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答应陪哥哥们上床后开始新游戏

    33

    保镖把我关在了房间里,不让我出去,窗子也是锁死的。

    我窝火的把东西全都摔个稀巴烂,也没人打开门来阻止,刻意纵容着我宣泄着无法消化的坏情绪。

    最后,我精疲力尽的倒在床上,本来是想休息,不知怎么的果真睡着了。

    梦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孟家人,没有乌清淮,没有喝下牛奶后的噩梦,许是因为昨晚睡的并不安宁,这次我倒是睡得很熟。

    醒过来还是白天,光线昏暗了一些,困顿静谧的氛围如同午睡后的惺忪。

    我抱着被子,迷迷糊糊的想翻个身,脚踝却被水草缠住似的。

    我下意识睁开眼,惊诧的看向床边。

    孟知礼正坐在床边的椅子上,一手捉着我的脚踝,另一只掌心蘸了什么东西,覆上去后不轻不重的揉捏起来。

    顿时一股火辣辣的疼痛传来,我差点就涌出了泪。

    竭力忍下泪意,我用力挣扎着要踢开他,可被他抓的牢牢的,“放开我!”

    孟知礼一动不动的坐着,如同一座悍然的山,镜框后的目光望了过来,“你的脚扭伤了,别乱动。”

    “滚开!”

    我恨不得连滚带爬的跑的远一些,耳边清脆的叮铃咣当声响起,手腕上泛着银色的寒光,我才发现一只手腕在睡梦中被拷住了,另一边绑在床头。

    似乎听到了我睡醒的声音,孟知佑从外面走了进来,迎着我惊惧的目光,笑眯眯的说,“鸦鸦,乖一点。”

    目光瞥到我肿起来的脚踝,他叹了口气,似乎很不满,“你偷跑回家也就算了,怎么还把自己扭伤了,鸦鸦,你是不是故意装可怜让我们心软的?恩?”

    这样的污蔑让我实在无法忍受,气的攥紧拳头,难掩厌恶的恨恨道,“你们这群混蛋把我和乌清淮耍的团团转,快放了我们,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否则我真要报警了!”

    孟知礼还在沉默的用药酒揉着我的脚踝,很痛,我要强忍着才能不叫出声,从齿缝里挤出来的警告声也失去了气势,微微颤抖着。

    他目不转睛的凝视着我,那视线并不像是在听我说话,只是单纯的观察着我的神情。

    我根本就不想看他们一眼,压着面对暴权的本能惊惧,慌忙的用另一只手拽了拽手铐,“你们这是非法囚禁,是犯罪!”

    房间里的气氛并没有因为我的大喊大叫而紧张起来,孟知佑走到床边坐下,笑容明快的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鸦鸦,你在胡说什么啊,我们是一家人,你怎么能对我们说出这种话,很让人伤心的哦。”

    “什么一家人!一家人怎么可能会对我做出这种....这种恶心的事情!”

    难以启齿的话语仓促掠过,但我知道孟知佑听懂了。

    他一顿,眼眸亮了一些,笑意盈盈道,“你果然发现了,好聪明。”

    抬起的手要来抚摸我的脸,被我反应很大的用枕头砸开了。

    他轻松的接过枕头,没再试图靠近,只目光灼灼的盯着我,语气格外温柔。

    “别生气,那是我们跟你玩的游戏,现在你知道了就更好玩了。鸦鸦,相信我,你会很喜欢的。”

    我拼命摇着头,见他居然没有丝毫悔过之意,背叛的怒气夹杂着这些天被戏耍的失望,以及一点点伤心,全都涌上心头,咬的我胸口钝痛,鼻头发酸。

    我曾经是真的想把他们当作哥哥对待的。

    移开目光,我死死盯着床上的洁白床单,几秒后才费力的将那股莫名的情绪压下去,只留下满腔的敌意与愠怒,控制着剧烈起伏的身体微微发着抖。

    我又看向孟知佑,一字一顿的咬牙说。

    “把这东西解开,我要离开这里。”

    孟知佑置若罔闻的笑着,无奈的语气仿佛我是在无理取闹,“鸦鸦,那是我们喜欢你的方式,喜欢你,才想要亲近你呀。”

    他走近了一些,将我被拷住的手臂抓住,微微俯身盯着我,含着笑意的和煦面孔格外俊朗,天真残忍的语气轻易的定夺了我的余生。

    “更何况,你是我们的弟弟,这辈子都是。所以你哪儿都不准去,只能留在我们身边。”

    毛骨悚然的凉意彻骨,我咬的牙根酸软才能咽下牙齿打战的细微声响,“你们想玩这种,就找别的人去玩吧,比我好看比我乖巧的人多得是,为什么偏偏缠着我?”

