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家庭luanlunjian情 yin荡少妇在线阅读 - 挑起阿梅的zuoai兴趣,另一方面他又从珊珊处学识更多zuoai花式。终

挑起阿梅的zuoai兴趣,另一方面他又从珊珊处学识更多zuoai花式。终

    李强同美霞的抽挥也进入高潮,美霞rou慾冲动到沸点,她那雪白的屁股疯狂地左右摆动,当李强guitou接触花心时,美霞还把屁股不时往上抬动着,捣得李强心神为之一快,又麻又舒服的快感直涌心田,顿时,两股浓热的jingye,分别从男人们的guitou喷出,同时淋向对方的宝贝。

    完事之后,两对夫妇双双到浴室冲洗一番,然后复到客厅的沙发坐下来休息。王伟见他妻子陈玉已经接受这样的换妻游戏,明天又是星期天。于是就留李强夫妇在家里过夜,以方便大家在这个周末玩个痛快。李强和美霞当然也乐意地接受了。开头是两对夫妇各自坐在对面的沙发倾谈。陈玉起来倒茶时,美霞趁机坐到王伟的怀抱里。陈玉倒茶给李强时,李强也随手把她搂住不放。

    美霞的手儿轻轻握住王伟软软的rou茎,王伟的双手也抚摸着她的结实的奶儿和修长的大腿。美霞抛了个媚眼儿笑着说道﹕「伟哥,你太太的rufang那么大。你不去摸她,却来摸我,真没道理。」

    王伟说道﹕「陈玉是我的太太,我什么时候摸她不成﹖而且你们各自有好处,你的rufang很结实,抚摸时很有手感哩﹗阿玉的娇小玲珑虽然很逗人喜欢。但是我何尝不喜欢骑骑你这匹健美的胭脂马呢﹖」

    美霞把手里的rou茎轻轻一握,说道﹕「坏死了,把人家比做马﹗」

    李强笑着插嘴说道﹕「你不是马是什么﹖尽管你在天桥上穿得多么漂亮,走得多么高贵,回到家里还不是让我剥光来骑﹗」

    陈玉说道﹕「强哥,即使你把我们当牛当马,也不必这样说嘛﹗」

    李强连忙说道﹕「阿玉,对不起,我说错了,应该男人做牛做马才对。小玉,我好喜欢你娇小玲珑的身段。你先让我摸摸玩玩,等会儿我让你骑住玩。」

    陈玉道﹕「别来客套了,你们男人呀﹗还不是啥时想干就干﹗」

    李强道﹕「阿玉,你是不是抱怨我昨晚对你用强呢﹖」

    陈玉笑着说道﹕「昨天是我一时还不习惯,怎怨得你呀﹗」

    「嫂子真是通情达理,爱死人了﹗」李强把陈玉一对雪白细嫩的脚儿捧在手里仔细玩赏,只见她一双玉足不盈四寸,白嫩柔软,滑不溜手。不禁赞道﹕「嫂子,你的rou脚真可爱,我好想吻吻哩﹗」

    李强说着,就陈玉依坐在沙发上,把一双白净的素足端在面前,用嘴去吮吸着小脚莲尖。用舌头舔着脚趾缝以及脚心。陈玉被他弄得花枝乱抖。李强说道﹕「嫂子,你不要动,乖乖地让我服侍你呀﹗」

    陈玉笑着说道﹕「别嫂子长,嫂子短的啦﹗怪rou麻的。你要当我是嫂子,还能对我这么百般调戏吗﹖」

    李强涎着脸说道﹕「正因为你是嫂子,所以调戏起来特别有味呀﹗阿玉,你的阴户光洁无毛,让我吻吻一定好有趣﹗」

    说着,李强又把头钻到陈玉的两条嫩腿之间,在她的白玉般的阴户美美一吻。陈玉怕痒地把双腿一夹,双手抚摸着他的头说道﹕「强哥,痒死人了﹗你要弄就来弄嘛﹗别再把我瞎折腾了呀﹗」

    「我还未回气嘛﹗」李强指着对面沙发上正在玩着「69」花式的王伟和美霞说道﹕如果你肯像美霞那样,我很快就行的。」

    陈玉望了望对面,只见她丈夫正趴在美霞身上,双手拨开美霞的阴户,用舌头戏弄她的阴蒂。而美霞也把王伟软软的阳具含在嘴里吮吸。陈玉说道﹕「我替你含,但是你不要弄我。我会受不了的。」

    李强不依,陈玉只好也如法仿效,她让李强躺在沙发上,然后趴在他身上,把李强的guitou含入她的樱桃小嘴。李强也一边抚摸着白嫩浑圆的粉臀,一边赘吻陈玉那一个光洁无毛的玉户。初时陈玉不很习惯,扭腰摆臀地徊避着,但是李强吻得很有技巧,把她吻得yin水津津地流入他的口里。陈玉不再扭动了,她一边享受着李强带给她的快感,一边认真地吸吮着李强的guitou。

    另一边的美霞,已经把王伟的阳具吮吸得坚硬似铁。她把嘴里的guitou吐出来,转过头对王伟说道﹕「阿伟,你的棒棒已经好硬了﹗昨天晚上你在我口里出。刚才快要出来的时候你又把我交还给阿王。现在你想不想真的在我的rou体出一次呢﹖」

    王伟翻身扶起美霞的双腿,就把硬物插入美霞温软的yindao里。抽送了几拾下之后,美霞体贴地对王伟说道﹕「伟哥,你刚弄过一次,一定好累了。不如这次你躺下来,让我在上面taonong你好不好呢﹖」

    王伟喜出望外,但他没有把阳具从美霞的yindao里拔出来。他笑着拦腰把美霞的娇躯抱起来,美霞也知趣地把双腿缠住他的腰际。王伟手捧着美霞的臀部站立起来,然后再坐到沙发上。俩人遂成「坐怀吞棍」的花式继续交媾。

    这时李强的阳具已经在陈玉的樱桃小嘴里膨涨发大。陈玉的阴户也被李强舔吻得飘飘欲仙。她吐出嘴里的guitou,回头对他说道﹕「强哥,你放心在我嘴里射精吧﹗」

    说罢又继续把李强的rou棍儿含入小嘴吞吞吐吐。李强终于灌了陈玉一嘴jingye,在他jingye喷出的一刹,陈玉更加努力地吮吸着他的guitou,像小孩吃奶似的把李强的jingye吞食下肚。事毕,李强感激地把陈玉紧紧抱在怀里,陈玉也让李强拿根尚未软化的rou棍儿塞入她的体内。

    对面沙发上的王伟和美霞也到了最后的阶段,美霞隐约感觉到一根热流射入她的阴户,她停止了taonong,让王伟的yinjing深深地插在她roudong深处痛快地喷出jingye。

