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言情小说 - 今晚睡荤的还是睡素的在线阅读 - 两次侵犯林太太的人,留下两截同一牌子黄色烟蒂,而两次强jian周太

两次侵犯林太太的人,留下两截同一牌子黄色烟蒂,而两次强jian周太

    晚上九时,三十岁的林太太入浴室洗澡,一个年约四十岁男子进入她屋内,关上电器总掣,屋内一片漆黑。

    林太太围着一条毛巾摸索走近总掣,突然嗅到浓烈的气昧,惊异间,已被人以哥罗芳手帕掩面,失去了知觉。

    电灯回复光亮,晕倒的林太太倒在男人身上,刚才的挣扎和纠缠使她的毛巾脱落,她有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胴体。

    男人抱起她,见她五官端正,皮肤幼滑,忍不住吻了她的脸和嘴,马上冲动起来。

    在走向睡房的路上,她那饱满浑回的rufang,双双左右摇动起来,如一片起伏不止的稻浪,使他的阳具马上硬了。

    他将少妇抛在床上,看她由高落下的刹那,长而浓密的秀发在空中飞扬,覆盖在她的脸上和胸前,倍感神秘迷人,尤其她那一对大木瓜,双双狂舞跳跃,直至静止不动,而她雪白修长的美腿,在他两手一拨之下,现出神秘的洞xue,中央更有粉红色的rou粒。

    在欣赏之中,他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了,跪在地上,抚摸着她的大腿,轻吻她的朱唇,以手指插入神秘的洞内探索,好一会,拔回潮湿的手指,他已冲动得想发炮了,仍强忍不进攻,再以手指轻拨她的乳尖,乳蒂神奇地粗硬起来于是,他两只手抓向两个大木瓜,奇热无比,力推之下,又软又硬。

    他仍然大力握住她的双峰,爬到她身上,那急不及待的阳具已自动找到了洞口,缓缓进入湿热的洞内,他已放了手,因为洞内不够湿润,进攻遭受抵抗,她脸上似露出微痛之感,在他那电钻的威力下,已进入三分之一了。

    他两手按在床上,身体凌空,再乘下压之势,一下就直捣黄龙,结果完全占领了城池,插上胜利的大旗。

    在无限满足之中,使他更兴奋的,是她的一对豪乳,狂跳了十几下,彷佛她是清醒的,一脸惊惶,羞涩和兴奋尖叫了一声说:“吓死我了﹗你好坏啦!”

    这种是他的想像,却已使她不像一个没有知觉的人,而是和他心灵相通了。

    他两只手托起她的背,两只大木瓜和他有了更近的距离。

    他一下一下地向她力插,看见一对豪乳在两三寸距离内狂动乱摇,兴奋得不时啜她的奶,有时又热吻她的小嘴。

    当他疯狂到极点时,她的两只大奶也狂抛至几乎甩出来,而她也好像“喔喔”地低叫呻吟,他无法忍受,支持不住了,倒张开血盆大口,狂咬少妇的rufang,向她发xiele!

    在离开她时,他看见她一边的雪白豪乳留下了他的牙齿印和血丝,而她那充血的粉红色下身,则正倒流出他的jingye,他在屋内搜掠一番后,才心满意足离去。

    林大太在两小时后醒来,发觉自己被迷jian,又惊又怒,心慌意乱!她趁丈夫还末回来,急忙洗了澡,收拾好凌乱的房间。

    她想了又想,不敢告诉丈夫,却又心有不甘,便找到一个私家侦探,请他侦查。

    在告诉他事件之后,她所不明白的,是她己关上门,yin贼如何入屋?

