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没有死成就在监狱受罚
朕没有能死成。 周身针扎一样的疼痛陆续清晰,丝丝入rou时,朕知道自己还活着。 没有死人应该承受这样零碎的痛苦,如果有的话,从古到今所有死人们估计都争先恐后的逃回人间了。 朕心目中的死亡,安静,空白,沉默,厚重。 不是指甲盖下的钢针。 一根真正的钢针,从朕的中指指甲缝里扎进来。朕的嚎叫声响彻天地,然後,龙根一抖,射了。 沉寂。 要拿脏布给朕堵嘴的人都呆住了。他们大胆放肆的目光都盯在朕的裤档上。 对啊,朕穿过来之後,身体就变得这麽奇怪了。越是疼,就越是有性快感。实在是很过份对吧?朕张开御嘴,大笑。 登基以来没有笑得如此畅快过。不,登基之前也没有。 因为荒谬,所以好笑。 如今的状况实在超过朕经过见过的所有荒谬总和。不接受反驳。 周长生,哪怕你将一切所谓忠臣或者草民的莫须有遭遇都摆在朕眼皮底下,也不及朕所受疼痛的一丝一毫。 因为朕即天下。只有朕亲自承受的才重要。其他全是空、全是虚无、全是谎。 “把他头泡进香桶里让他清醒清醒。”一个阴骛的声音。 是监狱里犯人中的老大,人称毛哥。以前跟朕井水不犯河水的。朕受着特殊照顾,他晃着膀子带着一群鸡犬般的罪犯们一边走过去一边斜眼看朕。 现在朕妄图自杀的事显然让朕的雇主很不痛快,所以叫毛哥来教训朕。 毛哥口中的“香桶”,就是马桶。 还没有真的被他们把脸按过去,朕就吐了。 不知道多久没有进食,并没有吐出什麽固体来,只是水,像喷射一样从喉管里出来,让朕觉得自己前生可能是喷水为枪的鱼兵——不,是龙。是龙才对。 犯人们把朕摔在地上,嫌弃的跳开:“策那疯子不会要死了吧!” “他要死了找你们陪葬。”毛哥用脚尖碾着朕的脖子,“洗洗吧,小东西,你不是吉家的公子吗?你就得体体面面的、乖乖儿乖乖儿的,当完这个吉家的公子,否则连死都死不成,知道了吗?” 朕没有说话。很高兴他们帮朕清洗一番。用的是高压的水龙头。冰冷的水像枪一样喷在身上。像雪块迸开。冷。冷到刺痛。周身都是之前跳楼被树枝刮刺出来的伤,被冷水激了之後痛到发疯,再後来,就麻木了。 他们关了水龙头,剥了朕的衣服,把朕绑在囚窗上,还坠了两块大石头。 麻木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就开始惨叫。好像是骨头、肌rou、筋腱,被冻硬了再拧断,又拧不利索,慢慢慢慢的折磨。因为这样慢,所以永无止境。 朕不知道是希望那大石头快点把朕的胳臂拉断、拉离朕的身体。还是相反。 那些犯人们没有一个起同情心、甚至没有跟朕一起受用朕的疼痛,他们瞄着朕的身体,主要是胸和屁股和腿,在说他们的话: “真白。” “你别说,真像一个小少爷。” “少爷……嘻嘻,少爷……你们知不知道外头叫少爷小姐的其实就是做那个的……屁股还没这个翘!皮rou也没这麽白。” “这是冻白的吧!” “冻你一个试试!包你变乌鸡!还白呢!” “连根毛都没有。” “真想摸摸。” 然後就真的有手摸上来了。朕在发抖。可能确实是太冷了。摸上来的手显得很热。朕在绳索和大石允许的范围内努力挪了几下身体,其实也不确定是想逃跑还是自投罗网,总之最後的结果是被抱得更深。 而且摸上来的也不只是一只手了。 他们一边胡摸一边很狂妄的夸奖:“真嫩!” 不,朕是你们有资格夸奖的吗?! 然後朕的两瓣尊臀被几只大手掰开。 暖和。真的暖和。屁股rou被几只手掌捏着揉着真暖和、也真爽。朕的脖子伸向前,发出难耐的呻吟。声音一定很难听。因为被折磨和之前的大叫搞得很嘶哑了。可是他们好像更兴奋了。朕身上的手更多、用得更大力。 臀缝完全被掰开来露在外面,姿式很奇怪,臀眼有点冷…… 朕不确定这个地方叫作“臀眼”是不是合适。