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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戒人与检查(二哥与三哥的道具咬play含部分剧情)

    等到少年醒了后,床单已经被重新弄过了,娇嫩的xue口虽然还有被cao弄的不适感却也已经上了清凉的膏药。这样仔细的活,大哥肯定是干不来的。少年的大哥——江且清,是帝国着名的三军团上将,尽管他有着相当高的责任感与善心,但这种细心的活,向来都是少年江挽他二哥江舒寒的活。

    江挽想到江舒寒,便有些犹豫。从房间走下大厅的路上,也不知道啥药的效果还是其他的什么原因,xuerou带着清凉中的一种辣疼,少年不禁蹙起眉头,连带着喘息都加重了几分。

    大厅的餐桌中,一份已经吃干净的餐盘显然是大哥的。大哥比起少年的其他哥哥总是忙碌些,带着复古式的金丝眼镜的男人穿着可爱的兔子围裙,过长的头发被他束在了身后,拿着量杯正在搅拌麦片。江挽有些哽咽,他的二哥,江舒寒,并不是一个医生,而是一位生物学方面的科学家,但在医学方面的成就却也不可小觑,也许是因为天才,所以在生活方面欠缺了一些尝试,但意外的是他做出来的饭菜却还可口。

    “二哥,早安。”

    江挽乖巧的问了安,江舒寒却没有回应他。只是在少年即将坐下时,一把将人拎了起来,示意着人做到自己精心准备的椅子上。贴上了毛绒绒的坐垫的椅子彰显了男人的照顾,中间的俩根玉质假阳具却让少年发慌,尽管少年知晓上面擦了药,是温养俩个xiaoxue最好的方法,但终究是有那么些不情不愿的。

    可少年却无法忤逆二哥,并不是因为少年对二哥的大爱无疆,也不是因为二哥的手段残酷,仅仅是因为少年向哥哥们摊牌,而二哥是唯一最早愿意相信少年是自愿做兄弟共妻的。而为了证明,少年不愿忤逆二哥的任何要求,更何况这对他也并不是坏的。

    江挽小心翼翼的主动分开了花瓣,将娇嫩的xiaoxue对准了假阳具,缓慢的坐下。江舒寒选择的是细小类型的按摩棒,并没有让江挽感受到多大的苦头,只是那药效着实有些磨人,冰凉的药效渗透入软rou,带着一丝辣感,娇气的少年咬着牙扭着腰肢,在柔软的坐垫上坐如针毡。

    “十五分钟。”

    江舒寒看着一脸潮红的少年,手掌握拳攥着的调羹掉落。眼神无辜泛着水雾,还带一点羞涩。江舒寒倒是没有责怪少年,只是一口一口的将食物喂入少年的口中。稀碎的呻吟伴着食物下咽的声音,偶尔从唇瓣流落的津液被二哥小心翼翼的擦拭而去。二哥没有施多大的力道,只是按着少年的腰肢。

    “这样会好些。”

    比起话语简洁的大哥,二哥却不善言辞。经常无头无脑的冒出一句,让人捉不住头脑。但江挽却能知晓,那被隐藏的话语。药效会吸收的好些。这也许和信任有关。

    早餐结束后,二哥日常为江挽体检。这是自从一年前江挽接受命运成为兄弟共妻的日常,为了延续纯净血脉与孕育的可能性。江挽几乎每月都有那么一次的体检。

    江挽躺在精密机器的手术台上,斯文儒雅的二哥已经穿上了白色外套。在cao作的仪器前,金丝眼镜泛着冰冷的光。如同机器手强硬掰开少年双腿的无机质,冰凉锋利的机器手指撑开了娇嫩的xue口。如同触手在xue口逐渐撑开,那沾染着yin水的软rou在镜片下显得格外清晰。

    原本这样的检查应当是俩人陪伴进行的,一人cao作仪器,一人负责检查。大哥因为军务繁忙,已然离去。那么还能帮上忙的,也就只有三哥江榭言,他已经有些许熟练这个cao作流程了。他拿起一旁的小刷子小心翼翼的将xue口的yin液清扫,捏起镊子如同他在奥数竞赛般一题又一题的写下完美答卷。头脑聪明的学霸冷静且沉着,当隐秘的花瓣绽放,yin水被清理干净,贴上涂满药膏的姜片,被欺负得哭卿卿的软rou吐出一阵泪水, cao作仪器的江舒寒迅速让机器将xue口撑得更大。

    透明的镜片也被喷上yin水,少年气喘吁吁整个身子都红的不像话。他忍不住晃着退被江舒寒亲自按下,刺激还不够,这样下去强行撑开也只会让少年受苦。三哥知晓这题的答案,他用细密柔软的毛刷在裸露的小软rou上反复揉刷,敏感的花蒂受不得这样的刺激,纤细的腰肢弓起又弹回。

    江舒寒也配合着蹂躏起少年的粉嫩茱萸,还有闲心照顾那被牢牢禁锢的少年的小roubang。为了孕育血脉,少年从前面得到快感的选项早被踢出,但江舒寒并不介意给予一些挑逗。在俩位兄长配合得当的情况,果不其然少年无法招架得放松了身体。机器继续深入,那块红肿的软rou被展露在二人的视线中。

