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满(H)
夏礼轻轻地呜咽了一声。 这声音就像小猫咪似的,柔柔弱弱地羽毛刷子尖儿划过了墨菲特的心口,疯狂而不自知地撩拨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宝贝,自己动。} 墨菲特强忍着冲动,放缓了语气,轻柔地念到。 夏礼却哭着说到:{不……我不行了。} 他有一种自己仿佛被插在绞刑架上,下面点起了熊熊燃烧的火焰,整个人都完全没有办法动弹的感觉。 墨菲特却看着他落泪的容颜,伸出手,轻轻地在他的脸颊上摩挲过。 {你可以的,我保证。} 很快,没有用多久,夏礼被藤蔓注射满粘稠液体的小zigong就开始收缩发热,从骨子里透出一股子空虚跟难耐的痒。 原本已经停止沿着yin道往外溢出的液体,忽然间因为内壁的潮湿收缩,而像凝结花露一样,一滴一滴地从绞紧诱人的红艳花xue当中溢了出来。 夏礼的双颊绯红,眼神是难以自制的迷离,guntang的泪水从娇嫩白皙的腮边滑落。 他忽然间伸出手,仿佛不堪承受一般地按在墨菲特的胸膛上,半个人都软倒在了上面,口中发出异常破碎的嘤咛,嘴角微微湿润,红舌半露半卷。 灼热的yuhuo来势汹汹。 几乎是瞬息便成了燎原之势。 夏礼哭着分开手,无力地依靠在了墨菲特的胸口,耳边甚至都能听到他有力的情热心跳声。 汗水濡湿了他的额发,整个人都像被煮了似的,泛出勾人犯罪的嫩红。 他的双手落在了身下的床榻之上,几乎是立时,那两只骨节修长分明白皙的手就攥紧了软被,无意识地发出了之前只有被墨菲特干到极致才会发出的哼哼。 好痒…… 好想要…… 要大……要深……用力……捅穿我……贯穿我…… 给我…… 花xue收缩渴望得厉害,然而无能为力的夏礼却根本就没有办法处理他。 他只好哭得又厉害了起来。 墨菲特伸出手揽住他劲瘦的小腰,大拇指在那微陷的腰窝里时轻时重地摩挲把玩,就好像自己的手里不是夏礼的身体,而是一尊白玉脂膏雕的美妙艺术品。 玩得越久,就越能把玩出门道跟趣味来。 {要……要……给我……求求你……} 夏礼神志不清地在墨菲特的胸口下方舔舐着,就仿佛一只初生的小奶狗,在努力地讨好取悦着主宰了他生命的主人。 墨菲特笑了。 他微微低头,在夏礼的耳边念到:{要什么?你到底想要什么?} guntang炽热的气息拂过了夏礼敏感的耳朵,他顿时就变得更红了,害羞得不得了。 夏礼甚至都能感受到空气当中浓密的催情荷尔蒙,简直就是在按着他,把他从外到里都cao个透。 但他并没有坚守多久害羞的情绪。 几乎是在他进一步沦陷在情欲里的同时,他捏着手里的软被,咬牙呜呜咽咽地说到:{cao我……墨菲特……用力cao我……} 墨菲特怜惜地在他的发顶亲吻了一下,嗅到了他身上因为被自己射满生殖腔跟zigong而渐渐散发出来的,独属于自己的气息。 这是他的。 夏礼是他的。 空荡荡的心脏好像一下子就被填满了。 但他还是按照原计划,对夏礼哄诱道:{那么,你想要我cao你哪里呢?} 夏礼哭到喘息:{我……我的下面……} {可是,小哥哥,我现在就在你的身体里呀。} 夏礼:{不是那里……是……是……} 他其实对自己目前表现出来的身体状况并没有什么了解,最多也就是了解到自己的下体,除了后xue以外似乎更多了一张饥渴的小口。 墨菲特按住夏礼的腰,狠狠地在他的身体里挺动抽动了两下。 夏礼当即就发出了yin荡的浪叫,后xue被cao得汁水横流,包括娇嫩柔软又敏感的生殖腔口在内,媚rou剧烈地收缩绞紧,每一寸都在叫喊着想要跟侵犯自己的东西融为一体。 被cao烂……被蹂躏……永远都不分开。 墨菲特很难得听到夏礼在情事上被自己干到叫得那么大声。 毕竟是极光的优秀毕业生,还是能够用最快的速度坐稳执法部长高位的男人。 忍耐或者压抑自己,这种能力肯定是修炼到了巅峰的。 