    “那可不行,你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孟知佑施力将我拽了过来。

    我踉跄的扑到他怀里,被他顺势一把抱住,哄孩子似的抚摸着我的后背,温热的嘴唇蹭着我的脸颊。

    “鸦鸦,你是我们亲自选的弟弟,我们很珍惜的。”

    他的接近让我感到窒息,忍不住奋力推搡着他,“你什么意思?把话说清楚!”

    34

    挣扎的太厉害,脚踝从孟知礼的手里脱了出来。

    我猛地推开孟知佑,急速往后退到了床头,警觉的看向他们,随时提防着他们会再度逼近。

    浸了药酒的脚踝还在发热,残留着孟知礼触碰过的贴肤感,我无意识的用睡衣衣袖拼命擦着那处,恨不得把孟知礼碰过的痕迹都擦的一干二净。

    蜷缩起来的动作被他们看到了,孟知礼用一旁的湿毛巾擦干净手,扶了扶镜框,“爸和小妈在赌场遇见的第一天,就跟我们说会娶他进门,而我们听说,小妈还有个孩子。”

    停顿了一下,与他心有灵犀的孟知佑便自然而然的接过了话。

    “我们从来都不准外人进入我们的领域,无论是朋友,还是玩过的男孩,都不被允许踏进孟家一步。按说我们也该这样对待你,毕竟我们从未相识。”

    他的脸上浮出了怜悯的笑容,“鸦鸦,小妈只有你一个孩子,你猜他会抛下过去来当孟家的孟太太,还是继续和你在破出租屋里滥赌成性?”

    见我的脸色霎时僵硬,他又耸了耸肩,扬起貌似无害的笑容安抚道,“不过这也由不得小妈选择,爸一定会娶他的。如果我们不愿意让你进门的话,你猜怎么样处理你才能断绝小妈对你的留恋呢?”

    处理。

    他们将我当成了一个无生命的物品,当成了一瓶空易拉罐,一张废纸,或是一个垃圾。

    孟知佑凝视着我,不知想到什么,高兴的眉眼都弯了起来,语气柔和。

    “但是,我们喜欢你,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你,所以才会允许你来孟家。否则不管再漂亮再乖巧,我们不喜欢的话都没用。”

    第一眼?

    我想起来了回忆过很多次的场景,喉咙插着一把刀似的,如鲠在喉,低低的呢喃出声。

    “原来在齐典家的那次见面,是你们在面试我。”

    太好笑了,我也果真笑了出来,只一下就又没了。

    孟知佑不说话了,忽然看了孟知礼一眼。

    后者还立在床尾,慢条斯理的擦着手,骨节分明的指节白皙又干净,如同养尊处优的名玉。

    他看着,语气平和的否认了,“不,那不是第一次见你。”

    “红色很衬你,你哭起来也可爱,我很喜欢。”顿了顿,孟知礼的唇角浮出了很浅的弧度,黑框眼镜后的目光竟让我产生了被烧灼般的痛楚。

    “只是跟着关澄的话,实在太浪费。”

    浑身过电般,迅速麻痹。

    我陡然意识到,他们也看过了那个视频,那个红色F1的视频。

    支撑着浑身的力气都在一瞬间烟消云散,沉甸甸的疲倦与无力感压的我说不出一个字。

    我垂下头,下巴抵着膝盖,双臂蜷缩抱紧了身体,张了张嘴,又静了下去。

    半晌,我哑声问。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

    短暂的静寂间,他们似乎在思考如何回答我。

    孟知佑率先开口,语气洋溢着兴致勃勃的喜爱,可这喜爱是居高临下的。

    “我说过了,我们喜欢你呀,想和你亲近,想吻你,也想cao你。”

    “但我们和关澄不一样,关澄是个莽夫,你跟着他的时候一定很辛苦吧,待在我们身边就会轻松很多,只不过——”

    孟知佑语气微妙的停顿了一下,“只不过我们有些小癖好,但不会伤害你的,说不定你也会非常沉迷哦。”

    这样迫不及待的雀跃语气对我来说并不是什么好预兆。

    我想起来关澄提到他们时的警告,想起了屁股上的巴掌痕,想起了那个被我视为噩梦的视频,想起了乌清淮。

    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我像化成了一滩脏兮兮的烂泥。

    孟知礼不知何时走的更近,耐心的将我凌乱的发丝捋顺了,拨到耳后,安抚般的开口。

    “金钱,权力,地位,房子,车,所有的东西都是你的,只要你乖乖的当我们的弟弟。”

    我忍不住讥笑一声。

    “真正的弟弟会陪你们上床吗?”

