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采花贼夜访香闺新夫郎给妻主戴绿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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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京城。 精致的大红喜轿被抬着走过大街小巷,一路上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然而街头的路人瞧见那轿子上刻着的族徽却都在暗暗摇头。 “言家那个色鬼又讨夫郎了?” “这个月第三个了吧,啧啧,也不知道这个能坚持几天。” “方才风吹过轿帘我是瞧见了,这个水灵灵得嫩着呢,恐怕是坚持不了多久。” “啧,作孽啊……” 人们议论纷纷的声音都被震耳欲聋的吹奏声所掩盖,同样被掩盖住的,还有轿中小少年的嘤嘤啜泣声。 “呜呜……骗子……都是骗子……” 陆渺被五花大绑着捆在轿子里,泪眼朦胧,想到自己这几个月来颠沛流离受的苦,不由得委屈极了,泪水哗啦啦淌得更凶。 自那日客栈那个丑八怪消失之后,慕容珣就给了他一些银两自己寻人去了,可怜他无依无靠地流浪了许久,后来还是被家中派来的人抓了回去。 这回,他惹怒了母亲,严加看管起来,知道今日大婚,才得以见天日。 奶爹还来劝他,说什么进了赫赫有名的言府,嫁给言家大小姐便会一辈子锦衣玉食,吃穿无忧。 可他根本不在乎这些,他听人家说,进了言家门的夫郎,都活不过半月,言家那位小姐调理男人的手段非比寻常。 他还这么年轻,他当然不想死。 可是再恐慌再害怕也没有用,现如今的他手无缚鸡之力,别说是逃了,连身上的绳子都挣脱不开。 陆渺哭着哭着就累了,加上这些天怕他逃跑,母亲故意不准给他饭食,虚弱的他很快便迷迷糊糊昏厥了过去。 浑浑噩噩中,他被人扶着拜了堂,然后又被抬着去了一个挂满了大红灯笼的院落,这个过程中,似乎是怕他反抗,喜婆还给他的嘴里喂了颗药,让他浑身提不起一点力气,只能任人摆布。 月上柳梢头,拜完了天地的新夫郎前脚刚被送进洞房,来言家蹭吃喜酒的宾客们还不曾离去,就听见大堂内一阵疾风掠过,人们还不等看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就见大堂正中央的屏风上,结结实实地插进了一把飞刀。 言家下人颤颤巍巍地将那飞刀取了下来,之间上面龙飞凤舞非常潇洒的四个大字——人我要了。 下人眼前一黑,喃喃道:“完了完了,被采花贼盯上了!” 这采花贼是一月来燕京城的噩梦,最初是丞相府惨遭毒手,偏偏被闯入房中的那位丞相公子食髓知味,嚷嚷着非这采花贼不嫁,成为了全京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 丞相一怒之下,悬赏捉拿此人,然而并没有什么效果,但凡是被她入了闺房的,都会包庇她,甚至还都说她姿容无双,是他们的省春闺梦里人。 更夸张的是云疆王次子,干脆就跟着这采花贼跑了,急得云疆王火烧眉毛,遍寻不得。 被这采花贼看上的,没有不得手的,想到自家新进门的夫郎,下人一跺脚,立刻捧着字条去寻大小姐了。 殊不知,此时此刻,自己寻找的大小姐正端坐在新房的檀香木椅上,被点中了哑xue,口不能言,只能怔怔地看着如仙子般的少女一身纱衣,带着面纱,如若无人之境般潇洒地从房梁上一跃而下。 “啧啧,这屋内的摆设,还真是将就啊。” 带着面纱的少女正是夙鸢,同样也是别人谈之色变的采花贼。 说起来这还真是个误会,她原本只是潜入丞相府去寻找当年他跟胡虏勾结,导致落枫城被围困的证据,却不想丞相那老东西丢了东西不敢声张,编出了采花贼的故事来。 京城的世家大族哪一个没点腌臜事儿,被她到访过的心虚,全都浑水摸鱼声称遇到了采花贼,那风月事儿来掩盖丑闻。 夙鸢好笑之余,索性也将错就错,顶着这采花贼的名头,愈发嚣张起来,把京城搅了个天翻地覆。 只不过今日来言府,倒不算是为了公事,而是为了私事。 夙鸢从言大小姐的身侧走过,漫不经心地看了她一眼,虽然长相平平无奇,不过胜在身量高挑身材不错,如若不是癖好特殊,倒也算得上结亲的良人。 不过很可惜,谁让她动了不该动的人呢。 夙鸢虽说对那只小野猫并没有什么想法,但到底当初也算是唐突了他,总要负点责才是。 “啧,只可惜这么考究的摆设,居然是用来行这种龌龊之事的。” 夙鸢伸出手摸向屋子中央拉来的一条长绳,只见上面每隔一个距离就系了着一个大小不一的绳结,不由得撇了撇嘴。 这些日子她悄无声息地潜进了不少大户人家,也开了不少眼界,一看便明白了这是做什么用的。 夙鸢鄙夷地看了言大小姐一眼,对方口不能言,眸光闪烁,夙鸢只当她是心中怒火中烧。 她微微一笑,走向床榻上,掀起夫郎头上的盖头,立刻露出陆渺那张熟悉的小脸儿。 此时此刻,他的眼神有些涣散,夙鸢探了探他的脉息,是被下了药,立刻从怀里掏出了清心丸给他喂了下去。 果不其然,药丸下肚,陆渺恢复了神智,一睁眼,便对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眸。 “我……我这是在做梦么……” 这双眼睛的瞳色如此特别,尽管对方的脸上带着面纱,还是被他一眼认了出来。 是……是那个丑八怪…… 陆渺不由得想到那双手握住自己的阳具缓缓撸动的情形,那么的舒服,舒服的让他几乎要爽飞了。 所以他才会做梦梦到她么? 这样想着,陆渺眨了眨眼睛,却发现眼前的人并没有消失。 夙鸢见他清醒过来,也不由得松了口气,伸出手解开了少年身上绑缚着的绳索,殊不知,小家伙一得了空,立刻如同水蛇一般,缠抱了上来。 “嘤嘤嘤……我……我好难受……那处……那处痒死了……给我摸摸……摸一摸呜呜呜……” 夙鸢听到少年开口,一股奇怪的气息也随着他的动弹在空气中若隐若现,很显然,这新婚的日子选的十分讲究,正是他潮期的时候,恐怕就是为了让他yin态毕露来取悦妻主。 夙鸢心头生起一股无名之火,转过头看向外室被定住的那位言大小姐,不过内外室之间隔着一道屏风,她只能依稀看见对方僵硬的轮廓。 “先跟我走,我会帮你。” 她来不及解释更多,想要先把陆渺带走,却不了以为在自己梦境中的小家伙任性了起来,抓着她的衣襟不肯松开。 “骗子,上次你就说会帮我,可是……呜呜……可是就只摸了摸人家……人家哪里比慕容大侠差了,为什么你cao他,却不cao我……呜呜呜……” 陆渺一边说,还一边解着自己的喜服,这繁琐厚重的衣服穿在身上真的是热死了,他一把扯开了衣领,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这才舒服地喟叹一声:“唔~~~好凉快……” 夙鸢见到他这副模样,暗暗摇头,这样想要将人带走有些困难,就在她犹豫不觉之际,小家伙哭得更加大声:“好jiejie,cao……cao一cao我吧……人家的xiaoxue好痒……好难受……” 他一边说,一边伸手摸向了自己下身得蚌rou,手指立刻被沾湿的yin水涟涟。 “你的妻主可是在外面瞧着听着呢。”夙鸢哭笑不得,也忍不住调侃。 谁知陆渺依旧毫不在乎道:“那又如何,我只想吃你的大roubang……呜呜……求求你了……” 他一边说,一边向下扯开衣领,大敞的衣襟让嫩乳酥胸一览无余,虽然小的有些可怜,倒也别有风味。 夙鸢念头闪过,瞟了一眼屏风后的人影,玩心大起,伸手一把将人拉进怀里。 “那你可要想好了,我若是真的cao干进去,你的贞洁可就没了。” 陆渺毫不在意地摇着头,他年纪小,只懂得及时行乐,至于以后的事情,他才不要考虑那么多,于是也不管是不是有妻主正在看着就急切地道:“不要贞洁,渺渺只想要吃大roubang……” 这若是还能忍下去,那就是圣人了,夙鸢前世也不是没做过圣人,那滋味可不好受,重过一回,她想做什么便做什么。 夙鸢低低一笑,伸出手,一把扯落了陆渺身上的腰带,将他的双手拉高,顺势捆了起来。 “唔~~~为什么……为什么要绑渺渺……”陆渺疑惑地看着她,被情欲沾满的眼眸慢慢是担忧。 该不会她又要撸几下敷衍自己吧…… 不行……他真的好想吃她的大东西……他的xiaoxue饥渴得yin水四溅。 “好歹当着你妻主的面,自然表现出来你是被强迫的了。” 夙鸢笑着开口,绑好之后就一把将人丢到了床上。 虽然有屏风相隔,但是他们的身影还有陆渺的呻吟声想必那位言大小姐听得无比真切,恐怕此时此刻若是能动,椅子的扶手都要被她狠狠捏碎了吧。 夙鸢勾唇,想到她平日里喜欢玩弄这些双人,如今自己也给她戴上一顶绿帽,也算是给她尝一点教训了。 她这样想着,伸手一扯陆渺下身得亵裤,粉嫩的小玉茎,还有下方正在泌着粘液的yin荡xiaoxue,全都暴露在了她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