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篇小说 - 耽美小说 - 替身真的烦死了(总攻)在线阅读 - 第二十七章 被气哭和双xue灌精(双性rou预警)

第二十七章 被气哭和双xue灌精(双性rou预警)

    越想越耻辱。

    越想越愤怒。

    找替身是他的错吗?又不是他主动的。

    燕凌然觉得一切都是谭贺的错。

    一个巴掌拍不响!又不是小姑娘,谭贺一个大男人吃什么亏了,竟然敢这么想他?!

    他的话,他所说的爱…都是骗他的!这天下怎么会有这么厚颜无耻之人?!

    燕凌然认为谭贺比欧卓立还讨厌。

    他那个前男友起码又高又帅,还不会骗人。

    燕凌然掏出打火机,为自己再次点了根烟。

    含着烟嘴,辛辣的烟草味在口腔内弥漫,令老烟枪着迷的昂贵烟草此时并不能抚平他内心的愤怒。他脸色不愉,再合着他满身的酒气,企图接近他的人都不禁浑身发寒,不敢靠近。

    在抛弃谭贺后,他头也不回地一直往前走,看到了一间酒吧。在糟糕的心情下走了进去。

    酒吧昏暗的气氛,暧昧的音乐,英俊的男人却一直灌酒。

    等喝到后面他的眼神有些朦胧时,终于有个色胆包天的人上来搭讪。

    嘴巴要多甜有多甜,非常殷勤的样子,身材相貌也算上等。

    燕凌然嗤笑一声,用手指夹着烟,时不时抽上几口:“你被上过吗?”

    外套被他脱下来搭在椅背上,黑色的毛衣衬得他挺拔,搭讪的人看着咽了咽口水。听到这个意外的问题时男人愣了愣,下意识地否认:“没…”

    他顿时清醒过来,美人该不会想上他吧?!

    他忙抓着他的手劝说道:“别吧,美人你…”

    “神经病。”燕凌然皱眉,觉得这人思想狭隘得可怜。

    突然一阵喧闹声传到他的耳里,一个高大健壮的男人背着光,伫立在搭讪男的背后。

    真是说曹cao曹cao到,想什么来什么。

    欧卓立从公司回来,刚加完班,毕竟他不是通过正常途径上位,甚至放到古代是可以被说成篡位。

    可能是连续熬夜,他开着车时都有些走神。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忽略掉那个即便化成灰,他也认得出来的人。

    拉着燕凌然走出酒吧后,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

    他又巴巴地贴上去,像一条狗一样!

    几天前的狠话像放屁一样,鬼知道燕凌然会怎么嘲笑他!

    “喂…喂!等下,你干嘛!”因为情况太过突然,头脑比平时迟钝不少的人终于反应过来,晃动手想甩开他,却没成功。

    他声音很是不爽:“喂!你谁啊你!我的衣服还没拿呢!”

    外套被落在椅子上。

    没有认出他,这也是燕凌然喝醉后的老毛病了。欧卓立没有回头,闷声道:“等下会送回去。”

    “凭什么你说会送就会送?”燕凌然停了下来,脚像生了根一样不动了。

    “这是我的产业。”

    他的发言很是霸气,青春少女听了会小鹿乱撞的那种。

    可惜的是现场没有人鸟他。

    燕凌然是个有些惰性的人,平时听到这句话早就懒得再管那么多了。但今天可能是因为喝醉,一反常态的倔强:“不,我要现在就去拿!”

    “现在?”欧卓立皱眉。

    他们此时已经离酒吧有一段距离,现在回去根本是没事找事做。

    “一件衣服而已,没多重要——”

    这不顺从的话仿佛触到了燕凌然的逆鳞,“我不管!你他妈拿不拿!”

    他喝醉了不要生气,生气伤身。欧卓立这么催眠自己后说,“不拿。”

    燕凌然咬牙切齿,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开他:“滚开!”

    一件外套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但是在酒精的作用下,燕凌然此时心中却只想拿回它。或许可以说外套本身并不重要,而是这件事的意义。

    本来知道了谭贺在骗他,他内心就十分气愤,现在越想越气,连一个不知道哪里来的玩意儿都敢来给他找不痛快!在格外激动的情绪下,眼泪从他的眼中掉了出来。

    欧卓立本来转过身想和他理论一番,但看向他时,那眼泪直接就刺痛了他的心,从心脏传来的疼痛感比任何时候都要剧烈。

    他从来没有见过燕凌然哭过!

    怎么会这样!

    几天前的狠话就像放屁一样,男人rou眼可见地慌乱着,小心地伸手想替他抹眼泪,燕凌然用手臂挡住他。

    “滚!”

    “你别哭…”

    “你才哭了,我没哭!”

    简直是丢人丢到家了!燕凌然脑子里塞满了这个想法,但眼泪还是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流个不停。

    看着掉落在手上的泪珠,他自己都有点懵了。

    他本不是会轻易掉眼泪的人,自他有意识以来他就很少会哭。

    但在酒精的作用下,那情绪来得如此快,如此剧烈!他是被气哭的。他为相信谭贺的愚蠢的自己感到屈辱,为眼前不知打哪来的的垃圾玩意都敢违逆他感到愤怒!

    真真是应了那句话,小少爷受不得委屈。

    欧卓立在一旁看得心一阵阵的抽痛,用力地咬牙,一把扣住他的手腕,将他按在墙上,动作强硬,只是力道又很轻。

    那形状锋利的眼旁还有未干的泪痕。

    欧卓立心疼得不知所措,又愤怒,究竟是哪个王八蛋让他哭的!

