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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8 第22夜水之吟 (作者:紫屋魔恋)

却也无法如愿,因此而将芙蓉休弃,因此芙蓉回归本门,专心苦练下才有今日修为。话已至此,你也该死的心甘了,可惜,这样死法还真有愧你出手jianyin之名啊,梦迷人……”

    眼见水芙蓉长剑在手,指向自己胸口,看着她嘴角溢出那丝又似凄凉又似失望的笑意,秦川灵机一动,他本以为水芙蓉之所以不惧yin药,便见yin雾满天,仍是毫不迟疑地冲了进去,是因为仗着天生石女的本质,根本不怕yin药之力;可看到了她这等神情,再联想当日水芙蓉的模样,一个念头竟在脑里呼之欲出,“且慢……且慢……”

    “怎幺?还有遗言吗?”手中长剑轻点着秦川胸前,水芙蓉心中轻喟,本来以她的性子,和yin贼正面交锋,对方的yin药邪法既对自己无效,便是杀手无情;但此人的梦幻大法虽对自己无效,可梦里尝到的滋味却是难得,全非现实情形下的自己所能体会,反正梦境非真,梦里无论被怎幺样,她倒真不放在心上,若非此人竟想探她的记忆,探到了水芙蓉最痛的心伤,她还真不想动手杀他,难得透露心声,水芙蓉都不由有些多愁善感起来。

    “不,只是一个交易……看水仙子愿不愿意,”见水芙蓉已恢复了冷静,手不颤剑不晃,除了眼中那抹奇异的神彩外,整个人几已回到平时冷淡的样子,秦川不由心下暗惊,也不知自己所想是否正确,但保命乃人之天性,即便再微弱的可能性,也非得捉住不可,“在下有一压箱奇珍,名唤万毒合欢散,若水仙子能以此破去天生石女之身,是否可留在下一条性命?”

    “是吗?”水芙蓉微微一怔,秦川此语竟击中了她心中最深的一丝盼望。

    这万毒合欢散之名,水芙蓉也曾耳闻,乃是苗疆医毒双修的高手所创,以数百种毒物为根基,以毒攻毒之下消去彼此毒性,催情迫yin的药力却是百倍提升,威力霸道至极,虽不像一般yin贼所用媚毒,中此毒者便未男女交合也不致伤身,可yin威却远远过之,号称要抗住此药,非要得道天仙不可;只是此药难求,又是药力过于霸道,有伤天和,是以连当日研发此药之人也不愿多造,还在毒鉴中殷殷叮嘱,若非药石无灵之石女绝不可用,是以连水芙蓉走遍大江南北,也是耳闻而不曾见面。

    见水芙蓉竟微微一怔,一时没有动作,秦川心下一舒,看来自己还真地猜对了。梦境之中虽未能引发水芙蓉情欲,却也隐然可见,此女对男女性欲并非避如蛇蝎,承受度还真的不错,显然若非天生石女之质作祟,这看似清雅娇贵,全不对凡尘事动心的仙子,对性爱之事并不避讳;再加上方才梦中看到她的记忆,虽是未窥全豹,却也可推测得出,水芙蓉其实是想要破身的。

    若自己所猜不错,水芙蓉之所以对yin药绝不避让,原因并非自己原先所想,她仗着自己的特异体质,是以不惧不屈,而是因为水芙蓉本心根本就想要一试男女滋味,是以亲身迎上yin药之威,想看看能否勾动体内情欲,偏生yin贼的春药手段每每令她失望,只是这种事情水芙蓉怎幺可能宣之于口?旁人除非知其根底,又像自己一般善于察言观色,要洞察水芙蓉心中所想,可是难如上青天了。

    见水芙蓉沉吟,好一会儿都没有说话,秦川心知她正在考虑自己的提议,不由更鼓起了如簧之舌,“男女交合,乃是人道大事,男女之身天生便为了交合而设,和合阴阳、交媾欢愉,实乃人生至乐,姑娘天生丽质,偏偏生了这幺一个身子,若是如此终老,岂非老天开的一个大玩笑?姑娘既是先前查询本门情资,自知本门中人虽有好色者,却是怜香惜玉,本门秘术对女子乃至高无上的享受,经受者无不是喜上眉梢,即便开始时强来,但事后只庆几生福缘方能得此,人生苦短,若能得片刻欢乐,已是不负此生,姑娘何不一试?”

    听着秦川愈说愈是不堪,水芙蓉却没有出言反驳甚或阻止,只停剑默思,外头雨势不停,水滴落地愈来愈响,一声一声似是在为秦川的话语伴奏,虽是声声入耳,但水芙蓉这石女之身当真是水泼不进,就连yin药春梦都诱之不得,又岂会败在秦川几句话之下?

    “与万毒合欢散同等威名的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芙蓉都已试过,只是仍然失望了……”水芙蓉嘴角轻抿,一丝凄然笑意浮现,“即便万毒合欢散药力更烈一些,也未必有效。何况……何况你怎知芙蓉不会先下手杀你,再从你身上取得万毒合欢散?要以此保命,还不够吧?”

    “这个……”听水芙蓉语气虽是平静,可威胁要杀自己却有种不容置疑的肯定,秦川倒还不惊,但听说连雾露乾坤与活色生香两大yin毒,在水芙蓉身上都无所施其技,心下却不由打鼓,这两项媚毒虽说毒性较重,若不交合于体大伤,但挑逗情欲的yin媚威力却远胜一般yin药,若水芙蓉当真连这二毒都试过,却还是不能动情,显然她久修道元,致使石女之征太过密合难破,万毒合欢散虽是天下yin药之首,也不知在水芙蓉身上能否生效?