也正是因为如此,夏礼略显尖锐的叫床声落在墨菲特的耳朵里,简直就像是对他最好的奖励与赞美。 他带着坏心眼儿,特意抱紧了夏礼,说:{宝贝,这房间的隔音不好,你叫的这么大声,外面的人都该听见了。} 夏礼顿时本能地咬紧了自己的下唇,表现得既柔弱又可怜。 但是,他越是楚楚可怜越是不堪承受,墨菲特就越是想要煽风点火。 {哦,不只是外面的人,你刚刚叫得好大声,古堡里只要不是聋子的人都应该能听见你叫床的声音。} {好yin荡啊……没想到冷冰冰的夏部长,他在床上是这么热情饥渴的一个人啊?} 夏礼紧闭着眼睛,几乎要将自己的下唇咬出血来。 墨菲特心疼他,立刻就抬起手,强行掰开了他的小嘴巴。 两根手指顺势就塞进了那个地方,来回搅动了几下,成功地让夏礼没有办法合拢嘴巴,大量晶莹的液体就顺着墨菲特的手指滑落在了斑驳的床面上。 {不要咬,宝贝儿,好好舔舔它,我会考虑满足你的。} {要……好痒……墨菲特……要……} 夏礼挣扎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乖顺地用灵巧的舌头舔舐起墨菲特塞进他嘴里的两根手指,他的舌头是被训练得能够用来打开一些普通的捆绑死结的。 墨菲特的额角绽起青筋,难免有些神情狰狞,他甚至都感觉自己深插进了夏礼身体里的那根巨物,它似乎有隐隐胀大的趋势。 他忍不住去幻想,如果夏礼心甘情愿地给他口的话,那是一种多么美妙的感受。 不能再往下想了,再往下想,墨菲特很难保证自己不会在今夜就把夏礼给cao到双腿都无法合拢,两张小口cao烂,cao到红肿,cao到出血,时不时地颤抖一下,从被灌满凸起的小腹里吐出一点被yin液混合稀释的jingye,染得他浑身都是他的气息,被他侵犯到底的气息。 在玩弄了一会儿夏礼柔软又危险不训的小嘴以后,墨菲特终于舍得抽出自己被咬出了一个牙印的手指,慢慢地将它抵到了夏礼身下那张新生的隐秘花xue小口边,顺便还弹了弹夏礼颤颤巍巍挺起但是真的一滴都没有了的玉茎。 夏礼可能感觉到了什么,他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蛇一般地在墨菲特那里寻求着一点点可怜与施舍。 墨菲特的另一只手捏住了夏礼好不容易才合上休养生息的小嘴,俯身用力地含住了它。 他舔舐、磨咬、亲吻、吮吸……把夏礼的一切声音都给堵了回去。 夏礼有那么一瞬间真的投入到了跟墨菲特气息交融的亲吻当中去,但是下一刻,他的花xue就被两根修长的手指捅开到了极限。 他想叫,然而墨菲特一边凶狠地拥吻着他,一边还在含糊道:{你不想被他们听见的吧?你不想的吧?} 不,不能让大家听见! 夏礼敞开了自己的身体,任由墨菲特在上面肆虐,根本就是予取予求。 他的眼角滑落了花xue被捅开玩弄而产生的生理性泪水,整个人都只能可怜巴巴地依靠在墨菲特的身体上,犹如一朵艳丽逼人的菟丝花。 诱惑美丽无辜得惊心动魄。 花xue的媚rou不停地发出空落落的碰撞水声,略带粗糙质感的指节缓慢地摩擦过湿润泥泞又敏感的娇嫩rou壁。 过了不到一分钟,完全适应了两根手指在花xue内不停玩弄的夏礼就感觉到了更加疯狂的饥渴。 被藤蔓荆棘射进他小zigong最深处的粘液已经渗入来他的身体,那种空虚感简直就像是附骨之蛆,完全无法缓解或者摆脱。 想要……想要被cao烂…… 好痒啊……肚子里好空啊…… 夏礼咬紧了下唇,但是这根本无济于事,除了楚楚可怜地让人更加想要把他按在身下cao坏以外。 {宝贝儿,想要什么,你得要说出来啊……} 墨菲特欣赏着这个角度完全被他掌握陷入了情欲当中的夏礼,猩红的眼眸微沉,好像在酝酿着更加恐怖的风暴。 忽然间有一根额外的手指捅进了夏礼的小花xue里。 花xue的瓣口一颤,立即很贪婪地吞下了对方。 但那根手指只是在花xue里转了一圈就退了出去,完全不顾媚rou各种吮吸讨好,简直冷酷无情。 