    陈玉和美霞的rou体分别被对方丈夫搂抱,虽然男人的roubang正慢慢在她们的yindao里萎缩,但她们的脸上仍然流露满足的微笑。从此以后,王伟和李强两夫妇改变了自己的生活,他们吸髓知味,一而再,再而,差不多每周都要在一起过周末,当然一次比一次满足,一次比一次精彩,大有乐此不疲之概。后来,他们为了更广泛地结识同好,竟在杂志登小广告。经过小心识别,他们选择了另外两对未婚夫妇,和他们组成了一个小小的俱乐部。这两对男女就是礼杰和阿梅,以及骏明和珊珊。他们也都是新移民。

    礼杰和阿梅拍拖两年,他们虽然未有结婚的打算,不过好想同居,但他们的收入有限,不够钱租屋住,所以同居的计划一直无法实现。后来阿梅有个女同事珊珊也想和男朋友骏明同居,于是两对恋人就合共租屋住。

    他们租住的屋的隔声设备好差,而骏明和珊珊都是性欲强的人,他们每晚都要zuoai才睡得着,而两人zuoai时的呻吟声更加大到好似拆楼一样,他们的yin声浪语都传到隔壁房。礼杰每个晚上听到骏明和珊珊的呻吟声时都心思思想和阿梅zuoai,但阿梅偏是个性冷感的人,有时整个星期都不肯和礼杰做一次爱,就算是肯zuoai,她也不会像珊珊那大声yin叫,礼杰真是好羡慕骏明有个好似珊珊那么好玩的女朋友。

    有一次,阿梅和珊珊结伴去买衫,女人去买衫起码都要几个钟头,两个男人就留在家里看色情录影带打发一时间,骏明一脸神秘地播放出一合录影带,只见荧光幕上出现一对全身赤裸的男女在疯狂zuoai,礼杰看不清他们的面孔,但一听到他们的呻吟声就吓了一跳。再仔细看一看,这一对男女正好是骏明和珊珊,虽然礼杰知道他们好开房,对于他们在zuoai时自拍录影带并不感到意外,但他没有想到骏明会把这样的录影带拿出来播放给他看。

    他见到珊珊坐在骏明小腹上,骏明的roubang在她的迷人洞内一吞一套,珊珊的一对大奶儿也一上一落抛来抛去。礼杰一边看一边想到他的妻子阿梅,她zuoai时就好似死尸一样,只懂得伸开双脚躺在床上任其抽插,如今看到珊珊的豪放举动,他恨不得自己变成骏明,亲自试一试珊珊的床上功夫。

    「你是不是很想试试我的珊珊呢﹖」骏明见礼杰看到口水都快流出来,于是笑着问道﹕「不如我们交换女朋友来玩一玩,好不好呢﹖」

    礼杰心想,阿梅无论身材和床上功夫都及不上珊珊,计起来用阿梅和珊珊交换,他不单止没有蚀底,反而有赚,所以一口就答应了,但他想到阿梅这么保守,如果向她提出来,她一定不会答应的。不过骏明一早就为他想到一个好办法。

    由这天晚上开始,礼杰每晚都要阿梅陪他看色情录影带,他们看过几次之后,礼杰就叫阿梅学录影带中的玩法。以阿梅的保守作风,她当然不肯玩那些滴腊,灌水之类的变态游戏,但她为了讨好礼杰,最后还是答应玩一些比较经微的虐待游戏。

    其实礼杰都不舍得真正去虐待阿梅,他只要求阿梅在zuoai时蒙上双眼和绑着手脚。初时阿梅对这种玩法也有些小抗拒,但后来她觉得蒙着眼zuoai,因为看不到礼杰,所以无法估计礼杰会摸她那里、吻她那里,她开始觉得这样zuoai更加刺激好玩。后来每次zuoai都会自动自觉的蒙上双眼。

    经过好多次的尝试,礼杰确定阿梅zuoai时不会要求揭开眼罩,这天晚上他就决定把阿梅换给骏明玩玩。

    礼杰和平常一样,把阿梅双手分别绑在两边床角,然后就替她带上眼罩,当他做完这些预备功夫后就轻轻手打开房门。骏明和珊珊一早就在门外等候,这时骏明悄悄走到阿梅床边,而珊珊就拉着礼杰入她的睡房。

    礼杰入到珊珊的睡房后,两人立刻脱至赤条条的在床上拥吻起来,珊珊主动把舌头伸入礼杰口中,两条舌头紧密地缠在一起。

    一轮热吻之后,礼杰把珊珊推倒在床上,他以前试过好多次叫阿梅帮他koujiao,但她始终都不肯,今次遇上豪放的珊珊,他即时想到要她来达成这个心愿,而珊珊亦毫无推的意思,一口就含着他的rou棍儿,她的品萧技术一流,湿润的舌头不断绕着他的guitou一圈又一圈地打转,经过几下大力的吸吮后,他的阳具即时暴增两寸。

    礼杰虽然好享受她的口舌服务,但他不知隔邻房里骏明阿梅会搞多久,所以不敢慢慢享受,当珊珊为他koujiao时,他的一双手也毫不客气地按着珊珊的大奶乱捏乱搓。他虽然把珊珊的rufang捏到好似一团变了形的石膏泥,珊珊不但没有反抗,口里还不停地发出欢乐的yin叫,而她双脚也不自制地一开一合,双脚之间的迷人roudong已经布满yin水,大量的yin水在灯光的照耀下,使迷人洞口的娇嫩肥rou反射出闪闪微光。

    这时礼杰感到yinjing轻微跳动一下,他知道再被珊珊含下去的话分分钟都会在她口里爆浆,所以连忙把roubang抽出,把它对准珊珊的迷人洞,深呼吸一口气后就挺身用力向前一顶。礼杰一边抽插珊珊的迷人洞,一边吻着她的大奶,两粒红葡萄似的的rutou被他咬得又红又肿,但珊珊好像一点也不觉得痛的,反而鼓励礼杰继续咬下去。

    骏明和珊珊可能zuoai比较频密,她的迷人洞比阿梅松很多,不过她胜在够热情,她一边zuoai一边教礼杰转换花式,礼杰从末试过做得这么过瘾,一时间不记得留前斗后,所以玩到第四个花式时,已经有点力不从心,不过他拼命忍着,事关他还有一招要玩。他想学色情录影带一样,玩这招「浆糊洗面」,在紧急关头,他迅速把大roubang从迷人洞抽出,跪在珊珊面前大力taonong了几下,一股白色的人浆糊从guitou喷出,珊珊的眼耳口鼻都沾满热辣辣的浆糊。珊珊不但没有生气,还不停对他抛来媚笑。