    孟知佑的手如同热乎乎的虫子爬过,在头发上留下了一道道丑陋的痕迹,我蜷缩的更紧了一些,闭上眼,将湿润的热气闷在眼睛里,冷冰冰的追问。

    “你们这种人不可能会长情,说个期限吧,要陪你们玩多久才能放我和乌清淮走?”

    我很清楚,他们和孟梵天是一丘之貉,现在正热衷于将我和乌清淮玩弄于鼓掌中,但过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迷上另一个乌清淮,和另一个乌鸦。

    即便我不挣扎,迟早有一天他们也会主动松开手,如同驱赶泥痕般的打发我们走。

    只是,就算是刑罚,也要给我一个盼头吧。

    片刻,孟知佑犹豫的说,“跟过我们最长的不过半年,但你是不一样的,我们......”

    “一年。”

    孟知礼打断了他,似乎低头亲了一下我的耳垂,含着热气却漠然的声音无比清晰的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有什么东西连同他这句承诺一同重重的落到了心底。

    不等孟知佑插嘴,我抬头看向孟知礼,有些扭曲的模糊视线死死盯着他的身影。

    “那就说好了,一年后,别再sao扰我和乌清淮。”

    一年,是他们孟家人对我和乌清淮保持新鲜感的时间。

    而一年后高中毕业,无论我已经有多脏了,都能和乌清淮彻彻底底的离开这里。

    这个臭水沟一样的地方。

    孟知佑迟疑了一下,凑近,面颊贴着我的摩挲,在亲昵中笑着说,“别表现的这样恨我们,这是各取所需,虽然你是被迫接受的,但我们也绝不会亏待你。”

    “鸦鸦,我们真的喜欢你。与其这样痛苦的熬过一年,你不如也暂时喜欢我们一下,就算是假装的也好。”

    喜欢他们?

    做梦。

    就算是假的,也让我恶心。

    我一声不吭的抿着唇,只在他亲过来的时候,用力闭上了眼。

    35

    逃课回到家,他们也没有催我回学校,只说既然我伤到了脚,今天就在家里休息吧。

    和他们说定之后我就想下床,因为我实在无法忍受孟知佑的亲吻,他的舌头侵入口腔,热情的搔刮着我竭力收缩的舌尖,又痒又热。

    我不想睁开眼看到他的脸,拧着眉忍了几分钟都没见他结束,于是偏头推开了他,盯着手腕上的手铐,低声说。

    “现在能解开了吧,我要去找我爸。”

    孟知佑意犹未尽的凑过来,嘴唇啄吻着我的面颊,指腹捏着下颌扭过去,又眷恋的吻了几秒,才满意的松开。

    他从口袋里掏出钥匙,解开了手铐,指腹摩挲着我手腕上勒出来的一圈红痕,“爸和小妈出门了,不在家。”

    我惊疑的看了他一眼,却不信,飞快的爬下床,怕他们会拦着我,连鞋也顾不上穿就着急的往外面走。

    脚扭的并不严重,大约两三天就能好,踩到地面的时候会有轻微的撕裂感,但也能一瘸一拐的走动,只是很慢。

    孟知佑从身后追了过来,语气沉了几分,“鸦鸦,你的脚扭伤了,不准下地乱走。”

    我心一紧,他们果然要拦我。

    头也没回的用力挣开他的手,我推开门,看到管家推着一辆轮椅在门外等候。

    我错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轮椅,不知道他们是什么时候准备的。

    孟知佑搭着我的肩,将我轻轻推到轮椅上坐下,担忧的嘟囔着,“这几天你就先坐轮椅吧,要尽快好起来才行。”

    不知所措的动容刚浮起来,就被清醒的冷水泼下。

    他们盼着我快点好起来不是因为关心,而是迫不及待的想要使用我。

    我攥紧轮椅的黑色扶手,如鲠在喉,刚坐定就要站起来,冷冷的说,“不用了,我可以自己走。”

    “要么坐轮椅,要么被我们抱着。”

    孟知佑的双手撑在轮椅两侧,笑嘻嘻的弯下身,“鸦鸦,你自己选吧。”

    这时我才发现坐轮椅的弊端,如同坐在了四周封闭的角落里,当他们逼近时,我根本躲不开。

    但是不坐轮椅的话,他们就要抱着我,与其那样,我宁肯忍受着他们偶尔的侵略性,起码我们不会有更多的肢体接触。

    我偏过头,盯着别处,咬着牙问,“这轮椅怎么用?我要去找我爸。”

