她就双手紧紧地

    箍住我的腰间,高悬起屁股极力凑向我的小腹,就这么静静地紧密地贴附着,也

    不知过了多久,在她里面慢慢地退缩着,我一拨出,附带着一股浓黏的像溶

    化了的冰淇淋奶白汁液也跟着涌冒了出来,全都淋洒到了沙发上。海容姨笑着拍

    拍我的屁股:“真是混小子,什么也不懂。”

    她笑得很妩媚,眼睛湿漉漉的,一张俏脸红晕缠绕极是好看。我不禁凑过嘴

    在她的脸颊上如鸡啄粟地亲咂,双手放肆地在她的胸前揣弄,她更是将衣服上面

    的扣子解了,身子依到我的怀中,说着:“阿姨什么都给你。”

    海容姨的rufang肥美雪白,捂到手掌上柔滑软绵,我猴急地揉搓着rou陀陀的一

    对,好像是弄疼了她,眉间不经意地一皱,我就埋下头在她的胸间吸着奶头,在

    我的嘴里一阵吮吸下,那颗奶头顿时就挺硬起来,海容姨一个身子也颤抖不止。

    “海容姨,刚才你爽了吗。”我愣头愣脑地问。

    “爽,阿姨好爽的。”她的脸上的欢喜洋溢于表,搂住我连连说:“真是我

    的好宝贝。”

    “快穿上裤子,可不能对人说啊。”海容姨这时一脸正色地说,我恋恋不舍

    地穿着裤子,又抬起了头来,我炫耀般地凑到她跟前说:“海容姨,我再要

    你。”

    她趴下身在亲了一口,又把眼睛乐做一对弯弯的月芽说:“不行,小丹

    就快回家了。阿姨会找你的。”我还是心有不甘,就将海容姨拥抱在沙发上,双

    手恣意地把她的身子摸索个够,成熟女人的丰韵妖娆,加上她晶莹雪白的肌肤,

    让我爱不释手,我穷凶极恶贪得无厌的样子把她逗得呵呵直乐,推波助澜地在我

    的怀里拚命蜷动个身子。

    随着急促的门呤声,小丹回到了家,尽管有所防范,但我们还是像惊弓的鸟

    慌乱地分开。小丹满头大汗粉脸绯红地进了家,跟我招呼了一声就把桌上我的那

    瓶可乐咕咚咕咚喝个精光,她跟海容姨长得真像,也是一双不大的眼睛长长地斜

    吊着,笔直的鼻梁小巧的嘴巴嘴唇饱满红润。海容姨就娇嚅地说:“你这丫头,

    哪里疯去了。”

    “没啊,就是跟同学逛街。”小丹说,她现在的身子长高了许多,我瞟了瞟

    她的身上,值得让人留连忘返的东西不多,体恤短裤中胸脯偏平屁股瘦窄,跟海

    容姨比较起来有天壤之别,只是同样有着雪白晶亮的肤色。她随口问着:“你今

    天怎有得闲到我们家。”

