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被当成yin狗cao,洞房侮辱性doi(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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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什么?”少年惊呼一声,眼神中是无尽的惶恐,“怎,怎么可以这样……不可能的。” “做不到?”沈砚行眼中闪过一丝轻蔑,嘴角上扬,清冷俊朗的脸上净是冷酷,“我还以为你这个荡妇什么都能做得到呢,居然还有做不到的事情吗,还真是难以置信。” “我,我不是!”谢长青一下子慌了神,脑子里面嗡嗡嗡响个不停,怒气涌心,竟让这平日里羞羞答答的小双性人喊出了声,“我才不是荡妇!” “不是?不是你还伙同你们村的人一起陷害我?”沈砚行嗤笑一声,尽管被绑着也掩盖不住身上的风华。 “我没有!我真的没有!” “没有?好啊,那你就按我说的做,你做了我就相信你。” “我……”谢长青咬唇,自己是真的没有做什么,明明自己也是受害者啊,为什么沈砚行就是不能理解呢……何况,这种事怎么可能做得出来啊…… “做不到吗?果然啊,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你要我怎么相信你啊。” 恶劣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谢长青咬咬嘴唇,朱红的唇上立刻就出现了一个印子,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可怜兮兮的双性小美人可怜兮兮地张唇,一双杏眼水汪汪的道:“我真的没有,你要怎样才会相信我。” 可眼前人并不解意,或者说根本不在乎地道:“就按我说的做,别在这里磨磨蹭蹭的,做不到就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谢长青低下眼睑,自己压根就想不起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多说无益;可眼前之人,难道真就是与自己共度余生之人吗? 谢长青暗暗叫苦,因为身体的缘故,他从小被父亲当女儿家养大,没见过世界的苦厄,父亲死后村里的人和杜雁回一起照顾他,也是样样顺着他,哪儿有像这样欺辱自己的。 “快点儿吧,不然就滚。”沈砚行不耐的撇撇嘴。 “我,我……”谢长青攥着裤腰,手心都沁出了汗水,哆哆嗦嗦地不敢动弹。 他真的要照着做吗…… 不管之前如何,可现在大婚了,他之后也就是自己的丈夫了,“夫为妻纲”是小的时候父亲就教给自己的,难道…… 真的要这样做吗…… “那就滚吧。” 他听见男人如是说。 “别……” 如果现在出了门,别说村里人怎么说他,他以后的日子想必更不好过。就这一次…… 就这一次。谢长青心想。 他心一横,褪下了自己粗肥的棉布裤子。 纤长洁白的腿就这样出现在了沈砚行眼前。他只是想羞辱羞辱这个欺骗自己的双性人,没想过要真的让他像狗一样爬过来,现在看到这幅场景,他愣住,竟没反应过来。 “求夫君怜惜,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不记得了。”小美人泫然欲泣地将衣角往下拽,想要遮住自己的下体。 沈砚行眼前有些恍惚,那天夜晚,也是这样的一双腿盘在自己的腰上吗…… 见眼前人没反应,谢长青咬咬牙,以为是做的还不够多,于是竟真的伏在地上,微微地撅起屁股,向男人方向爬去。 等那双柔荑触上了自己的腿,沈砚行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等等,你放开……”他慌乱道。 “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相信我!”小美人可怜兮兮的抬头看他,那双水汪汪的杏眼中饱含情愫,竟晃了沈砚行的眼。 “你……你先解开我,有什么事以后再说。”沈砚行神色有些不自然。 “好。”谢长青颤颤巍巍地爬起来,谁料想脚一软,就趴在了沈砚行的身上,两团柔软登时就触在了某个三角部位。 “哎呀!”谢长青满面通红地站起身,本来白玉一般的脸上此刻布满红晕,颤颤巍巍的伸出手,努力的解着扎手的麻绳。 葱白的手指和粗糙的麻绳形成鲜明的对比,竟透出一种情色的意味,沈砚行刚刚被柔软蹭过的地方此刻辛苦的火热,撑起了一个rourou的帐篷。 