朕这辈子没有过需要称呼这个部位的机会! 这个部位被粗硬的东西闯进来。 没有前戏,硬生生的强jian。 朕感觉受到了轻视。朕心生愤怒! “才伸进一个手指,你特麽扭什麽!”有人喝骂,“小婊子……MD一个手指就咬得这麽紧,真是天生的婊子!” “啪!”一个巴掌把朕的脸打得偏过去: “放松点!” 咬着嘴唇,朕尝到甜腥味。 有一只手伸到朕的胸前,捏住一个乳粒,在指间捻弄。 这里……不行。这里不是给你们玩弄的。 即使很痛,而且很爽,yingying的肿肿的捏起来更痛了也更爽了,也不行。 御肛被撑得越来越大。太快了。朕即使是便秘也应该是御医用药慢慢调理,外用药是最温柔的女性用最嫺熟的技法、甚至用舌头才能为朕敷上的。他们竟然呼吸间就插进了三根手指! 朕垂着头,汗水淋漓,跟口水一起往下滴。狼狈不堪。却有种奇妙的酥麻,从疼痛中升起,让人不由得有点期待…… 一根rou棍捅了进来。 疼! 什麽期待都被撞得支离破碎。下体好像被杀开一个巨大的伤口。这是所有死法中朕能幻想到的最糟糕的一类。更糟糕的是朕没有死。 活着承受一切痛楚。 大概所有刁民对朕的诅咒都应验在这一刻了吧。 “这奶子除了不大,可是真白腻!”有男人笑。 “养肥些,估计也有个A了!”又有男人吃吃笑道,“你们看胖子,不是有C嘛!” “没女人的时候还真靠胖子了……” “以后这不是有小少爷给我们cao了吗!你说小少爷,本来好好的小少爷不作,非要作,不作不DIE你非要TRY,哎嘛你说你sao不sao!你sao不sao!看这奶头!哟你们看这边奶头都这麽红这麽大了,真跟小姑娘一样。那边奶头没人碰就自己翘起来了,是不是也要哥哥疼一疼啊?” 朕没有说话,脖子像挨宰的鸡一样往前伸着,好像这样就可以够到更多的氧气。绳子绑得实在太紧了。朕在半窒息中,喉结忽然被人咬了一口。疼。还有,要射精的冲动。 有人抓住朕的头发,用力把朕的脖子往后拉,说这样可以让朕的嘴跟喉咙更直,jiba插进去伸得更爽什麽的。 朕被死死的绑着,实在很难配合这种动作。喉咙梗着,连痛呼声都发不出来,眼前一黑,陷入半晕迷状态。 连晕都不能整个儿的晕,能感觉到嘴里有rou棍捅进来。虽然他们说什麽让嘴跟喉咙呈一直线可以顶得更深,直接顶到胃里灌一胃的浓精什麽的,但jiba头还是顶在了朕的喉头就被挡住了。喉头极痛,还不及下身的十分之一。 这些浑人没有做好前戏,强迫朕交媾,皮rou生生撕开似的痛——或许不是“似的”,而是真的被撑破了。朕眼前红光晃动,不晓得是不是真的看见了殷红的血。 “啪啪”!那些人在朕屁股上狂揍,就像要打烂御臀一样,放狂言道:“小贱人爽得全身在扭,跟蹦迪一样。” 朕下身还含着那凶器,就像是一个新鲜的伤口,而凶器还在伤口里进进出出的cao弄。朕想伸手去捂住伤处都不能。下巴被掐着,让另一根凶器在喉头捅了又捅,痛到麻木,咳出甜腥,甜腥又被堵回去。眼前黑红两色像漩涡一样的转,变为纯黑。真的窒息了。有人咬着朕的乳尖往外一拉。下体的凶器顶到了要命的深度。 “……哎哟哎哟,射了!” 禁锢被松开了些。嘻皮笑脸的巴掌落在朕的脸上:“shuangsi了啊小贱人?以后你的营养药就涂在哥哥们的大guitou上了。想要就来舔啊!” 他们没有说老实话。他们并没有真的爽爽快快的给朕禁药。并不是舔guitou就行的。 有一次,他们直接把朕埋进了泥土里。整个人。虽然泥土松软,但是一寸一寸的埋上来,渐渐就压得呼吸不畅、血直往头上涌、心脏一记一记重到胸腔都难以承受。 朕这才知道活埋不是泥土闷住人口鼻让人窒息,而是用泥土的重量把人压坏的。 他们没有埋住朕的头脸。朕肩以上还露在外面。一个结实的屁股坐在了朕脸上。 “来舔个尻沟子呀!”他们笑。 朕也笑。 朕昏迷之前,一定是微笑的样子。