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忆往昔揉奶诱女帝骑木马被艹到yin水四溅
书迷正在阅读:你也是卧底、陛下今天争宠了吗【bdsm】、吃遍家族实录(系统,父子)、女司机单手运球/、假如海棠女去裸贷、被变态同桌囚禁一周的贫乳女孩、偷窥(父女禁忌,高H)、食物语——yin汉全席、哥哥请射进来吧!、掌控之中
太平七年,昭行宫。 摄魂香丝丝入扣,秋香色蟠螭纹的玉榻上,夙鸢缓缓睁开了被酒气晕染的眸子。 看到四周眼生的陈设,她眸光微凛。 今日是她十五岁及笄礼,摄政王以此为由,大宴群臣。 酒席上,觥筹交错,她被灌了不知有多少杯,本来吩咐了随侍太监送她回寝宫,却不料,一睁眼,竟是被送到了这里。 夙鸢揉着钝痛的头,坐起身来,刚想着赶紧离开此地,一只手突然从身后伸了出来,柔若无骨地揽在了她的腰际。 “陛下……” 温润微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夙鸢不由得直了直身子。 果然是他。 夙鸢侧眸,正对上一双深邃的眸子,眼下的卧蚕更显媚态,正笑意盈盈地望着自己。 看着那跟玉熙哥哥有着七分相似的眉眼,夙鸢有一瞬间的恍惚。 瑢思,巫神庙擢选出来的天颜圣子,她那位摄政王舅父送给她十五岁的及笄礼。 啧,果然合她的心意。 看到她渐渐弯起的唇角,瑢思眸光中也爬上了笑意,伸出干净修长的手指,摸上了夙鸢的衣带。 “陛下,臣妾替您更衣。” 他的声音温润如玉,手上的动作轻柔体贴,解着衣带时那乖顺认真的模样让夙鸢的瞳孔微微缩了缩。 不是他,不论长得如何相似,他始终都不是她的玉熙哥哥。 玉熙看似温润,却是锋芒毕露,棱角分明的顽石。 而眼前这个,美则美矣,只像了形,仿佛没有灵魂,不过徒有其表的花瓶而已。 “啪!” 夙鸢瞬间清醒过来,用力拍开了男人在她腰间游移的手,人也顺势起身。 “陛下?!” 瑢思似是没有料到她会突然发难,抬起头满是疑惑的看向她,白皙娇嫩的手背处还留着方才被拍打的红印。 夙鸢蹙了蹙眉,她方才并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传闻巫神庙的圣子自幼用专门的蛊药喂养长大,身体异于常人,格外敏感,看来都是真的。 “谁把你送来的?”揉着酒意未醒,还在隐隐阵痛的头,夙鸢琥珀色的眸子瞪向瑢思。 “陛下,您忘了,这里是臣妾的寝宫。” 瑢思对着她施施然一笑,只是眼底却划过了一抹伤神。 夙鸢闻言,皱了皱眉,并没有再争辩,踉跄着走向门口。 “陛下!”身后的声音陡然变得凌厉了几分,瑢思咬了咬唇,似乎是下定了决心,开口道:“您若是今夜离开,那明日,便只能见到臣妾的尸体了。” “你这是在威胁我?!”夙鸢回头,对着瑢思怒目而视。 瑢思涩然一笑:“臣妾不敢,只是,臣妾是陛下您的及笄礼,您……” 说到这儿,他语气微顿,红痕未消的手突然扯开了自己的领口,露出莹白圆润的胸脯来。 “你?!”夙鸢呼吸一顿,忍不住眨了眨眼睛,怀疑自己是不是醉酒后眼花了。 因为眼前的男人的胸前,竟然长了一双微微隆起的酥胸,不似发育成熟的女子那般丰满,更像是发育期中的少女。 “您……真的,不准备拆开么?” 夜风吹进瑢思敞开的衣襟里,让他不由得发了个哆嗦,酥胸上樱桃般的两颗奶头也轻轻抖了抖,像是在邀请着主人的品尝。 “你是……”夙锦满腹疑惑地开口。 似是早有所料,瑢思继续将衣襟向下一扯,胸前彻底敞开,身下干干净净不见一丝毛发,粉嫩的玉茎已是微微抬头。 