谢长青自然也感受到了哪里不一样,本就红彤彤的脸愈发红了,眼睛不住的往那个地方瞟,解绳索的手指都微微颤抖起来。 为了捆得结实一些,村长让人在沈砚行身上绑了很多的结,而最重要的一个,就在沈砚行的小腹部,距离那个地方…… 谢长青低垂着眼睑长而浓密的睫毛遮住眼中不尽的羞意,他有感受到自己昨日还被肆意动作的地方,此刻突然流出一股湿意。 “你,你把我的手解开。我,我自己来。”沈砚行的脸上也透着红晕,眼中恼意更多。 这双性人应该不能相信,怎么一举一动都像是在勾引人! 等解开了沈砚行手上的绳索,沈砚行便自己动作起来,三两下除尽了身上的绳索,跳下土炕就想逃走。 看到沈砚行的嘴唇有些干裂,谢长青皱着眉,用桌上的茶壶倒了一碗水。 “我不喝,我这就走。”沈砚行道。 “还是喝一口吧,你在路上不知道还能不能喝啊。”谢长青忧心道。 沈砚行想想也是,自己也确实很渴,便仰头一饮而尽。 可门却怎么也推不开,沈砚行再试了一下,应该是被在外面锁住了。 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外面有人轻咳一声,高声道:“别白费力气了,今天大喜的日子,该干什么干什么呗!整啥花活儿啊!” “就是啊,是长青哥儿的奶子不够软啊,还是身子不好摸啊。”另一个声音似乎是距离较远,懒懒的传过来。 屋外的两人一齐大笑起来。 “碰——”沈砚行一拳砸在木门上,发出巨大的响声,屋外的两人又开始嘲笑起来,但这都不重要了。 沈砚行回不去了,这时候他才清楚的认识到,这些人是绝对不会放走他的。 突然一阵燥热从下身传来,这熟悉的感觉……他的才刚刚疲软的某处又立起来了。 是那水!难道……沈砚行眯起了眼。 谢长青感觉到屋内氛围不对,只觉得自己屁股一凉,这才发现自己还没穿上裤子,登时羞得,赶忙去摸自己的裤子。 还没等他摸到,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自己就被扔在了屋内那张又大又宽的土炕上。 “什么……”他一句话还没吐出,就被红了眼的男人吓得一哆嗦。 “你们是一伙的。”男人道,便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谢长青这下可傻眼了,他做什么了,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成和别人一伙的了。 他竭力地哀求,可男人哪里会听他的,扶住他的腿就熟门熟路地cao了进去。 “你这娼妇!没有男人难道就活不下去了吗!”男人大开大合地cao弄着,一双大守护狠狠地蹂躏着两团巨乳。 “我没有,我不是!”谢长青哭嚎着辩解,却都被男人忽视。 “你这娼妇,好好接着吧!”男人一挺腰,粗壮的jiba就干进了那个隐秘的小口,干涩的甬道猛的收缩,紧紧的将之箍住。 谢长青疼的眉头扭曲,双手疯狂的打在男人的背上,随即被男人一把抓住。 男人停下来了。谢长青眨眨湿润的眼,泪珠“吧嗒吧嗒”地滑落,他以为这痛苦的折磨就要结束了。 可谁曾想,男人抓住他的腰,一用劲,就着大jiba深深地插在里面的功夫,将谢长青翻了个面。 “啊!”这痛苦是难以想象的,紧窒的甬道紧紧的箍着那rou刃,却宛若被钻头钻了一般,粘连着那些个软rou,狠狠地钻进小小的zigong。 谢长青撕心裂肺地哭嚎,嘴里说出的话也变成了无意义的呻吟,男人才不管这些,他只知道报仇,只知道一呈兽欲,其他什么都不在他考虑范围之内。 “你还有脸哭?”男人红着眼,死死的捏住少年的下巴,柔软的脸颊被捏出几个指头印,“你凭什么哭?我现在这个样子全都是拜你所赐!”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谢长青哭的嗓子都哑了,也换不来男人的半分怜惜。 男人对这些不管不问,依旧狠狠地干着身下的小美人,那大开大合的cao弄,好似身下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rou做的便器罢了。 谢长青这才觉得自己完了,以前那个会教自己识字,帮自己写信的儒雅知青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只被性欲迷了眼的禽兽。 “禽兽……沈砚行,你不过是个禽兽!”谢长青整张小脸都糊着眼泪,眨巴眨巴眼睛眼泪便像珠子一般滚滚而下,一派被凌虐至疯癫的模样。 “啪——”沈砚行一巴掌打在谢长青紧实挺翘的屁股上,肥厚的屁股rou上登时出现一个鲜红的巴掌印。 “你这娼妇,还在胡言乱语!要不是你,我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因为你!