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坦白从宽,小舅放了我一马,我躺在沙发上缓过劲来,脑子里全是OOXX。 不仅有和许知阳的,还有跟自己小舅的。 都不正常,跟许知阳厕所打个炮被人拍了视频发网上,跟小舅玩个亲亲结果被小舅拿指头cao了。 这事办的,我特别憋屈。 我躺在那里半晌,踢了脚小舅的大腿,“我不高兴!顾云菖,我有点不高兴!” 小舅身上的衬衣有些皱了,他挽起左边袖子来露出光滑有劲的小臂,问那你想怎么样? “你刚给我捅疼了,你得给我舔舔。” 小舅望了我一眼,没说话,继续挽着他右边的袖子,我不顾屁眼疼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学许知阳双手圈着小舅的脖子将他扯下来。 小舅双手撑在他身侧,问你是不是皮又痒了? “给我舔,要么屁眼要么jiba。” 小舅勾起一边嘴角笑了笑,脸上冷冷的,“你插完别人的这东西,让你小舅舔,你良心让狗吃了?” 我心里一趔,说那你舔屁眼,屁眼是你一个人的,只给你捅。 我说完这句话,从小舅眼里捕捉到一抹奇怪的情绪,转瞬即逝,我来不及想那是什么,大腿被小舅温热的掌心托起,屁股又被大力掰开,我吓得要踹,以为他又要拿手指捅我,结果是小舅那被我觊觎很久的舌头舔上了我的菊花。 屁眼前边被小舅弄伤了一点点,分不清哪里,但就是有点疼,小舅用舌头舔过那层褶子的时候伤口火辣辣的,唾液像是海水一样蛰的我忍不住掉眼泪。 但小舅的舌头又灵活地动弹着,将那点痛感迅速转化成陌生的刺激和爽快。 小舅将舌尖突然塞进了洞口,那触感比指头柔软的多,又湿又热,我感觉自己像是在cao小舅的嘴,忍不住括约肌收缩,好夹住小舅的舌头,让他永远留在自己的roudong里。 舌尖抽插发出噗噗噗的水声,那声音像是真的在zuoai,我爽的没魂了,仰着脖子说小舅我好爱你,多caocao我吧,小舅顿了一下,我以为他要把舌头拉出来,按着他的头狠狠往自己胯下塞,跟疯了一样。 小舅不防被算计了一下,鼻梁碰到了我胯骨上。 那一下撞的我也有些清醒了,我有点怕,茫然地喊着小舅,却听到小舅说我真的是把你惯坏了。 小舅直起身子来,冷眼瞧着我,一只手捏的我大腿发青,一只手解开衬衣剩下的扣子,露出他保养完美的皮肤和漂亮硬挺的肌rou来。 我顺着腹肌看见了小舅白色的内裤边,楞了半天,像是没魂了,傻逼一样问小舅我们接下来要干嘛。 “干你。” 小舅跟拎只鸡一样轻易将我翻过身来按住后颈,我裤子还在腿弯拉着,翻身的时候差点把自己胯扭到,小舅将我的裤子全扒了,他自己的也没留下,我听到了腰带扣砸到地板上的声音。 小舅不让我动,不知道拿的什么东西就掰开我屁股往上边抹,又滑又凉,带着淡淡的玫瑰香,我突然想了起来,那是小舅的护手霜,还是我给他买的。 屁眼上抹满了液体后小舅又把手指插了进去,这次一下弄了三根,我怀疑他是故意的,龇牙咧嘴说小舅你蓄意打击报复。 “我就蓄意你能怎么样,有本事收拾行李从这里滚蛋。” “我不滚!” 我眼泪哒哒就掉了下来,不敢再嘴贱,就任由小舅把手指捅到底又抽出来,到最后xue口好像都被擦麻了,感觉不到什么,然后小舅那又粗又硬的yinjing就突然插了进去。 “疼疼疼!小舅小舅!!!!太疼了,疼,这跟,这跟手指不一样!你,你退出去!” 后颈被小舅捏的死死的不让动,我跟条脱水的鱼一样乱跳,手掌不停拍着沙发,疼得大叫,小舅一下便插到了底,说第一次就得疼,不疼你不长记性。 “扯蛋扯蛋扯蛋!” 