    “说什么哪,话都不会好好说。”海容姨就一声娇斥。“他是帮我拿东西回

    家的。”小丹鼻里咻了一下,扭动腰肢就回她卧室了,我也起身告辞了,海容姨

    送我到了门旁,瞅着没人两个身子就紧紧贴到了一块,嘴跟嘴迫不及待地亲吻做

    一堆。

    回到了我的家,我兴奋异常,就像第一次远航而归的水手,历经了情波欲浪

    满载胜利的喜悦凯旋。

    我们是住在外婆的老屋平房里,院落在这一带算是数得上的大宅,跟几个舅

    舅住到了一块也不宽敞,我们只是东厢房的一小厅跟一间大的房子,隔断了一截

    花巷做了厨房,我妈正在里面做着全家的饭。

    其实我妈更比海容姨漂亮,但没她那种容光焕发神采奕奕,都说我的面貌像

    我妈,大眼睛高鼻子,而身坯却像爸。我爸是北方人,跟着大军秋风扫落叶般地

    杀到了这南方的小城镇就再也挪不动前进的脚步,这里地饶人多物产丰富,繁荣

    得让这北方农民的儿子乐昏了头,顿时解放全人类的理想飞到了九宵云外,死缠

    烂绑地转业到了地方。

    我瘫倒在客厅里用木板隔着的间子里,我哥上大学后这地儿就是我的,身子

    有些疲倦只想睡觉,满脑子尽是海容姨皑皑白雪般的肌肤还有柔软温馨的rou体。

    在紧束的裤子里憋屈得难受,我解开了裤裆将它从内裤里释放,我甚至

    寻思着找个理由吃午饭再到她家,但讨厌的小丹让我放弃了这念头。

    以前她可不是这样子的,总像是跟屁虫一样跟着我和我哥后面,哪怕我们上

    公厕她也会吮着大姆指老实地等在门口。小丹有一毛餐是喜欢吮自己的姆指,

    刚才倒没在意现在改了没有,小时候我特别喜欢捏拧她胖嘟嘟的脸蛋,以至有段

    时间她遇见了我总往大人身后躲藏。

    每当周末时就由我哥牵头,带着我们几个,有时也和他的那些比我们大点的

    同学一起往郊外海边到处疯野,上树捣鸟窝下海捞鱼虾,那时我的总是无缘

    无故地发硬。

    有次在山上玩够了,下来的时候,我在下面接着气势汹汹狂奔下山的小丹,

    她扑进我的怀里时,我猝不及防一个踉跄仰跌到地上,她的身体压在我的上面,

    我别有用心地紧紧搂抱着她,我双手掰住她的屁股久久不放,还将下身拚命地往

    她身上蹭,直到一阵爽快的激流喷射而出。

    我不知顶在她哪个地方,她好像也浑然不知,见我呼吸局促气喘如牛,

    还当我摔坏了身体,带着哭腔喊叫着远去的伙伴,待到我能站起来时她才破涕一

    笑,我牵着她的小手,光是那纤细绵绵的手掌,就让我激动得气促心跳,刚刚泄

    了一回jingye的又欢天喜地挺胀了。

    那一天的晚饭时海容姨就过来我们家,一阵浓郁的香气飘荡到了饭桌旁,海

    容姨凑在我跟我爸的中间,用手扶着我和我爸的肩膀说:“还喝不够哪。”

    我爸正喝得醉眼朦忪,挥着手用半生不熟的话:“你也来。”我发觉放到我

    肩膀的那只手用劲地攒着,一张脸却红得自顾埋头扒完了碗底的白饭。

    “看你粉头白脸的,打扮这么漂亮做啥啊。”我妈就拿她说笑。

    海容姨是刻意化过妆的,嘴唇红艳欲滴,她的眼睛斜溜着我说:“我好多天

    没来了,刚巧给建斌买了件衣服。”

    “海容姨,有我的吗。”meimei急着问道。

    海容姨也一愣,随即就笑着说:“倒把丽珊忘了,下次阿姨给你买,那些水

    果算是补偿你了。”

    “建斌快谢海容姨。”我妈说。我放下碗子,脸更红地离开了饭桌,我妈还

    在唠叨着:“你瞧越大越不懂礼数了。”

    我逃也似的进了房间里,隔着门缝紧盯着她。高挽的发髻越发使她显得优雅

    华丽,一袭黑色的长裙紧裹着她曲折玲珑的身子,她坐到了我刚离开的凳子上,

    我对着她的背影心不禁一阵狂跳,脖颈下面裙子的拉链坠子摇摇曳动,将它拉脱

    竟是怎样的一种境况。歪斜着的纤细腰肢跟屁股的连接处轻盈柔软,一扭就激荡

    出好些成千的气象出来。

    我的口里有了些苦涩的干渴,喉咙艰难地吞咽着。就听着她在外面高声说:

    “来来,建斌,快换上新衣服让阿姨瞧瞧。”再却飘然地来到了我跟前,她一只

    手按到了我赤脯的胸前,一只手在我的裤衩里一捞,脸上做出惊惶失措的样子,

    我的双手刚扶着她的腰,meimei丽珊却跟着就进来了,我这meimei总是做出一些不合

    时宜让人讨厌的事出来。

    衣服不止是一件,还有一双我梦寐以求的球鞋,宏伟就有这么一双,我曾借

    他穿过几回,他总是心疼地尾随着我,唯恐我用它上球场。丽珊坐到了床上,眼

    馋地看着我换来换去试衣服,口中怏怏不快地咕噜着:“海容姨就喜欢男孩。”

    海容姨笑得花枝乱展,双手夹着她的脸颊说:“阿姨就是喜欢男孩,阿姨就

    是喜欢你哥。”

    洗过澡我就跟我妈说我要出去,说这话时海容姨正跟我妈在厨房里叽咕着什

    么,我跟她的眼光一对撞,好像心灵相通了一样,一切尽在不言之中。我在巷尾

    的一处废墟那里等着,那是她回家的必经之路,天渐渐地暗黑了,一轮明月像银

    盘挂在天上,好一会,才见到她那辆如船一样的摩托车过来了,我站立到了巷子

    中央,她停下车一只腿支撑在地,朝我说着:“上来吧。”

