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于泥沼(高h)(路人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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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呼。。叫什么名字?”奥埔里箍住身下漂亮少年雪白细瘦的腰肢,摆动着健臀飞速挺进那娇弱外翻的醴艳rouxue,喘着粗气问道。 “安。。哈。。安希尔。。”少年一头半长的浅金色碎发汗湿地贴在颈间,声音和美丽的面容一样有些雌雄不分。他的臀瓣被生狠的插入干得快意难耐地扭动着,股缝处溢着一片黏腻的yin液和被干出来的白沫。 “好,安希尔。。呼。。我记得你了,你很美味。”奥埔里勾了下嘴角,加速做最后的冲刺,一阵失速地狂cao猛干。 “哈啊。。啊。。哈。。嗯啊。。”少年被干得白眼微翻,修长细白的腿死死缠着奥埔里的腰背,像是溺水的人求生地抓住浮木一般,他下身被迫高高抬起,全靠性器连接处和背部的受力点支撑平衡。 “shuangma?”奥埔里尽根狂插了几百下,那少年早就不知高潮了几次,此刻前端早已孱弱地射不出来,嫩xue也已外翻抽搐不止。 “。。爽。。。哈啊。。。快。。去了。。。”安希尔美眸翻白,唇畔银丝失控垂落,整个身子都不受控地抖动着,万事万物都似乎只归于身下被猛cao得yin水狂溅的嫩xue,是又即将被干上高潮的表现。 奥埔里看得兴奋,一阵疯一般的失速抽插后,将安希尔白嫩的屁股死死按向自己粗硕的性器,顶在他尽头的xue心上碾磨转动将安希尔彻底送上了高潮。 “哈啊。。哈啊。。。啊。。!!”安希尔溺水般仰颈喘息尖叫着,屁股在高潮中尤被激烈cao干着,快感疯一般炸裂开,臀股经受不住地抽搐起来,“啊哈啊啊啊!!爽。。。shuangsi。。我了。。啊!!!”他舒爽刺激到崩溃地尖声yin叫,雪白的身子不住扭动,xiaoxue疯狂绞紧,绞得奥埔里闷哼一声喷薄而出,将灼热的jingye尽数灌进少年的臀股深处。又是惹得安希尔一阵颤抖抽动,屁股被射得又满又热,刺激得他臀瓣痉挛。 安希尔醒来的时候只觉股间又痛又爽,床头扔着一个皮夹,里面有一些钱。够他这一段时间的生活花销了。 奥埔里相比起来算是一个相对大方的人了,且精力旺盛,通常也能做到尽兴。 安希尔接了几盆水打算先洗一下身体。 本来他们做的时候还是上午,他这一睡就到了将近傍晚的时候了,不过太阳还能挂在天边一会的样子。 他用毛巾抹了把脸,对着水面看了会自己。 头发是淡金色的,细碎柔软得很,已经长得很长了,有一些因为汗粘在了脸上和额角。眼睛是湛蓝色的,像蓝宝石一样透亮,也像路边不起眼的小蓝花儿,小孩最喜欢摘一捧放在玻璃瓶里。他把擦完的布巾扔到水盆里,那水里映出面容就在破碎的水波里无处可寻了。 这样的容貌很受那些人欢迎。一个是因为现在这样的长相不多了,大部分人都是别的发色和瞳色,物以稀为贵,还有一个是因为他可以扮演神官的角色(教廷任命的神官绝大多数都是金发蓝瞳的),然后他们可以再扒了他的衣服尽情地cao干他。教廷的神官可是很受人尊崇的存在,把即使是表面上的神官拉落神坛玷污这种事,也非常迎合一些人寻求刺激和快感的心理。 安希尔勾出一个有些古怪的笑。 他从小流浪街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父母给了他这样的容貌呢? 安希尔本来打算去买点食物来解决一下晚餐,可是他的运气一向是不好的。 傍晚的余晖逐渐变得通红而更加微弱。很快属于幽夜的暗紫将会遮掩掉所有的光晖。 安希尔单手支着粗糙的满是碎痕的墙面,垂首喘息着,身上的淤伤在麻木过后逐渐变得疼痛起来,让他有些恍惚。 “喂,你。。”不远处却忽然传来一个好听的声音。轻柔又清凉地拂过他的耳朵。安希尔愣了一下慢慢直起身看去,有一个穿着讲究十三四岁模样的女孩子逆着光站在那里。 “什么。。事。。?” “你叫什么名字?”那个少女向他走了两步,鞋跟敲击在地面上低沉又好听。 “安希尔。”今天已经是第二个人问他名字了。 “你。。是个乞丐?”少女看了看他破破烂烂的衣服,嘴角露出一丝犹疑的笑。 “。。不是。”安希尔撇了撇嘴,这衣服本来不是这样破的,只是他刚刚挨了一顿揍,被打得狼狈不堪,仅有的一点钱也被掠夺一空了。“我在街头流浪,偶尔。。做点活。” 少女听着,缓缓地点着头。 她的一头海蓝色头发的确非常显眼,安希尔很喜欢这样淡淡的又活泼生动的蓝色。一般平民都是深色的发色,和他们在贫穷里打滚染上的一身脏污很相称。这女孩子估计是有名有姓的贵族出身了。也不知为何在快要入夜的时候来到这种贫困混乱到处都是流民匪徒抢劫频发的街区。 “也不是经常有活的吧,还是容易挨饿的是吗。”少女说道,大概是听到了他肚子忽然微响的声音。 “。。。是啊。”安希尔的面色有些古怪,粗略地回想了一下他的那些活,对于这个贵族出身的少女来说应该是不堪入目的吧。 少女淡蓝色的眼珠盯着他,想了一下说道:“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份稳定的工作。”她提起裙摆走到了与他更近的地方:“你愿意为我工作吗?” 安希尔有些呆了,他刚觉得她似乎有些对他过于关心了。 会不会是什么危险的事。。?他想着,但什么都似乎和他现在过的三天两头被cao干或揍得半死不活的生活相比不会再更差了。 于是他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