    孟知佑又亲了我一下,然后绕到我后面,推着我往走廊的另一边走,“当然是我们来推着你走了,鸦鸦,你想去哪里就告诉我们。”

    “就不能我自己推吗?”我在电视上见过那种可以自己控制的轮椅,不信孟家买不起,除非是他们故意的,故意让我处于弱者的地位,一切都交付他们来掌控。

    我痛恨这种依附别人的无力感。

    孟知佑理直气壮的回答,“我们是你哥哥,当然要好好照顾你了。现在你脚扭伤了,处处都不方便,我们怎么放心你自己来呢。”

    一想到他们可能还会借此来干涉我的私生活,我就更烦躁了,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乌清淮。

    我记得孟梵天回家时乌清淮跪在他面前的可怜模样,不知道孟梵天会不会朝他发火,会不会打他,或者是用更过分的床上玩具折腾他。

    这样想着,我愈加焦灼,催促孟知佑快一些。

    他轻哼了一声,有些不高兴,“鸦鸦,我都说过他们出门了,你怎么不信我啊。”

    我依然不信,以为他只是哄骗我,随口拿来当不让我去找乌清淮的借口。

    但他真的带我将家里都检查了一遍,我没看到他们,管家也恭恭敬敬的汇报说孟梵天回家没待几分钟就带乌清淮出去了。

    想象中的最坏猜测没有出现,我却更加不安。

    他们去哪里了?

    这些天乌清淮都没怎么出门,孟梵天突然带他离开,是要去做什么?

    我想不出来,也不敢去想,怔怔垂着头,无意识的将指尖捏的发白。

    已经临近中午了,孟知佑推我到了客厅,似乎早就料到了我的反应,解释说,“这里只是孟家的主宅,爸在别的地方还有很多处房产,他应该是带小妈去别的房子里住了。”

    “别的房子?为什么...为什么要出去住?”

    孟知佑看着我不解的神色,不说话,只弯着嘴唇笑。

    那笑容很微妙,瞒着我什么令人心慌的真相,却又不肯告诉我。

    最后,他只安抚道,“放心,爸非常喜欢小妈,不会伤害他的。”

    刚才突然不见了的孟知礼从二楼走了下来,望着我们,淡淡的说,“该吃午饭了。”

    顿了顿,他和孟知佑交换了一个令我惴惴不安的无声目光,然后同时看向我,意味深长的叮嘱道。

    “鸦鸦,午饭多吃一些,下午带你玩一些有趣的游戏。”

    36

    游戏。

    我心事重重的想着他们说的游戏。

    上一次的游戏,是他们迷昏我后偷偷溜进房间里玩弄我的身体。

    现在赤裸裸的欲望全都暴露在了青天白日下,他们甚至都懒得再伪装兄友弟恭,我就更不敢去想,他们的游戏是什么。

    我安慰自己,再坏又能坏到哪里去呢,他们无非就是想cao我而已,和关澄没什么区别。

    原本还有些食不知味,这样浑浑噩噩的想着,紧绷太长时间的心忽然莫名放松了下来。

    生理的饥饿感挤压着胃在痉挛,我埋头专心吃饭,吃了很多,放下筷子后抬起头,看到他们都在看着我,不知看了多久。

    孟知佑似乎没想到我居然还能吃的下饭,惊异而高兴的目光凝视着我,笑眯眯的说,“鸦鸦看起来也很期待下午的游戏哦。”

    我擦了擦嘴,面无表情的说,“能让我先睡个午觉吗,很困。”

    自从昨晚到现在,我都没有安宁过。

    即便是上午被关在卧室里睡着了也是因为倦怠不堪,而惶惶的心现在已经完全坠入了冰窟了,就不必再担惊受怕了。

    于是无尽的疲惫一下子如洪水般将我淹没,有些喘不上气。

    孟知佑愣了一下,下意识看向旁边的孟知礼。

    后者看着我,镜框后的沉沉目光无波无澜,根本分辨不出情绪的起伏,然后他扶了扶镜框,“可以。”

    午饭后,孟知佑推我回到了卧室,似乎是在有意让我休息好以迎接醒来后的游戏,他没有动手动脚,只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鸦鸦,午安。”

    我没理他,闭眼侧过身,埋进了被子里。

    这是很安静的一觉,我什么都没有梦到。

    醒过来,睁开眼,眼前是黑的。

    布料的摩擦让我反应过来是他们蒙住了我的眼,我静了静,忍不住动了动四肢,被捆缚的鲜明感又让我抿住了唇。

    悬在颈上的利刃终于落了下来。

    他们果然忍不住。

    似乎发现了我颤动的小动作,孟知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热乎乎的嘴唇一张一合时蹭着耳垂的嫩rou,像是准备在一口咬下前津津有味的品尝着味道。