我被那粗家伙撑得眼泪直淌,身体能清晰地感觉到小舅的roubang跟壁rou摩擦时产生的疼与热,我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烂了。 我恨不得嵌进沙发里,屁股一个劲的躲,小舅一手按着我,一手捞着我的小腹,强迫我抬起屁股来,狠狠打了一巴掌,然后捏着我的屁股往里顶,抽插的一下比一下快,一次比一次深。 “小舅别顶了,别顶了,肚子,要坏了!” 小舅摸着他我的小肚子,狠狠插他,说没破,破了小舅给你缝上。 “你不是人!”我破口大骂,试图踢他。 小舅撞的我囊袋发颤,说,是,我两一对公狗,还沾亲带故的。 小舅不想让我爽,刚开始就怎么狠怎么cao他,但后头可能是我哭的鼻涕眼泪一大把,惹小舅心疼了,小舅也照顾了我一点,让我爽了几下。 guitou直直戳到那片saorou,我叫的跟鸭子一样,一边疼一边痛快,小舅骂我是狐狸精,我特别有成就感。 但疼和爽比起来还是疼多一点,我想早点结束,等好了身子再来。 小舅射了第一次后把我翻了回来,我高兴了,以为终于结束战斗,可以和小舅一起抽根事后烟了,谁知他把从roudong里拔出的yinjing又直接插到了我嘴里。 下巴被捏着,梦里的事情颠倒了,小舅狠狠插我的嘴。 黑色的耻毛刮过嘴皮,有点痒,更多的是野性,还混着我的东西,小舅的下体一点不腥臊,渗出玫瑰的香,我怀疑他把护手霜摸到了jiba上。 小舅在我嘴里射了一回,我恶心的干呕,但眯眼间看着小舅被汗打湿的刘海和红润的唇,鬼使神差地把jingye都咽了下去。 我张开嘴巴给小舅看,让他可以看到我跳动的扁桃体,示意我全吞了。 小舅眼神暗了暗,又把我翻了过去,从后面插我,但这次小舅让我爽了很久,我嗓子都叫哑了,射的床单都要退出布料界了。 我像不像人我不知道,但小舅真的像条公狗,他不知道挺着jiba顶了我多久才算完事,后头我xue口都麻到没有知觉了。 身上都是汗,上衣贴在后背上黏糊的紧,我把脸埋进沙发里喘气,不知道自己射了几次,只有最后一次射出来的时候我还能察觉到。 小舅没再按着我,但我自觉,一直撅着屁股,履行了我之前因为智障做出的承诺。 我头顶着沙发往下看,勉强见自己的yinjing弱弱地吐着口水,挂在胯间可怜兮兮地甩,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在这种疼到不行的情况下还硬了好几回。 屁股里还流着小舅可怜的孩子,我意识模糊地想,我这次是真的流产了。 小舅终于变回人了,摸着我的脊骨,问我疼了没? 看来小舅zuoai把耳朵做坏了,我不跟他计较,说没疼,小舅其实很爱我。 他把我翻过来,捏着我下巴吻我。 小舅的舌尖像布丁一样滑进嘴里,又像铲子一样将我的口腔绞伤。 我尝到腥味,混着玫瑰。 “小舅想把你藏起来。” 他用一只手摸着我的脸,在眼角擦一擦,又摸到肚脐,像在进行什么古老的仪式,宣布我们即日起结发为夫妻。 小舅想把我藏起来。 我忽然想起来点往事,那年的盛夏,外边天不好,狂风差点敲破家里的玻璃,小舅冒雨回了家,姥姥很高兴,家里烟火气瞬间浓郁了许多,姥爷的照片前插上了三炷香。 小舅带了很多礼物给我,吃的,玩的,穿的,用的,但我最后只收了一样。 我把小舅的鞋子拿走了。 小舅那天没走成,和我睡在一个屋里。 那怀里太暖了,我迷迷糊糊伸出手去抱,嗓子烧的疼,三年来第一次发出了声,磕磕绊绊,好像是小舅两个字。 脸上温温的,小舅又搂紧了我,一夜没有松开。 我有点高兴,想着下次小舅来,我还要把小舅的鞋子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