    私家侦探叫王志成,三十岁,他沉思片刻,认为她可能只关上铁门,而木门还未关紧,那么色魔就可以推开木门,用屈曲的铁线拉开铁门的锁入屋,熄去电掣,等她走近时迷晕她。

    王先生和林太太入屋查看,在睡房的床底,找到了一截黄色的烟蒂,在得知她的丈夫不吸烟后,认为是贼人遗下,十分高兴。

    而林大太也想起一件事,在她走近电掣被人迷倒的一刹那,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她嗅到那yin贼满口烟臭,王志成沉思着,认为贼人一定十分熟悉她的情况,否则若她丈夫在屋内,他就可能失败。

    他首先怀疑林大太的邻居。

    经过几天调查,同一层楼只有四伙人,全是年青夫妇,三伙人中的男人,全部不吸烟。

    而且事件在晚上九时发生,他们有一户未回来,另两户也末睡觉,做丈夫的绝对没有可能在太太未睡而够胆偷入邻居家中迷jian别人太太吧﹖

    事情变得毫无头绪之际,在半个月后的深夜一时,同一大厦另一层楼的一个单位,又发生另一宗入屋向女户主施暴事件。男户主姓周,是个三十岁的经纪,那晚竟是结婚之喜,和他的太太淑芳在酒楼摆酒,喝得大醉,两个亲友送一对新人回家。

    新郎入屋后倒在沙发上熟睡了,二十五岁新娘则躺在床上,有八、九成醉。

    半小时后,有人开门入屋,走近观察了新郎好一会,便走进房中,也看了美艳的新娘一会,便关上房门,脱光了衣服。

    他开始替她宽衣解带,先是高跟鞋,再脱裙子内裤。

    他用手抚摸新娘的下体,又用舌尖轻舐,新娘虽然闭上眼,仍有两成清醒,被抚弄下体时,两只脚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震动,不久流出了yin水,她的脚跟也轻擦着床了,大红的俏脸越觉动人,并且轻咬小嘴,两只平放的手轻握拳头。

    他在替她解衣钮了,一粒、两粒、三粒、四粒,全解开了,看见了两颗熟透的蜜桃裂开了。

    他急不及待松开了胸扣,扯出了胸围,一对成熟的大rou球破茧而出,摇曳着,他马上压向她身上,而她已张开了腿向上迎,轻咬的小嘴露出急待的微笑来。

    他找到了目标,大力一插,己占有了她。

    她大力抖动了一下,邪笑的嘴又闭上,轻咬得更紧,而且有一丝痛快的神色。

    在他抽动第二下时,她的上半身摇动了一下,两只坚实的rufang也摆动了两、三下,她的两只手抱向他,张开了如雏鸟饥渴的小嘴迎向他,但他并不吻她,只是一下又一下cao她,动作由慢而快,使她的呼吸急速至需喘气,伴随着低叫和呻吟。

    她的脸本已红如晚霞,此刻更高涨了,要爆炸似的。

    当她那结实如皮球的双乳狂抛至看不到乳蒂时,她全身sao动了,颈和脸左右摇动,急切渴望他的乱吻。

    但她失望了,呻吟地叫了起来:“哎唷……噢噢……唔……大力点……捏我啦!”

    她的胸前两大团rou,浑圆、巨大、结实、涨红,在狂抛着。

    他伸出两只手去抓,却落了空,那是她的sao动加上湿滑的汗水,以至男人的一只手握不住,结实得捏不入,而她的下半身,正以一秒两三下的速度,由腰带动向上迎,正好让他大力压下去,又倍加了磨擦,和双方的快感。

    于是她的两只脚跟又以一秒四,五下,五,六下的速度力擦着床。

    “呀……我要死啦!”她本想大叫,无奈已有七,八成醉,加上快感下全身无力,叫出来都变成了无限yin荡的低吟!

    但他仍没吻她,却咬向她的亳乳,使她杀猪似地嚎叫,而他也改为吻向她的朱唇,四唇相接间,她察觉了有点不妥当:他的气味不是她丈夫的气味,也有浓烈的烟臭。

    她惊恐得两只眼快要跳出来,却也正值高潮来临,想挣扎已无力,又怕拆穿了他会被杀。

    结果,高潮使她仍热吻他,理智又使她挣扎起来,但已太迟了,他的手大力握住她的rufang,向她射了精。

    她如被行刑,吓得不能动,又似中枪倒地的刹那,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但因她的喝醉,加上脸贴脸,周太太根本不清楚他的相貌﹗她极力睁开眼时,却被他大力掌掴而晕倒了。

