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帕萨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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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路上还是我开的车。这辆帕萨特我开了没多久,是我入职的时候叔叔阿姨给我庆祝毕业垫了几万块买的。自己开的时候没觉得什么,可是要让斐璚坐在副驾驶上,我就觉得委屈他了。 我用余光瞥了一眼闭目养神的斐璚。他睫毛微颤,呼吸平稳。路边的霓虹灯照亮他的脸,就像在洁白的画布上落下的颜料,只让他看上去更美了,美得有些烟火气。 车身猛地一震,他轻轻“嗯”了一声,皱眉。我刚想道歉,就看到他睁开眼睛看着我,没有情绪,只是淡淡地望着我,窗外是他代言的香水广告。他只是这样睁着眼,靠在椅背上都像一副画报。 我心里一滞,把车停在路边。他伸手摸了摸我的嘴唇。我今天没怎么喝水,他不太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别人碰,他喝过的那杯水我也就没动,现在嘴唇有些干裂了。他的手指在嘴唇龟裂的浅缝里来回抚摸,摸得我都快硬了。 突然我嘴唇上一疼,他扯着我干裂的皮肤撕开了一个小口,并继续拉扯着,撕下了一小块死皮在手里碾了碾。 “你嘴好干,我帮你润一下。”他继续蹂躏我的嘴唇,我流血了,嘴唇上一定乱七八糟的。 轻微的疼痛对我来说反而是兴奋剂,我伸出舌头舔他的手指,邀请他进来我嘴里作乱。他挑眉,两根纤长的手指就一下子伸到我喉咙口,拨弄着我的小舌头。我有点想吐,但还是含着他的手指嘬得啧啧作响,含不住口水也顺着他的手心淌下去。他两指夹住我的舌头拽得我吐着舌头张大了嘴。 “脏了,舔干净。”他的语调没有起伏,但看他好心地撸起了袖子把手伸到我面前,我觉得他心情应该不错。 我的手撑在手刹前后,舌头顺着他的手腕开始舔。斐璚的手臂很细,又白又嫩,薄薄的一层皮肤下几乎可见的青筋从手臂一直延伸到手背。皮肤上泛着一层水渍,随着我的动作又染上一层血色,最后被我舔干净。我没忍住在他的手腕上嘬了两口,流下了一个淡红的印子。 被一把掐住,三根冰凉的手指卡住我的下巴,大拇指在我嘴唇上蹂躏,还没结痂的伤口渗出血丝,在他的手指上晕染开来。 ... 斐璚的手伸到我胸前,解开两个扣子。我配合地把衬衫从裤子里拉出来,那两只冰凉的手就从衣摆下面伸了进来,直奔我拿两团昨晚被他玩得肿胀的胸肌。 我低头看到白色如蜘蛛腿的手指在我被欺负得紫红的乳rou上揉搓,奶头挺立着在衬衫上顶出两个凸起。斐璚低头咬了口我的奶头,又用舌头打了两个转,我立刻呻吟出来。 “sao狗。”斐璚骂了我一句,我感觉我下面jiba就硬到痛,屁股也开始流水。 我气喘吁吁地点点头:“是...是主人的sao母狗...”低头就能看到我胸前被舔湿的布料透出sao透了的红。 斐璚从储物盒里拿出两个小玩意儿,把我衣服扒开顺手就夹在了我两粒rutou上。我忍不住哼哼了两声。那是两个暗红色的乳夹,其中一个上面纹着“璚”的花体字,中间牵着一根银链。 他食指勾着银链,扯着我的rutou像牵狗一样牵着我,靠在车门上,一条腿弯曲着踩在手刹上,另一条腿则伸直了点在我的rou上。 我心领神会,趴下去用牙咬着他裤子的拉链,含着那根蛰伏在内裤里的仙女棒,用舌头画着圈舔。即使是美如仙女儿,斐璚的这玩意尝起来也并算不上好吃,并不臭,但咸味中带着点腥气,始终还是男人的味道。 我咬着内裤的边沿往下拉,那根半勃起的roubang就抵在了我鼻子上。roubang特有的腥臊味儿让我几乎瞬间就软了身子,伸出舌头就迫不及待地含住了那根漂亮的yinjing。 