    礼杰虽然累得上气不接下气,但他不敢在珊珊的床上休息太久,三扒两拨拾起衫裤返回自己睡房,这时骏明已经到达最后冲刺,他狂抽了几下之后就闷声哼叫起来,他的浆糊就好似喷泉一样射入阿梅的rou体里。

    骏明离开礼杰的睡房后,礼杰心惊rou跳地解开阿梅的手脚和眼罩,他好怕阿梅会发觉刚才和她zuoai的是骏明,但阿梅不单止没有发觉让别人jianyin,反而大赞礼杰今次玩得她特别兴奋。

    经过这一次之后,礼杰继续瞒着阿梅把她换给骏明玩,一方面让骏明挑起阿梅的zuoai兴趣,另一方面他又从珊珊处学识更多zuoai花式。终于阿梅在zuoai时越来越豪放,后来,礼杰有次租了盒有关换妻游戏的录影带给阿梅看,阿梅竟然同意试一试、于是礼杰以后再不需要偷偷摸摸了,从此他们经常交换女友zuoai,后来骏明看到李强和王伟所登的小广告。便尝试和他们联络,于是,四对夫妇组成一个小小俱乐部,过着更多姿多彩的性生活。

    第一次看到女人的身体是我上初中的时候,那天下午上体育课,我没穿球鞋,老师让我回家换去。走到巷子口时,我看见我妈骑车进了车队宿舍的大门,她同事,小缪跟在后面不远。

    我没在意,到了楼下却只看到了我妈的自行车。小缪的车子却不在,由此看来,那小子确是玩女人的高手,其实我妈只是他的猎物之一罢了。我家在二楼,我一进门就觉得不对了。我爸妈的卧室门关着,却听到了她和小缪的声音,而那说话声绝对不是正常时的样子,我在门缝里看到了一切,我妈把头埋在他怀里,小缪正在解我妈的裤带,那神情得意及了。我腿软的厉害,很生气,却不想喊破,反而有了兴奋,真是奇怪,现在也不明白。

    小缪把我妈的裤子解开了,裤子顺着我妈的腿滑到了地上,雪白的屁股和大腿露了出来,小缪的手在上面开始又摸又捏,我妈在他怀里发出了含糊的呻吟,我腿软极了,跪在了地上。那个位置的缝更大,我也管不住自己的眼睛。他把我妈放到了床上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妈光着下身蜷缩在那里,一副任他摆布的样子,小缪脱光了衣服,压在了我妈的身上,插了进去,一边抽送一边脱我妈的上衣和胸罩,同时含着我妈的舌头。我妈被他深深的压在枕头里,只露出几缕头发来。他们相互含着舌头发出的含糊的声音,两具重叠扭动的rou体,使我的腿颤抖得站不起来。后来我弄我妈时也是这样的程序,总想到他,甚至结束后拍拍我妈的屁股也是他的翻版。

    他在床上弄了我妈快一个小时才放开她。他慢慢地拔出来,yinjing已经耷拉下来,几滴jingye滴在我妈大腿上。他坐在床上点了一支烟,很悠闲地用一只手玩弄我妈白白胖胖的身体,我妈一动不动任他摸。他让我妈起来去拿饮料来,我妈没动,他用手啪,啪地拍了拍她滚圆的屁股,我妈扭动了几下身体,撒娇地吃吃笑起来。我爬了出来,坐在三楼楼梯上,又嫉妒又气愤,可yinjing却涨得厉害,坐着都压得屁股沟有些疼,guitou已经把内裤湿透了。他在里面呆到下午快4点才出来,我不知道他在里面又是怎么玩弄我妈的。我爸出车还要两天才回来。我下午都没去上课,他都来了,每次都是呆到快4点才出来,我蹲在巷子口那里,看着他和我妈一起进去,他又独自出来,一脸舒服又疲惫地骑着车子,晃晃悠悠地走了。我知道,那时我妈已经让他揉过,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家里的床上。我晚上回到家,几乎不敢看我妈,可她却象平时一个样。

    第三天,我从学校回来看见爸爸已经出车回来了,我注意看了看我妈的表情,可什么也看不出来。晚上我正想着这事时,小缪居然来了,他和我爸称兄道弟,我妈在旁边居然笑嘻嘻的。

    可我爸爸还什么都不知道。我在我房间听着一个男人和另一个被戴了绿帽子的男人在聊天,小缪嬉笑着问我爸,出去有没有做对不起嫂子的事呀,我爸说,那敢呀,没你本事大呀。小缪哈哈笑起来,听着这笑声,我心里又愤怒又兴奋,在这奇怪的感觉里,我yinjing再次硬了。当天晚上我就开始了手yin。我手yin了快两年,内容都是一样的,都是那天看到的场景。反复都是这样。上高二时我遇到了一个朋友,他已经快30了,特别喜欢玩女人。他带我第一次嫖了一个女人,是个吉林女人,我发现我挺有玩女人的天赋,第一次和女人性交,而且是个妓女,我居然把她弄得抽搐起来,我朋友看得眼睛都直了。

    我后来和那个女人熟了,她问我最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让她帮我找一个快40的女人来。她笑着说,没想到你好这个。第二天,我把一个快40多的吉林女人弄了,她让我叫她兰姐。后来我就没再找别的鸡,全是找她玩。其实在上了我妈的前一天,我刚和兰姐来过,可是在弄她时,她说了一句话,如果我是你妈,年龄也够了,你怎么不弄了你妈。这句话使我几乎是立刻就射了。我到家后就盯着我妈的身子,两年前小缪把她剥光了的样子,几乎就和兰姐那rou滚滚的腰身一样。两个光身子在我眼前晃了一天一夜。所以第二天晚上注定是我妈做为母亲的终结。晚饭后已经八点多了,我妈在客厅洗脚,我终于从我房间走了出来,站在她后面,我的手突然摸了她头一下,我妈回过头来,吃了一惊,问我干什么,我呼吸粗起来,用手又摸了我妈脸一下,我妈看着我的眼神,惊得站了起来,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我看见你和小缪在一起了。