    次日醒来,周太太发觉不是做梦,真的被人入屋施暴,便告诉了丈夫。

    两夫妇怕被人耻笑,不敢报警,刚好几天前接过私家侦探王志威派来的名片,便找他来调查。

    在叙述事发经过后,王志成听说yin贼有烟臭,不禁大喜,入屋找寻,果然找到了一截烟蒂,但他有点失望,最初以为这色魔和半个月前向林太太施暴同是一个人。

    最使王志成不解的,是送周先生回家的两个人,他们坚信替他们关了木门和铁闸才离开,那么yin贼是利用锁匙开门了,但他的锁是从何而来﹖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yin贼既然敢入屋,一定知道屋主夫妇都喝醉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周先生夫妇是新婚之夜,有大量亲友看见他们唱醉,犯案者是他们的亲友吗﹖但他如何有锁匙﹖送他们回来的男亲友是两人一起离去的。

    但他始终怀疑两宗入屋强jian同是一个人做的,都是烟精,但这烟蒂却是两种,那可能是两个人了。

    一个月又过去了,私家侦探仍亳无头绪,两个受害人林太太和周太太也逐渐淡忘了那件事,但她们都换上了新的门锁。

    林太太的丈夫照常返内地做生意,她晚上独自在家无聊,曾喝啤酒看电视,然后上床。

    有一天晚上九时许,三十岁的林太太开门,如常将垃圾放在后楼梯。

    在她外出时,门只是虚掩,而色魔己入屋,将一包粉末倒入啤酒杯内然后躲起来,

    林太太返回屋内,扣上防盗锁,十分放心地坐在沙发上喝啤酒看电视。

    然而不久,她全身逐渐发滚,脸红如喝醉,更产生了幻觉,以为丈夫站在面前,含

    笑站起来,脱去睡袍里的内裤,在向丈夫扑过去,但却跌倒在地上,她爬起来,躺上沙

    发,闭上眼以手指抚弄自己的私处、握着自己的rufang。

    丈夫又站在面前向她笑了,一切景物疑幻疑真!她全身热得要爆炸了,强烈摇动上

    身,长发在半空飞扬,两眼闪闪发光如破棺而出的女鬼,嘴角都笑了。

    她两只大奶子摇撼着,如狂风扫落叶,壮观而诱惑!

    一个全裸男人站在她面前,阳具又粗又长,似她的丈夫又不似,但她坚信是丈夫,

    内心却有一种莫明的恐惧。

    林太太支持不住,站起来,大力地扯破自己的睡袍,rou体赤裸而出,像一条rou虫破

    壳而出,一对豪乳双双起舞,摇向左再向右,随着她向裸男扑去,大屁股也作“S”形

    摆动。

    她实在忍无可忍了,在抱住他的刹那,两个大rou球先抛向他,被他两只手撑住,握

    紧,她痛苦地笑了,说:“老公,cao我啦!”

    他拥吻她,林太太狂热如野兽,在他身上乱摸,玉手握住他灼热的火棒,下身大力

    磨擦,被吻的小嘴发出沉重的喘息。

    当他扶住她的屁股,向她刺进时,林太太静止不动了。

    在阳具挺进她yindao的刹那,她全身发软向下滑,被他托住了屁股,她上半身发软向

    后弯腰,强烈抖动如跳舞,一对豪乳向天怒挺。

    她狂摇着旋转,兴奋得大叫。

    他后退坐在沙发上,而林太太坐在他膝上,笑着、叫着、哭喊着,闭上眼乱摇一对

    大奶,再一上一落用力磨他的阳具,大奶子在左右摇动和一升一降之中,不时被他的口

    轻吮、轻咬,被他一只手又握又捏。

    当他大力握住一只豪乳时,她呻吟大叫。

    他的口吮吸她另一只奶了,使她的yindao起了强烈的收缩,张开了大眼睛,射出迷人

    的光采,并且渗出了泪水,不,那是yin光!