    我跨上车后架,她又回过头来说:“搂紧我。”说着一溜风车子就窜出去。

    我双手紧箍着她柔软的腰际,把脸贴到了她的后背,嘴唇叼着她裙子上的拉

    链坠子,车子一个颠簸,链子让我拉脱了一下,雪白的后背一抹地锃亮。她就摇

    摆着身子大声地说:“别使坏。”

    路上没有多少车子,也只有少数的像海容姨这样的人才有摩托车。她开得飞

    快,一下就驶出城里到了郊外,她选择了公路旁的一片竹林,海容姨显然是有备

    而来,她从车子拿出塑料雨衣,在崎岖不平的田埂上摇晃着。

    我把手挽着她的臂膀,终于进了竹林的深处,这里真是绝好的谈恋爱地方,

    一丛丛的修竹疏而不密,还有一条小溪穿流而过,海容姨弯腰展臂把雨布撤开,

    雨布像放大了的树叶一样缓缓飘落。

    我已焦燥不安地从背后搂紧一齐扑到了雨布上,像真正的男子汉一样,我压

    住她的身体,嘴唇快速热烈地亲吻着她,她的双臂交叠环绕着我的脖颈,嘴里轻

    声念叨着:“你真的让阿姨发疯了。”也就拚命地吮吸着,把一个腮帮吮得低陷

    进去。

    我的手终于拉褪了她后背的拉链,在她乳罩的背带中不着边际地摸索着,我

    越是焦急越是无法解脱她的扣子,还是她背过手帮衬着,我将她那拉链褪到了腰

    下,大胆妄为地正要拉脱她的衣服,她摇头晃耳地阻止着我。

    周围不时还有别的情侣经过,我只能穿过她身后把手捂到了她的rufang,这种

    很别扭的姿势使我不能为所欲为,她就只有侧过身来,让我的手能够长驱直入,

    在她的rufang恣意抚弄,她丰满圆润的rufang让我爱不释手,极像热气腾腾的面包,

    用两根手指,轻捻着尖挺了起来的rutou,她依附着我的身体就发摆似的哆嗦。

    海容姨充满弹的rufang让我激动得双手发抖,我坐直起身子把她的脑袋放在

    我的大腿上,她的手就在我的裤带徘徊,把那根已经怒涨了的掳了出来,贴

    放到她的脸颊上摩挲不止,而且口中念念有声地嚅喃:“你这小冤家,怎就有这

    么一根让人心醉的东西。”说着说着张口就将它含进嘴里。

    我只觉得下体一阵温热,从未有过的爽快使我把持不住地泄出一些jingye,她

    吮吸得更加带劲。她的一双大腿在宽松的裙子里如剪一般地张合着,我探进去一

    只手顺着小腿直往上捋,大腿的肌rou滑腻松软,一下就让我触到了她毛绒绒的那

    地方,海容姨竟不着底裤,光荡荡地跟我兜了半个城市,热血一下就直往脑门上

    涌,身子也跟着一阵烦躁的蜷动。

    她也像猫一样灵敏地腾起身子,双手扶放在我的肩膀上,张开双腿就往我的

    胯间蹲落,我手握着直竖坚硬的,深叹了一口气等待着。

    她的下体刚触到了,屁股活泛地挪动寻找着位置,一墩桩就尽致地把鸡

    巴吞纳了进去,接着就是一阵欢快地颠簸,她跃跃激荡的起落把胸前的两陀rou球

    也捎带着扑腾乱跳,我双手把定她肥厚的屁股。任由着她挫顿,身体内翻腾的血

    液好像聚到了小腹,憋涨着恨不得有一刀捅开,酣畅淋漓地渲泻。

    又是一顿guntang的淋浇,让她这么一浸,跟着暴长了许多,她惊呼一声,

    把脑袋伏到了我的肩膀不动了,我的觉得一阵酥麻,脑袋里只觉得瞬间的昏

    眩空白,她的里面紧绷地抽搐着,让她这么吞锁吮吸着,排山倒海般的激情

    一下迸发,感觉好像把她整个身子都顶了起来,我狂泻猛注的jingye像开了闸的潮

    水,汹涌澎湃地倾泄在她的里面。

    (二)

    “嘿,看大头怎么啦,这么乖就上床了。”宿舍里的从外面进来有人说,他

    们一准又是扒到墙头上偷窥翠湖边榕树下的恋人了。

    宏伟就扒着我的蚊帐问:“你是不是不舒服了,要紧吗?”

