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堪的处境
俞长松像做了一场醒不来的梦,梦里自己一直被浪潮带着随波逐流,漫无目的地飘着,无法主宰自己命运。 可是梦总是要醒来,再不愿意,太阳也照常升起。醒来已经是第2天的中午,一睁眼看到依旧眼熟的摆设,俞长松知道自己还在那个屋子里,他没找到任何衣服,只能笨拙地挪动着自己僵硬的身体,试图下床。 到底是beta,缓了一夜后体力多少恢复了一些,不至于起不了身。他拖着乏力的身体来到浴室,从镜子里可以清楚的看到吻痕和咬痕遍布整个背部,腰部留下狰狞的手印,可见力度极大。 被捆在背后的双手清晰可见一道道红痕,胳膊也无力的垂着,酸痛不已。 最无法启齿的部位随着走动撕裂感更甚,后面还没有做清理,存了一晚上的jingye已经干涸,还在尽力凸显自己的存在。 他在学校曾经学过,伴侣之间如何为身处下位的爱人做事后护理,如今这些知识全都用到了他自己身上。他把水温调得温度适宜。慢慢冲刷着身体,在浴室找到特定的清洁用品,极为羞耻地伸进一只手指到自己的后面,一点点清理干净。 穿上浴袍来到床上,他有些感激俞长铮没在屋里,现在他只想安静的自己待着,最好能找个无人的地方大哭一场,却连离开这里都需要经过他的允许。 初次的性体验对象并不温柔,腰肢酸痛,遍布红痕的身体像散架的机器,翻个身都浑身难受。他大脑什么都没法思考,搞不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连接下来的路都不知道该怎么走,迷迷糊糊又睡了过去。 俞长铮正在书房看家庭医生带来的数据。昨天后来又找了几个beta来,他听从医生都建议,无限制释放信息素,他们全部出现信息素失衡的症状。都在瑟瑟发抖,有两个甚至承受不住口鼻都开始流血,折腾半天也没找到其他合适的容器。 俞长铮没指望一下就解决这个问题,比起无穷无尽惹人厌烦的omega,现在能遇到一个beta使得他心情好了很多。更何况以后有了研究方向,治疗起来也会容易很多。 他问医生:“只有他合适?怎么,是因为我们一母同胞的缘故吗?” 家庭医生看着表格里的数据,俞长松和少主的适配度很高,他谨慎地回答说:“现在尚未定论,只能说很有可能,我们会随时记录数据进行对比,一周之后就能给您肯定的回复。所以,这一周请您务必留在这里,家主也非常关心您的身体。” 俞长铮不置可否,他问起俞长松,“他还没醒?” 管家上前答话“中间醒过一次,洗浴后又睡过去了。” 俞长铮淡淡道:“那正好,一会到时间叫他下来吃晚饭,之后晚上不用再睡了。” 俞家老宅住的人不多,家主有自己的城堡,小的那两个放学也是回那里,除非俞家发生大事,人们才会聚到老宅,所以如今晚饭的主人就只有两个。 俞长松有些不敢面对俞长铮,他听到对方也在本来不打算吃饭了,结果下人强硬地表示是少主的命令,他只能走出来。 磨磨蹭蹭下楼,俞长铮已经坐在主位上了。他不敢看对方,找到对角最远的位置坐下。精致的餐食摆在桌子上,他却食不下咽,什么东西吃到嘴里都是苦的。 一顿煎熬的晚餐之后,他看到俞长铮优雅地拿过餐巾将嘴角擦拭干净,预示着晚餐结束,正要起身离开,一声冷嗤声响起:“大哥的礼仪教导去哪了?我允许你动了吗?” 俞长松见到人已经紧张的不行,哪还记得什么礼仪。他走不开,只好安稳坐在餐桌上等着对方发话。 “从今天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直到我厌烦为止。”他看着俞长松,缓缓吐出下一句,“现在,自己去卧室清理干净,这次不会轻易放过你。” 俞长松本就绷紧的弦断了,他慌张的不行,“你不能这样!我们是亲兄弟!” 俞长铮挑眉,“不,你知道我能,就算我现在要求你脱光衣服,跪在地上做我的小母狗,你也必须听话地这样做。更过分一些,如果大哥怀孕了,那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小母狗了。到时我可能心情好让大哥把孩子生下来,毕竟不是谁都有荣幸生下俞家的孩子的。” 既然解药就在自己身边,随时随地能够缓解自己的症状,高度匹配的数值,又有什么理由不用。 俞长松无措的开口,“我,我已经向你道歉了,造成的损失也会赔你,我真的知道错了,我是你亲哥哥啊,我们这是在luanlun啊,求求你放过我吧” 俞长铮恶劣的开口:“大哥担心这个?这样好了,既然上面的选项不同意没关系,那我给大哥两个选择好了。你是想社会性死亡,从此查无此人只有少主的男宠,还是选择顶着俞家大少的身份被我在无数人面前cao进去?这个问题简单多了吧?而且大哥以后跟着我做事,更方便我随时随地cao,也不至于哪天悄无声息被人解决了不是吗?” 他落下最后的忠告:“我耐心有限,或者一会我可以在这里把大哥剥光,摆在餐桌上让大家一起围观。” 听着对方毫无道德底线的狠话,俞长松害怕的发抖。他知道,俞长铮真的敢在满屋下人面前折磨自己,而自己永远逃不掉也避不开。面对这无比难堪的处境,他顺从了对方,回到卧室。 有下人敲门进来把要用的物品拿过来,把东西放进浴室里。眼里带着几分讥诮,他们最会看人脸色,知道眼前人不再是主子,就不再恭敬,语气冷冷地对他说少主不喜欢别人染指他的东西,这次他们是来指导,之后大少需要靠自己来完成每次的清洁工作。 俞长松的内心一片荒凉,在对方眼里,自己到底算什么?他从来不曾了解对方,也不被允许发出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