这场面太过香艳,夙鸢面色不由得“腾”地一红。 瑢思见她如此,眼下的卧蚕微弯笑意更甚。 “陛下,臣妾不是女人,也不能说是男人。” 他一边说着,一边渐渐从玉榻上站起身来,趁着夙鸢怔愣的功夫,缓步走到她的身前。 “臣妾是……嗯啊~~~”他边开口,边一把抓住夙鸢的手覆在他的嫩乳上,嘴中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 “陛下可曾听过……双人?” 她当然知道双人,从前皇奶奶的宫里也有过双人,她那些姑母的府邸内也不缺伺候的双人侍妾。 只是如瑢思这般竟还有女子酥胸的双人…… 正在想着,她突然感受到了手掌心蹭着的渐渐硬起的rutou,自己指缝间柔软的触感,让她蓦地想起西域供奉的那些乳酪。 还有他酥胸处那白的近乎于透明的肌肤,仿佛是被强行撑大的缘故,那处看起来晶莹半透明,仿佛夏日里汁水丰沛的荔枝,让人忍不住想要去吸吮品尝。 天!她这是在想什么! 夙鸢猛地摇了摇头,立刻下意识地推了瑢思一把。 “嗯啊~~~” 瑢思被胸口这一力道推得后退两步,口中却是娇吟不断,以乳尖儿为中心,那被夙鸢手掌推过的地方已经有一片红痕蔓延开来。 夙鸢感觉手心阵阵发烫,这……这也太敏感了。 “摄政王果然处心积虑,也不知从哪儿找到的这么个极品给朕送来。” 她有些烦躁的攥了攥拳,冷笑着开口。 瑢思却好似听不出这番话中的讥讽,仰起头,目光楚楚地看向夙鸢:“臣妾这般,陛下您不喜欢么?” 看着那张跟玉熙哥哥极为相似的脸上露出这等乞怜的神情,夙鸢心绪一阵烦躁。 “陛下若是不喜欢臣妾的话,那不如,就赐死臣妾吧。” 瑢思哀哀地说着整个人便顺势跪在了地上。 “呵,你还说不是在威胁朕!”夙鸢冷哼:“舅父果然有手段,你告诉他,朕的子嗣,不需要他来惦记。” “陛下,臣妾是自愿来服侍您的,不敢对您有半点非分之想,”瑢思一边说,一边膝行着走向夙鸢,莹白的嫩乳在动作下微微颤动,顶端的红樱竟似乎还有透明的液体渗透出来。 “臣妾只是希望好好服侍陛下。”他一边说,一边爬服在地上,伸出舌尖,轻轻舔起夙鸢赤裸的在地的脚趾来。 感觉到湿热的舌头,夙鸢立刻后退一步,瑢思抬起头,长长的睫毛低垂,在卧蚕处打出一道阴影,声音凄切。陛下避臣妾如蛇蝎,难不成,是为了云武将军守身如玉么?” 这句话,如同一把无形的匕首,狠狠地刺入了夙鸢的心头。 她恼羞成怒地挥手,一巴掌狠狠地扇在了瑢思的面颊上。 “住口!” 被巫泉水常年浸泡的娇嫩肌肤立刻红肿起来,破坏了这张俊美的容颜,但却增添了几分让人想要施虐的欲望。 “怎么?陛下的心思,可是被臣妾说中了?” 瑢思的声音不卑不亢,脸上的神情也半分没有畏惧, “胡说八道!”夙鸢怒不可遏。 “既是胡说八道,陛下为何连碰也不敢碰臣妾?” 瑢思虽是跪着,腰杆却挺的笔直,没有半分示弱的意思。 只有一次,他在心中默默告诫自己,这样的机会,只有一次。 如若抓不住,那那个当初在他蜕皮疼的死去活来,把他从巫泉水里面拉出来,塞给他甜甜桂花糕,如同太阳一样光芒四射的小女孩,将会成为他永远的妄想。 绝不可以! 夙鸢果然如他所料般的被彻底激怒,蹲下身来,捏着他的下巴抬起。 “呵?既然如此,那倒要让朕看看你有什么本事,朕才知道,对你这个sao货,有没有兴趣!” 她一向谦和有礼,这一回,竟是对他出言不逊,看来自己是真将她气的狠了。 想到这里,瑢思笑了起来,伸双手揉捏向自己胸前的两团莹白,嘴中也泄露出细细碎碎的娇吟来。 “嗯~~陛下,思儿这里……难道……不……不美么?” 他轻轻地揉着两团娇乳,樱红的乳尖儿吐出的透明液体更甚。 “思儿这里……唔~~这里是巫泉水浸泡出……出来的……您……若是品尝,非常的……甘甜……” 乳尖沁出的水珠在大亮的宫灯下晶莹闪烁,让人忍不住想要伸出舌尖儿,卷入口中。 夙鸢在酒精的刺激下,难耐地吞了吞口水。 她本就口渴,现如今望着那乳珠上的晶莹,只觉得更渴了。 “陛下,思儿……嗯哈~~~思儿喂给您尝一尝,可……哈~~~可好?” 夙鸢感觉眸光中仿佛有雾气蒸腾,朦朦胧胧中男子颀长的身影缓缓站起,白瓷般的膝盖上还因为跪过泛着青紫。 一阵淡淡的甜香扑面而来,紧接着,那如同荔枝一般水润丰盈的乳珠被送到了她的唇畔。 “陛下,亲……哈……亲一亲……思儿,好不好?” 夙鸢只觉得喉头一阵猛烈的燥热袭来,想到方才男人口中那句嘲弄的“守身如玉”,她眸光一黯,张开贝齿,略带惩罚似的,狠狠对着那诱人的乳尖儿,咬了上去。 “啊!” 瑢思似痛似享受般的惊呼一声,纤长“”的手臂伸出环住了夙鸢的肩膀,抱紧她,将自己的奶头送的更深。 甘冽的乳水转瞬之间进入口腔,喉头滚动,仿佛迫不及待一般地将他们吞咽下去。 果然味道甘甜,比起巫泉的水更甚。 “陛下啊……思儿……思儿好……好喜欢……您……您吸……吸思儿的……乳水……” 瑢思任由夙鸢粗暴的吸着,感觉到自己的rutou在少女湿热的口腔里,越涨越大,贝齿在敏感的肌肤上刮过,每一下,都引得他一阵阵颤栗。 肌肤经过数不清的蜕皮,已经敏感到了极致,即便是轻轻的触碰,也会让他疼的渗出冷汗来。 可只有她,只有她的触摸,不管多么粗暴,他都甘之如饴,享受的连灵魂都在颤抖。 夙鸢似是惩罚一般,伸出手来摸向了另一只孤零零在空气中哭泣的乳尖儿。 “啊!陛下…….摸……摸到思儿的……saorutou了,用……再……再用力……思儿哈~~~好……好喜欢。” 瑢思满足的喟叹出声,挺起胸脯努力地想要将它们往夙鸢的口中手中送着,情动之下乳水分泌的根本停不下来,淋湿了少女满手。 “呵……” 一声嗤笑,紧接着胸前一空,瑢思睁开迷离的眸子,不解地看向面前的少女。 夙鸢上下打量着他此刻媚态百出的模样,露出一起恶劣的笑意:“既然你想让朕好好玩你,那朕就遂了你的心愿。” 瑢思眸光一亮,眼中闪过一抹狂喜之色。 却不料夙鸢突然拍了拍手,始终忠心耿耿守在门外的影卫匿入鬼魅一般闪入内室。 “帝姬。” 匿单膝跪地,向夙鸢行礼。 瑢思见到他突然闯入,想到自己此刻赤身裸体的模样,面颊一红,但却依旧紧咬着唇,强撑着站定在原地。 “把前阵子东夷进贡的那匹马儿牵来。” 匿黝黑的面色不由得一白,迟迟未曾应声。 “朕的话,你听见了吗?” 夙鸢再次厉声开口,匿立刻垂眸,应声:“是。” 语毕,如一道阴影掠过,转瞬消失的无影无踪。 瑢思赤裸着身子站在冷风中,夙鸢却仿佛没有兴趣再碰他的样子,只拉过一旁的长椅慵懒的坐下,笑望着他道。 “舅父可真是有趣,送了一个这么像玉熙哥哥的双儿给朕,你说他是在羞辱云武将军,还是在羞辱朕呢?” 瑢思听着她冷漠的话语,只感觉胸口一阵阵漏着风似的疼,他伸手摸向自己的面颊,心底涩然一笑。 替代品又如何,至少现如今现在她面前,让她呼吸凌乱的人,是自己。 “陛下,若觉得是羞辱,那不如,在思儿身上,一点一点的,全都羞辱回来。” 他说完,跪倒在夙鸢的双腿之间,冰凉如白玉般的手臂深向少女的衣摆之间…… “啪!” 