    我妈的脸立刻就白了,声音开始发抖,问我要干什么,我说,我来,你和我来。我妈的眼睛立刻就惊得圆了,还没说出什么来,我就抱住了她,我妈惊叫着,胡乱挥着胳膊,挣脱了,踩翻了盆,跑进了她卧室,我立刻跟了过去,我妈想关门,我挤了进去把我妈象兔子一样逼到了床边,我再次抓住了她,开始扒她裤子,我妈的手紧紧地抓着裤带,也许事情太突然,她一会就没力气了,开始她还又叫又骂,可当我把她裤子拉下来时,我妈开始求饶了,我用劲一拽,我妈倒在了床上,她的腿乱踢,我把她的裤子象脱袜子一样脱了下来,我妈尖叫一声,用手捂住下身,翻过身去,雪白滚圆的屁股转了过来,她向床另一边爬过去,我不可能放过她了。我开始脱自己的衣服,我妈回头一看我脱了裤子,勃起的yinjing一下跳出来,吓得又尖叫了一声,爬到了床角,蜷缩成了一团,她的叫声刺激了我,我立刻爬上去,把我妈压在了下面。我妈的脸煞白,推我的手软软的,两条腿拼命地并住,我用腿把它们分开,我的yinjing压在了她的yinchun上,毛茸茸,rou乎乎的,我搂住我妈,在她脸上胡乱亲着,她脸左右躲闪着。我下面的guitou开始找她的yindao口,我妈已经有点绝望了,手乱推着,根本不起什么作用,眼睛直直的看着我,好象不认得我一样。这时,我的guitou一下触到了yindao口,进去了一点,我妈全身立刻抖了一下,我屁股一压,yinjing插了进去,我妈身子立刻僵住了,不再反抗,眼睛都青了,一下吐了出来。

    我把她移开了一点,开始抽送,随着我的抽送,我妈的头一点一点的,喉咙里发出荷,荷的声音,接着又吐了几口,吐出来的东西糊了她一脸,我的脖子和胸口上也糊满了,可我一点都没感到这些,我的yinjing插在我妈的yindao里的感觉强烈极了,我的屁股沟很快抽动起来,还没有从容的享受这女人的rou体,我就射了。从来没有这么快。我的jingye涌出来的一刹那,我妈的身体立刻痉挛了一下,我长出了一口气,喘息了几口,低头一看,才发现她吐出的东西把她的头发在脸上糊成了一片,把我妈放开,把yinjing拔了出来。我妈两腿分开着,象个大字形躺着,两眼直直的盯着天花板一动不动,过了一会,我踢了她腿一下,她爬了起来,根本不敢看我,用一只手捂着下身下了床,光着身子满地找衣服,在沙发边找到了裤子,哆哆嗦嗦地半天也穿不上。我妈进了卫生间,我下了床,回到我的房间,脑子里空白一片。过了一阵子,我听见我妈出门了。第二天她也没回来,我有点担心会出什么乱子,打了一个电话到我妈单位,她一听见是我的声音立刻就挂了电话,我也放心了,看来不会出什么事,我就把床单洗了。想等她回来要来个从容的。可她没回来,过了两天我才知道,我妈住到我堂姐家去了。看来她在躲我。直到我爸出车回来了,她才一起回来。我在阳台上看到他们一起回来了,我紧张起来,怕她和他说了,我立刻躲到了三楼拐角去。可我听我爸开门并没有什么,他是个脾气暴糙的人,如果知道了绝不会这样开门。我放心了一点,就下楼进了门,他的脸色使我更放心了,我看了我妈一眼,她立刻把眼睛躲开了。我彻底放心了。

    我妈开始躲我,平时一和我单独处了,立刻就走开,当我爸出车时,她就躲到我堂姐家,等他回来才一起回来。我堂姐开店,有人替她看家,她求之不得,我可难受了。过了两个多月,我的yinnang被jingye涨得满满的。我去找兰姐,我对她的身体已经再熟不过了,尽管我憋了好久,我也没有立刻动她,我总想把这饱饱的jingye用在我妈身上。我和兰姐聊起来,告诉她我弄了一个女人,是结过婚的,可她现在想断,怎么办。兰姐嘻笑着说,没想到你挺厉害,如果是没下了水的女人,那你可逮着了,她让你弄了就跑不了,只要你再弄她几次,她就死了断的念头了。女人,只要你把她的羞耻心打没了,破罐子破摔了,她就让你玩定了。

    如果你让她大了肚子,那她就是你的女人了,赶都赶不走。我没有动兰姐,转身出门就直奔我堂姐家。我守了两天,下午堂姐家的人都出去了,我把我妈一个人堵住了。我妈一开门就知道不妙了,我挤了进去。我妈这次象头母狮子,她和我拼命对打,几次让我压倒了又坐起来,我停了手,我妈披头散发地靠着墙,丰满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我没等她开口骂,轻轻说了一句话,我想我该找找小缪去了。我妈顺着墙坐到了地上。我让我妈和我回家,她乖得象羊,我几乎是狂喜地把她拉出了门。在出租车上我忍不住就把我妈搂在怀里搓弄,那司机在前面说,小兄弟,你牙口好呀,吃老草呀。我妈尴尬得抬不起头来。回到车队大院,我让我妈在前面走,我跟着。我不得不微微地哈着腰,小步幅地走,因为下面已经把裤子撑成了帐篷。上楼时,4楼的一个女人下楼来,向我妈打招呼,我妈头也不抬就过去了,那女人诧异地看着我妈,我装着没看见。一进门,我立刻就把门关上,窗帘也拉上,我妈看我这样做,知道有什么会发生,坐在床边,手紧抓着床沿,象匹待宰的羔羊。

    我让她脱衣服,她没动,我把自己的衣服脱了,走到她面前,勃起的yinjing,对着她的脸,我妈的手紧紧地抓着床沿,手指关节都白了,好象只要抓着它就可以躲过去一样。我把guitou触到了我妈的嘴上,她立刻就别过脸去,我笑起来,想起了兰姐的话。我一推,我妈仰面倒在了床上,我动手去解她的裤带,我妈哆粟起来,把手伸过来抓着我的手,我手解到那里,她的手就跟到那里,可有什么用呢,随着胸罩最后的离开,我妈一丝不挂地躺在了我的床上。我没有立刻压上去,我看了近10分钟,我看得时间越长,我妈就越局促不安,身体慢慢蜷缩起来,不由自主地用手遮住rufang和下阴,我把她的手轻轻拿开,我妈用手捂住了脸。我在她旁边坐下,开始用手在她身上游走,她浑身开始微微发颤起来。我的手摸到了她柔软的rufang上,捻了捻她的rutou,黑褐色的rutou一会就硬了,挺了起来,揉了一会,我的手顺着她肥软的肚子到了她的下阴,一摸到那毛,我妈立刻就把腿并住了,我把她的腿分开,摸了一会yinchun,我妈开始急促地喘息起来,我用手指拨开yinchun,开始捻她的阴蒂,这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我妈终于受不了了,身体开始扭动,腿局促地并住,可又让我分开,我继续捻,yindao口开始湿了,我把手指伸到yindao里扣了扣,更湿了。

