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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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ide=1]六十三 六十三 因为四肢也被绑起来,玉鸾被逼分开双腿跪趴在绣床上,如同发情的母狗般高高撅起蜜臀。本该挺翘小巧的臀rou比平日大了一圈,长成一双饱熟得随时迸裂果汁的水蜜桃,正不断地扭摆摇晃,摇出一大片熟粉的rou浪。只见臀rou上印满纵横交错的掌印,每个掌印皆是深红如同朱漆烙印,明显使了不少力气。 楼月璃正坐在玉鸾的後方床边,优雅地翘起修长的双腿,素白的柔荑百无聊赖地支颐,纤指不时轻点绛唇,姿态惬然闲适,绿眸里却是阴鸷狠戾,彷如雨天腐烂发臭的海藻,只冷眼看着被玩弄得不似人形的玉鸾。 他一向喜好奢靡排场,今天却少有地穿着一身低调的串枝牡丹暗花玄袍,愈发突显他靡颜腻理,唇如渥丹,却也使他的脸容极为冷峻。 自从昨夜楼月璃来到海霞院的内室,看见玉鸾被曲雪珑穿了白珍珠串後,他就虐待折磨了玉鸾一整夜。 「可以跟他一同去温泉赏梅,可以让他替你穿环……他还真的是你的掌上珊瑚,让你怜爱到不得了,看来一直是我恬不知耻,横刀夺爱了。」 「我倒是忘了,到底是哪个人在我成亲那天涎着脸爬上我的床呢?」 笑声如银铃悦耳,却以刻薄的语气说出如此狠毒的言辞,比楼月璃的弯刀更为锋利,足以把玉鸾的心切成碎片。 香雪袅枝般的食指不时划过宛若秋杪的红枫堆叠的熟臀,阳光清晰地照亮臀rou之间的菊xue,只见那销魂窟里早就被一串龙眼大小的红葡萄生生地撑出一个合不拢的roudong,甚至连xue口的猩红肠rou也翻出来了,如同满溢而出的油腻脂膏。xue口正随着呼吸而蠕动吸吮体内的异物,成为含着一颗颗红玛瑙的新鲜蚌rou。 正是曲雪珑送给玉鸾的大宛国红葡萄。 「你若是把最外面的那颗葡萄榨成汁,我就放下那个玉塞,让你跟你的夫君说句体己话。」楼月璃的指尖转而若有若无地划过那柔腻如凝脂的大腿,轻笑道:「若是他久久没有听到你应门,一定会进来看个究竟—我可没有锁门。」 敲门声响起来,比刚才的要快一点。 玉鸾连忙呜咽着点头,他被反来覆去地玩弄了一整夜,早已经全身无力,但还是勉强收紧肛口。? 撑大得皱摺全也扯平的熟艳xue口突然往内收缩,彷若一朵牡丹带羞地含苞待放。xue口红rou咬紧塞在最外面的葡萄,水红湿润的果皮渐渐泛起一道道裂缝,迸裂的果皮下是晶莹剔透的甜美果rou,渐渐被媚rou压挤出透明的蜜汁。 不难想像玉鸾平日是如何以同样的技巧榨取男人的精水。 楼月璃嗤笑一声,优雅地俯身,初暾映照着他的鸦睫,在眼眸下投落羽扇般的阴影。 朱唇微启,楼月璃含着玉鸾的xue口,尽情吸吮新鲜的葡萄汁。 楼月璃的双唇极软,如同冰冷的果冻般在烫热的xue口来回滚动,使玉鸾又痒又舒服,不自觉地扭动摆臀配合他的动作。 「还在发浪!」楼月璃重重地甩了玉鸾的臀rou一下,玉鸾顿时疼痛得冒出泪水,只不住地呜呜叫着,那蒙眼的红帕更是湿淋淋得挤出水来。 