又是一个巴掌狠狠地甩在了他的另一侧脸上,这一次,夙鸢没有收着力气,直把他打的偏过头去。 “朕准你碰了么,既然是你说的要好好给朕玩,那朕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 夙鸢醉意朦胧的说着,酒气和怒气将她的双颊染的通红,她说完,一把扯掉自己的腰带,然后对着瑢思身下已经高高扬起的玉茎,轻轻一勒。 “啊!” 瑢思顿时双腿一软,伸手用力抓住椅子的扶手,才不至于软倒在地上。 “既然是朕来玩,规则,那就由朕来说了算。” 夙鸢冷笑,语毕,已经粗暴地将腰带在玉茎上缠绕起来,很快,就将它裹成了一个粽子,看起来格外骇人。 “陛下啊……好……紧……思儿……思儿的roubang……被勒得……勒得好……好痛……” 那处传来的刺激和痛感是其他地方的几倍,瑢思眼中霎时就蒙上了一层水雾,可尽管痛到难以呼吸,但一见到少女那双莹白如玉雕般漂亮的手,他的心就又顿时软的一塌糊涂。 “咕噜噜……” 身后出来了轮椅滚动的声音,剧痛中的瑢思有些艰难地侧过头去,双眸顿时瞪到了最大。 这……这是…… 这根本不是什么真正的马匹,而且一个同真正马匹大小差不多的木马。 最让他呼吸一窒的是,木马的马鞍出,狰狞的翘起一个玉势,足有儿臂般的大小。 她说的玩,难道是…… 瑢思的瞳孔猛然间瞪大,下巴被捏起,耳边传来夙鸢低低的笑声。 “怎么?你这个小sao货,难道怕了?” 瑢思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儿,轻轻舔了舔唇,无所畏惧的笑道:“自然不是,思儿……思儿很期待呢。” 夙鸢眸光一深,咬着牙拉着衣带,被迫胖瑢思站直身体。 “贱货!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那就自己爬上去吧!” 夙鸢在酒意下一阵无端的暴躁和愤怒。 夙情! 果真无孔不入,派一个跟云熙哥哥这么像的贱人来勾引她。 既然如此,那她就让这个贱货知道知道厉害! 瑢思的玉茎此刻已经被紧紧的捆住,但竟然还没有彻底萎顿下去,夙鸢看在眼里,心中更觉他下贱。 “爬上去,坐下去!” 她冷声命令着,语调中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惜。 瑢思咬了咬牙,乖顺地走到木马前,刚从外面送来的马匹周身还泛着森森寒气,伸手一摸冷得人骨头都止不住的打颤。 瑢思却仿若未觉,赤裸着身子,一咬牙,踩着马镫,翻身越上马去。 只是他双腿加紧在马腹处,膝盖抵在马鞍上,迟迟未曾坐下。 “怎么?怕了?” 夙鸢眯眼打量着他的一举一动,嘴角噙着残忍的笑意。 瑢思摇了摇头,因着这个姿势轻轻翘起着雪臀,因着寒冷完美的臀线微微颤动,仿佛是在邀请。 “思儿……思儿想…….想让陛下……陛下破身……否则……这么大的东西……思儿……吃……吃不下去……” 瑢思因为寒冷温润的声线都有些发颤,可却依旧没有吐出半句拒绝的话来。 夙鸢冷笑一声,走上前来,随手扯过桌案上的红烛。 “呼!”的一声吹灭,然后就对瑢思撅起雪臀下那正在一开一合着的花唇,毫不怜惜的捅了进去。 “啊啊啊!” 瑢思立刻一声惨叫,膝盖一软,整个上半身爬伏在了马背上。 红烛虽已熄灭,可周遭的蜡泪还保持着高温,这一下火辣辣的捅了进来,如同吞入烈火。 鲜血顺着蜡烛的烛身缓缓淌了下来,顺着夙鸢葱白的手指滴滴落下,落在马鞍上。 夙鸢不禁一怔,原来……原来双人那处,也是有处子膜的。 