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德(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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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溪今年17岁,正处清澈干净的年纪,优越的生活条件熏陶下,即使一件朴素的蓝白校服却也将他衬得精致帅气。 他的亲生母亲早逝,自幼有记忆起那人便不在身旁,反而是另一个女人伴随了他成长的道路。他怯生生地躲在父亲的身后,姜沛笑得温婉清甜牵住傅磊的手,从此进到了傅家。 她拥有过人的厨艺,待人处事细致、耐心,很快俘获了年幼傅溪的好感,作为一个母亲,姜沛无疑是合格甚至优秀的。无论是学业还是生活,都将傅溪照顾的面面俱到。 姜沛比傅溪大整整十二岁,如今近三十岁的年龄却容貌依旧清丽,甚至嘴角若隐若现的酒窝让她有时看起来像个稚气未脱的高中生。 他们之间没有影视剧里后妈和继子的剑拔弩张,她视作他为亲生孩子般看待,他也心甘情愿地唤她一声“mama”。 可如今,这份平衡似乎从他撞见父亲和后妈yin荡的情事产生了微妙的变化。 他想象不到一向温婉优雅的姜沛竟会在床上那般放浪,如同荡妇般扭动着丰满圆润的身体低声呻吟着yinsao的话语。而平日里严肃寡言的父亲也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荒诞不经。 月光下两人赤裸的交缠在一起,身躯紧密相连,不停地蠕动着,发出浪荡的声音。傅溪何曾见过如此yin秽的场面,他只觉得心跳异常的错乱快速,内心深知偷窥不对,二人是夫妻,做这事也实属正常,心底莫名的兴奋却让他移不开目光。 回到卧室后,他望着身下肿胀的roubang,口干舌燥,忍不住将手抚摸在散发着guntang温度的硬物上,那里似乎憋着什么东西,肿胀得骇人,青筋凸起。只是微微套动着,他便不由得闷声呻吟,异样的刺激从胯下像电流一般传遍全身。 他阖住眼皮,脑袋里蓦地却全是傅磊宽大粗粝的手掌捧着姜沛的柔软肥臀,勇猛地挺动着屁股,不断撞击着的画面。 姜沛则垂着脑袋,如瀑的黑发遮盖住她的面庞,只听到抽泣的低吟声、催促声,摆动着纤细的腰肢,那娇花似的蜜xue便迎合着,将巨蟒般庞大的roubang吞噬下去,yin荡的汁液流淌下来,粘稠得挂在两人相连之处。 只剩下皮rou相撞的“啪啪”声。 忽然脑海里,掌心一片柔软温暖,傅溪低头一看,自己竟然揉捏着姜沛肥白的后臀。坚硬灼热的巨物被紧窄又潮热的花xue吮吸着,那层层蜜rou仿佛知道外敌入侵般,紧紧地箍住。 他一时呆愣,不知所措。 姜沛不顾一切地摆动着腰肢,半张着红润的嘴唇催促道:“啊……别停……用力点……傅溪……用力cao我……” “傅溪”二字似乎打通了他停滞的意识,他轻耸鼻尖,空气中弥漫着交合的yin秽味道,他心知身下是自己尊敬的母亲,是照顾自己七年之久的母亲。 可背离道德边界而产生的莫名快感却让他脑海一片空白,本能驱使着他身下的roubang愈发坚硬,再也不顾什么伦理道德,刺激着他挺身刺进了温暖的蜜xue之中。 算了……就这一次。 …… 终于,快感攀登上了最高峰,傅溪喘着剧烈的粗气,肿胀的roubang猛然一击,砸中敏感柔软的最深处,随即一股热烫的jingye喷射而出。 掌心一阵guntang,他低头一看,污浊的白色粘稠液体挂在手指,缓慢地流淌进手心,显得yin荡到极点。 他居然将姜沛当作意yin对象,还射出来如此大量污浊的白浆。一刹那间,傅溪散发着淡淡的红晕的脸庞瞬间褪成如纸薄的苍白。 如果母亲知道了…… 自从那日过后,傅溪再也不能将姜沛像往日一样当作母亲看待,视线总是不自觉地瞟向她若有若无的露出身体曲线,与那晚一丝不挂的雪白一一对应。 