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惩罚之yin虫入xue(yin虫钻xue,娇xueyin水不断喷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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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惩罚之yin虫入xue 路怀寒沉眼望着那双盈盈水眸,带有薄茧的手指将眼角的泪水轻轻拂去,感受着掌心下颤抖的身躯,沉默了一瞬。 下一刻,一道剑影在凌玉的眼前一晃而过,随后四肢一轻,失去平衡的他惊叫着栽向眼前的人。 ——路怀寒竟是用身上佩剑直接将绑缚在四周的绸带砍断了! 凌玉惊魂未定的缩在那坚硬的怀抱中,胸膛急促起伏,眼瞳大睁,似乎还没从刚才的一幕中缓过神来,竟是下意识扯着那人衣角,紧紧的将自己缩在他怀里。 而路怀寒垂眸望着蜷缩在自己怀里的人,沾染了血气的眸子竟意外的柔和起来。 怀里的身躯娇小柔软,像是草场上猎到的兔子,受了惊就缩在一起,被捉住了也呆呆的不敢乱动。 裸露的肩头上散发出莹润的白光,路怀寒不动声色的将手掌放上去微微摩挲,入手一如想象中的细软光滑,让人爱不释手。 好半晌,凌玉才回过神来,看到两人的姿势,他脸上一红,挣扎着就要爬起来。 而那覆在肩头的手也一如来时那般,悄声收回,空留眸中深色,显示出他内心的不甚平静。 凌玉眼睛都不知道要往哪里放,他双手哆嗦着要去解开嘴上的绑带,可是手臂被吊的太久,如今酸麻无力,竟如何也使不上力。 正急的不知如何是好,一双大手沉默着来至脑后,将绑带解开,摘下。 凌玉一愣,本能的想要道谢,可是想到自己此时未着半缕,瞬时羞窘的往旁边躲去,随手扯着丝幔就往身上遮。 那yin浪不堪的纱衣早在净身的时候就被宫人拿走了,现下他竟是连蔽体的衣物也找不到分毫。 正苦恼的想着,眼前蓦地一黑,有什么东西盖了过来。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先穿着吧。” 凌玉从凌乱的衣袍中钻出来,就看到男人已经将身上外袍脱了,背对他靠着床畔坐下来。 幽幽暗光中,男人的声音低沉又带着几分安定:“今夜我不会碰你,安心睡吧。” 凌玉裹着那件外袍,愣愣的望着男人:“你……” 男人却不再言语,沉默的坐在那里,像是一块风沙中逐渐沉寂的石头,背影冷硬中却带着几分无法述说的关怀。 凌玉将自己狠狠的埋在尚有余温的衣袍中,眼眶慢慢的红了。 早在他被宫人强硬着绑在床上张开双腿的时候,他就死心了。尊严被撕碎的时候,连他自己都开始唾弃自己。 他幻想过无数次那个荣威将军会对自己做些什么,无外乎逼着自己yin声浪语,任他讨伐。 可却从没有想到,那人却背向而坐,给了他一件蔽体的袍子,让他安心。 幽暗室内,许久,传来一道哽咽的声音。 “谢谢你……” * 这一夜,凌玉睡着极为安宁,梦里好似都是男人衣袍上的风沙味,莫名觉得安心。 直到宫人将他唤醒,他怔忪间被人从床上扶起,然后身上一凉,衣服被扯下,双腿被分开。 凌玉倏忽一下就吓醒了。 “干、干什么!” 眼前的老宫人神色却有些不太好看,没理会惊慌的凌玉,兀自叫人上前:“去,把他的xiaoxue扒开仔细瞧瞧。” 宫人循了命令,上前毫不留情的将那蜜xue掰开,借着一旁烛光,仔细查看。 