    燕凌然被迫从自己的情绪中回到现实,抬起头就想破口大骂。

    男人情绪比他还要激动,脸色比黎明前的夜还黑,他说:“别哭了!”

    哈?

    “敢惹哭你的垃圾,无论是人还是事,我都会杀了他们!”

    燕凌然抬起头,看到面前人的脸上没有开玩笑的成分,眼泪都顿住了。然后空气中爆发出一阵大笑声。

    燕凌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疯狂拍着他的肩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是哪里来的,简直土到掉渣了好吗!”

    现在燕凌然终于认出他是谁了,能说出这么土的话的人还有谁。

    他抹了抹眼角——这次是笑出来的泪水。

    欧卓立艰难地安慰人,还被如此笑话,头上都快冒出像漫画人物生气的井字,声音里夹着羞愤:“我认真的!”

    “谁敢招惹我的人,我就给谁好看!”

    燕凌然用手捏着他的下巴:“是是,来,给爷说一句天凉王破。”

    欧卓立额角青筋直冒。

    “噗,噗哈哈哈哈哈哈”

    欧卓立磨着牙,看经过一通发泄,又恢复了以往光鲜亮丽的男人,克制不住的吻了上去,用嘴封住了他的笑声。

    两唇摩擦,仿佛有电流在之间产生。欧卓立闷哼一声,双手紧了紧燕凌然的腰,仿佛要把他揉进怀里一样。他感觉自己硬了。

    难以克制地舔吻着他的嘴唇。

    强势又凶狠的如此带有欲望的吻让燕凌然欲望高涨。

    他感觉有东西顶着自己,不用多想他就明白是什么了。他心里嗤笑一声,扯出男人塞在西裤里的衬衣,手从边缘伸进去,摸上了对方精瘦的腰身。

    欧卓立一颤,几乎软了腰,不敢置信又惊喜对方的回应:“你、你愿意?”

    燕凌然敷衍地抚摸着对方的脊背,嗯了一声。

    他是有些日子没有上过双性人了。

    不远处的宾馆里,刚一关上门,欧卓立就猴急的把他按在门上亲,撬开对方的齿关,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是久逢甘露,吻技已经生涩起来,只会本能的追赶着。

    但燕凌然可不是,不一会儿就将他吻得喘不过气来。他坐在床上,强硬地把欧卓立的头按在胯上,让他舔的意味不言而喻。

    欧卓立鼻尖嗅到了独属于他身上的荷尔蒙,红晕从脖子一直蔓到了浑身,赤裸的身体泛着情欲的色彩。

    他用嘴含着他的性器,用温暖的口腔,肥厚的舌头取悦他。燕凌然爽得呼出口气,视线打量着这具跪在地上的身体。

    健美如同希腊雕像,每处的肌rou线条都恰到好处,看着就让人心生向往。

    与众不同的是,他的胸脯比一般男人大很多,燕凌然一只手都差点握不住,白花花的,殷红的乳尖,rou欲感十足。

    燕凌然觉得舔得差不多了,就一把将他按到床上,没有任何前戏,直接对准闭合的花xue就捅了进去。

    尽管刚刚帮燕凌然口的时候花xue已经分泌了粘液,但突然这么插进来,欧卓立还是感觉腹部像是被撕裂一般的疼痛。

    骨节分明的手不自觉攥紧床单,他小声磨牙,“小混账。”

    阻碍都被roubang层层破开,被rou壁紧紧地吸附着的感觉舒服极了。燕凌然正征伐着,耳尖地听到了他这句话,不悦道,“你敢骂我?”

    xiaoxue不舍的留着yin水,为roubang突然的抽离空虚的收缩。

    燕凌然枕着手臂,悠闲地说:“想要就自己动。”

    欧卓立扑了过去:“看我不把你cao哭!”

    ——用他的yinxue。

    “哈…嗯…喂,你刚刚说要干什么来着?”燕凌然枕着手臂,看着男人被迫上下起伏,扭腰摆臂的样子,一下一下都特别有力,甚至顶到了zigong口,敏感的guitou被宫口包裹吸附的感觉不禁让燕凌然喘了一下。

    和cao后xue是不一样的爽,不用他出多少力就这么爽,燕凌然不再觉得这男人长这么高大是白费的了。这不就很有用吗。

    但欧卓立就没有他那么自如了,被顶得这么深,他的神志都快要飞到九霄云外了,身体只是机械地动着。

    在他的花xue里射了一发后,燕凌然拉着他的手臂,将他抵到墙上,用膝盖顶开他的双腿,就着他从前面流出来的yin液插进了他的后xue。

    后xue早就因为情动变得湿润无比,进出格外通畅。

    这个姿势其实是个网红姿势,不禁是后背位,而且还能带给承受方浑身都被侵占的感觉,甚至逃离,但越高大的人,越是逃不掉。很适合用来对付他,或者说是为他量身定做的姿势。

    欧卓立抓狂地抓着墙,眼泪从眼中滑落,眼前一片朦胧。

    这时候燕凌然还可恶地在他耳边喘着气,问他:“现在,究竟是谁cao哭谁了呢?”

    强势的男人在他面前丢盔卸甲,做尽以前完全无法理解的事。

    “是你……”

    今夜,他再次一如两年前一样,被他征服,被他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