谁叫朕天赋异禀,到了这里来,所有疼痛但凡不能杀死朕的,都会让朕爽。这些奴才不过是多花力气让朕爽罢了。即使如此,也是冒犯了龙体,等朕度完了劫,必让他们死无葬身之地。 虽然朕也不知道这劫何时能完。 总之朕一下子掉到了牢房的最底层,任谁都能调磨朕,只要不玩死就是了。 譬如打扫的时候,他们说:“要什麽水!让那小贱货来滴水。” 将朕的大腿根掐得一片红。他们说:“这水还是香的!”“sao香!”“看着就硬爆了!”“来来,这一回谁第一个?”“小贱货还不跪着擦地板,屁股撅起来!这是个擦地板车,咱们就拿jiba推车。人家资本主义是电动,咱们是jiba动!嘿嘿~” 朕身上脏了之後他们时不时也会给朕洗,还夸:“这麽细腻!”“这奶子玩着玩着还大起来了!不会真玩成女人吧!”“这小腰小肚皮会不会也cao大了。”“那生出个什麽来!”又是大笑。 笑完了嫌朕没有女人的小逼和大奶,在朕的乳粒和屁股上发泄,掐得一片红,末了还是掰开屁股往里捅。 如果说洗澡时还有沐浴液权当润滑,做饭时就比较为难了。姜汁很辣,粥汁很粘,山药很痒。别问朕是怎麽知道的。他们一边做一边继续夸:“越辣这小逼就越咕嘟咕嘟的出水了!还夹得紧!” 有的时候出的不是水,朕想,出的是血。 他们还会给朕治伤,把朕压在脏兮兮的长沙发上,两条腿向两边分开,吆喝:“这麽一片绿草丛啊!剃了剃了!”说是剃,其实是拔,一把一把的往外扯,疼得朕几乎快要高潮了。但是他们拿过一根针来:“别扭啊别扭啊!”按住朕。 身为一名博学多才的皇家典范,朕知道这是干什麽用的,想逃,实在逃不掉,脸被大手按着,整个头几乎都深深的陷进旧沙发里,龙根在持续的疼痛中撅得yingying的、想软都软不下来,只能任人鱼rou。马眼被捏开,一张一阖的吐着粘液,那根长长的针就从朕的马眼里一点一点捅进去,直到差一寸就没柄,实在进无可进了。朕不知道他们是不是想硬捅完一整根,那朕的龙根也就废了,不知那一刻的疼痛够不够朕升天的。 他们停住了。 一寸银针带着鲜红小樱桃样的珠子颤颤巍巍。他们“啧啧”弹两下舌头:“jiba也太短了。” “不会死了吧?”有人挪开大手,用jiba在朕的脸颊上扇了两下。 “不会!你看这小贱货刚开苞就被凉蓆他们一伙翻来覆去cao了一整晚,不也没死。要我说死也是shuangsi的。哟瞧这几天倒没有瘦下去,是不是吃哥哥们的精,补充了营养啊!皮肤也更白嫩了是不是?多可怜见的!光cao他这张脸我都想射了。”另一个硕大的guitou在朕的脸上直顶,然後又捏开朕的嘴,寻朕的舌尖,“小滑舌头来舔舔爷爷的大jiba哇!” 然後他们就不拔阴毛了,改拿了剃刀来,剃也不好好儿的剃,先玩朕的龙卵,又捏又打转的:“别说,小归小,手感好!”“像猫铃铛一样的,可爱!”“——哟,老哥你行啊!连猫你也懂!”“——我连你老母的卵子都懂!废话少说还cao不cao了!”“小少爷,咱们把你卵子割了你说好不好啊?”凉丝丝的刀片在充血的yinnang下方充满威胁性的比划。然後很挫败的朝着在朕上半身忙活的一帮子人喊:“你们别捣乱啊!我们搞他卵蛋他都注意不到了。” 把朕活活逗笑了。 “注意到的,注意到的!”上半身的人jianyin着朕的嘴,一边忙着朝朕的下半身喊:“你看他都抽抽了!都窒息了——嚯这小嘴儿夹得真爽!”浓精直冲进朕的喉管,呛咳得朕真的要窒息了。 “不会真死了吧?”有人问。有手帮朕拍揉着:“好了。死倒是死不了。不过看他是知道怕了。再玩下去怕控制不住要落个伤,那就——”所有人都不说话了,等着。 直到有个粗冷的声音道:“继续弄他。” 众人就又活泛起来,jian嘴的继续jian嘴,插后庭的插后庭,搓乳尖的搓乳尖。朕死去活来的,几乎要体谅这些奴才们的辛苦,让他们退下也就罢了。 “多调教调教,会留幌子的就算了。”粗冷声音又道。 朕一呆。 朕知道那声音是毛哥。监狱里犯人的头儿。这些犯人对朕干的事儿,少不得是卞哥以吉利家的名义对他下命、他再指使犯人们干的。然而他一直站在旁边,从没出手。也不知是端个范儿,还是对性交没兴趣。又或者是对责打没兴趣。 一直以来朕知道人只有三种慾望最逃不开:性欲,食欲,权力的欲望。 其中权力的慾望最奇怪,哪怕是不吃不喝不交配,只要有一群人对你山呼万岁、对你言听讦从,你动动手指他们都怕得要死,权力欲就是能让你开心得像是磕了上好的阿芙蓉。 其实朕也被人山呼过万岁。 朕自认为不是沉迷於权力欲的,但是见过那种人。 毛哥他……不像。 他其实有一双凤眼,关老眼一样的那种,朕不觉得好看。朕就觉得吓人。但是有人说过,毛哥他长得好,真不像是那种人。 把仇家剥了皮杀了被关进来的人。 注意,不是杀了再剥皮,是剥了皮之後对方再死的。这当中有显着区别。 否则,以毛哥的势力,未必会被关进来这麽久。 听说他在外面也是老大。黑的。 这次把朕整顺服了,估计吉利家能把他弄出去继续做老大了。 权力动作,一直就是这麽回事儿。这个世界据说是法制社会。所谓法不过是帮助上头的人怎麽好好坐稳位置的规定,或者说规则,而不是契约。 契约是各方同意而签定的,用来制约各方的,而不是由一方强加给其他人遵行……这是周先生说的。 周长生。 满嘴漂亮话,一身浩然气,堕朕於无间地狱。 这地狱没有底。朕还没有堕到底。朕还不想魂消魄散。朕要看看,到底是什麽风光,“嘭”一声会是什麽响动,会不会——把周长生砸在底下。 朕要死,也想亲自把周长生砸死。 为此朕还不能先死。 朕要忍。 胯下之耻都忍。 虽然他们让朕做的一些动作说的一些话,朕作为九五之尊,不能配合,但至少也没有反抗,很多时候身体受制乃至脱力昏迷也根本反抗不了,看在他们眼里也算温顺了。但是毛哥一直让他们继续调教。 朕根本不明白为什麽。 监狱里的犯人有瘦小的、有高大的、有肥胖的,性器也有粗有细、有大有小,一个个的将朕捅过来,还食髓知味的来了又来。还换场景PLAY。朕在图书室看着书被扑、在食堂分着粥被扑、在工场学习被扑、有澡堂拣不拣肥皂脱不脱衣服都被扑,有人粗鲁、有人豪放、有人直接、有人……反正就没有人温柔的。 反正朕这个身体越疼越爽,也不需要温柔。 哪怕他们长时间用rou针堵马眼、丝带绑根部的方式来阻止朕射精,也没有关系的。这里并没有端庄好教养的贵女等着承朕的精来延续子嗣。少射精对身体的元气也比较好。朕在理论上觉得挺好的。就算憋着疼。但是疼得爽啊!虽然不能射精,朕也不知道这个身体到底是怎麽爽起来的,反正爽就是爽。 朕也没有亏。 直到有一次一个大胖子压在朕的身上。不都说胖子那话儿会小吗!那胖子的阳具跟他的体格成正比,撅进来之後朕的眼前都黑了。他倒是兴奋得很,压在朕的背上又亲又啃的。朕看见黑色的漩涡缓缓压下来—— 胖子被人拉开了。 “毛哥说过不能给他栽幌子!” “没啊,”胖子很委屈,“不就亲亲抱抱嘛。” 神特麽亲亲抱抱。朕缓过一口气。 “你看这都压出血点子了!”人家来摸朕的后背。 “这里倒是没cao出血来。”胖子摸朕的后庭。 “说起来,这次胖子你也没有润滑对吗?”人家问。 “嗯就拿手指头扒拉了一下就cao了。”胖子说,“可能cao久了,就松了。不过进去之後夹得还是很紧的。这玩艺儿宝贝。婆娘的等闲还比不上呢。” “说得你cao过多少婆娘似的。”人家说完,又道:“那就该叫毛哥了。” “等我先玩好了。”胖子死往里头插。人胖,没多少力气,rou戳在里头,拍朕屁股,“我说你也动一动!” “得得!”别人吸溜着口水道,“一块儿玩好这顿再请毛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