    我笑着说,你不是不愿意吗,怎么湿了。我妈原来煞白的脸,这时已经是涨得通红。我伏下身,抱住她,说,你已经是我女人了,你身体里早有我的东西了,我们好吧,肯定没人知道。她闭着眼睛,沉默着,我开始和我妈接吻,她还不太情愿,可终于不再躲闪,含住了我的舌头。我压了上去。这次是真正的房事。我们反复交合了三次,我妈越来越自如起来,过了两个多小时,我蓄了两个多月的jingye,全射入了我女人的zigong。我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在我妈肥软的身体上趴了一会,翻身下来,把yinjing拔了出来,guitou离开yindao口时,jingye和阴水拉出一条丝,拖在了她的大腿和床单上。我妈喘息着停止了呻吟,两只眼睛水水的,rou滚滚的身体也松弛下来,发现我正盯着她看,就笑了笑,把头埋进我的怀里。我妈白白胖胖的,rufang挺大,屁股也大,尽管腰已经有点粗,可侧躺着仍然是吉他的形状,我搂着这一丝不挂有点发福的身体舒坦地躺着,摸着这丰腴的战利品,心里得意极了。这是我和兰姐她们在一起是截然不同的感觉。我们缠绵到了天色黑下来。我妈起来穿了衣服去买熟菜,回来时还带回来了两盒避孕药。她的zigong后倾,上不了环,一般和我爸做时都让他戴套子,可现在她碰到了我,只有吃避孕药了。

    当天晚上我搂着我妈睡了一个好觉。第二天下午,我爸就出车回来了,他是个真正的马大哈,回来就喝酒,睡觉,根本不会知道发生过什么。他进门时我不在家,从技校回来时,一面对他时,我曾有过一愣,可我立刻就擦肩过去了,我们的话本来就不多。就在从门口到我房间的那短短的一会,我心里就转为了一种兴奋,一种占有了别人的东西的兴奋。我立刻就勃起了,不得不用手把勃起的yinjing顺向上,否则裤子就把它束缚得太难受了。它粗粗的,热乎乎地贴在我的小肚子上一跳一跳的。我想小缪当年在弄过我妈之后总喜欢来找我爸聊天,可能就是这种感觉。面对一个被自己戴了绿帽子的男人的感觉。听着我爸和我妈在客厅说话,我眼前立刻就晃动着我妈那白白的身子,感觉到了那身子的体温,yinjing立刻就感觉似乎又让我妈的yindao握住了。我的guitou又湿了。

    可我在晚饭桌上明显感觉到了我妈和我不同的心情,她即不看我也不看我爸,象做了贼似的,一吃完就钻进厨房不出来了。可我爸等不及了,才八点一过,就把她夹进卧室里去了。我心里很不高兴。我知道我妈肯定很矛盾。过了一个多月,我们遇了一次险。那天中午本来我爸应该出车,我在他走后就忍不住了,拉住我妈做了一回。做完后我还意犹未尽,想搂着她睡一会,躺了一会,她想起厨房火上还有东西,赶紧穿了一件睡衣就去厨房,才过去,我爸就回来了,还带了一个修空调的工人,原来他遇到了一个便宜的工人,就调了班。就差两分钟,两分钟前,我妈还光着身子躺在我床上,我没敢出声,本来现在我应该在技校的,我光着身子躺在被子里,把我妈的内衣内裤压在身子下面。万幸,那工人说空调要换部件,我爸就和他去买。我等他们一出门就赶紧起来了,我一看我妈,她脸煞白地靠在厨房门边,尽管我也心跳,可我不愿意让我女人看我怕了,我装着不在乎的样子把她的内衣裤扔了过去,我妈拿着它们游魂似的进了卫生间,我赶紧回学校了。打那以后,我明显感觉到我妈有些想断的念头了。一天中午,我在车队调度室玩,听到调度对队长说我爸想跑短途,我立刻就明白是我妈的主意,怒火腾了起来,觉得这女人还没服。我又想起了兰姐的话,看来女人还要女人治。可我还不敢贸然做什么。

    我爸跑了短途,几乎天天在家,我妈好象又抬了头。春节刚过,传来一个好消息。厦门工地开工了,要调司机过去,而且是一年一换。短途司机都要去。这也许对我妈来说不是个好消息吧。可我越知道她不愿意,就越想占有她,让她从新屈服在我身下。我已经憋了快三个月,可我没再去找兰姐,我就盯着我妈的身子。4月初,终于我爸要走了,我妈在收拾东西时,我拧了她一下屁股,我在她眼睛里看到了恐惧和无奈。其实平时并不是完全没机会,可我需要一个从容的时间来好好整整这个嬗变的女人。我爸走的那天,我在实习时总笑,我同学都奇怪,可我知道今天晚上会有什么。晚上,我和我妈同房时,这女人经过三个月,好象不习惯了我似的,我也好象不太兴奋,尽管我知道这一年都是我的时间了。第二天晚上,正做时,电话响了,我爸打来的,我妈光着身子爬出被窝接电话,听到话筒里另一个男人的声音,我立刻兴奋了,真是久违的兴奋,我妈一放下话筒我就把她压在了下面,交了一次后,我把她拖起来,让她弯下腰,我从后面又插了进去,我一边抽送,一边玩弄我妈因为弯着腰而变得更软的rufang和肚子。摸着我妈向下凸出的肚子,我突然想让她怀上我的种。

    第二天,我到门口的药店里向老板买了一些过期的避孕药,回来后我就把我妈的药换了。就是现在她对这件事还蒙在鼓里。我算准了我妈的排卵期,在那几天,我把她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这样插得最深,我的guitou触到了我妈的zigong颈,她咬着牙不喊出大声来,手紧紧地抓着床单,脸憋得通红,yindao一缩一缩地象只小手,在我的jingye喷进她zigong的一刹那,她的身子僵住了,弯得象张弓,从喉咙里死命地挣出一丝呻吟来。可她还是怕怀孕的,我一放开她,顾不得jingye从她yindao里顺着大腿流出来,她就赶紧象往常一样光着屁股下床去吃药。可是高潮还是让她迟钝了,她一点没看出药有问题。

    我爸才走一个月,我妈的肚子就沦陷了。

    五一放假,我尽情享受我妈的身体。6号早上,她买早点回来时,脸煞白,原来在早点摊边,油烟让她吐了。我妈是过来人,她知道不妙了,顺路就买了试纸。几分钟后,她瘫在了卫生间的地上,哭着骂假药害人。我也很快乐不起来了。我妈告诉我,车队是有医疗点的单位,也是计划生育单位,到外面医院打胎是要医务室开证明的,可谁不知道我爸去厦门了呢。我妈怕死,她可不敢去找游医。我播了种的兴奋渐渐消退,一转眼就拖了三个月。我妈的身子有点重了,三个月以后就要显形,出怀了,我妈慌得要命,说老实话,我也觉的要糟了。正在这时,我大伯胃炎住院,我妈已经被逼急了,给我爸打了个电话,说我大伯病危了,让他赶紧回来。女人其实挺聪明的。我爸和大伯感情不错,也没打电话核实就回来了。回来以后,他只想到可能我妈是小题大做。不过他还是心情不错,其实他在厦门也挺憋的,呆了三天,和我妈折腾了三个晚上,我妈有意没让他戴套子。说句实话,我还真佩服这主意。等我爸一走,过了一个礼拜,我妈就去医务室开条子去了。医务室那女人眼睛挺毒的,她看出了什么。晚上她给我妈送条子来时,我听她在门口故意对我妈说,你最近好象真是胖了,才有就好象有了几个月似的,我妈只好搭讪地说自己胖了。