夏礼呻吟着夹紧了双腿,大腿紧绷的弧线足以表现出他对那根手指的挽留。 墨菲特亲了亲他的下颌,轻声哄诱到:{你想要什么?} 这一次夏礼仿佛终于意识到了正确答案。 他呜咽着夹紧了墨菲特的腰,后xue死死地咬住那根几乎将他贯穿的东西,双手攥紧两侧的床单,连骨节都隐隐泛白。 修长的脖颈彻底高扬起暴露在了墨菲特的眼前,完美白嫩的肌肤让人甚至都想要吻遍它的每一寸,在每一寸上都刻上独属于自己的痕迹。 好美。 墨菲特一把拥住夏礼,在听到他说“我要你”的那一刻,瞬间就逆转了两人的上下位置,将夏礼掼在了身下。 因为动作过大而导致娇嫩敏感的生殖腔被特别用力来回撞击,差一点就含不住巨物的时候,墨菲特还是扣住了分寸,没有真的让自己的东西从夏礼的身体里脱出来。 怎么可能会愿意出来呢? 他的夏礼都还没有被他cao到怀孕呢。 同一时间,他按住了夏礼的小腹,隔着一层柔软的肚皮都能感受到他插进夏礼身体里的东西究竟有多么的可怕。 夏礼哭个不停,嘴里也在一边喘息一边求饶,润泽透明的涎液也从嘴角溢出,红艳的小舌在饱满的唇瓣间若隐若现。 他的双臀不停扭动,露出了一副不能再cao再cao就真的坏掉了的样子。 但是怎么可能不cao呢? 他的花xue还那么的饥渴,小腹平坦,还没有被cao透,被灌满墨菲特浓密guntang的jingye。 {不要……要……好空……好撑……} 下一秒,欣赏够了美景的墨菲特就将自己一只手的五根指头全数没入了夏礼的花xue,即使是这样突然的增量,yin荡的小花xue似乎也适应良好。 一根、两根、三根……夏礼被自己感受到花xue里塞进来的手指数量给吓到了。 {好多……啊!} 墨菲特察觉到了夏礼的身体在他的手指擦过某一点时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他露出玩味的微笑,重新摸到了那一点,然后收拢五个指头,很用力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啊!!!} 夏礼的眼泪瞬间停住。 他的表情失控,整个人都绷得半起身,双腿用上了差不多可以将正常人类给活活绞死的力量夹紧,但这对于墨菲特来说都不过是小奶猫在挠痒痒。 汹涌的yin水就好像决堤一般地从夏礼的花xue里喷了出来,它们无孔不入地经由五指之间的缝隙疯狂地往外泄洪,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让墨菲特的手腕都被染上了yin靡的水光。 当花xue中喷溅而出的液体终于渐渐止息的时候,夏礼才一点一点地瘫软了回去。 他连脖颈都仿佛被刚刚的那一下给抽空了力气,脑袋歪斜向一边,眼前一阵又一阵的眩晕黑暗里混杂着另外一波又一波的小亮星群,高潮的余韵还在他的脑海里来回的激荡。 夏礼甚至都不记得上一秒的自己到底有没有发出女人一样的被干到极致的浪叫。 墨菲特就在这种情况下,感受着自己被咬到几乎要跟夏礼融为一体的硕大yinjing头以及柱身,伸手扶住他几乎瘫软成面条的小腰,将自己有些过分狰狞的东西插得更深,死死地抵在了夏礼生殖腔的内壁上。 然后,一股异常凶猛的浓精就撞击着娇嫩但已经足够坚韧的生殖腔内壁,射进了夏礼的身体深处,永远地留在了他的肚子里。 射精持续了好几十秒。 到了最后的时候,夏礼甚至都能够感觉到那种一股高速热液射进一个充满同样热液的鼓胀气球里的液体震荡感。 大概五分钟以后,墨菲特才将被吃得半软暗红的凶物从他的后xue里退出来,生殖腔里数量庞大的jingye差一点就要跟着它一起流出来了。 但是墨菲特在退到一半的时候故意托起他的屁股狠拍了一把,一个嫣红的巴掌印顿时就浮现在了上面,而夏礼也被刺激得收拢了紧致的生殖腔小口,动都不敢动一下。 