    此刻她已大汗淋漓了,仍疯狂运动如大跳劲舞,人奶子在跳动中互相拍打,rufang的

    上半部满是晶莹的汁珠!

    林太太突然怪叫一聱,身向后仰跌,两手反按地上,他全力推进,使她的下身一下

    又一下地力迫他的阳具,一对豪乳如火山爆发,溶岩四处流动。

    他向她射精了,林太太不动了。

    在他发泄完时,她突然全身一软,整个人跌在地上,颤抖着她的yinchun,闭上眼不断

    喘息叹气。

    她在深夜醒来,发见自己躺在地上一丝不挂,下身有秽物流出,大吃一惊。

    她起来,四处找寻,并没有丈夫的踪影,她只记得和一个男人zuoai,却以为是自己

    的丈夫!

    门上的防盗链没扣上,一定是那yin魔,趁她倒垃圾时入了屋。

    但他的相貌一点印象也没有﹗

    林太太在地上我到一截黄色的烟蒂,次日打电话告诉了私家侦探。

    当他到达时将烟蒂和她第一次被迷jian时的比较,是同一牌子的烟,大喜。

    但林太太却指他无能!他说已缩窄了调查的范围,又问林太太租住楼宇多久,是那

    一间地产公司介绍。

    她说租了三个月,又说出地产公司的地址,但说:“那是一个女经纪介绍的呀!地

    产公司两个经纪都是女人!”

    私家侦探去到那地产公司,有一个女郎坐着,桌上有一包薄荷烟,他大喜,诈作看

    楼,向她要了一支烟点上,却拔出另一支薄荷烟给她。

    女职员说她不吸烟,他问那包烟是谁的?

    她说是给男客人抽的,私家侦探坐了个多小时,始终不得要领,只好离去。

    他在晚上到另一层楼守候,那是另一个受害人周太太的住处,他相信色狼下一个目

    标会是周太太,因为他第二次犯侵了林太太。

    可惜他守候了三个晚上仍没动静,只好离去。

    一星期后,色魔果然再出动,向周太太成功施暴。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深夜一时,有人按周家门铃,周先生睡眼朦胧开门,门外没有人。

    五分钟后门铃又响,周先生走出门外,被人从后以哥罗芳迷倒,拉入屋内关上门,

    然后有人关上电器总制,摸黑入房,他听见周大太如梦呓的声,立刻问:

    “老公,谁在拍门?”

    没有人回答,但她的内裤却被人脱下,有人压在她身上,分开她的腿。

    周太太最初以为是丈夫,加上不大清醒,当阳具在她的下体活动时,新婚不久的她

    马上流出yin水。

    但周太人有怀疑,正想说话,阳具已大力插入她的yindao之内了。

    那人两只手按压住她饱胀的胸脯上,大力一抓,弹力十足,周太太在痛楚之中嗅到

    强烈的烟臭昧,被吓醒了,恐惧问:“你是谁?”

    语音刚完,她的内衣已被人大力撕跛了,扯出来,然后是两只怪手用力握rufang,痛

    得她死去活来!

    周太太疯狂挣扎,大叫救命,声音凄厉如女鬼复仇!但她的下身已被压住,中间两

    只豪乳又被大力抓,动弹不得,她只能两只手在他背上乱打,却没有用。

    突然间,yin贼向她射精了,她疯狂以指甲抓伤了他的背,在他的惊叫中周大大也被

    打晕了。

    当周太太醒来时,发觉被人将手脚绑在四个床角上,灯亮着,有个男人站在床前,

    但他戴上黑色软面罩,只露出眼口鼻,他全身赤裸,丑陋的阳具又粗又长,如高射炮!

    她想起个几月前新婚酒醉被色魔侵犯的一幕,两只美丽的大眼睛惊恐得要跳出来,

    颤抖而恐怖地问:“你究竟是谁?”