    有了条子,我们都放了心,晚上我第一次觉得孕妇还是挺有味道的,我把我妈剥光了,爽快的来了一次。怀孕三个多月了,她的rufang已经涨起来了,rutou挺着,小腹微微的鼓了出来,屁股更圆了,我把三个月的烦恼全射了。第二天我陪我妈去了医院,才知道还有一个坏消息在等着。我妈zigong后倾,医院怕刮不干净,让她等五六个月以后,等胎儿大了,到了zigong中部了再用催产素做引产,否则,残留很容易癌变。我妈其实挺怕死的,立刻就答应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天也热了,我妈的肚子越来越大,开始她还用布束肚子,可车队里的人怎么那么容易瞒呢,都开始议论起来,经常有女人迎面走来就和我妈笑,说,呦,胖了嘛,我妈只好搭讪着说,是呀,又胖了。怀到4个多月时,我妈的rufang涨得大大的,rutou挺着,乳晕都鼓出来了,腰也粗了,肚子越来越大,我妈本来就胖,皮肤又白,八月份天真热了,我妈再也裹不住肚子了,闲话听多了,我妈心一横,早上没裹布就出去了。她一出门,那隆起的肚子立刻就成了焦点了,我都有点怕了,可我妈却装着没看见。我心想,兰姐说的是对,女人要是破罐子破摔了,脸皮是挺厚的。中午在食堂排队时,我妈挺着肚子站在队伍里面,无论如何都是一个孕妇了。

    车队里是最喜欢传闲话的,人人都传我妈肯定是怀了野种了,可无论如何谁也不可能想到是我的。一天在食堂吃饭时,我妈在排队,人们走过来走过去,都要瞄瞄我妈的肚子,有个人趴在桌子上喊,要吃红鸡蛋了。我妈装着没听见。我妈rufang涨得厉害,没戴胸罩,夏天穿得薄,我看见旁边一个男的盯着我妈的rufang,喉结一动一动地咽口水。这些日子我把孕妇的味道尝了个饱,我妈那隆起的肚子让我只能用后入式。我让我妈尽量弯腰,这样就可以插得很深,guitou经常碰到zigong颈口,孕妇的zigong颈口是闭着的,象鼻子尖一样,触得我的guitou痒痒的。好容易熬到24周了,我妈的肚子已经隆得象鼓一样,她到医院去预约手术,先做了检查。我在门外等着,听见医生说,胎儿发育的不错呀,打了挺可惜的。接着就用扩音器听胎心音,我听到了我的种的声音了。做完B超出来,我看见了预约单。上面写着我妈的名字,38岁,zigong涨大,怀孕24周,单胎,偏右。

    下午开始做手术,用了催产素,我妈的rufang涨鼓鼓的,泌出奶来了。医生说,做完了用回乳药回了就好了。我可不想,现在我妈已经完全是我的女人了,完全听我的,等医生又过来时知道我妈只想开药,先不回乳时,奇怪得眼镜差点掉了。等医生走了,我用手伸到我妈衣服里握住我妈rufang晃了晃,沉甸甸的,我妈把我的手推出来,护士看见了,赶紧别过头去。直到做完,医生护士谁也没问我和我妈是什么关系。一个月后我就恢复了和我妈的性生活,经常是在房事时搂得太紧把奶挤了出来。早晚我都会把我妈的rufang吸空,可中午我在技校,我妈rufang涨得象奶牛,坐着不敢碰桌子,走着路乳汁都能溢出来,胸前有时会湿出来,我妈只好偷偷跑到卫生间把奶水挤掉,有时让别的女人撞到,谁也不说什么,可出来就会一阵议论。有几个男人开始围着我妈转起来。在我爸回来前两个礼拜,我才让我妈用回乳药回了奶。可那rufang大了不少。我爸一回来就听到了传言,说我妈在他不在时怀了野种。一天他关了门和我妈吵,问到底怎么回时,我听见我妈又哭又骂,说,那几天你又没戴套子,当然是你的。他没办法,悄悄地问我,家里有什么人来过没有,我当然说不知道。他听我说不知道,就更蒙了。他跟踪了我妈几天,可什么也没发现,只好算了。不过,他改了短途。

    憋了快一个月后,我忍不住了,一天,我买了一瓶安定,让我妈下了4颗在他酒里,药效有点慢。喝了酒后他照例把我妈拉到了卧室,让我睡觉,我怎么会睡呢。我从门缝里看了起来,同往常不一样,这次他没带套子,可他确实不行了,他把我妈脱光了想用后入式,让我妈把屁股撅起来,可他的yinjing却没完全挺起来,粗是粗了不少,可是却向下倾斜的,不是象我和小缪,是向上挑起来的。他先弄弄我妈rufang,又搓搓我妈的阴部,想让她湿起来,滑了好插,可半天也没滑,他气得骂我妈,你的奶子都成皮球了,还说没怀过野种,是不是生下来了,插死你。我妈弯着腰不吭声。可他那东西却不行,又揉了一会,用手在yinjing上涂了点吐沫,又用手扣我妈阴部,总算滑了,可却插不进去,用手把我妈屁股向两边扒了扒,用一只手托着yinjing,对准了,一挺,总算进去了,抽插起来,可才不到10分钟,就看他身子一僵,射了。药效渐渐发了,他也累了,一头栽在枕头上就睡着了。等他打呼了,我妈拿了件睡衣,光着身子出来了,想按我要她做的那样到我房间来,她一看我就在门外,吓了一跳,皮球一样的rufang在胸前直晃。我下面早硬了,一摸我妈阴部,还湿着呢,我顾不得让她搽了,把我妈抱了起来,到了我房间扔在床上就压上去了。

