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身(h)
如果有的选择,他一定要往郗懿明那张漂亮的脸上来一拳,但范丁在被迫接受了亲吻后,难以形容的酸麻感从小腹的位置升起,他必须用尽全力才能憋住呻吟。 这种情况在过去从未发生过,又或者和他常年关注博厄斯集团的事务而忽视生理需求有关,总之现在他非常丢脸地倒在了郗懿明的怀里,倒像是投怀送抱的荡妇! “真让我意外。”意味深长的话使得范丁羞愤地红了脸,却耻于身体怪异的反应没有辩驳。说实话,他没想过了解体内流淌的外星血液,但除了没有发作的血脉,不会有东西导致他变成这样。 引发一切的始作俑者将手放在范丁rou感十足的屁股上,心安理得地承担了他所有的重量,笑容怎么看都和“狡诈”二字脱不开干系。“看来你对自身的种族一无所知,错过了受孕的黄金时期,同时长期缺少欲望的发泄,极少数的个体就会在些许的刺激下出现你现在的状态——极度渴求能够受孕。” “……放屁。”范丁挤出两个字,声音明显有些强装镇定。他根本没有反驳的勇气,因为脑子仿佛割裂成了两部分,一部分叫嚣着要教训眼前无礼的混蛋,另一部分却渴望贴近郗懿明,狠狠撕开那条工整的裤子,跨坐上去吞吃对方勃起的性器。 最糟的是精虫上脑的想法在逐渐侵占他的理智,范丁勉强克制自己不去用脸磨蹭郗懿明,但郗懿明依然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拉开那只不老实的手放在脸侧。“都不用费力,你就把自己送到我嘴边,怎么到了这时候反而拘谨起来了?” 范丁低声咕哝:“呃……去他妈的吧。”然后自暴自弃地捧着郗懿明的脸舔舐他的嘴唇,舌尖小心地伸进唇瓣的缝隙和他交缠。本能得到丁点满足,他舒适地眯起眼睛,泄露一两声惬意的呻吟。 屁股被揉捏的力道恰到好处,轻微的疼痛反而增加了情欲,范丁混沌的脑子找回了部分理智,把眼前故作冷静的混蛋推到了床上,凑到他耳边说:“做你想做的。” 青涩的调情手段惹笑了郗懿明,他欣赏够了范丁明明身体sao得不行还试图掌握主动权的模样,拉下包裹那对丰满的屁股的裤子,手指在温暖的股缝中磨蹭,就是不再进一步。 这个混蛋占尽便宜,还想让他自己扩张?读懂郗懿明眼中戏谑的意味,范丁感到火大。他们僵持一会,颇富有耐心的郗懿明等到了想要的结果,范丁颤巍巍地抬起屁股主动含进了那根手指。 湿润的感觉挤入rou壁的每个缝隙,范丁脱力地趴在郗懿明的胸口,皱着眉头呻吟。“你……”居然把异能用在这种地方? “不然让我们两个都受罪?”指尖轻轻刺戳脆弱的肠壁,每动作一下,软rou就吸紧一点,可以想象不认真扩张的后果是什么。 “嗯呃……走开,我自己来!”范丁倔强地重新抬臀吞吐手指,郗懿明适时放入第二根手指,感觉湿漉漉的手指沾染的不只有水,还多了黏腻的触感。 “看得出来你渐入佳境。”像是为了验证他的话,郗懿明抽出手指展示晶莹的液体,两根手指间的银丝怎么看怎么刺目。逐渐适应的xuerou不舍地收缩几下,范丁的脸更红了,没什么威慑力地低喝:“你要是想后悔,现在就可以走!” “哈。”郗懿明轻笑一声。冰凉的水柱钻进范丁体内,不再限于扩张,而是开始探索狭长紧致的内壁每一处的敏感点。分流的水柱坏心眼地同时摩擦各处敏感点,范丁因此喊出了声,耻辱地抿住嘴唇咽下剩余的叫喊。 两只手扣在范丁无意识地扭动的腰两侧,视线骤然颠倒。“亲爱的,我不喜欢这个姿势。”范丁没反应过来,郗懿明就压迫感极强地俯身说道:“我更喜欢低头看我的小情人。” 见范丁不服,郗懿明抓住他的手印下亲吻,摇摇头说:“乖乖的,否则合作终止。” 怎么会有这样会威胁人的家伙!范丁被戳中了软肋,只得放松腿部的肌rou,任由郗懿明的腿卡进来。但从他瞥向旁边的视线和下压的嘴角明显看得出来心里的不情愿。 总不能立刻要求浑身是刺的猛虎放下身段,郗懿明并不在意他无声的反抗,他强硬地用拇指撬开范丁紧抿的嘴唇,夹住他的舌头玩弄,不受控制的涎水很快流出嘴角。范丁恼火地挣扎起来,但郗懿明已经解开了裤链,狠狠冲撞进紧闭的xue口,填满了内里。 “啊啊——”范丁的眼眶渗出水光,只顾得上仰头尖叫。本能疯狂叫嚣的渴求终于得到满足,除过最开始艰难的疼痛,满脑子就剩下无与伦比的快感。 这太过了,化成一滩水的脑子模模糊糊地想。他浑身瘫软地承受没有体会过的性爱,身体自发分泌蜜液欢迎雄性的性器进入。绝对有体液混杂着水流到床单上,但范丁顾不得那么多了,他紧紧拥抱郗懿明,渴望对方给予更多快感。 “呜,求你……”过多的快感冲毁了他的脑子,已经不知道该如何用语言表达了,范丁只能一遍遍地重复这句话。 郗懿明咬上他的脖子,印刻显眼的标记。“求我可不够。我满足了你,你应该说什么?” 范丁泪眼朦胧地顺着对方的话动用滞涩的脑子思考,抖着嘴唇说:“谢……谢?” “好孩子。”郗懿明奖励地亲吻范丁结实的胸脯,温柔地说道:“很快这里就会被乳汁填满,变得蓬松柔软,你一辈子都要待在谛斯特替我生育后代。” 莫大的恐慌占据了范丁的脑子,他抖得很厉害,一方面是强烈的快感,另一方面是因为郗懿明的话联想到的画面——大着肚子,乳汁和菊xue的蜜液横流,像个婊子一样渴求垂怜。 “不……”温热的jingye洒满体内孕育子嗣的温床,范丁被迫承受了这些,绝望地闭上眼睛。 房门关闭的声音没有惊动范丁,他脆弱地蜷缩在床上,感受有液体淌出xue口,也没有去管,只是捂着小腹的位置,耳边仍回荡郗懿明离开前的话。“放心,我会给伊尔法·博厄斯一点小麻烦。” “妈的,亏大了。”保持相同的姿势躺了几个小时,范丁翻了个身,拿手臂遮住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