    “鸦鸦终于醒啦。”

    难以遮掩的亢奋从满含期待的话语里溢出,裹着少年旺盛的情欲。

    我看着眼前的黑暗,没吭声,已经做好了承受的心理准备,身体不由自主的微微绷紧。

    孟知佑自身后抱着我,似乎也没穿衣服,结实的胸膛毫无缝隙的贴着我光裸的背脊,尾椎骨能蹭到他下身的浓密体毛。

    我忍不住想避开,四肢却使不上力。

    双腿是分开的,原本我以为是孟知佑在托着我的腿窝,适应了当下的姿势后又轻轻动了动,才意识到,捆着手腕和腿窝的是某种柔软而有弹性的绳子。

    我没有在床上,而是在空中,被什么东西吊了起来。

    无处着地的悬空感让我惊慌了起来。

    这是一种非常奇怪且不安全的姿势,我不得不倚靠着孟知佑,将他当作了支撑我不会坠落的唯一支点。

    显然,孟知佑也发觉了我无意识的靠近,环在腰身的手臂抱的更紧了一些,原本抚摸着我腿侧的手掌往下滑,摸到了股缝里。

    他声音愉快的跟我说着悄悄话,宣布游戏开始。

    “鸦鸦,之前你都是睡着的,这次就好好感受一下游戏的乐趣吧。”

    指节拨开臀rou,将圆滚滚的小东西塞进了紧致的xue口里,我下意识收缩着身体,如同在嘬弄着他的手指。

    他短促的笑出了声,“别着急,一会儿会好好满足你的。”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

    轻微的羞耻感漫上面颊,我用力摇着头要反驳他的话,可他不给我说话的机会。

    下一刻,塞进屁股里的东西开始毫无预兆的震动起来。

    这是比昨晚昏睡时要更强烈的震颤,那个小巧的东西被孟知佑的手指不停往里面塞,我甚至担心他会塞的太深,取不出来,忍不住害怕的挣扎着。

    “孟知佑!别、别再往.....呜!”

    突然变高的震动频率打断了我的话,惊叫的喘息被狠狠咬在唇间,整个小腹都被震的发麻。

    我根本找不到身下的支撑点,费尽工夫也只能夹紧屁股,徒劳的微微晃动着。

    孟知佑有些不满的抬起头,朝着我的前面说话,“哥,你还说不让我乱调,现在你不也玩的上瘾了,给我遥控器,轮到我玩了。”

    我下意识朝着他说话的方向望过去,尽管看不见,孟知礼的目光却如有实质的猛然逼近。

    无形的热度让我忍不住闭上了眼。

    啪嗒一声,是孟知佑接过遥控器的细微声响。

    他蹭着我的侧颈,貌似是在一本正经的征询我的意见,“鸦鸦,你喜欢哪个档位?要交替来,还是直接推到最高档呢?”

    话音落下,体内窜动的东西震动的更快了一些。

    我猛地仰起头,抵着他的肩窝,泄出了模模糊糊的哭腔。

    “不——”

    这是我根本就没有体验过的感觉。

    我不明白那么一个小东西怎么能震动的这样快速,每当我以为它都要滑出去了,它反而嵌进了更深的肠rou里,甚至会时不时抵着某个难以言喻的凸起,让我浑身都为之一震。

    和同性上床上久了,我知道xue里有个能产生快感的地方。

    即便我的心理再排斥同性之间的性爱,可那里被碾着冲撞的时候,浑身都会泛起过电般的酥麻快意,我也会控制不住的硬起来。

    那是很舒服的,正是这舒服令我愈加痛苦。

    我不愿意沉溺其中,依稀循着孟知佑的方向去蹭他的面颊,费力的吐出哀求,“停下、让它停下来,别...”

    孟知佑没说话,只专心致志的吻着我的唇,舌尖没进去,慢条斯理的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他在等着什么呢?

    恍恍惚惚间,一声脆响刺破了嗡嗡的震动声,臀rou传来了火辣辣的疼痛。

    我有些懵,本能的瑟缩着想躲,不知道那是什么。

    像是某种冰凉的鞭子,可又不完全像鞭子。

    鞭头是半个巴掌大小的接触面,不是很硬,我能感觉到它在我的屁股上缓缓移动近乎爱抚的诡异感,可打下来的时候却很疼。

    第一下的疼痛开始泛滥,我要拼命咬着牙齿才能不露怯,神经却止不住的战栗起来。

    好疼啊,怎么这么疼。

    几秒后,第二下又重重打下,这次我直接哭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