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坐在椅子上狂ca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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充满了甜sao气息的宿舍里,一男一女正在进行一场奇怪的比赛。 男人半昂着头,粗大的喉结不停滚动着,视线下移,全身赤裸的被绑在椅子上,身上交错着鞭痕和凝固的蜡油,椅子后方被捆住的手用力攥着一把小刀,正非常努力割着绳子。 而在他身上,还跨坐着一个女人,女人身着休闲衬衣和蕾丝短裙,此时裙子已经被撩到了腰部,最引人注目的,除了那张娇艳欲滴的脸,就是双腿间的娇粉花蕊了,细缝般的花口微微翕动着,被一根夸张的roubang堵着,潺潺的蜜液从花缝渗出,使得房间里的味道愈发浓郁。 顾行烟浑身发软,只用那又硬又烫的jiba胡乱戳一戳,居然就舒服的想要呻吟,这东西本就粗大,今天又被捆了半响,更是被刺激的愈发雄壮,guitou比孩童的拳头还大,棒长也是惊人,要想直接吞下,非常困难。 她快速扯开自己的衬衣,一只手大力揉捏着洁白的奶子,另一只手在花xue口四处揉弄,想让自己完全兴奋起来,揉了片刻,便分开yinchun,扶着大guitou对准了凹陷的小缝,慢慢往下坐,每次只进入几毫米,就不得不停下来喘息: “啊…jiba好大…我要把林琛的jiba塞进去,完完整整吃进去……啊……” 顾行烟发现,自从她动情的夸赞之后,林琛额头的汗越来越多,胯下rou根也不受控制的弹跳起来,啧,男人啊,表面礼义廉耻,实际都喜欢听sao话,她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小叶,你男朋友的jiba可真大……唔,林琛男神,女朋友表姐的sao屄怎么样,合不合你心意~~” “大jiba要戳死小sao逼了……啊,撑裂了……林琛,你真的是长了根驴大的物事,被你cao,真得好爽~~” 林琛努力心无旁骛的割绳,不想被耳边的yin词浪语所影响,但是怎么可能呢? 上次party后,他几乎日日都会梦到这种感觉,更别论,此时比梦里还要强烈百倍、千倍。 yinjing被包裹进的地方无比狭窄,像是羊肠小径,其中布满了吸咬的嫩rou,这些嫩rou就如同这个女人般,总喜欢凑上来胡乱攀咬,非要他用大rou物怼得满满当当,才能稍微乖顺一些。 他几乎是机械的摆动着手里的小刀,连自己用了几分力都有些感知不到了,所有的知觉都被交缠的性器所吸引,女人往下坐的速度极为缓慢,让每一次的快感都被无限放大了,不断冲击着脑神经,让他越来越硬,只想用撞击消解胀疼的感觉。 吃到一半时,顾行烟挽着男人的脖子,看到缚着他的绳子也快断了,她不想再尝试上次那种被cao一下就抽离的状态,索性咬咬牙,松开撑在椅子两旁的腿,由上到下直直坐了下去。 roubang直接捅入了紧窄的yindao,借着下坠的力度,破开了宫口,凿入了花芯。 如此巨大的刺激,顾行烟的小腿不自觉地绷直了,像是直接被顶穿到喉咙般,鼻尖酸麻,大脑一片空白,又是那种被cao到失语的感觉,那瞬间仿佛连呼吸都停住了,只剩下大腿肌rou不自觉地颤抖着。 这一下,非常的猝不及防,顾行烟疼,林琛也疼,本就被汗和血浸湿的手指一颤,用来割绳子的刀没拿稳,掉落到了地上。 两人都没动,也没说话,整个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 顾行烟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向下看了看,花xue已经绷的发白,像是薄薄一层rou膜裹着巨根,似乎随时会被撕裂,又疼又麻的感觉让人心颤,小腹凸起了一个包,似乎也在控诉巨rou的雄伟。 她忍住极致的饱胀感,看了看掉在地上的刀,趴在男人耳边小声开口: “天意啦,别忍了,欲望这种事,做了就会发现,会变得很简单,如果不做,很容易产生复杂感情的……” 女人直直看着男人的眼睛,话语中似乎带着nongnong的暗示: “你看我的眼神,就很危险哦~~jiejie是想帮你,分清楚欲和爱~~” 顾行烟说完后,觉得自己很像是拐卖孩童的人贩子,欺骗20岁年轻男孩的新鲜rou体,越想越禽兽,她忍不住呵呵笑起来,连带着身体微颤,撑得满满的花xue也颤抖起来,规律性吸着大roubang,如同千万伏的电流从花xue处散开,刺激的头皮抽紧,香汗淋漓。 她还没从那种细密的快感中回过神,突然一下,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撞了起来,顾行烟不受控制的被抛了起来,又因为重力,快速下落,失重的恐慌中,拳头大小的guitou和布满青筋的棒身一次又一次,从下方捅上来,带着无比坚定的力道,尽根撞入。 于此同时,房间里响起椅子不停砸在地上的声音,“咣咣咣”,像是有人在用力砸地板一样。 天! 林琛居然就这么坐着发力,完全靠大腿的力量将她顶起来cao。 这是一种极其疯狂的行为,难度也非常高。 顾行烟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每次被顶起来,只来得及尖叫一声,紧接着那根巨棒又再次毫无感情的顶穿她。 一下、两下……十下…… 小腹痉挛起来,顾行烟有种第一次被破身时的酸疼麻胀,像是极速过山车,又刺激又恐慌。 这样的姿势极为吃力,不过几十下,林琛的身上就裹满了汗珠,全身的青筋都向外凸起。 每一次男人挺身,将椅子拽起时,那被割到一半的绳子都会被拉扯开,撕裂的程度越来越大,终于,“吧嗒”一声,绳子完全断了。 下一刻,一双大手覆了上来,拽住了顾行烟承受不住、想要躲开的大腿。 男人的瞳孔漆黑如墨,像是被撕掉了某种遮羞布,他猛得站起身,粗大的rou根重重撞击到sao芯最深处,还用力的碾压了一圈: “啊……天……太深了……” 顾行烟摇着头大叫起来,这几欲撕裂的感觉,痛觉与快感并存,居然让她都有点怕了。 可林琛却像是变了个人,说话时都带着狠: “深?你不是最喜欢这个吗?越大越喜欢,你不是sao到无所不用极其的诱惑我吗?我错了,我上次就该cao死你,让你知道,有些人,不能随便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