    我那次是第一次打后炮,感觉真是不同,我妈阴毛湿乎乎的,guitou在yindao口一滑就进去了,yindao里面也是比单干要滑,我一只手搂紧我妈的腰,一只手把她的屁股用垫着,插到了深处,努了几下,guitou碰到了一团湿乎乎的东西,我再一挺,过去了,那团湿的东西被拖开了,里面就更滑了,我觉的不过瘾,把我妈的大腿向我腰上面又拉了拉,又插得深了一点,抽送了快十几分钟时,我妈有反应了,牙咬住了下嘴唇,我把我妈rou滚滚的腰身搂紧,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我妈开始喘了,我把手再次移到我妈屁股底下,托了托,一下插到了最深处,guitou触到了zigong颈,这次更深了些,进去了一点,zigong颈口象小嘴一样含住了我的guitou前端的尿道口,我努了几下,我妈出声了,她怕让我爸听见,憋在喉咙里,手开始抓床单,我知道我妈快了,就加紧抽送,我妈挣命一样的大喘着,憋着呻吟,屁股自己向上抬,身子弓了起来,rufang涨大了,rutouyingying地挺着,乳晕也突起来了,yindao开始一下一下地收缩,好象小手在一下一下地握我的yinjing,她柔软的肚皮紧贴我的肚子,我浑身发热,背上出了汗,快射了。

    我停了一会,插在深处不动,用手玩了玩我妈的rufang和屁股,我妈也放松了一点,我又开始抽送,在zigong颈口触弄,我妈的身子又绷紧了,我插到了zigong口,努了几下,憋了一口气,身子一挺,大股jingye射进了我妈的zigong,最后一股出去后,我出了一口长气,放松了我妈,趴在她身上喘息,我妈也松了一口气,浑身瘫软,在我身下喘息,我的yinjing在yindao里开始疲软,我妈慢一点,身体还有点颤,yindao仍然一缩一缩的,我从我妈耳边抬起头来,我妈用手帮我搽了搽额头的汗,我搂出她,开始吻起来,吻了一会,我妈的身体更松弛了,yindao不再收缩,我侧过身,把yinjing拔出来,guitou从yindao口出来时,我妈轻轻哼了一声,我躺在我妈身边,我们轻轻喘着,我妈侧转身,把头埋到我怀里,我搂着她用手拍了拍她的屁股,我妈撒娇地扭动了一下,我又想起了小缪,用手拧了她屁股一下,有点疼,我妈抬起头来,轻轻打了我一下。我听了一会,什么也没有,在离我们不远的另一个房间里,我爸正打呼呢。我们又缠绵了好一阵,我看快一点了,我拍拍我妈滚圆的屁股,让她回去,我妈又和我缠了一会,爬起来,拿着睡衣,光着身子悄悄的过去了。

    第二天早上,大家都起来了,我爸在客厅抽他早上必抽的烟,我妈正在抹桌子,我出来了,我妈一看见我,脸稍红了一下,把眼帘立刻垂了下去,我知道她毕竟还是第一次做昨晚那样的事,在我爸面前和我见面有点不好意思,其实我也有点,没和他说话就出去了。过了一个多月,我到了兰姐那里一趟,居然又碰到了以前带我嫖兰姐同乡于晓美的那个朋友,他已经结婚了,可还是喜欢嫖,他是回来进车队开车的,他见了我很高兴,我们脱了衣服,三个人就睡到了一起。我一般叫他老炮,他对我笑着说,你也弄上兰姐了,我说,就是于姐介绍的,我和兰姐是老相好了。老炮说,看不出来你已经是个玩家了。兰姐立刻笑了说,人家早是老玩家了。老炮说,再老也老不过我,还是我带他在小于身上开荤的,接着他用手摸了我下面一把,笑起来,说,怎么不抬头呀,让兰姐玩阳痿了吧,我先来吧,你还没玩过打后炮吧,让你来来兴趣,让你小弟抬抬头。其实我这一个多月已经在我妈身上玩了几次后炮了,我没说什么,只是笑,老炮是个精明人,立刻叫起来,说,好小子,你玩过了,进步快呀。兰姐正被他压在下面,一拍他的屁股说,你那知道,人家早弄上一个女人了,还是没下水的,年前他还向我讨教弄软她的办法呢。老炮一边用劲插兰姐一边说,好极了,既然你都用她打了连环炮了,就让我也玩玩,那女人是做什么的?

    没下水的女人玩着有意思。兰姐刚说,我们下了水的就没意思啦,就让老炮用舌头堵住了。老炮把兰姐揉够了,喘着气从兰姐身上翻了下来,我现在欲望并不太强,并没想动,动了就要票子,这女人可是绝对认这个的。老炮点了支烟,又问我打双炮的话,,兰姐正光着屁股吃苹果,见我没表示,就说,老炮你不是玩过换妻嘛,让他玩玩你老婆,你们换着玩嘛。一听这话,我下面立刻硬了起来,他两一看,都笑起来,说,看来还是这个让他来兴趣。我和老炮半真半假的说好了过几天玩他老婆。他老婆我认识,是车队食堂的,平时到没看出有多浪,所以我没当真,以为只是老炮说的荤笑话。现在我正在车队实习,老炮就在头车里。没想到过了几天,实习车队出去路训,休息时,老炮来了,他坏笑着说,收车了到我家来。扭头就走了,我看着他背影,下面立刻挺起来了。

    收车后,我就向老炮家去了。他家在我家后面一栋楼。路过食堂时,他老婆张芹正在收票口坐着,没抬头正在数票。我走到老炮家门口了还有点纳闷,什么事呢?老炮开的门。进屋坐下,我问他,什么事呀。你不是想我老婆吗?老炮点了一支烟。我说,来真的,还是耍我呢。老炮不再多说。我们开始看电视。下午7点多老炮老婆回来了,一进门,我正坐在客厅,她看了我一眼,眼帘向下一垂,把拎着的包子放在桌子上就进里屋了。老炮跟了进去,一转身的工夫就出来了,招呼我吃饭。我看他的脸色开始有点兴奋的样子。我拿了个包子,问他,到底干什么。老炮不说话,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看着他好象逐渐开始兴奋的样子,心里开始知道了。我看了一眼里屋,灯没开,也没声音。我又看了一眼老炮,我的下面开始有感觉了。我吃了两个包子,老炮吃了一个。

    我们谁也没说话,屋里只听见电视里新闻联播的声音。我停了一会,抬头看老炮,他没看我,一副走神的样子,可脸色开始潮红,眼神迷离起来。里屋他老婆张芹一点声音都没有。我一按遥控,电视关了,立刻屋里的静寂让我喘不过气来,我听见老炮的呼吸开始有点急促起来。我碰了他一下脚,他梦游似地轻声说,你去。我有点不知所措,说,她知道呀。他点了一下头。我犹豫地站了起来,向里屋走去。屋里没开灯,可我借客厅的余光看见,张芹合衣坐在床边,我走了进去,老炮手里端杯水跟了进来,我看离床不远的地方已经铺了一张毯子,他一声不吭坐在了上面,把水放在了边上。屋里的光线正好。我开始兴奋起来,我走到他老婆旁边,把手放在她肩上,他老婆没抬头,我对老炮说,我真用你老婆了。他发出了一声呓语似的答应。张芹长得一般,身材也一般,如果我妈的rufang是篮球,她的大概勉强是排球。虽然我不是第一次当人面弄女人,可我是第一次当着丈夫的面弄他老婆,而且我认识他老婆,常在食堂见到的。