    那人没回答,俯身接近她高耸的胸脯,她更害怕了,而胸脯也更高挺而饱满,充满

    了生命力在起伏不止。

    他将两只手轻按在rufang上,而她挣扎起来,豪乳震动,磨擦着他的粗大的手掌,被

    力握住。

    周太太一下尖叫,大叫救命,却被他一拳打在心窝上,痛得惨叫嚎哭,再也不敢呼

    叫,而她的两只大奶子,在拳头震动下,虽然重量十足,却狂跳如两个孖生兄弟,活泼

    而顽皮!

    他用口吸吮着周大太的rufang,每大力吸一下,她就抖动两、三下。

    他的一只手,在摸捏另一只奶,以各种形式钳、压、抓、握,力量由小而大,使她

    全身都sao动了!

    而她另一只手,则在她的小洞附近活动,使她全身毛孔有万千毛虫爬入又钻出。

    周太大面红如火烧,羞耻而愤怒道:“求你快点搞吧﹗不要侮辱我好吗﹖”

    她又哭了!是的,她的yin水大量涌现了,当他伏在她身上时,阳具轻易地深入她的

    yindao内,周太大抖动了一下,瞳孔放大,她两乳被力握、嘴被热吻,她痛苦地喘息低叫

    着,轻微摇动身体。

    他射精了,周太太呆着不动,泪水在流,一对豪乳急速起伏,两只脚紧张地拍摇。

    yin贼临走前将她蒙眼。

    当丈夫醒来解她的绳子时,周太太真想杀死丈夫然后自杀!但她没勇气,哭得死去

    活来!

    周先生夫妇将事情报告了私家侦探,愿出重金求他破案。

    侦探又在床下找到一截白色的薄荷烟,陷入了沉思。

    两次侵犯林太太的人,留下两截同一牌子黄色烟蒂,而两次强jian周太太的色狼,却

    留下两截另一只牌子薄荷烟,为什么呢﹖两个受害人的被侵犯,手法是差下多,是同一

    个人做的。

    但烟都是两种,证明了他在故布疑阵。

    但他已有了侦查的目标了,因为周太太抓伤了yin贼的背。

    几天后,私家侦探请来周先生夫妇及林太太在地产公司门外待候,他独自入内找经

    理,说想租楼,倾谈中向他索烟,经理取出一支薄荷烟。

    他放入衣袋,说太薄荷味。

    经理又取出另一支黄色滤嘴的烟,也被他放下。

    侦探叫三个人进来,捉住经理,剥去他的衫,背部果然有爪痕!

    侦探说:“你们都在这地产公司租楼,经理有你们的门匙,也熟悉你们的情况,便

    于犯案。

    他有同时吸两种烟的嗜好,成为破案的难题,最后也成为破案的重要证据!报警或

    者不报警,由你们决定吧!”

    晚上九时,三十岁的林太太入浴室洗澡,一个年约四十岁男子进入她屋内,关上电器总掣,屋内一片漆黑。

    林太太围着一条毛巾摸索走近总掣,突然嗅到浓烈的气昧,惊异间,已被人以哥罗芳手帕掩面,失去了知觉。

    电灯回复光亮,晕倒的林太太倒在男人身上,刚才的挣扎和纠缠使她的毛巾脱落,她有一身雪白的肌肤,丰满的胴体。

    男人抱起她,见她五官端正,皮肤幼滑,忍不住吻了她的脸和嘴,马上冲动起来。

    在走向睡房的路上,她那饱满浑回的rufang,双双左右摇动起来,如一片起伏不止的稻浪,使他的阳具马上硬了。

    他将少妇抛在床上,看她由高落下的刹那,长而浓密的秀发在空中飞扬,覆盖在她的脸上和胸前,倍感神秘迷人,尤其她那一对大木瓜,双双狂舞跳跃,直至静止不动,而她雪白修长的美腿,在他两手一拨之下,现出神秘的洞xue,中央更有粉红色的rou粒。

    在欣赏之中,他己脱光了身上的衣服了,跪在地上,抚摸着她的大腿,轻吻她的朱唇,以手指插入神秘的洞内探索,好一会,拔回潮湿的手指,他已冲动得想发炮了,仍强忍不进攻,再以手指轻拨她的乳尖,乳蒂神奇地粗硬起来于是,他两只手抓向两个大木瓜,奇热无比,力推之下,又软又硬。