有时是她弯腰捡拾东西时弧度优美性感的臀部,有时是她切菜做饭时不由自主颤动的双乳,有时是她抬手摆放东西时露出的腰线。 姜沛兼具着少女的娇柔和少妇的成熟,这两种气质并不突兀矛盾,反而在她身上融合的极好。只要一眼,便能引起他的浮想联翩,甚至每日酣睡的春梦对象也是她。 连她作为一个母亲对孩子的关心照顾在傅溪的眼中也变了味,偶尔姜沛无意的低眉浅笑却惹得他心脏停了一拍后开始混乱。 他开始下意识地躲避姜沛,每次放学回家也只是淡淡的打一声招呼便埋头走进卧室,对她的关心也是冷冷的态度。 姜沛颇为奇怪,却也没有往深处想,只是觉得男孩子到了叛逆期,反感父母的关心和唠叨罢了,不再亲近父母,适当的距离或许也不错。 她这般想,便再也没有往日那般严厉管过他。 傅溪上网查询了资料,知道青春期有性幻想对象十分正常,只要多分心在其他事物上,这种错误的幻想便会自动消失。 他微松一口气,决定让自己尝试与他而言新奇的“爱情”,或许当有别的女孩子进入他的视线,他便能将这段不堪的记忆消磨在回忆之中。 于是傅溪和班上的一位女同学谈起了恋爱。 那女孩子比他低上一头,扎着马尾辫,发绳都是粉嫩草莓颜色,柔顺乖巧的刘海显得她格外稚嫩,面上带着可爱的婴儿肥,眼睛像玻璃珠似的干净,尤其是翘起嘴角时两粒酒窝旋起。 她的成绩也不错,只是相较于常年霸占年纪第一宝座的傅溪而言还是逊色。 高中时初恋格外纯真,即使傅溪的目的并不单纯,但女孩却视若珍宝般对待。甚至第一次勾起手指尝试握手时女孩都羞红了半边脸,娇嗔着将柔若无骨的手掌塞进傅溪手里。 后来傅溪发现,这样做似乎并未消磨掉对姜沛的幻想,反而在视线投向女孩面庞时,她嘴角那两个酒窝就让他不由得想起母亲。 或许姜沛高中时期也像眼前的少女一般天真浪漫。傅溪忽然脑袋冒出一个想法,若是他遇见高中时期的姜沛…… 念头一出,他惊讶得浑身渗出冷汗,不停摇晃着脑袋将这个充满禁忌诱惑的想法甩出脑海里。 他开始尝试浅吻女孩的唇瓣,在脑海里闪烁出姜沛的身影时。从蜻蜓点水般的浅尝辄止到舌尖撬开齿缝的交缠,他似乎终于发现了暂时忘掉母亲的方法。 逐渐两人的关系愈发亲密,有时亲吻至情浓深处时,傅溪的手掌甚至不禁在女孩的身上的游荡。女孩从最初的抵抗到慢慢接受。 暧昧的气氛将两人清晰的意识都变得晕眩,女孩的身姿青涩,却也展现出优美的曲线,只沉溺眼前的意乱情迷,偶尔也会擦枪走火。 但女孩的红晕却从脸颊烧到耳根,只会在感受到腰间的硬物时,没有什么说服力的瞪他一眼。 如果两人一直保持这样下去,那傅溪心底掩藏的秘密也最终会淡去,只可惜那根紧绷的弦还是被人拨断。 那日放学回家的时候,作为男友的傅溪按照往常惯例贴心地送女孩回家,在分别的路口依旧恋恋不舍的一个吻别。 偏偏这一幕撞进了班主任的眼中。 她颇为恼火,将双方父母叫到了办公室,横眉立目、恨铁不成钢道:“我可算知道这俩孩子成绩下滑的如此严重是因为什么,尤其是傅溪,从未掉下过第一的人如今在年级十名徘徊。” 姜沛循声望了望低头不语的傅溪,柔顺的墨色刘海微垂,只看到流畅的下颌角,遮住他此时的神情,但她能想象出来,大概是懊悔。 她也该懊悔,对傅溪前段时间的异常表现没有反应,反而听之任之,落到如此境地。她又偏头瞥向身侧的傅磊,他表情严肃,紧抿的薄唇显示他隐忍的怒火。 傅磊是典型的大男子主义者,对孩子的要求也极为苛刻,但他却甚少主动去管,将孩子的教育抛给姜沛一人,平日只是询问学业成绩如何。 他可以容忍傅溪早恋,却不能允许他因此堕落。 …… 女孩被父母带走的时候,眼睛已经哭肿成核桃般大小,鼻尖红红的,低声抽噎着,像被雨水拍打蹂躏的娇花惹人怜惜,临走时都不忘回头看一眼傅溪。 可谓情深意重。 只可惜傅溪从踏进办公室的那一刻起就再也没抬起过头,只是盯着自己的鞋尖微微发愣,似乎在沉思什么。 傅磊和姜沛连连道歉,又下了保证才将傅溪接走,他就算怒火攻心,也不会在外人面前直接批评打骂傅溪。 倒不是多么维护孩子的心理健康,只是他脸皮薄,嫌弃丢人。 回到家的时候,傅磊才泻出满身的怒火,拿起手指粗细的竹条就往傅溪的身上抽,竹条划破空气的声音、落在傅溪身上的声音顿时响起。 