楼月璃不时伸出香舌玩弄xue口嫩rou。他略一使劲,吸溜一声就把那颗早已烂软的葡萄吸到嘴里,好整以暇地咀嚼着。 玉鸾立即微微挣扎,似乎在提醒楼月璃要记得他的承诺。 「玉鸾?」正在此时,门外的人影晃动着,曲雪珑似乎准备开门了。 楼月璃舔了舔唇角的葡萄汁,挑起黛眉,嫣然一笑,慢悠悠地摘下玉鸾嘴里的玉塞。 「别进来!」玉鸾马上开口阻止曲雪珑,但他被玉塞塞了大半夜,下巴几乎脱臼,说起话来含含糊糊的,连声音完全跑调了。 玉鸾还来不及合起嘴来,楼月璃已经飞快地把玉塞塞回他的嘴里。 「我说只给你说句话,那就是一句话。」楼月璃弯起眼角笑着,露出一双漂亮的酒窝。 再次失去言语能力把玉鸾抛入绝望的漩涡里,他彻底地失去理智,只拚命向门扉的方向挣扎—虽然玉鸾的双眼被蒙起来,但这里毕竟是他的内室,他还是可以办认方向。 他知道曲雪珑是绝对不能进来的,可是本能还是驱使他往曲雪珑的方向爬去。 想要见到曲雪珑。 求求曲雪珑来救他。 楼月璃笑容顿敛,冷哼一声,那蛇信似的红舌又伸到rouxue里任意捣乱。 现在rouxue里总算多了一点空隙,花汁温热甜美,糜红rou壁如同长满吸盘的毒海葵,正贪婪地吞食一切入侵的异物。 玉鸾的敏感点很浅,楼月璃的舌尖轻易找到那浑圆如女子花蒂的凸起,他浅浅一戳,马上退出来。 只需略微刺激,花xue深处果然立即失控紧缩,如同千百张血红的鱼嘴争相咬着鱼饵,一大串榨出来的葡萄汁连着yin水一同喷发出来,彷若水箭般射到软烟罗帐上,打湿了那一方精美的鸳鸯刺绣。? ?「玉鸾,你还好吗?」曲雪珑还在外面问着。 楼月璃的唇角微勾,他伏在玉鸾身上,双手绕过玉鸾的胁下,玩弄着那双比哺乳妇人还要大上几分的rutou。 玉鸾跪趴了一整夜,那双rutou早就被那两串沉甸甸的珍珠乳环拉扯得烂红肥软,足足有指腹大小,如同即将破茧而出的石榴籽,两边乳孔也已经被针尖彻底穿透,一靠近就可以窥见乳孔初开里藏着的鲜润水红,彷佛随时就可以淌下腥甜的野莓奶汁。 这双rutou早就全然没有处子的粉嫩,明显是玩得太多,早就玩得熟透了。 楼月璃含着玉鸾的耳朵,彷若衔着一块水嫩嫩的豆腐,不时以舌尖逗玩耳垂,轻快地笑道:「告诉他你现在很好,上下两张嘴也在流着口水,等着他的妹夫来cao你呢。」 说着,楼月璃的指尖一下下地转动乳环,冰凉的乳环不断磨擦那敏感至极的乳孔。 虽然男人不能产乳,但乳孔依然极为敏感,更别说乳孔不久之前才被穿了洞,楼月璃只转了一圈,那双鲜红的乳尖就翘得几乎朝天了。 此时楼月璃却偏偏突然缩开手指。 玉鸾浑身发抖,忍不住把坚硬的rutou往楼月璃的掌心乱蹭。 楼月璃扯下玉鸾的一根发丝,舔湿发根,尝试穿透玉鸾的右边乳孔。那细若无物的发丝若有若无地戳着乳尖,更是使玉鸾的乳尖酥痒难当,只恨不得被哪个人含在嘴里好好地把玩一番。 「嗯……嗯……」 玉鸾高高地仰起上身,散落的乌发如同繁萼飘箔,锦帕下泪珠溅俎,划过脸颊,映得玉颊彷佛涂香晕色,如同珍珠贯长丝的皓齿咬紧玉塞,一大串口涎宛若水盈凿断玉潭滑过嫣红唇角,却还在不断摇头,无声地拒绝楼月璃。? 乳孔刚刚开了不久,还是浅窄至极,发丝久久也无法穿过乳孔。 