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戒指

    方母病倒了。她从花房回到卧室，一路没理人，方父正要开口，她摆了摆手，似有千斤重，躺在床上。方父走过去，坐在床沿，看着她。方母闭上眼睛，面孔整洁，看不出所以然。中途佣人来敲门，说送下午茶，方父打开门，说没什么胃口，佣人灵敏，说需不需叫医生来一趟。

    青青在花房没人敢打扰。小比的屄儿把他的裤子也打湿了，他有些苦恼说，怎么办呀。小比刚哭完，诉完苦闷，父母亲如何辛苦，如何为他付出，他是不是不懂事，让爸爸mama如此cao心。他在郑青面前忽然变成了一个小孩，尽管他又是一个小孕妇，不知检点乳儿给人咬烂，屄口和阴蒂肿得不能看。他讲他是多么的害怕，怕爸爸mama在老家人抬不起头，怕自己实实在在是罪魁祸首。没错，他哭得脑子懵懵的，说自己是罪魁祸首，郑青堵住他的嘴，允许他的手抱住自己了，给他好的，jiba堪堪要戳进zigong口。哭音一下子扼进喉咙，小比钝钝地听着耳旁的话语，屄口兴奋地翕张，青青说，乖，只用听我的话。

    有办法了，青青把贞cao带的那根黑柱儿，对准那湿淋淋的小孔，旋扭进去。小比的手耷在两边，愣愣地看着郑青，郑青把他包严实，打横抱起他下楼。没多久，青青就接了管家电话，说小比母亲生病了，乏力，医生来看过是发烧，服药休息了，可能是飞机上被传染的。小比在旁边听到了，有些着急，青青摁住他的手，边挂说好我知道了。

    小比攀着他大腿，说想要去看mama。本来郑青给他换了衣服，坐在床沿，让他休息。青青说，可是你现在怀孕了，见到她是会传染的，孕妇感冒很难受的，很多药有忌禁，青青侧躺下来单手托着自己脑袋，看着小比。小比有些茫然，说老公，她是不是被我气的。郑青说，不会，很快就没事的。郑青的手伸进他的衣襟，玩着小比的乳儿，和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说话，很少抬眼看小比眼睛，有心事似的。小比慢慢睡着了，阴户酸涨，身上懒洋洋的。

    方母吃完药，昏昏沉沉，方父瞧着她脸色，医生走了，还是问了出来，老婆子，小比怎么说，把你气成这样。方母吞了吞口水，等苦味散了些，盯着天花板，说你儿子，以后都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儿子了，他说，就算郑青不给他名分，什么都不给他，他给他生小孩都心甘情愿。他本来不好怀，他吃药吃的。

    方父第一反应，也是小比身体不可能再变回去了，方母睨了眼他脸色，说我没打死他是我还有理智在。方父好半天，才叹出胸口的气，说我没教好他啊。又看着方母，坐在床边的凳子上，说郑小子可不是我们能左右啊。

    小比醒来的时候，视线比以往更清晰，周遭安安静静，他缓了会儿，起身，卧室只在墙角点着一盏黄色的灯。他光着脚，踩在地毯上，郑青一开门，没想到他醒了似的，脸上的表情很快收住了。小比看到他换了身衣服，显然是外出归来。其实也不晚，晚七点，他们平时就是这个时候晚餐。郑青什么都没说，走过去抱起他，小比像很多次一样的大腿夹着他的腰，喊了声老公。青青视线本来在地毯上，听到这声，忽然直直探进他的眼睛，小比以为自己爸爸mama去找他了。小比亲在郑青鼻尖上，说不要不开心，你说叫我不去找爸妈，我就不会去，爸妈说你什么啦，我帮你。

    两人坐在贵妃榻上。郑青从口袋里摸出一样东西，他取到的时候，心情芜芜杂杂的。对方戴着黑手套托着盒子，心下一沉，以为他不满意，面上还是挂着微笑道，这蓝宝石也只有您能有，我们根据您的要求，您看。他打开了一盏小灯。青青没太留意对方在说什么，这宝石是他出生，郑父购下赠予，图喜庆，当时的拍卖过亿。他要求做成戒指，还有什么要求？美一点，郑青说。郑青回过神，把戒指放在口袋，没搭理黑手套的话，他匆匆地走了。可是在路上，他开车开得很慢，有声音把他暂时解救出来，对，万一不合适的话，他还有很多钻石呀，这颗不好，那就再买一颗。

    方小比坐在郑青怀里，看着郑青握着自己的手，拿着凉凉的东西往上套，他看到颗蓝钻戒指在自己无名指上。小比看着青青端详着自己的手，来回看，捏来捏去，然后似乎觉得不错一样，说喜欢吗。小比哽咽地说，喜欢，好喜欢，好喜欢啊，老公，我爱你。抬眼看着郑青的眼眸，说，老公，你知道的，我爱你，似有千帆委屈，吻住青青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