瑢思那一阵剧痛,下腹渐渐有种烧起来的感觉,他回眸,只见少女玉葱般的手指被他的鲜血沾湿,顿时兴奋到无以复加。 他的女孩儿,终于染上了他的颜色了。 这样想着,他回眸对夙鸢妩媚一笑:“陛下,还不够,思儿……思儿的saoxue,还……还想吃更多……呃!” 他话音未落,就见到夙鸢脸上闪过一抹厌恶,那红烛又进了几寸,顶的他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花xue是初次承受,就被如此粗暴的对待,可只要一想到欺负他的人是她,他只觉得从头到脚趾都兴奋的在颤栗。 “呃~~~啊啊啊~~~陛下……陛下cao进思儿……思儿的sao……saoxue里了……”他失神般地喃喃着,眸光迷离,双臂抱着木马的头,双乳贴在马颈上。 那木马做的极其逼真,就连鬃毛都有,毛茸茸的鬃毛不断磨蹭着他的乳珠,又痒又痛,细细密密渗出了不少乳水来,将鬃毛打湿的一塌糊涂。 “真sao!” 夙鸢冷笑,握着红烛的手再没有了怜惜,一下一下,用力在那紧致的xiaoxue里抽插。 瑢思双目一片混沌,抱着木马撅着雪臀无力地呻吟着,明明痛到了极致,却因为施虐之人是她,兴奋的连被捆束住的roubang都不断涨大。 “思儿……思儿……好……爱……爱陛下……” 瑢思哼哼唧唧地说着,却不想,这一句话听进夙鸢的耳中,只觉得无比恶心。 “啵!” 不论娇嫩的媚rou如何挽留,红烛还是被陡然间从xiaoxue中抽了出来。 “陛……陛下?” 瑢思睁大着水汽朦胧的眸子,不解地看向夙鸢,雪臀难耐地扭了扭,似乎还想要更多。 “自己吃进去!” 夙鸢烦躁地将沾着血的红烛丢到一边,明明是她在施虐,可对方这么享受的模样,仿佛是她在被凌辱一样。 瑢思却只是乖乖地点头,然后支起身子,用双腿夹着马腹,双手伸向身下,轻轻拨弄开两瓣儿花唇。 “呼~~~哈~~~”他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努力将花唇撑开到最大,连里面粉红色的嫩rou都可以一览无余,然后挪到了那硕大玉势的正上方。 “啊啊!好凉!” 刚吃了一个顶端进去,他就忍不住惊呼出声,方才红烛的火热,对比现如今玉势的冰凉,简直是冰火两重天。 夙鸢皱眉看着他自亵的模样,眸光越来越深。 瑢思被情欲渲染的五官跟玉熙哥哥是那么的想象,如若有一日,在她身下的是玉熙哥哥……夙鸢的呼吸顿时变得急促起来。 木马上,浑身赤裸,满是红痕的男人还在卖力地吞吃着那巨大的玉势。 实在是太大了,他仅仅吃了三分之一,就卡在了原地,花xue已是被撑到了最大,根本不再用一丝一毫的缝隙。 “仅此而已?” 夙鸢玩味的笑着,刚想要说若是不行,就干脆滚下来。 谁知瑢思突然银牙一咬,原本作为支撑的双腿一松,借着身体的重力,狠狠地坐了下去。 “呃啊啊啊!” 一声高亢的痛叫声传来,“噗嗤”一声,花xue瞬间将硕大的玉势吞吃到底。 刚刚经受蹂躏的内壁再也承受不住,撕裂开来,鲜血顺着结合的地方,缓缓淌下,打湿了马鞍。 “陛……陛下……思儿……思儿吃的……吃得下……” 瑢思气息微弱的说着,两眼阵阵发黑,可只要感受到夙鸢的目光,身体上的疼痛就仿佛都淡去了。 硕大的玉势抵在他的肚皮处理撑得出一个凸起的形状,仿佛要刺破娇嫩的肌肤钻出一般。 夙鸢蹙了蹙眉,见到他明明疼的浑身冷汗,却还学着玉熙哥哥的样子,冲着自己浅浅一笑…… 怒火借着酒意一下子“腾”的升起,她用力一按马头上的开关。 “咯吱——” “啊啊!” 木马上的玉伴随着瑢思变了调的叫喊声上下动了起来。 “咯吱——咯吱——” “陛……陛下思儿……思儿好~~~好痛啊~~~saoxue要~~要被撑~~~撑破了……呃~~~” 瑢思满是红痕的白嫩身子伴随着玉势的进出在木马上狂乱的扭动起来,双脚用力绷直,仿佛在竭力忍耐着什么,双腿用力收紧,想要夹住这躁动的马腹,但却根本无力做到。 “咯吱——” “好……好深啊~~~陛下~~~陛下cao的思儿~~~好……好深!” 夙鸢冷笑:“是这畜生cao的你好深,干朕何事?” “是……是陛下赐给思儿的……嗯哈哈~~思儿……甘之……甘之如饴……” “好一个甘之如饴!” 夙鸢伸手又按动马头上的一个机关,这一回,玉势上下动作的频率更快,不仅如此,还在下方机关的带动下一边上下抽插一边旋转起来。 “咯吱咯吱——” “咿啊啊啊!” 瑢思再也按捺不住,骤然间哭喊出来:“陛……陛下,思儿……思儿要……要被……被cao穿……穿了啊啊~~~” 硕大的玉势顶在小腹,旋转着仿佛要从漂亮的肚脐处钻出来一般,无时无刻不攻击着sao心最敏感的一点。 鲜血混合着yin液从xiaoxue中汹涌而出,将马鞍淋了个透湿,瑢思如同风中残叶一般,瘫软在木马上,身体随着玉势的起起伏伏一阵阵痉挛抽搐。 “要……要死了……嗯啊啊~~~思儿……要被cao……cao死了啊~~~” 瑢思难耐地抬起眼眸,如同溺水一般的大口大口喘息着,玉乳已经被自己为了忍痛掐捏的有些变形。 “让哈~~~让思儿……死……死在陛下……陛下的……手里吧……” 这一声似是享受,又似是表白的话语一出,夙鸢的心脏狠狠地一跳。 “啪!” 她一下子关停了木马上的机关,抬眼看向马上的男人。 汗水乳水沾满了他的胸膛,散乱的青丝也粘连在后背胸口,半遮半掩着双乳的红痕,yin乱不堪? “陛……陛下?” 瑢思疑惑的看向夙鸢,似乎不明白为何折磨戛然而止。 “唔!” 被衣带紧紧裹住因为剧痛渐渐萎靡下去的玉茎被一把握住,瑢思闷哼一声。 “刷刷刷!” 夙鸢三下五除二的解开了衣带,将肿胀的严重发红的玉茎握在了掌心。 “陛下?!” 瑢思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置信地看向夙鸢的动作。 萎靡的玉茎在少女温暖娇嫩的掌心中,又渐渐挺立起来。 她的抚摸,不论是温柔还是粗暴,他永远难以拒绝。 “陛……陛下?”他媚眼如丝地看着夙鸢,患得患失的开口。 夙鸢却没有出声,只是皱着眉揉着他那可怜的玉茎,让它在自己的掌心中渐渐被唤醒,涨大,顶端渗处粘腻的精水来。 她这是……在给他抒解么? 瑢思混混沌沌的脑子里闪过这一个念头,原本被疼痛麻痹了大半的感官霎时兴奋起来,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身下的那处。 “啊~~哈~~~陛下……在在摸思儿……的那里……” 蓦地,夙鸢的手轻轻收紧,快感也在这一刻达到了顶风,瑢思脚背绷直,抓在木马上的手指用力收紧,指甲恨不得抓入其中。 “啊~~~~~” 一声绵长的喟叹,蓄积已久的米青液喷薄而出,白浊喷溅在马头上,弄脏了鬃毛。 失神的瑢思垂眸,看脸夙鸢有些茫然地看着满手的白浊,酒意微醺的小脸儿还红扑扑的,霎是可爱。 他的嘴角划过一抹满足的微笑。 他是第一个,弄脏了她的男人。 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