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衣服弄脏了舔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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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余星准备去自己父亲的公司去看看,卡洛被他切断了数据连接,缩小了将头发编成手环缠绕在手腕上,几缕短短的银丝垂在脸侧,看起来就像是一个做工精致仿真度极高的小吊坠。 这几天他过的很是自在,时湛不知道是真的伤得很了,还是说放弃了,这一周都没再见到过他,到是他的室友们,最近总是神神秘秘地问他勾搭上了哪个小妖精,还说有人看到他和一个银发美人在一起了.听说玩的还挺开。 余星无奈,这事儿他还真没法解释,好了,这下子是别想再低调下去了,索性在经历了自己父亲的事情之后,很多事情都想通了看开了不少,也不在乎什么低调不低调了。 从学校后门出来,余星低头用手机和余瑾毅聊天,迎面走过来一个带着鸭舌帽,墨镜口罩将脸捂得严严实实的男人,男人拿着手机正和人说着什么,语气有些烦躁,两人都没注意路,一不小心就正撞到了一起。 “抱歉,你没事吧?” “不好意思,撞到你了。” 两人各退两步,同时开口。 “没关系。”余星一怔,拿着手机的手摇了摇,表示自己没事,见这人遮着脸,怕是不想和人接触被发现身份,没有探究,确定对方也没事了就离开了。 走到公交车站牌,正好赶上自己要搭乘的那路公交车经过,上车扫了码,大概解释了下刚刚撞到了人,就又和余瑾毅聊了起来,刚刚碰到的那人已经完全被仍在了脑后。 薛栾挂了经纪人的电话,又将帽檐往下压了压,突然愣住,他想起了为什么刚刚那人的感觉那么熟悉了! 该死,今天就不该戴墨镜,不然就不会看见那人眼睛之后没有立即反应过来了。 薛栾转身,朝着余星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但是空旷的马路上根本没有自己想要见到的人。 “我想要这所大学所有学生的名字和照片。”薛栾打着电话,只希望对方就是这个学校的学生,不然世界之大,他真不知该去哪里再去照这个人了。 余星一路和余瑾毅聊着,唯独没提自己已经过去了的事情。 “这位先生您好,请问您来找谁有预约吗。”余瑾毅的公司,前台小jiejie礼貌询问。 “我是余星,来找我父亲。”余星回以一笑,小jiejie被这笑容晃得晕晕乎乎的,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余星不就是自家小少爷的名字吗?真是和董事长一点也不一样呢。 前台将电话打到了余瑾毅的助理处,小助理匆匆忙忙跑过来,“余董现在正在开会,麻烦小少爷稍等片刻,大概还有半小时就结束了,我现在带您去余董的办公室吧?” “会议什么时候开始的?”余星一顿。 “一个半小时之前。”小助理回答。 一个半小时之前开始开会的,而自己一个小时前从宿舍出门,一路上发消息都是秒回...... “今天给你放假了,你先回去吧。”余星翻看着手机里面的聊天记录,对着小助理说道。 “可是、余董那里......”小助理迟疑。 “父亲那边没关系,你一会儿把你的工作给我说下,我来做就是。”余星打断他的话,“你不用担心,父亲不会怪你的,我自己也想跟着父亲学点东西。” 成功说服了小助理,余星熟悉了一下办公室,看着余瑾毅的日程安排,现在的会议已经快结束了,下午三点还有一个会。 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两个人走了进来,一边走一边商量着什么。 “小林,一杯咖啡。”余瑾毅声音稍稍提了提,转而又讨论起来,余·小林·星乖乖去煮咖啡去了,一边暗暗观察着此时的余瑾毅。 工作状态的父亲和在家里一点也不一样,小时候父亲沉稳可靠的形象早已根深蒂固,哪怕后来放任自己不管,也只是早出晚归减少和自己的接触,身上的威势在自己面前从来都是收敛的干干净净。 这还是他第一次看到余瑾毅在公司的样子,沉如渊、峙如岳,引而不发不怒自威,一个惯于高位的上位者。 余星给出了定义。 感受到咖啡慢慢凉下来,正好可以入口,余星这才端着咖啡杯走过去。 “小林,咖啡呢?怎么煮个咖啡这么磨蹭?”余瑾毅按了按眉心,头也不抬地喊了声。 一旁的秘书到是看了眼走过来的余星,突然问道:“你是谁?我怎么没见过你?” 余瑾毅终于舍得给了个眼神,正准备接咖啡的手一抖,余星及时一转杯口,温热偏烫的咖啡全泼在了他的白衬衫上。 “阿星你怎么来了,有没有烫到?”余瑾毅慌乱站起了的抽出纸巾给他擦衣服,余星侧身挡住秘书的视线,捉住了伸来的手勾了勾他的掌心。 “父亲,我没事。” 第一次见到余董这么紧张样子差点惊掉眼睛的秘书悄悄松了口气,心中暗暗向被自己当成了被包养的小白脸的小少爷道歉,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办公室。 办公室的门“咔嚓”一声被关上,余星立马转换了态度,毫不客气的一屁股坐在余瑾毅的办公椅上,又长又直被修身牛仔裤包裹着的双腿往桌子上一搁,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 “哪儿来的狗东西这么不小心,把小爷衣服都弄脏了,小爷一件衣服几万块你赔的起吗?” 余瑾毅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他大概知道阿星没有真生气,但是不知道这些套路又完全接不上话,好半天,才从皮夹里掏出一张黑卡放在桌上,“这是我的卡,你想买多少衣服就买多少衣服。” 余星:...... 谁缺你那两件衣服了?余星恨铁不成钢,踢掉了鞋子踩在余瑾毅胯下,软绵绵的一团被软软的脚掌踩了两下,立马精神地挺了起来,将西装裤撑起一个小帐篷,“笨狗,小爷衣服都被你弄脏了,还不滚过来给爷舔干净!” 余瑾毅面色涨红,再次暗恨是谁把他儿子带坏了,身体却不争气的因为这一句话泛起羞耻的情潮,上周在家时的yin乱记忆清晰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