都是因为你!”沈砚行气极,又狠狠地在小美人紧实挺翘的屁股上打了几巴掌,直打得谢长青紧紧的箍住rouxue里面的大jiba,身体受不住了往前爬。 谁知道这下却刺激得身上的男人哈哈大笑,“啪啪啪”几巴掌就又落在小美人紧实挺翘的屁股上,掀起一阵又一阵的rou浪。 “小娼妇,小yin狗,爬呀,继续向前爬呀!我倒是看错了你,不是小娼妇,而是小yin狗啊!” 不是……我不是…… 谢长青纤细葱白的手指紧紧的抓住身下的被单和褥子,整个身体紧绷着,倒显得屁股更加挺翘圆润,上面斑驳的指痕更是激发男人的兽欲,狠狠地干着身下的小美人,将其cao得大屁股一耸一耸的,最终还是忍不住往前爬了几步。 男人就像驱动着小马驹一样驱赶着身下的小美人,如果他不听从,就狠狠地在小美人的大屁股上结结实实地打几巴掌,这时候小美人就会抽抽噎噎地听从,顺从的按照男人的节奏在大土炕上爬了好几个来回。 几个来回下来,小美人累的是气喘吁吁的,身上的男人反倒是没什么反应,粗大的jiba仍旧挺立得像铁杵一般,狠狠地凿弄着身下的小美人。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太痛了!我真的受不住了!”谢长青无力的哀求,整个上半身都瘫在了炕上,两团巨乳被压的扁扁的,红肿挺翘的屁股的撅的老高,上面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指痕。 这是强jian! 无尽的痛苦吞没了小美人,干涩的甬道承受着难以接受的痛苦,深深地植根在身体内部。 太痛了,哪里都痛。谢长青此刻已经没了力气,瘫在炕上爬不起来。 “真是不经cao啊!”男人“啧”了一声,大掌抚在红肿的大屁股上,掌心的汗顺着细细密密的伤口渗进身体,热烫的痛感让大屁股忍不住一抖,想要逃脱。却被男人捏住了细腰恶狠狠地挺动了几下,深深地干进宫颈,“噗呲噗呲”地将大股大股的jingye射进了小小的zigong。 太痛了!这痛苦像是要将一个人的身体自下而上捅穿一般,谢长青忍不住尖叫。 “啵”的一声,疲软的jiba从rouxue中滑了出来,沈砚行忍不住喟叹,手指拨弄几下被cao成“O”形的rouxue口,过了好一会儿,才有白白的jingye顺着男人的手指滑出来。 谢长青痛苦的蜷缩在一起,下体的疼痛无以复加,新一轮的羞辱却接踵而至。 “过来。”沈砚行危险的眯起眼,打量着谢长青上身被压扁的两团撸动手中的rou棍。 谢长青忍不住打了个哆嗦,颤颤巍巍地爬起,慢慢悠悠的俯行到沈砚行跟前,被男人一拽,脸就被一根guntang的大roubang戳了个通红。 “呼……”男人粗喘一声,右手不住的撸动,guitou就戳到了谢长青樱红的嘴唇。 “唔!”谢长青痛苦的皱眉,男人已经把guitou刺进了他的小嘴里,一只大手狠狠地捏住下颌,让他的嘴唇难以闭合,然后就开始像caorouxue一样开始cao小美人的嘴。 谢长青面颊上沁一层细密的汗珠,roubang深入的形状偶然凸现在他的侧脸,那yin靡的模样让沈砚行下身感到明显一热,谢长青口中的jiba又涨大了一圈。 他的下颌被男人的手指紧紧的捏住,只能被迫地吮吸男人的roubang,鸦羽般的睫毛垂下,挂着几滴泪珠要落不落的。 男人又粗喘几声,大jiba狠狠地将guitou戳到紧窒的喉口,逼得小美人紧紧的吸着嘴里的大roubang,在这紧窒的挤压的快感中,沈砚行又一次射了,射进了小美人的肚子里。 但他还不满足。 射完精的大jiba并没有疲软,反而又涨大了一圈,特别是yinjing前面的guitou,一跳一跳地收缩着,突然一股热流涌进小美人的嘴里,谢长青连忙抗拒着吐出嘴里的jiba,黄白的液体争先恐后地从小美人红肿的嘴唇中涌出,未尿完的尿液就这样射在了小美人绝美的脸上。 谢长青崩溃的哭出了声。 但夜还长,新一轮的情事开始了。 翌日,沈砚行起的很迟,是被“砰砰砰”的敲门声吵醒的,他回头看了一眼身上青青紫紫,沾满jingye的小美人,这时还没醒,嘴里嘟嘟囔囔叫着饶命。 他穿好衣服,跟着过来叫自己的人去了大队部。看着眼前人诚惶诚恐的表情,似乎什么东西改变了。 到了地方,他竟然看见一个平日里耀武扬威的队长对一个小干部模样的人点头哈腰,样子谄媚极了。 他就是被这样的人算计了吗?沈砚行竟觉得有些恍惚。 “这就是沈砚行同志吧。”那个小干部模样的人一看见沈砚行来了,立刻热情地迎了上来,也不顾沈砚行身上散发的情欲的味道,抓住他的手拍了两下,道:“我是来接你回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