姜沛连忙护住傻站在那里不动,眉头甚至都不皱,任傅磊抽打的傅溪,着急道:“你现在打他有什么用?” 他如今个头比傅磊还高些,近一米九的身高在哪里都惹人注目,但在成熟稳重的父亲面前,他的身材略显薄弱,阔大的校服披在身上。 傅磊连说三个好字,恶狠狠地瞪了傅溪一眼,紧攥着竹条的手颤抖着,最终把满腔怒火化作一声无奈拉长的叹息。 “不让我管?那你倒是管好他啊,这臭小子都快上房揭瓦了,你还维护着他。” “我看你怎么好好管他!” 他撂下一句话后,挥挥衣袖便走开,姜沛蹙着眉头,她并不责怪孩子,反而觉得傅磊并不负责。几乎从未管教,只看到结果,对其过程便成了甩手掌柜置之不理。 傅溪如同提线木偶似的任姜沛摆弄,她拉着他坐到沙发上,掀开衣袖时,胳膊上一条鲜红的伤痕。傅磊几乎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姜沛拦得快也让几下抽打落在他的身上。 她都心疼地替他倒吸一口凉气,抹了些舒缓修护的药膏在上面,浅凉的触感似乎拉回了傅溪飘散的意识,他低垂着眉眼。 “你说你向来乖巧懂事,怎么偏偏早恋,还耽误了学业,也不怪你爸这么生气,你说你为什么这么做?” 两人恰好抬头,彼此视线交织。 姜沛的眼眸里只盛满了作为一个母亲对傅溪的关心,他却满含复杂的情绪,唇瓣轻颤着。 “如果说,是因为你呢?” “……”姜沛错愕。 傅溪自嘲似的勾起嘴角,“你觉得你是个合格的母亲吗?” “……” “你们都自作聪明,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你是趁我亲生母亲生病期间爬上父亲的床。” 姜沛睁大眼睛,难以置信。 “对了,就是这副无辜可怜的表情在床上勾引着父亲,甚至在我母亲病重临危的时候也不肯来见她一眼。”傅溪轻描淡写道,浑身却散发着nongnong的恶意。 “啪嗒”一声,药膏掉在地上,姜沛仿佛坠入冰窖似的僵直着身子,面色苍白,她张张嘴想要说些什么,最后还是化作一片沉默。 傅溪说的对,她的确不是个好人。 当初她以为傅磊单身,他也从未提及他的婚姻状况,恰好两人又情投意合,便顺理成章的在一起,后来才知晓身边的男人已经结婚。 她不愿做小三,正想离开,傅磊却执意挽留,强调他不爱自己的妻子,只是她如今身患重病,他也不好开口结束这段破碎的婚姻。 两人折磨磕绊许久,最终姜沛还是心软了,选择继续和妻子刚离世不久的傅磊在一起。 前妻离世一年多后,傅磊向姜沛求了婚,两人走进了婚姻的殿堂。 如果说在傅磊隐瞒事实欺骗她的时候,姜沛还是个受害者的身份,那么当她只是凭借内心的一丝侥幸而没有离开傅磊时,她的身上便打上了“坏女人”的标签。 傅溪见她沉默,眉梢散失气力般耸搭着,整个人如同枯萎蔫败的残花,就仿佛无力辩驳他的质问,间接承认了这些事情。 他只觉得胸腔里的心脏像是被人挤弄碾碎似的痛苦,一阵接着一阵,坠入深渊。 其实他知晓这些事情是从外婆的嘴里,但他一直不信,无法想象温柔似水的继母才是破坏他亲生父母婚姻的罪魁祸首。 这么多年的照顾似乎不再是因为她将自己当作亲生孩子般对待那般单纯,而是她觉得愧疚。 而他却格外亲近与她,甚至还……对她存在某些涂抹着禁忌色彩的爱慕之情。 就好像他一直视若珍宝的东西,连对它有所幻想都是亵渎,有一天却发现它空有一副外壳,败絮其中,所有的爱慕都化作恨意。 傅溪眼角泛着微红,唇瓣抿成一条锐利的线条,怒气充斥着心间,他口不择言道:“mama的床技一定很好吧?” “我那晚有幸观看到您的表演,摆着姿势卖弄风sao,奶子又大又圆,yin水流的满床都是,嘴巴叼着男人的大jiba不放。啧啧,别说是爸爸受不了,我看到都硬了。” “看我爸cao你的表情,下面的sao屄一定很紧吧,你叫的可真的不错,比那片里的女主动听多了,真是欠人cao的sao货,估计离开男人的大jiba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