我上下摆动着脑袋,腮帮子内壁紧紧吸附着那根仙女棒,感受着仙女棒逐渐在我口中硬起来,抵到我的上颌。我愈发卖力地做了两个深喉,guitou擦着我的上颌狠狠地cao进了喉咙里,我几欲作呕,却被斐璚揉搓着耳朵的手恰到好处地安抚了下来。 我因为缺氧,整个人都晕乎乎的,唯独嘴里的roubang鲜明得吓人。我听到仙女儿笑了一声,抬眼艰难地看了眼,背着光看不太清他的表情,他抬起膝盖蹭了蹭我的rutou。rutou被夹得充血,被他这么一蹭更是整段腰都脱力地塌了下去。 jiba被斐璚柔嫩的脚底踩了踩,我得到许可伸手扯开裤腰带,掏出硬得流水的jiba,一下子打在了斐璚脚背上。 “唔!”我嘴里还含着仙女棒,说不出话。jiba被他突然用力一踩,疼得要命,我只能含着roubang左右摇头,眼泪都留下来了,jiba也疼软了。 “狗狗没我的允许怎么能硬。”斐璚笑得开心,连语气都轻松了不少。我更努力地讨好他,用舌尖勾勒马眼,又用力地嘬着guitou,沿着柱身一点点嘬到roubang的根部,去含着那团囊带咕哝。 他的脚趾在我jiba上细细揉捻,脚心抵着guitou打转,很快我就又硬了,湿滑的液体糊了他脚心到处都是,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jiba烫得像是要烧起来,我嘴里讨好他,希望他能给我个痛快。 “sao狗狗,奶子蹭得舒服吗?” 我听他这么问我,才发现我无意识地居然在用他的膝盖磨rutou,登时羞得面红耳赤,从脸烧到了脖子根。跟斐璚的这小半年,我早就被调教得极其敏感又无比yin荡,只是惊讶于自己下意识的求欢,便晃动着胸肌发出银链碰撞声,含糊道:“舒呼...主人多点...” 放荡地在他膝盖上蹭着rutou,我又给他来了五六个深喉,终于一股股微凉的液体落在我舌根处。与此同时,我的睾丸被他脚趾抠住,也射了出来。 我咕咚咕咚咽了两口,吐出了那根沾满了我口水的仙女棒。 我摘下小玩意儿随手一扔。低头梭着皮带时,余光瞥见斐璚在擦拭他那根仙女棒。我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拿我的外套擦了擦,完事还嫌弃地把衣服扔到了后座,接着闭目养神。 我咧了咧有点磨破了的嘴角,无奈地发动车子。 。 到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送斐璚回房后我就回到车库。虽说我脸皮厚,但要我把一副狼藉的车送去洗车店,我还是没这个胆子的。一想到人家一脸暧昧地看着我的那种场景我就头皮发麻,能从这儿用脚趾抠到美洲大陆开通直达铁轨。 洗完车我回到屋里,因为斐璚畏寒,所以地暖开得很足,我一进门就把衣服脱了。胸前被棉衣刮得有点痒,我忍不住挠了两把。总感觉胸似乎比之前大了些,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最近去健身房比较勤。 我听到浴室的水声,站在门口喊:“斐斐,听得到吗?” 浴室里都是水汽,隔着门也能感到热气,模糊了一声回应。 “斐斐,下周,我...”我攥紧了手里的上衣外套,衣服口袋里隐约能看到两张冬季电影节的票子,“你可以...” “下周你开我的车吧。”斐璚带着水汽的声音打断了我,“你的车坐着不舒服,钥匙在门口,送你了。” “啊,好。”打惯了退堂鼓,只要有个台阶我就能顺着给自己搭个滑梯,“谢谢啊,你怎么知道我馋你那辆保时捷好久了的?” 里面的人嗯了一声,似乎是不想跟我继续掰扯。 可恶,就算眼睛酸涩,他的声音也依旧可爱。 ——————————————————————— 斐璚养了一只很可爱的小狗,会吐着舌头舔骨头,高兴的时候会摇尾巴。他似乎知道自己摇尾巴的样子很可爱,所以不高兴的时候也喜欢摇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