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玫瑰花瓣捣进xiaoxue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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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带着走到她的衣柜间,拿出一件崭新优雅的女式晚礼服,拿到我身前比划, “晚上要见很多人,衣服要穿得合适体面才行” 这件定制的礼服,我前后试穿了近十次,每次嫂子都站在一边吩咐设计师,诸如对这里不满意,袖口那里要修改,领子改成方领的等等,终于这一次令她满意了。 我对衣服没有很高的要求,喜欢商场里的成衣,而嫂子总是不厌其烦地,把设计师请到家中,量体裁衣定制衣服,但她的衣服款式却简洁,她总是穿着黑色的西装和风衣,风格也低调,不同的衣服或许只是修改一个袖扣的细节,凸凹有致的身体,包裹在禁欲系的妥帖正装里,冷淡到了骨髓,也诱我到了极致。 可是为什么也要给我安排这样的款式呢?黑色丝绒质地的方领礼裙,优雅而简洁有如巴黎时尚杂志里的职业美丽女郎。 “为什么不是公主裙?” 宴会上十八九岁的少女,大部分穿着蓬蓬裙,露出细细的腰肢,和白皙的脖颈,像小公主。 “乖崽喜欢公主裙吗?你平时穿的衣服可不是那样的风格喔。乖宝抬一下腿,” 好吧,我确实不喜欢,就像刚才说的,我的确对衣服要求不高,舒服妥帖即可,但我自从喜欢上嫂子之后,开始无意识地模仿她的风格,穿衣打扮或者一举一动,甚至是性格。 这也是为什么,我明明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却总想做一些帅气的事情,也想成为温柔理智的人,因为在我面前的嫂子,就是那样的女人啊。 嫂子从背后抹下了我的内衣,指尖滑至我胸前摩挲,我被脱光站在镜子前,镜中的少女亭亭玉立,晶亮的眸子楚楚动人,挺翘的胸部圆润饱满,细细的腰肢不盈一握。 她紧贴在我身后,嫂子比我高,她微仰的下巴靠在我头顶, “过了十八岁,乖崽就成年了。” 我以为她和哥都忘记了呢,原来嫂子记得,今天是我十八岁生日。 嘉乐酒店十楼。 酒店内典雅奢华的会场,已经被人包下。嗓音舒缓惹人情思的爵士乐队主唱,在台上浅音哼唱,衣着光鲜靓丽的少男少女,在场内翩翩起舞。 香槟和暧昧的灯光相映,一旁站着扮相光彩照人的富太太们,而她们各自的丈夫则一本正经衣冠楚楚志得意满地推杯换盏。 “这是市里有头有脸的人家,在今晚为儿女举办的成人礼,咱们和李家生意往来比较多,今晚李家便是东道主。” 嫂子纤纤玉手指向,一群人中心的儒雅中年男人,男人风度翩翩地与身边人畅谈,仿若不经意地看向会场入口,然后眉目慈祥地朝翩翩起舞的自家“小公主”招手, “宝贝儿,来爸爸这里。” “小公主”撇下男伴,身姿轻盈地,从舞池划到父亲身边,一起朝我们这边走来。 她穿着鹅黄色的旗袍,稍微拢起的胸前插着一朵娇嫩的玫瑰花,头发高高地绾在圆而有型的后脑,发结别镶了湖蓝色闪钻的发簪。 “看到那两颗蓝钻了吗,其中一颗是老牌店的镇店之宝,一颗差不多要……” “嫂子,我看到卯迪了。” 我打断了嫂子的话,对她口中的钻石不感兴趣,但突然出现的同桌要闪瞎我的眼,她怎么会在这里? 嫂子刚要回话,儒雅男人笑容可掬地走到面前,和她寒暄起来。 “怎么,不认识我了吗?” “这是你爸爸吗?” 卯迪点头,拍了拍我的肩膀,右手拉住了我开始往外走,我跟着来到了酒店的顶楼。 全市最高的建筑,顶楼竟然有一处小花园,玫瑰?蔷薇?我不太认得,带着刺的一簇簇花朵,有粉白色的、鲜红色的,还有嫩黄色的。 卯迪径直走到秋千架旁,我和她肩并肩坐在秋千上,悠悠荡荡,远处可以俯瞰整个城市的风景,山脉起伏,江水悠远,公路车水马龙,行人如织,路灯如豆,霓虹和车灯如同天上的星闪烁着。 我和卯迪都没有说话,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而我却感到一些寂寞,不在嫂子身边,我总会充满惶恐不安,仿佛只有她身边才是我的安心之所,正在我想入非非之时,突然听到卯迪的呻吟声,从身侧传来, “呃……啊……啊、啊” “你在做什么!” 我吓得站了起来,面对她的正脸,而她不知何时掀开了旗袍的下摆搭在秋千上,胸前的玫瑰花,被她摘了下来,塞到了腿缝的yindao里,她手持花梗往里捣去,花瓣被捣碎,溅出花汁,和她yindao里流出的蜜液混在一起,yin靡至极。 她眼角眉梢皆是媚意,昂起脖颈望着我,舔舐下唇而后贝齿咬住唇瓣,又泄出几丝呻吟。 我简直头皮发麻,她是我的好朋友,和我一起玩耍的伙伴,我从未见过她如今放浪的样子,而且她还在冲我媚笑,冲我伸手。 她是我的好朋友,虽然我不知道她怎么会变成这样,但我想我应该帮一帮她。 我走到她身边,蹲下来,视线黏在她插着玫瑰花枝的殷红小逼,按照从嫂子那里学到的本事,摸上她的阴蒂,开始挑弄,轻拢慢捻。 “啊!啊啊……嗯……小欣,喜欢小欣” 她高潮了,yindao泄出一股蜜液,把花枝冲了出来,外缘的花瓣破碎,花蕊周围却是完好无损,把拿着花枝,舔舐上面的汁液,然后把剩下完好的花瓣插在了我的额前。 “你不要这样。” 我不喜欢这样,但又无法拒绝她,她是我唯一的好朋友,我怕会失去她。 她却睁着猫一样,茶褐色的又圆又大瞳孔,把我拉坐在她赤裸的腿上,得意地依靠在我的身旁, “是你嫂子允许我这样做的喔!” “我很开心,没想到小欣会主动爱抚我呢。” 我仰头望着天上的月亮,没有说话,想到了她画在板报上的,坐月亮上张开羽白翅膀的小女孩,小女孩的轮廓和我很像,但眼睛和卯迪一样,是茶褐色的又圆又大,那时卯迪说过, “是我和你的女儿喔!” “别胡说了,我和你怎么可能生得出来。” “是不是胡说,你以后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