凌玉挣了两下没挣开,只好咬牙任凭宫人在股间肆意。 半晌,宫人回禀:“未曾探及男精,也不曾有欢爱痕迹。” 老宫人一听脸色都变了,扭头问凌玉:“将军不曾临幸?” 凌玉有些羞耻,可是面对这年老宫人还是有几分害怕,看着他支支吾吾的:“是、是他不愿……” 老宫人的脸色蓦地沉下来。 “三殿下养尊处优惯了,不曾了解这碎玉楼规矩。这碎玉楼自开楼之日起,就不曾有贵人走空xue一说。昨夜荣威将军受帝恩前来临幸美人,您却不曾让将军入xue,这要是传出去,老奴可不好交代。” 凌玉恍然一惊,反驳道:“那是他自己不愿,我、我都被你们绑在那里了,如何是我的问题……” 老宫人却无意听他解释,挥袖冷哼道:“碎玉楼可不讲那些规矩,没有男精入xue,那就是美人失责,可是要受罚的。” 一听受罚,凌玉顿时就慌了。 “为什么要我受罚,明明不是我的错!” “为什么?”老宫人笑了,讥讽道:“这里是碎玉楼,守的自然是碎玉楼的规矩。您身份尊贵受不得伤,但今日若是不受点罚,日后也不知要怠慢多少贵客。” 老宫人斜斜的瞥了一眼凌玉,笑的阴恻恻:“来人,把三殿下带去虺(hui)池——” 听闻这个词,周围的宫人一愣。 “怎么,我的话都不听了?还是说你们都想进虺池走一遭?”老宫人冷哼一声。 宫人们闻言身体抖了抖,不再犹豫,慌忙上前,七手八脚的将凌玉带下去。 凌玉不明所以,只知道要去受罚,于是死命挣扎,不肯就范。 “为什么!明明不是我的错……” “若不是殿下拒绝,美色当前,哪位贵客会舍得委屈自己?”老宫人走在最前方,幽幽的回了他一句。 凌玉的眼前蓦然浮现出昨夜那个只给了他一个坚硬背影的男人,心中愈发难言。 “殿下空有宝xue,却不待客,那今日,老奴便让殿下这口xue好好尝尝味儿。” 凌玉拼命挣扎,他是真的不知,不曾交欢竟然还会受到惩罚,看来他昨夜还是太过天真,想着若是来人都像荣威将军一样,懂得怜惜,自己还能好过一些,没想到…… 一路胡思乱想着,凌玉被宫人拉扯着走到一处阴暗潮湿的小房。 房内充斥着一股古怪的气味,却并不难闻,细嗅之下,竟还有些甜腻,只不过铺面而来的潮湿让这股甜腻显得有些滞涩。 昏暗中,凌玉什么都看不清,耳边却时不时能听到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未知的恐惧袭来,愈发让他忐忑难安。 “点灯——” 随着老宫人一声令下,壁上的烛火被点燃,凌玉也看到了房间的场景,顿时惊得说不出话来,再也不肯往里走。 只见不大的房间内有一方白色玉池,里面是一池乳白色的浑浊液体。奇异的并不是这液体是何,而是那泡在池水中不时游动浮现的,指节般粗细的黑色软虫! 池壁上甚至还有不少软虫蠕动着纠缠在一起,密密麻麻的看着让人头皮一阵发麻。 原来那奇怪的声音竟是出自这里。 凌玉看着那些在池子中不断浮现扭动的虫子,险些晕过去,小脸一阵青一阵白,连呼吸都快停滞了。他吓得浑身直抖,尖叫着就要往后退,却被人死死制住。 老宫人哼了一声,指挥着人脱去凌玉身上的薄薄几件衣物。 “这虺池的蛊虫可是南疆上供的好东西,有催情迷乱之神效。拿来惩治那些不听话的美人可是最好不过,既不会留痕,也不会伤着美人。它们最喜欢湿热xiaoxue,钻进去的时候让人痛不欲生,但凡入体后就会融化殆尽被自身吸收,待药效发挥,整个人就宛如荡妇,只想张开腿求着男人将精水灌入……” 老宫人每说一句,凌玉的脸色就惨白一分,他惊惧的摇着头:“不要……我不要……” “老奴知晓殿下高洁,自是不愿谄媚勾引,那就让老奴帮殿下一把,也好过不肯承幸,怠慢了贵客。” 