    我把一只手搭在她肩膀上,一时还真不知如何是好。张芹始终是低着头不吭声。过了一会,我有点感觉了,我看了老炮一眼,他坐在暗处,身子依在墙上,我俯身抱住了他老婆,感觉到她的呼吸急促起来,我不在想什么,抱着她倒在床上。我把手伸进她衣服里摸起来,她比我妈瘦,可还是挺有rou,我摸索着解开了她的胸罩,揉搓起她的rufang来,比我妈的小,可rutou差不多,我捻了捻,张芹哼了一声,腿并起来。老炮坐在那里看着一动不动,我不在管他压在张芹身上,在她脸上亲起来。张芹不怎么动,只是被动的任我摆布,她这样让我有了一种快感。我真正地兴奋起来,低头含住了她的舌头,一只手搂住她的腰,另一只手插进了她的裤子里。她的阴毛挺浓密的,和我妈差不多,可yinchun没她肥厚,拨开yinchun,我摸到了她的阴蒂,比我妈的稍小,轻轻一捻,张芹呜了一声,大腿夹紧,身体弓了起来。我用腿把她腿分开,继续用手指绕着她的阴蒂玩弄,她开始湿了,身体扭动起来,我紧紧含着她的舌头,她含糊不清地支吾着,手不由自主的开始推我的手,屁股扭动着开始躲闪。我看差不多了,向下一推,把她的裤子褪掉了,老炮又发出了呓语般的声音。我几下就脱了我的衣服,压在了张芹的身上,我的重量让她更兴奋起来。我把她的腿分开,yinjing压在她的yinchun上,湿乎乎的一片,比我妈要来的快。我没急于插进去,用yinjing上下磨擦她的yinchun,更湿了,我开始解开她的上衣,把已经解开的胸罩拿掉,用嘴拱她的奶子,柔软的rufang和已经挺起来的奶头在我脸上搽来搽去,我把她的一个rutou含在嘴里,用舌头舔了一会,用牙轻轻地咬了几下,张芹开始呻吟起来。

    我把她的腿分大一点,用guitou开始找她的yindao口,张芹的呻吟声大了一点,我的guitou一滑,进去了一半。张芹恩了一声,腿曲起来。我向前一挺插到了深处开始抽送起来。随着我们的动作越来越快,张芹的喘息越来越急,老炮开始扭动起身子来,他大口的呼吸着开始一件一件地脱衣服。我在张芹的yindao深处用力努了几下,张芹左右摆着头失控地大声呻吟起来。老炮已经脱光了身子,倒在毯子上,yinjing完全勃起来。我也失控了,紧紧箍住张芹的腰,用大力向她深处抽插,张芹拼命摆着头,啊,啊的叫着,手紧紧的抱住我的脖子。我的屁股沟抽动得厉害,控制不住了,我深吸一口气猛地把yinjing压到她的最深处,yinnang和股沟一阵发紧,大股热流顺着尿道涌了出来,张芹感觉到了她的身体深处一热,啊的叫了一声,身体绷紧,搂住我的脖子再也不肯放开。

    jingye涌出后,我出了一口气,浑身放松,大喘起来,张芹也喘着气慢慢松弛了,我发现她的yindao没有我妈那收缩的情况出现。老炮这时低低地哼了一声,不再看我们,仰面躺直了,用一只手握住他的yinjing开始快速上下taonong起来,闭着眼睛,半张着嘴,头用力勾着。我的yinjing在张芹的yindao里慢慢疲软了,我翻侧身,把yinjing拔了出来,张芹瘫软在那里一动不动,我轻轻喘息着,侧躺在旁边看老炮。老炮什么都不看,只是快速的taonong着他的yinjing,然后又用另一只手揉他的yinnang。过了好一阵,突然老炮恩了一声,身体用力收缩,向上弓了起来,象个元宝,那只手更快的上下taonong了几下他的yinjing,猛然停住,大股jingye从他的尿道口喷涌出来,连射了好几股,老炮长出了一口气放开yinjing,瘫在了地上,斜树着的yinjing慢慢疲软,歪倒在他大腿根,喷在小肚子上的大滩jingye,顺着他的肚子流到了毯子上。过了一会,他慢慢的侧过来一点,拿起杯子喝了几口水,就此一倒,就睡了。张芹也不动。我仰面躺在她身边,一会就睡着了。

    我醒来时,已经是快11点了,他们都不在卧室了。我到客厅一看,老炮正坐在那里看电视,他老婆正躺在沙发上晃着腿磕瓜子。

    老炮看我出来了就招呼我坐下,张芹没什么表示造旧吃瓜子。老炮搂住我肩膀说,兄弟,我老婆怎么样。我笑笑说,还不错。我们就都笑起来。过了一会,老炮说,我都让你玩我老婆了,我们是兄弟一样的,你的女人什么时候让我尝尝?张芹在旁边哈哈笑起来。老炮看我有点犹豫,就没再说什么,继续看电视。过了一会,张芹突然回头说,你妈怀的野种是谁的呀。我愣了一下,没料到她问这个。我说,什么野种呀,我可不懂。话音没落,这夫妻两个立刻哈哈大笑。老炮是刚回来不久,前面的事没看到,只是听说。张芹说,我天天在食堂看到你妈,她那个肚子天天见长,能瞒谁呀。我说,好象她对人说是我爸那几天弄的。张芹笑得更厉害了,说,看那肚子,恐怕有五六个月了,当人是傻子呀。老炮立刻来了精神,左磨右磨要我说说谁到过我家。我推了一会,说太晚了想走,老炮见我要走,失望起来。这时,一直不吭声的张芹突然幽幽地说,别是你的吧。我其实不擅长撒谎,尤其是象这女人一样的开门见山地问,我立刻愣了一下就笑起来,老炮的眼睛立刻就圆了,张芹也不磕瓜子了,在沙发上坐直起来。我点了一下头。这夫妻两个,先是呆了一会,接着,老炮兴奋得脸都红了,直抽冷气,张芹则是大声浪笑起来。老炮急得都快结巴了,要我同意让他和我妈来一次,张芹在边上则是拼命怂恿。磨到快1点了,我前面在张芹身上用了不少力气,实在太困了,我只好说,好吧,好吧。老炮激动得差点跪下,张芹则窜上来一股浪劲,贴在我身上蹭,喃喃地说,男人,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