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试药
迟暮有着很准时的生物钟,哪怕是身体有些不适,他仍旧在清晨六点的时候醒了过来。他小心翼翼地换好了衣服,在茶几上留了张纸条,大致意思就是告诉余致自己去实验室拿药之类的。 迟暮拿着档案袋赶到实验室,就见到了刚将信息素隔绝服脱下的莫云。 “老师,这个是药物志愿协议。”迟暮把档案袋递给莫云。 莫云接过袋子,将协议抽出来,放进自己的文件夹。余光瞥到迟暮的手,随口问了一句,“你手怎么了?” 迟暮耳朵一下子就红了,支支吾吾地回答:“没……昨天给磕着了。” 莫云也没再继续追问,带着迟暮走到了药剂室。 “这个是最近研究出来的,针对Enigma的抑制剂。”莫云在试管架上取下一支试管,“刚刚在之前几个志愿者身上试过了,效果好坏不一,但是不知道针对像余先生这种……不知道为什么而分化的Enigma效果会怎样。” 迟暮接过试管,用试管塞塞上,“这个抑制剂的用量是怎么样的?” “看他的情况吧。”莫云说,“刚开始的时候一天一次,一次的剂量就是一针筒就行。如果他没什么明显的反应就加大剂量,一天两次,以此类推。” 迟暮在心中记下了莫云的话。“那还会有什么影响吗?”迟暮问道。 “因人而异。”莫云回答,“我们都说不准。” 迟暮咬了咬下唇:“好,有事我第一时间向您汇报。” 莫云抬首,表示自己明白。 迟暮回到了余致的家,摁了摁门铃。余致马上打开了门:“药拿回来了?” 迟暮点了点头:“嗯,这个是抑制剂。” 余致拿过试管:“我又没到易感期,我用什么抑制剂?” 迟暮红着脸瞥了他一眼:“用抑制剂防止你的易感期啊。” “哦……”余致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那我觉得这个药应该今天早上给我用会更好一点。” 迟暮选择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又问他:“您会自己打抑制剂吗?” 余致正好将针筒拿出来,敛着眼眸看了一会儿坐在沙发上的迟暮,然后走过去,像耍无赖一样将头枕在迟暮的大腿上,拨弄了一下自己后颈的头发,露出腺体,“不会自己打,所以就拜托你啦——” 迟暮撇了撇嘴,早知道自己就不问这个问题了。他吸了一针筒的抑制剂,注射进了余致白嫩的腺体。 “有什么不舒服的话马上跟我说。”迟暮丢掉了针头,“我先去写论文了。” 余致笑嘻嘻地起身:“好。” 迟暮走进自己的房间,关上了门,满脑子却全部都是余致抱着自己索要的模样,豹尾深入后xue的触感那么地清晰,余致低声性感的喘息仿佛就在他的耳旁。 迟暮用力闭了一下眼睛,把一些邪恶的想法全都驱赶出大脑。一边打开电脑,一边小声碎碎念,“想什么呢,余先生是你的实验对象。” 要是把“实验”这两个字去掉就好了,迟暮忽然脑中闪过一道白光。 心里念着余致长余致短的,迟暮浑浑噩噩地将一篇论文写完了。写完以后系统又纠错了好几个字,然后又浑浑噩噩地发给了莫云。 迟暮趴在桌子上,guntang的脸颊贴着冰冷的桌面,试图用桌面给自己降温。 想的东西太令人脸红心跳了。 “迟暮……”不知道什么时候,余致打开了迟暮房间的门,脸颊潮红一片,声音很虚,“我难受……” 迟暮忙走到余致身边:“哪儿难受?” “我感觉心跳跳得好快,好难受。”余致倚着门框。 迟暮急忙掏出手机拨响了莫云的电话,“喂?教授?余先生现在心跳过速,该怎么办?” 莫云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哑,像是在可以压制着什么东西,“嗯……应该是因为抑制剂导致的心肌缺血,你带他去医院看看,记得给他贴上阻隔贴。” 然后电话被很急地挂掉,只留下“嘟,嘟,嘟”的回响。 “余先生,我们去医院做个检查吧。”迟暮翻出找到的阻隔贴,踮起脚尖,将阻隔贴贴在余致的腺体上。 “走吧。”迟暮轻轻拉了拉余致的衣袖,却发现拉不走。迟暮抬头,看见余致眉眼间都噙着笑。 还没等迟暮反应过来,自己就被余致抱起然后压在沙发上。 “怎么这么担心我啊?”余致低声笑着问他,“我没事,真的没事,刚刚逗你呢。” 余致怕他不信,还特意拉着迟暮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感受一下。” 迟暮确定余致没事后,才缓缓收回了手,眼眶都有点泛红,“你以后别逗我了。” 余致心疼地揉了揉迟暮的头发:“好,不逗了。” 余致起身,让迟暮坐在自己腿上,然后将小小的一只迟暮抱进怀里。其实迟暮不算矮,只不过一米八三的他在一米九四的余致怀里看起来的确小很多。 余致又一次趁迟暮不注意,把迟暮的长裤和底裤褪去,露出洁白修长的腿和丰满的臀部。 “你,你干什么?”迟暮人都吓傻了,挣扎着想要逃脱。 余致作为一只波斯豹,双臂和双腿都强有力,迟暮是完全抵不过的。 “帮你擦药。”余致将迟暮的两条腿都摆在自己的臂弯上,呈M型。这种大开门户的姿势让迟暮羞耻心爆棚,缩在余致的怀里。 余致就着这个姿势,站起身,走到药箱的旁边。突然腾空的一瞬,迟暮下意识地双腿用力,防止自己滑下去,后xue也因此缩紧。 余致感受到迟暮双腿的用力,勾唇笑了一下,将药从药箱里拿出来,然后重新做到沙发上。 “来,宝贝儿,别紧张,屁股放松。”余致打开药盖,沾了一点在手指上,轻声安抚着迟暮。 迟暮是第一次被人叫“宝贝儿”,再加上余致的声音如同天然的催情剂,迟暮的腰一下子就软了。 余致沾着药膏的手指轻轻描绘着迟暮的yinchun,那个地方还有点红,但是基本已经消肿了。那是不是就可以……?余致心猿意马,手上的动作不禁加重。 “嘶……先生,有点疼……”迟暮小声提醒了一下余致,才把余致从幻想中拉了回来。 “……好。”余致清了清嗓子,“晚上我有一个杀青宴,你跟着我一起去吧?” 迟暮不明所以:“我又不是您那个圈子的人,我为什么要去?” “我怕我出意外呗。”余致笑着回答,“万一我真的不舒服呢?” 迟暮小声地哼哼唧唧回答,“噢……那好。” 余致涂完药,把迟暮放了下来,“好了。” “谢谢啊,余先生。”迟暮的腿有点酸,歪歪斜斜地穿上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