他有些屈辱又渴望地挪了一下劲瘦的腰肢,紧接着就感觉到了小腹处的生殖腔里被装满了jingye的鼓胀感,很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就仿佛他下一秒就会因为被射得太满而失禁一样。 粘稠灼热的jingye混合着他娇嫩的rou壁上淌出来淋漓的滑液,一点一滴地将他的下身晕染得狼藉异常。 夏礼的身体很敏感。 墨菲特轻轻地抬起了他的腿弯,让他本就合不拢的双腿更加地分开,露出了被他玩弄得有点可怜的下身。 那朵苹果花是什么? 墨菲特不知道。 他唯一知道的事情就是夏礼的身体因为吞食了那朵花而变得有些异常——尽管这种异常对于墨菲特彻底拥有夏礼来说,是有利的影响,但是墨菲特始终喜欢的都是夏礼本人,跟他究竟是什么样子并没有太大的关系。 连夏礼都不知道,他早在极光学院的时候,就被墨菲特偷偷地侵犯过好多次了。 在宿舍里,在教室里,在浴室里,在魔药培植花房里,在北极汹涌浪漫的极光下,在冰冷刺骨的幽泉中,在茫茫沙漠唯一开着荆棘玫瑰的绿洲旁……难怪夏礼总会觉得自己好像因为每天写一个小时的魔法作业而隐隐有些腰疼,甚至看到那些随便的血族同学相互之间乱搞的场面的时候,他的潜意识就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肾虚。 血族混血在成长的过程中偶尔会出现休眠的需要,夏礼虽然是极光学院成绩最为优秀的学生,但是他的“休眠”假也确实请得比别人多。 同学们甚至一度怀疑夏礼是打着“休眠”假的名义去寻欢作乐了。 可是除了夏礼的舍友,就真的没有第二个人踏进他的宿舍了。 更何况,夏礼一直都表现得特别克制禁欲。 所以,大家也只能把这件事情解释为强者需要更多的休眠期才能够更好地成长。 这么多年来,只有墨菲特才知道,夏礼各种各样的“美味”。 他会用他格斗力量满分的双腿夹紧他的腰,他会无意识地挺着腰去承受墨菲特的侵犯,他会在高潮以后可怜巴巴地窝在墨菲特的怀里小声地因为被开发过度而抽噎,他甚至还会因为墨菲特给予的快乐跟满足而抱着他的脖颈热情地细密地亲吻着他的脸颊。 那是一个不存在于其他人认识里的夏部长。 而现在,百分之九十九的血族都知道了,那位曾经强大到站在执法部之巅的男人,他成为了墨菲特的契约伴侣。 有百分之九十九的可能,夏礼还是下位伴侣。 事实也确实如此。 刚刚被玩弄到高潮出水的花xue虚软得抽动着,微微露缝的xiaoxue内,还有缓慢流动的爱液溢出,晶莹剔透,有些粘稠。 墨菲特轻轻地伸出手指点了一下夏礼两片被玩弄得有些肿胀的娇嫩新生yinchun,夏礼的口中瞬间就溢出了破碎的呻吟,似乎是在拒绝墨菲特,又似乎是在邀请他。 其实墨菲特只是很单纯地在观察夏礼下身的花xue的魔法轨迹,毕竟这个东西来得太蹊跷了,还是多观察一下比较安全。 但夏礼似乎不是这么想的。 他的脑海里还深深地印刻着墨菲特轻轻地吻了一下自己身下新生的那处xiaoxue的感觉,guntang灼热的柔软唇瓣在触碰到xiaoxue上的小珍珠阴蒂时,几乎是瞬间就刺激得对方站立了起来,敏感得令人发指。 夏礼一想起那种感受,全身上下就立刻羞耻地蜷缩了起来。 那个地方……那个地方……让他变得不正常的,像怪物一样的地方…… 他的理智疯狂地催促着他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要从墨菲特的手中逃离,但是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的小花xue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高潮逐渐平复,被荆棘刺强行射进它最深处花心之内的娇嫩zigong里的残余粘液卷土重来,比前一波更加疯狂的渴望侵蚀了夏礼的理智。 