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6关于寝当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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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叹气,寻了纸巾帮他拭去泪水,白色的面纸吸收了水分很快变成灰色半透明的稀软状,我看他红肿的眼眶中还在不断溢出泪水,只好回身将桌上的整包抽纸拿来递给他。 我把今剑怀里属于药研的衣物扔到凌乱的床褥上,蹲下身,帮他理了理脑袋上被汗水泪水浸湿而粘在一块的银灰色发丝。怕他觉得黏嗒嗒的不舒服,我就把那些湿漉漉的长留海撩起来,夹到小男孩秀气的耳根后边。 光洁的额头裸露出来,左后耳根处一撮头发蓬在那里,我端详半晌只觉小孩的新造型说不出的滑稽。 我憋着笑,朝他满意地点点头。 推门离开寝室的时候,今剑已经大声诵读起书中内容,玫红宝石般的双目专注地研读着书上的每一个字,干劲满满,心里想着要好好抄录完这本字大图多的薄书,领会其精髓,让我看看他向往光明的决心。 啊,如果我有个录像机器人之类的东西就好了。这样就能够将两振短刀被这些伟大哲思所感动的表情录制下来,给我一点小小的乐趣,也能于他们在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上走远时,带来一点惊喜。想必那时的他们一定会为这场转变动容到流下怀念而欣慰的泪水吧! (手机和平板等智能终端都有相应功能,但是终归不太方便。) 今剑正前方的地面上,药研藤四郎还在那里做着缩头乌龟。他侧卧着,把头深深地埋在瘦削的双腿间,腹部的疼痛已经消退,他却不愿改变姿势,打算装死到底。 我体贴的没有戳穿他。 半夜的本丸黑漆漆一片,顶头上的月牙施舍下薄薄一层莹光。我给自己的寝室设置了一个静音结界,从外面合上门扉,将屋里的灯光和那些思想道德教育内容统统关入其中。 走廊上,同田贯正国赤裸着上身,正挂在屋檐边一丝不苟地数着数,锤炼着自己,凹凸有致的肌rou随着引体向上的动作一块块隆起,彰显出其中爆炸性的力量。 我好奇地观察他,看他木着脸笔直地上上下下,竟有种魔性的上瘾感。 莫名感觉自己在鬼畜视频拍摄现场……唔嗯,这家伙的胸肌真tm的大! 接下来我如约去了陆奥守那里,这家伙睡觉很不老实,像只四只脚的章鱼,总要往我身上蹭,一块块肌rou不像做的时候那么可爱,差点没让我溺死在里面。我没办法,只好勉强翻了个身,就着被他圈在怀里的姿势陷入沉眠。 迷糊之间感觉好像忘记了什么,但我已经不想动弹,就这样吧…… 第二天早晨六点,我拎着一众付丧神起来进行集体晨练的时候,看到一言不发的山伏国广,蓦然想起昨天对他施放的“封舌锁喉”。 一般来说,这类咒语的效果并不会持续太久,但是我第一次用灵力施放咒语,难免造成用力过度的效果,以至于他到现在都没法出声说话。 “真的非常非常非常抱歉,我昨天太开心了,完全忘记了山伏君的事。” 我双手合十诚恳认错,心中默念“咒立停”解除他身上的魔咒。 被禁言了一天一夜的僧人一边向我回礼,一边爆发出咔咔咔的狂笑。 “咔咔咔咔咔!这样也算是修行的一种啊!” 相比于和他来自同一个本丸的其他同伴,这振太刀的表现可谓一股清流,似乎脑子里除了筋rou与修行就再没有其他东西。 如果真是如此就太无趣了,我也不会特别去注意他。 可事实呢……这位壮硕的僧人豁达姿态下隐藏的东西,像一笔价值连城的宝藏般吸引着我。 他又不是独身一人的刀剑,其认可的兄弟山姥切可是每座本丸必出的标配打刀,如今却并未出现在幸存刀剑当中。 以山姥切的性格和漂亮外貌,支撑到暗堕反击的可能性极低,几乎只有被那个审神者玩弄到碎刀一种结局。 这般痛失手足的切肤之痛,再坚强的智慧生命也会在内心酝酿出阴郁的深潭吧? 首次集体晨练进行的非常顺利,同田贯正国和山伏国广本来就是热爱锻炼的刀剑付丧神,对大俱利伽罗只要你足够热情他也不会拒绝,笑面青江表示愿意参加集体活动,剩下的刀剑中陆奥守、烛台切和今剑自然没有异议,药研藤四郎经过昨晚的事已经学会听话,乱藤四郎则是无条件选择听哥哥的。 我们沿着小路匀速长跑,穿过田埂,路过小桥,从樱花树下经过,那上面的樱花在我灵力的催化下瞬间怒放,引起今剑的惊呼。 “哇呜!好漂亮啊!主人太厉害了!我们可以一直让它那么漂亮下去吗?” 这孩子读了一夜书似乎深有体会,精神状态焕然一新,这会儿都会向我提要求了。 “当然可以,你喜欢就好。”我这样回答他。 再次跑过田埂时,我给身边的陆奥守讲起具体内番安排。 本丸人一多,许多东西就要排班了。 畑当番我排除了同田贯正国,马当番照常,切磋不需要特别安排,洗衣做饭这类事由于堀川国广和歌仙兼定都没有,就只能让烛台切领着两振藤四郎多担待点。 听完我的全部安排后,陆奥守吉行顶着大大的笑脸,毫无遮拦地提起他耿耿于怀的事。 “那寝当番呢?” “这个啊……我不是答应这几天和你睡了吗?”微笑。 这段对话很短,但正常的音量下,每个付丧神都听的一清二楚。 烛台切光忠跟在我身后面色微红,未被眼罩遮住的左眼眼神飘忽;今剑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陆奥守吉行,最后看向烛台切光忠露出担忧的神色;坠在队伍末尾的药研藤四郎假装自己在看风景,他身边的乱藤四郎则低着头身子有些颤抖;其他不明真相的刀剑分别就此进行了一番思考。 “啊啊,这个本丸也有寝当番吗?主人,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墨绿长发的付丧神无愧于‘色情中学生’的评价,嘴上对此毫不忌讳。 破天荒的是某位僧人也应和着笑道,理由还真像那么一回事:“咔咔咔!贫僧也可以参与进来吗?万事皆为修行嘛!” 在“知情者”眼中,刚夜袭过审神者的药研藤四郎应该拥有绝对的发言权,可当事人此刻并无发言的兴致,他拒绝加入这种话题。黑发少年被政治课本折磨了一整夜,抄书抄到手抽筋,仔细打量他时,就会发现他面色憔悴,脚步虚浮,像是被什么东西榨干了所有精力。 黑色系短刀的模样和之前强势的作风形成鲜明懂的对比,以至于乱藤四郎、大俱利伽罗、同田贯正国以及笑面青江看我的眼神都透着古怪。 他们不明白,被变相软禁一天,夜里还被夜袭的懦弱审神者,今天为何能够如此活力四射,仿佛换了一个人,不但组织群体活动,甚至可以坦然面对寝当番。 开朗的笑容宛如穹顶的朝阳。 问题来了,昨天那个哭成傻逼的人是谁?无助谩骂的人又是谁? 难道晚上药研藤四郎被这个少年人进行了反向补魔cao作? 震惊!懦弱无能的他一夜竟吸干一振高练度极化短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