    少年咿咿呀呀的叫唤着,无处释放的快感娴熟的化为雨露喷洒而出。机器抽出,积攒在机器底部的yin水被江舒寒倒入另外一个量杯,加了些许草药,静心调配中。

    江挽被从手术台中放下,药还没制作完毕。还差那么一味药材。在二哥与三哥之间打量,江挽选择不去打扰正在配置药剂的二哥。跪坐在三哥的身下,那根漂亮尺寸却可观的炽热物件正抬着头,三哥知晓少年的选择,揉上自家小弟的头,没有多加为难,只是在那含着自己jingye的艳丽小嘴上涂抹上了刚刚少年喷出的yin水。

    药剂配置完成,被分成三种方式服下。第一种是涂抹在了二哥的性器上,也许是刚看到了少年对三哥的服务,江舒寒有些不满却并没有说出口,只是故意为难了少年。药汁被涂抹在了guitou上,按着少年的头深喉,粉嫩的舌尖只能贴着性器表面吸吮。

    “刚刚忘记放了。”

    忘记放了什么?少年知晓,风高霁月学者模样的二哥可是个小气鬼。明明不善言辞,却不肯吃亏。在享受了少年湿热的口腔紧紧裹吸,少年的眼眶已经打着泪水了,才肯放过。将混杂津液的药剂吃下。第一份药剂服用完毕。

    第二份药剂与第三份药剂,一份是通过针头打入。少年怕疼,他不喜欢这种方式。可最计较规矩的三哥在这,他没办法向二哥撒娇。尖锐的针头刺入粉嫩的奶尖,据说这是为了生育能够催乳改造身体的方式。江挽眨巴眼,他偷偷伸出手揉了揉乳rou,被江榭言发现了。等到一剂针管见底,三哥的大掌抚上乳rou,揉的生疼。不过这倒也转移了第三份药剂的注意力,胶质的管子塞入xue口,药汁抵着敏感的花蒂冲击,流入深处。

    在药剂见底时,江舒寒用炽热的性器堵住了xuerou。开门见山狠狠地敲击zigong口,让那药剂顺着流入zigong。这个过程让江挽非常痛苦,他的身子还没有完全张开,江舒寒过大过长的性器让他受了太多的苦头。泪水混杂jingye顺着少年的脸颊留下,啪嗒啪嗒。三哥温柔的为他擦拭,可那剧烈的疼痛与隐秘的快感,让他在生死之间游走。

    “阿挽,只要你说一声不,我们就不做了。”

    三哥是家里执行规矩的惩戒人,家中再顽皮玩世不恭的子弟都怕他。无论是长辈,年幼的后辈,在他的手段与鞭子下,都得乖乖听话。他唯一不敢甩鞭子的,也只有那个柔软的少年。如果有人对他说出不这样的话,那就怕是要扒筋抽骨了。他却能对少年说,而他也不会让少年受一丝的惩戒。

    如果他人有这样的赦免,怕会高兴坏了点头。只有少年,也只有江挽这个傻小子哭得乱七八糟。鼓着脸颊赌气往这冷漠的惩戒人怀里凑说不。

    娇嫩的zigong被灌了不受重负的药剂。圆圆滚滚的小肚子看起来像是怀孕了般,少年挺着肚子,还没忘记刚刚三哥说的话,乖顺的跪在了惩戒人的身边。

    回嫁的主母需要每日向家中的惩戒人请罚。之前由于兄长们顾忌少年小伙伴的影响,从未告知过江挽这些家族的规矩。但江挽的小伙伴,却在各种劝告中无形的告诉了他。他喜欢他的兄长们,他才不是被强迫的。这句话却似乎永远无法传达出去。

    “请,榭言先生惩戒。”

    他娇气,他怕疼。他却固执,坚持。江挽想要通过行动,来告诉他那些宠溺他的兄长们。江挽已经长大了,已经可以嫁给兄长们了。

    江榭言怎么舍得对少年动手。更何况,真的动手了,这娇艳欲滴的小玫瑰怎么可能接受的了暴风雨的璀璨。更何况,有前车之鉴,他们根本就不敢去做出有一丝让少年有伤害自己想法的行为。他们宁愿忍着自己。

    午餐,江挽难得收到了一封给自己的信。自从一年前成为了兄弟的共妻,他与小伙伴的联系就几乎断了。那是他的堂弟寄过来的,堂弟嫁于的兄弟掌控欲极强,在江挽嫁回兄长的一年间,病危通知书几乎是相当常见的,甚至可以堆成一个小山用来垫桌角。这样处境的堂弟,怎么还能寄过来信件呢。

    当看到信件上的印章,江挽就知晓了,这是一封辗转多折经过审批来到他身边的信件。从信的内容和印章,江挽立刻就明白了,堂弟的情况十分不妙,不妙到以至于掌控欲强到囚禁的堂弟丈夫们都恳求他的帮忙。

    可是,他又能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