他蜷缩着圆润的脚趾,忍耐的泪水当即涌出眼眶,漂亮的眼睛格外地可怜,让人甚至想要立刻怜惜地替他吻去泪水。 但墨菲特只是按住了夏礼挣扎起来的双腿,大腿内侧的细嫩软rou当即陷入了被凌虐里,它们也很敏感,被墨菲特有茧子的双手紧握住,那种粗糙的质感顿时传进了夏礼的脑海当中。 他挣扎得更厉害了。 不要……不要再看了……那么奇怪的地方…… 墨菲特看着闭上眼睛,羞耻得全身粉红的夏礼,他露出了玩味的表情。 真的是——太让人想要蹂躏了。 把他揉碎,揉进自己的血rou当中,彻底地标记他,占有他,让他只能在自己一个人的面前展露yin荡的一面,yin荡地扭动着腰身迎合他,被他干到哭哑了嗓子只能像气弱的小奶猫一样蜷缩在自己的怀里,被自己抱住狠狠地侵犯,下身狼藉成一片波光粼粼的河滩。 墨菲特很明显地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又硬了。 但是他并不着急,因为夏礼肯定比他更加着急。 被荆棘的催情粘液控制住了花xue,夏礼空虚地试图合拢双腿去摩蹭自己来缓解下身异常恐怖的sao痒。 yin水蔓延而出,墨菲特起身双手按在了夏礼脖颈的两侧,整个人都悬在了他的上方,他的身下那根又粗又长的凶兽兴奋地对着夏礼挺立,完全暴露在了两人的视线当中。 夏礼垂眸,看着那根东西,喉结滑动。 因为真的看起来很恐怖很狰狞。 正常人看到它的第一反应应该都是——这不可能进得去的。 然而,它实际上已经在夏礼的身体里熟门熟路地就好像回家一样了。 {想要么?} 墨菲特就这样充满压迫力地俯视着夏礼,言语之间充满了暧昧与挑衅。 夏礼忍了又忍,但是他的花xue越来越空虚越来越饥渴,墨菲特还不让他合拢腿自己磨蹭自己来缓解这种难耐的恐怖情欲。 他的手终于在几个呼吸以后,颤抖着抚摸上了那根不安分的凶兽。 因为情急之下吞食了那朵苹果花的缘故,夏礼手上的茧子都被消掉了大半,他的手太软太嫩太滑了,但仔细体会还能感受到一点点茧子粗糙的微妙质感。 这是夏礼的手。 夏礼主动替他握住了yinjing。 在生理跟心理的双重刺激下,墨菲特的呼吸瞬间就粗重了许多,而被夏礼握住的地方简直当场就又肿胀了好几分。 夏礼差点被吓得松了手。 可是他强行压制住了自己松手的想法,忍着害怕终于用力地握住那根曾经在自己的身体里为非作歹令自己欲仙欲死的凶兽。 墨菲特被他握得闷哼了一声,那里毕竟是男人的要害,被太用力地握住了,还是会有点反应的。 兴奋至极的尖端小孔上溢出了偷摸的润滑体液,圆润但狰狞的头部肿胀着,在空气中硬得发疼。 {进去……进来……} 夏礼不敢用力,他瑟瑟发抖地试图将墨菲特的yinjing扯到自己的花xue入口处,墨菲特干脆顺水推舟地就将guitou抵在了他不停出水收缩的小口上。 平心而论,那处小花xue是真的很小,颜色也浅,但是此时此刻因为被玩弄了几次而显露出了yin靡的颓红之色,娇艳欲滴,一副要被玩坏了的样子。 墨菲特抱住了夏礼的腰,将他整个人扶了起来,格外撩人折磨地对他耳语到:{我进去了。} 几乎是同一时间,他就抱着夏礼,挺身狠狠地贯穿了对方。 夏礼顿时发出了不堪承受的悲鸣,凶兽在不到一秒的时间里就冲破了他娇嫩可怜的小花xue,xue口的两片嫩rou直接就被硬生生地撑到了极限,只要那根东西再粗哪怕一丁丁点儿——夏礼丝毫不怀疑自己的xue口会因为被强行顶撞开而撕裂——那就真的被cao坏了,见血了,但这跟他不久之前因为被破处而出血又不是同一个概念。 {好、好大……} 令人头皮发麻的胀痛与几乎无穷无尽的高潮让夏礼死死地抱住了墨菲特,他的双手十指深深地抓在他的脊背之上,眼角不停地往外滚落泪珠。 他仿佛被从里到外地cao坏了,散发出guntang的情热温度。 但这只是一个开始。 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