    他仍然大力握住她的双峰,爬到她身上,那急不及待的阳具已自动找到了洞口,缓缓进入湿热的洞内,他已放了手,因为洞内不够湿润,进攻遭受抵抗,她脸上似露出微痛之感,在他那电钻的威力下,已进入三分之一了。

    他两手按在床上,身体凌空,再乘下压之势,一下就直捣黄龙,结果完全占领了城池,插上胜利的大旗。

    在无限满足之中,使他更兴奋的,是她的一对豪乳,狂跳了十几下,彷佛她是清醒的,一脸惊惶,羞涩和兴奋尖叫了一声说:“吓死我了﹗你好坏啦!”

    这种是他的想像,却已使她不像一个没有知觉的人,而是和他心灵相通了。

    他两只手托起她的背,两只大木瓜和他有了更近的距离。

    他一下一下地向她力插,看见一对豪乳在两三寸距离内狂动乱摇,兴奋得不时啜她的奶,有时又热吻她的小嘴。

    当他疯狂到极点时,她的两只大奶也狂抛至几乎甩出来,而她也好像“喔喔”地低叫呻吟,他无法忍受,支持不住了,倒张开血盆大口,狂咬少妇的rufang,向她发xiele!

    在离开她时,他看见她一边的雪白豪乳留下了他的牙齿印和血丝,而她那充血的粉红色下身,则正倒流出他的jingye,他在屋内搜掠一番后,才心满意足离去。

    林大太在两小时后醒来,发觉自己被迷jian,又惊又怒,心慌意乱!她趁丈夫还末回来,急忙洗了澡,收拾好凌乱的房间。

    她想了又想,不敢告诉丈夫,却又心有不甘,便找到一个私家侦探,请他侦查。

    在告诉他事件之后,她所不明白的,是她己关上门,yin贼如何入屋?

    私家侦探叫王志成,三十岁,他沉思片刻,认为她可能只关上铁门,而木门还未关紧,那么色魔就可以推开木门,用屈曲的铁线拉开铁门的锁入屋,熄去电掣,等她走近时迷晕她。

    王先生和林太太入屋查看,在睡房的床底,找到了一截黄色的烟蒂,在得知她的丈夫不吸烟后,认为是贼人遗下,十分高兴。

    而林大太也想起一件事,在她走近电掣被人迷倒的一刹那,虽然伸手不见五指,但她嗅到那yin贼满口烟臭,王志成沉思着,认为贼人一定十分熟悉她的情况,否则若她丈夫在屋内,他就可能失败。

    他首先怀疑林大太的邻居。

    经过几天调查,同一层楼只有四伙人,全是年青夫妇,三伙人中的男人,全部不吸烟。

    而且事件在晚上九时发生,他们有一户未回来,另两户也末睡觉,做丈夫的绝对没有可能在太太未睡而够胆偷入邻居家中迷jian别人太太吧﹖

    事情变得毫无头绪之际,在半个月后的深夜一时,同一大厦另一层楼的一个单位,又发生另一宗入屋向女户主施暴事件。男户主姓周,是个三十岁的经纪,那晚竟是结婚之喜,和他的太太淑芳在酒楼摆酒,喝得大醉,两个亲友送一对新人回家。

    新郎入屋后倒在沙发上熟睡了,二十五岁新娘则躺在床上,有八、九成醉。

    半小时后,有人开门入屋,走近观察了新郎好一会,便走进房中,也看了美艳的新娘一会,便关上房门,脱光了衣服。

    他开始替她宽衣解带,先是高跟鞋,再脱裙子内裤。

    他用手抚摸新娘的下体,又用舌尖轻舐,新娘虽然闭上眼,仍有两成清醒,被抚弄下体时,两只脚起了一阵阵轻微的震动,不久流出了yin水,她的脚跟也轻擦着床了,大红的俏脸越觉动人,并且轻咬小嘴,两只平放的手轻握拳头。

