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贱呐(微H)
苏白一睁眼就看到玄钦侧躺着,眼睛正直直顶着他。 不是,这厮眼神怎么那么像二哈? 苏白怀疑如果他现在显原形,背后一定有个大尾巴在身后摇摆。 “蠢死了……” 苏白吓了一跳,怎么自己可以说人话了? 她抬手,发现自己的猫爪已经变成了纤细的五指。 苏白只记得昨日她吃红色果子后肚子剧疼无比,后面就没有记忆了。 她还以为自己倒霉到第二世又要如此草率地完结。 所以,是眼前这只杂种救了她?不对,是他害的她才对。 想到自己还需要让他甘愿带自己去修炼福地,苏白抬起水润的眼眸,“苏白感谢妖王的救命之恩,我不是任何人的手下,我父母被道士杀害,我也是偶然间得到掩盖妖力的密法,这才潜入无清宗试图报仇。” 也不知道小杂种会不会信这套说辞。 还有,她叫苏白,别再一口一个“小东西”叫她了。 玄钦毫不犹豫回答:“本尊信你。” 随后起身更衣,并要求她和从前一样时刻跟在身侧。 * 有天圆子偷偷问苏白是不是像传闻中那样即将飞上枝头当妖妃,苏白听着感觉像在骂她,刚想反讽几句,突然想到什么,问:“那小杂咳……妖王喜欢什么你知道吗?” 圆子认真想了想,“没人敢打听尊上的喜好,而且,您是他身边待的最久的人了,往常被送进去的女人没两天就都被……咔嚓……” 呵,像是小杂种的作态。 苏白想了想,要求圆子找裁缝制作一身舞衣,并即刻画下大致的样貌。 圆子虽疑惑,但也不敢管主子们的事,连忙去做。 苏白恢复人形后身体依旧没能修炼,她有些着急,刚刚圆子的话给了她提醒,如果她能得到小杂种的喜爱,提要求也就顺理成章了。 于是她打算在小杂种生辰上跳一段舞,把他哄高兴后再徐徐图之。 而且,自己确定也想念起舞的感觉了。 很快到了玄钦生辰那日。 玄钦坐在大殿首席,身侧是侍奉他的苏白,四地藩王在下首轮番展示贺礼,甚至连曲韩也加急赶回。 苏白有些疑惑,在奏章里他们可没表现出半点尊敬,现在为何这么匆忙赶来献礼? 台下的曲韩静静打量着玄钦身旁的女人,苏白也悄悄打量着他。 这人并不似玄钦口中“老家伙”的模样,相反,男子一袭白袍一只木簪,长相帅气举止有礼,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修仙正道。 玄钦“哒”得一声将酒盏重重砸在桌面,“侍剑可有为本尊准备贺礼?” 苏白疑惑,这是谁惹他生气了? 不过想到自己准备的惊喜,她回答:“自然是有的,尊上请稍等。” * 一阵悦耳的琴音响起,伴随而来的是女子轻盈的步伐。 只见女子头戴石榴红宝石步摇,粉纱掩面,身体用粉纱包裹出西域风情,蛮腰微露,脚踝探出。 待她站到殿中,箫声响起,她的身体随之律动。 时而将小腿踢出,莹白大腿要露不露,随后立即收入纱裙;时而扭腰展臂,旋身飞舞。 女子的刚强与柔软被她完美地诠释。 一曲毕,她朝着玄钦的方向一跃,脚尖绷直点地,优雅收腿,揭下面纱。 玄钦早已看呆,惊疑是神女下凡,神女眼睛亮亮,自傲又高贵冷艳地垂眸看他,面纱下小脸微红,红唇张合。 可玄钦已经听不见周遭的声音了,他将神女拦腰抱起,脑中只有一个念头:神只能是他一个人的。 玄钦把苏白抱进寝宫,在床沿坐下。 他爱怜的将小小的少女拥在怀中,额头抵着她的,呼吸交织。 苏白听见他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急促有力。这是她活了这么久第一次感到被人珍视,有种说不上来的情绪环绕,但她并不排斥。 玄钦看着她,想起在大殿时她用傲慢的眼神轻贱自己,整个人兴奋都发抖。 没忍住,他轻轻吻了吻怀中少女的额头,珍重又虔诚。 “以后不许跳了。”虽然玄钦试图正常商量,但说出的话像是命令。 “为何?我喜欢跳,那便跳,更何况......”苏白眼里闪过狡黠,是时候讨要好处了,“更何况我是为了庆祝尊上的生辰,你可欢喜?” “嗯,我很欢喜。” “可有何奖赏?” “你要什么?” “要什么都给?” “嗯。” 苏白看他这不假思索就答应的样子,感觉不太可信。 不能一开始就暴露自己的目的,于是她要求道:“那给我通行令牌,我想在京都到处逛逛。” “准,但是你无防身之术,记得带上侍女。” “嗯嗯。”