    “别烦我,困着哪。”我恶声恶气地吼着。

    其实躺到床上也睡不着,只是我更喜欢这样闭着眼,回忆着跟海容姨在一起

    的点点滴滴,随即又胀挺了起来,我将手探进内裤里,抚摸着硕大的一根,

    双手紧捋着taonong,便有一种舒心悦肺般的快感,我觉得以前这秘密的勾当太没滋

    味了,跟女人美妙的肥xue比起来真是小儿科。

    他们几个还在津津津有味乐道刚刚偷窥到的一对恋人,猜测着他们竟是怎么

    个干法,我嗤之以鼻一脸地不屑。

    我清楚地记得第一次遗精是十五岁我读初二时,一个初夏的早晨,如同以往

    每个早晨一样,阳光已照射在屋檐上,我怀揣着本在天井的石价上,那麻花

    的石面让汗水浸yin得油滑彻亮,我先是仰卧着看书,看了一会累了又转身趴下,

    双手托着下巴低头读着。

    这时我的兴妈揣着马桶从她的卧室里出来,经过我面前时那一刻我神差鬼

    使地直盯着她只穿着宽敞花短裤的背影,两瓣屁股蛋欢欢地摆动着,一溜雪白的

    大腿rou呼呼地晃眼,压迫在身下的发胀了起来,而且用力地挤压着,就有一

    阵激越的不知所措的爽快弥漫全身,比尿出来更加甜美酷畅的一泡jingye汪汪地渲

    xiele出来,我的精神也为之一振,随后只觉得身体也轻快了很多。

    乘着没有人的时候我低头一睇,裤衩已狼籍一片,就是坚硬的石板也汩汩一

    滩。我逃也似的赴忙回了屋里,换过裤衩一时愣着不知怎样处置已经弄脏了的那

    一条,唯有把它压到了忱头底下。

    从那时起我就开始有了自己隐秘的小勾当,它已成为我生活中最秘密最激动

    人心最有剌激的内容。我渴望着有爱情内容的和电影,总是在美丽的女演

    员广告前徘徊流连,听到带有点儿色情的谈话也会勃起。

    我热切地盼望黑夜的来临,在夫妻们从事他们愉快的耕作时,我也在被窝里

    尽情潜心于自我陶醉之中。那时我还是跟哥哥建民同床共寐,但宽敞的大床并不

    影响我手握着自己的脑子幻想着我所认识过的女人,其是不泛稍有姿色的女

    同学,漂亮的女老师,我家的亲朋好友甚至我的母亲和meimei。

    海容姨是我手渎对像中最多也最频繁的,海容姨漂亮而且感,格开朗也

    最和蔼可亲,她是跟我接触最亲密最多的女人,就是我长大了跟她差不多高的时

    候,她也会亲昵地搂着,有时轻抚我的头发。

    每天早晨我总是睡眼惺忪地来到了学校,看到其他的同学精力饱满的身体和

    青春飞扬的神采,我总感到自惭形秽并下决心想改掉这个恶习,但每当躺到了漆

    黑的床上,脑子里那些丰乳隆臀蜂腰长腿总是折腾得我心燥意乱,我的努力总是

    以彼劳而告终。

    到了后来竟发展到肆无忌惮明目张胆,我曾在上课的时候对着女老师怒射了

    一裤子,只因为那天她穿的长裤过于紧窄,把个屁股兜得原形毕露。

    在跟小丹玩耍时更总是有意把挤压在她的屁股,然后紧搂着她自我放遂

    地爽快一回,背驼着meimei丽珊时别有用心地将手放到了她的屁股沟。我的嗜睡我

    的憔悴脸色和黑溜溜的眼圈逃不过做为医生的mama,她没对我说什么,只是找了

    好些生理卫生方面书籍放到我的床头。

    一般我都养成早起的习惯,无论以前还是进了体校,我对着东方天际亲切而

    朦胧的鱼肚白,打了个悠远绵长的吹欠,一阵尖厉局促的哨子声,我们的指导小

    王,他还没有结婚,整个体校都这样称呼他,他从楼底下一直使着劲儿吹到了五

    楼,还把玻璃窗敲得砰砰的响,我看见他站在女生宿舍的窗前,鼓着腮帮吹哨,

    手拍打着玻璃窗,一面踮起着脚抻着脖子寻找缝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