    他在替她解衣钮了,一粒、两粒、三粒、四粒,全解开了,看见了两颗熟透的蜜桃裂开了。

    他急不及待松开了胸扣,扯出了胸围,一对成熟的大rou球破茧而出,摇曳着,他马上压向她身上,而她已张开了腿向上迎,轻咬的小嘴露出急待的微笑来。

    他找到了目标,大力一插,己占有了她。

    她大力抖动了一下,邪笑的嘴又闭上,轻咬得更紧,而且有一丝痛快的神色。

    在他抽动第二下时,她的上半身摇动了一下,两只坚实的rufang也摆动了两、三下,她的两只手抱向他,张开了如雏鸟饥渴的小嘴迎向他,但他并不吻她,只是一下又一下cao她,动作由慢而快,使她的呼吸急速至需喘气,伴随着低叫和呻吟。

    她的脸本已红如晚霞,此刻更高涨了,要爆炸似的。

    当她那结实如皮球的双乳狂抛至看不到乳蒂时,她全身sao动了,颈和脸左右摇动,急切渴望他的乱吻。

    但她失望了,呻吟地叫了起来:“哎唷……噢噢……唔……大力点……捏我啦!”

    她的胸前两大团rou,浑圆、巨大、结实、涨红,在狂抛着。

    他伸出两只手去抓,却落了空,那是她的sao动加上湿滑的汗水,以至男人的一只手握不住,结实得捏不入,而她的下半身,正以一秒两三下的速度,由腰带动向上迎,正好让他大力压下去,又倍加了磨擦,和双方的快感。

    于是她的两只脚跟又以一秒四,五下,五,六下的速度力擦着床。

    “呀……我要死啦!”她本想大叫,无奈已有七,八成醉,加上快感下全身无力,叫出来都变成了无限yin荡的低吟!

    但他仍没吻她,却咬向她的亳乳,使她杀猪似地嚎叫,而他也改为吻向她的朱唇,四唇相接间,她察觉了有点不妥当:他的气味不是她丈夫的气味,也有浓烈的烟臭。

    她惊恐得两只眼快要跳出来,却也正值高潮来临,想挣扎已无力,又怕拆穿了他会被杀。

    结果,高潮使她仍热吻他,理智又使她挣扎起来,但已太迟了,他的手大力握住她的rufang,向她射了精。

    她如被行刑,吓得不能动,又似中枪倒地的刹那,充满了恐惧和痛苦!

    但因她的喝醉,加上脸贴脸,周太太根本不清楚他的相貌﹗她极力睁开眼时,却被他大力掌掴而晕倒了。

    次日醒来,周太太发觉不是做梦,真的被人入屋施暴,便告诉了丈夫。

    两夫妇怕被人耻笑,不敢报警,刚好几天前接过私家侦探王志威派来的名片,便找他来调查。

    在叙述事发经过后,王志成听说yin贼有烟臭,不禁大喜,入屋找寻,果然找到了一截烟蒂,但他有点失望,最初以为这色魔和半个月前向林太太施暴同是一个人。

    最使王志成不解的,是送周先生回家的两个人,他们坚信替他们关了木门和铁闸才离开,那么yin贼是利用锁匙开门了,但他的锁是从何而来﹖

    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yin贼既然敢入屋,一定知道屋主夫妇都喝醉了。

    他为什么会知道﹖周先生夫妇是新婚之夜,有大量亲友看见他们唱醉,犯案者是他们的亲友吗﹖但他如何有锁匙﹖送他们回来的男亲友是两人一起离去的。

    但他始终怀疑两宗入屋强jian同是一个人做的,都是烟精,但这烟蒂却是两种,那可能是两个人了。

    一个月又过去了,私家侦探仍亳无头绪,两个受害人林太太和周太太也逐渐淡忘了那件事,但她们都换上了新的门锁。

    林太太的丈夫照常返内地做生意,她晚上独自在家无聊,曾喝啤酒看电视,然后上床。

    有一天晚上九时许,三十岁的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