语闭,就命人将凌玉推下池子。 扑通一声,凌玉狠狠的摔进池内,溅起水花无数,也惊醒了池内安静蛰伏的蛊虫。 它们眼中冒着丝丝红光,感受着池水中突然出现的rou香,蠢蠢欲动,开始缓缓向着那处聚集。 凌玉在池内惊慌大喊:“让我上去……不要,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可是宫人不仅不听,还将他的手腕吊在池边的环扣上,让他逃都没有地方可逃。 凌玉整个下半身都浸在池水中,池水温热,他却浑身颤抖,冷汗直流。 “不要,我不要……” 他双目失神,惊恐的望着那不断像自己靠近的波纹,已经哽咽出声。 直到有什么滑腻腻的东西顺着他的脚边,摩挲着开始往上爬,凌玉终于崩溃的大喊。 “啊啊啊——” “救命,救命啊,来人!来人啊!” “呜呜呜,滚开,滚开,放开我,求求你们,放开我……” “啊啊啊!父皇……母后……救救我…呜呜呜……” 池中的人无助的哭喊中,脸色惨白,眼泪流了一脸,他被身下不断纠缠上来的滑腻触感吓得差点昏过去,抬腿不停的抖动,想要把那些虫子抖下去,可是都无动于衷。 最终还是被一只蛊虫强硬的顺着菊xue爬了进去。 凌玉抵在岸边,扬起脖颈发出无声的痛哭。 蛊虫进去的地方宛如被烈火烧灼而过,脆弱的肠道被烫的直抖,媚rou抽搐着想要将异物排出体外,可是蛊虫滑腻的身躯却灵活的不曾停下。刚开始只是一只,后面又有两三只蛊虫涌进去,顿时凌玉痛苦的连叫都叫不出来。 后xue像是被一把烧红的楔子捅进去,明知不会受伤流血,但是痛苦是真实的。他的双腿在水下不停的踢踹着。 那股热烫顺着肠壁一直深入,一边蠕动着一边留下灼热的痕迹。凌玉在池水中用力翻腾,死死咬着牙不住摇头,胸膛急促起伏。 太烫了…… 他要被烧死了。 那些虫子会把他吃掉么? 好害怕…… 凌玉不知道最后到底有多少只蛊虫进入了他的身体,那场酷刑直到最后他已经连眼睛都睁不开了,手指疲软的撑在池壁上,近似昏迷。 朦胧中,他只感觉浑身似火,身体敏感的不像话,只要轻轻碰一下,他就会颤抖着呻吟出来。 身下蜜xue似是失禁般一股股的往出留着汁液,guntang如岩浆,烫的他只能张开双腿,恨不得那些汁液流干流尽,身下湿软的一塌糊涂。 蜜xue无比空虚,带着愈发浓烈的痒意,冲击着他所剩无几的意识。 好想被人……进入,狠狠的,不留情面的…… 好想被灌满…… 谁能来抱抱他,他好难受。 * 是夜。 路怀寒再次到访的时候,只闻到满室花香,甜丝丝的,像是蜜糖。 一丝暧昧的哼咛从帘帐内传来,他脚步一顿,缓步朝那处走去。 帘帐掀开,一副美人情动图幽然在眼前展现。 只见美人墨发凌乱玉骨横陈,腰肢软软的大张着双腿,一副神魂颠倒的模样躺在那里无助娇喘。 他的眼中一片水雾迷蒙,脸上春色弥漫,整个人从脖颈到胸膛都透着一抹熟透的粉,胸前茱萸饱满挺翘,颜色红艳。 美人樱唇微启,吐露甜腻呻吟,似是不耐又似欢愉,柔嫩的手指正抚慰着身前玉柱,而双腿却毫无意识的大开,身后蜜xue此时正一股股的喷涌出透明汁液,将整个身下都浸湿了。 美人一个高亢的呻吟,身前玉柱蓦地喷射而出,将晶莹玉露滴溅在急促起伏的胸膛上。 菊xue也在这时,一个紧缩,臀尖狂抖着又吐露出阵阵汁液。 红润的蜜xue在路怀寒眼前不住收缩,湿润粘腻的模样,可怜又yin乱。 路怀寒身下巨物猛地抬起头来,自昨晚就一直未曾消下的欲念,此时重新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