苏白想:不就是找人监视自己吗,何必如此惺惺作态。 正准备离开,苏白又被抱起,眼前场景瞬息万变,二人又来到福地洞口。 苏白疑惑:小杂种还在试探她?或者终于打算将她灭口了? 感到他准备抱着她一起进洞,苏白连忙要下来,可是她那点力气完全不够看,随着玄钦一起往深处走去。 苏白咬牙切齿将这小杂种骂了几十遍,突然眼前一亮,一幅春意盎然的场面出现在眼前。 眼前是一片紫色花田,花田过去是绿油油的草地,地里生出一汪直径约两米的清泉,偶有蝴蝶飞落。 苏白激动地挣脱开男子的怀抱,立即默念功法,试图吸收灵气,但是依旧无用。 她听见身后人开口:“这里是我幼时偶然发现的福地,灵气充足。往后除了我,就只有你能进来。” 她有些泄气,没注意他的语气是前所未有的认真和沉重。 玄钦继续说道:“你应该已经知晓,我母亲是身份低贱的犬妖。” 苏白想:对啊,小杂种嘛,这不是人尽皆知的事实吗。 “前狼王愚弄了母亲的感情后对我们母子二人不管不顾,我们在妖王后宫中艰难生存。我们处处小心谨慎,依旧每日受到妖王其他妃子的毒打折磨。母亲不堪受辱......而死,我趁机逃了出去。” 苏白感到奇怪,为什么要和她说这么私密的事情。 “后面的故事你也该猜到了,我偶遇机缘修为飞涨,第一件事就是杀回京都,将他们口中高贵的狼王血脉杀个片甲不留。” 玄钦越往后说,声音越来越阴沉,他用伸手用大拇指磨砂苏白莹白的小脸,强迫她看着他继续说道:“知道为什么今天所有人都赶回来吗?今天是我生辰,也是我最虚弱的时候,只要在这个时候下手,我就能如你们的愿被杀死。” 他神色变得癫狂,捏着苏白的脸的手也有些用力。 苏白一直保持平静:好小子,原来在这里等我呢。 虽然杀掉他这件事的诱惑很大,但且不说生辰之日虚弱这事是真是假,就算是真,她现在一无灵力,二无武器,手无缚鸡之力用什么杀他? 苏白不想陪他继续演戏,拍开他的手,向花田中央走去。 难得又一次进福地的机会,她一定要找到提升修为的法子。 可花田里除了一簇簇盛开的花,就只有零星掉落生长的红果,里面的果子虽然更大更鲜艳些,但苏白还是感觉出这和她上次食用的是同一种果子。 她长久地盯着果子,神志又有些不清,迷迷糊糊中她吞下了一口甘甜,然后,一口又一口。 玄钦看她要去找东西的样子有些心凉,果然,要去找东西毒害自己了吗。 可他见到的却是她狼吞虎咽地自己服用毒红果。 他慌了,飞奔过去制止,然后将她带去灵泉旁灌水。 苏白一把挣正在给她图强行灌水的手,湛蓝的眸子闪过一抹猩红,力气也突然增大。 她将玄钦抵在草地上,碎发拂过脸颊,埋头到他脖子处深吸了一口气,“真香啊......” 玄钦难得脸红,他正处修为倒退的时候,完全没力量翻身,只好无奈地看着身上神色迷离的女子。 苏白迫不及待地将男人的衣服脱下,可待玄钦浑身赤裸期待着什么的时候,她放慢了动作。 她将手游走在他光滑的胸膛,然后伸手抓住下面。 “呵,还没做什么就sao成这样。” 玄钦已经不再对她的羞辱感到气愤,相反,他似乎是瞬间就释放。 “啧啧。”苏白嗤笑出声。 他想起身,可是胸膛被两只小手按住,他看见她两只莹白的小手慢慢滑过大腿和身体内侧,温柔地握住gaowan,然后慢慢下滑,把软下来的家伙含进嘴里。 他快乐地喘息着。 她的头和手就这样慢慢地一上一下,感觉到青筋的悸动,感觉它慢慢变硬。 随后她抬起头,在他欲求不满的目光下爬到他身上,袭裤褪到膝盖,握着早就叫嚣的可怜家伙进入,以自己的节奏移动摩擦,随着一声呻吟,她倒在一旁。 玄钦可怜的家伙还竖着,但是他没有先解决掉,反而耐心地一件一件褪去她的衣服,然后做了他从见到神女起就一直想做的事情——吃掉她。 他在她腿间跪起,握住嫩白的小脚,从大拇指舔起,然后是小腿、大腿和隐秘的圣地...... 他一口一口耐心地吮吸,轻轻撕咬,另一只手握住可怜的家伙自己抽送。 苏白躺着享受事后余韵,看见玄钦这样也没有阻挠。 “真是贱呐。” 好听的嗓音说起骂人的话也这么令人愉悦,玄钦被她的辱骂一激瞬间释放。 他抱着苏白躺着,喃喃道:“为什么放过这么好的机会,你也想杀我......我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