楼月璃的桃花殷唇含着乳尖,仔细把乳孔舔得湿润,又吮食螺rou般地不住吸着乳孔,再以舌尖探进乳孔,上下拨弄着,彷佛正在撬开紧闭的螺壳,直至乳孔稍张,这才成功把发丝穿透乳孔。? 他给发丝绑了个结,食指和中指勾起发丝的小结,上下摆动双指,愉快地看着那尖翘的乳尖如同小木偶般被自己的双指肆意玩弄,一时高高地倒吊着rutou,拉扯至极致,一时他却把发丝环在指节里,把幼细的发丝扭成一束,使发丝如同钢丝般火辣辣地磨擦乳尖,垂落的黑珍珠不时轻柔地拂过玉鸾那白腻平坦的小腹。 楼月璃低声道:「答应我,跟曲雪珑分开。」 虽然玉鸾早已被rou体的痛感刺激得神智不清,眼前发黑,但还是不假思索地摇头。 他愿意把自己的一切也奉献予楼月璃。 只有曲雪珑,绝对不能妥协。 楼月璃沉默了一刹那,忽然狠狠地拧着玉鸾的rutou,冷冰冰地道:「你就是那麽喜欢他吗?」? 玉鸾痛苦得浑身直打哆嗦。 如非在耳边说话的声音是如此熟悉,玉鸾简直无法想像此刻往死里折磨自己的人是楼月璃。 黑暗使玉鸾害怕,但他更害怕的是现在陌生的楼月璃。 玉鸾突然觉得,或许楼月璃根本一点儿也不喜欢自己。 正在此时,玉鸾听到身後传来宽衣解带的声音,他顿时方寸大乱,楼月璃却已经紧紧地覆盖着自己的背部,他甚至可以从背後感受到楼月璃稳定有力的心跳,一下下如擂鼓作响,彷佛要把自己的背砸成一个大洞。 二人呈现着畜生交媾的姿势,玉鸾感到那蓄势待发的欲根已经在xue口徘徊,冰冷的铁环几乎冻结guntang的rou腔— 在楼月璃直捣黄龙的瞬间,他也扯下玉鸾的玉塞,一声高吭至极的yin叫声顿时划过房间。 「啊!」 饥渴了一整夜的rou体总算得到餮饕盛宴,rou膜被撑大至极致,层峦叠嶂的rou壁如同千百根贪婪的触角般蜂涌着缠紧异物,尽情地吸食男人的精水。 楼月璃打桩般地不住撞击身下柔软若羊乳膏酪的rou体,rou体拍打的沉闷声音一下下地响起来。轮廓分明的腹肌坚硬得如同一块块guntang的铁板,反覆磨擦玉鸾那滑不溜手的酥腻玉背,藏在rouxue深处的葡萄被绞碎成蜜汁,随着一次次的抽插而不断喷溅,又被高强度的抽插搅拌成一圈白沫,如同鱼卵般沾满xue口。 玉鸾的敏感处被撞得又酸又麻,他早就出不了精,只能陆陆续续地从缺口里喷出浊液。 束缚眼睛的红帕渐渐滑下来,只见玉鸾黛眉娅奼,薄妆桃脸,点漆墨眸朦胧无神,斜髻更是早已云浓雨腻,朱唇如新红滴露,梅萼轻吐,映衬得肌肤白里透红,彷若抹了上等的桃花胭脂。? 玉鸾迷迷糊糊地跟着楼月璃的抽插起伏,细软楚腰曼妙地扭动,如同一缕柔弱无根的雪白芦苇随波逐流,但对曲雪珑的在意还是使玉鸾残留一丝清明, 他勉强往前爬行逃开楼月璃,艰难地开口道:「我发了高烧,不想传染曲爷……啊!」 那个「爷」字刚刚出口,楼月璃狡黠一笑,双手紧紧地捏着玉鸾的腰线,使劲地cao进来,一口气插到柔肠深处,rouxue重重地外翻着,甚至可以清楚听见葡萄被挤破的噗嗤声。 玉鸾每往前动一点,楼月璃便立即追上来,彷佛玉鸾正在爬行着发情。 「要我叫大夫过来吗?」曲雪珑还在外面关心地问道。[/hi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