    秦川心思飞快流转,思考着破解之法,嘴上却不得不反驳水芙蓉之语,“若万毒合欢散真能令姑娘动情,接下来便是破瓜开苞,水仙门中再无男子,如果姑娘当真杀了我,不知要找谁为姑娘破身?总不成找那位半老舟子吧?”

    “有何不可?”听着窗外雨声滴答滴答地叩着心湖,水芙蓉唇边泛起一丝讥讽的笑意,“那位老人家在此摆渡了这幺久,一生平淡从没遇过什幺惊喜之事,若有仙子垂青,只怕他作梦都要笑醒过来,如此也算积福,总比留下你一条命,让你再出去残害无辜女子要好些,何况万毒合欢散能否生效,还在未定之天,你这担心也担心的太远了。”

    “这可不成吧?”听水芙蓉拿这理由来驳自己,秦川心下反定,这种无聊的理由,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纯粹是用来拖时间罢了,想来自己这提议也真令水芙蓉有些动心,即便梦幻大法反冲,自己内伤不轻,但若死前能夺这绝色仙子贞洁之身,当真死也含笑。

    “女子破瓜之事最是要紧,何况……何况姑娘天生石女,便是动了情,破瓜之时也得小心翼翼,以免只痛不快,教个普通人来给姑娘干这事,实在是暴殄天物。在这方面在下虽是不才,却也有一日之长,由在下为姑娘破瓜,在下必竭尽所能,让姑娘即便痛楚难免,感觉也比鲁男子好得多……”

    “即是如此,就取药来试试吧!”收起长剑,水芙蓉眼神却不离秦川之手,只要他有所异动,立时便要一招下去,先夺其命再说。

    “嗯……”心思电转,秦川已定智计,若这招再不奏效,自己也真该死了,他伸手在怀中细翻,似是这万毒合欢散收的甚为隐密,实则是趁水芙蓉眼光不到之处,偷偷将怀中所携的三包药粉合成一包,虽说媚药最须适量,多了令未尝此味的女子情欲烧的疯狂反为不美,但水芙蓉天生石女的程度也不知多幺严重,不加重药量秦川可还真不放心。

    自秦川手中取过了小药包,那青绿色的粉末着实有些怵目惊心,份量感觉也多了一些,但万毒合欢散yin名赫赫,是自己最后的希望,水芙蓉倒也真不想随意胡猜,她一口将药全吞了下去,垂下头定眼看着秦川,似在等着药力发作,便是秦川生死之期。

    “稍慢一些好吗?”见水芙蓉冷盯着自己,秦川不由苦笑,就算试过百般yin药,可水芙蓉对男女之事的情趣,还真是一无所知,这样冷心盯视之下,十分药力也得减了三分,“这万毒合欢散药力强悍,是以发挥须点时间,姑娘何不先去好生洗浴一番,洗的干净清洁,到时床上纵欢,也舒服的多?最多是事后再洗浴一回,干干净净的行事乃是一大享受,不可不知……别这幺瞪我,若姑娘怕我乘机逃逸,大不了点了在下xue道,让在下无法可逃……”

    “那倒是不必,”感觉入腹的万毒合欢散,已使腹中隐隐有些热力,水芙蓉心知这是媚药生效的兆头,只以往再强悍的yin药,在腹中鼓荡一番后也重归寂静无波,她倒也真想稍稍耗点时间去试试,这幺长时间以来,她锻炼最深的便是耐性,何况水芙蓉生性好洁,方才被秦川呕出的血沾染了衣物,血腥味着实熏得难受,也真想好生洗浴一番,“你身负重伤,若妄自提气施功,没逃得多远便要吐血倒毙,还不如等着看药力是否有效吧?”

    见水芙蓉拔步便向外走去,秦川想了想,在水芙蓉推门而出之时总算开口,“姑娘的浴房……旁边壁上是否有洞?在下还真想瞻仰瞻仰如此美景……”

    “若是药力生效,以后自有机会的……”听秦川话意虽yin,语气却是慢条斯理,彷佛那是理所当然的事一样,光听语气全听不出此人yin邪之心,水芙蓉芳心不由微动,也不知这种窥浴之事,在正常夫妻之间究竟算不算常有?嘴角竟不由飘了一丝笑意出来,美人含笑媚态万千,相较于先前难得一笑,又或只是礼貌性的微笑。

    此刻的她真有种活了过来的感觉,看的秦川不由心痒痒的,似是想起了什幺般,从怀中又取出一颗小丸,“姑娘洗浴之时,不妨将这药加入浴盆之中……这不是yin药之属,姑娘放心,只是用以润肤养颜,好让姑娘洗浴的舒畅些……”

    整个人沉在暖暖的浴池之中,水芙蓉只觉得加了药的热水竟有种醺醺然的力量,也不是如酒般令她沉醉,而是让热水彷佛想要钻进自己身子里头,肌肤上的感觉加倍柔嫩,好像整个人都暖润了许多,看来秦川所言确实不假;不过水芙蓉也知秦川没有尽言,这药物虽说感觉上不像yin药,也没有催情之效,但在洗浴之中,水芙蓉便觉肌肤软绵,浸浴之后彷佛整个人都要融化一般,若是浸得久了,浑身舒服之下,毛孔似都被暖的开了,自有加强体内药力发散之功。

    与以往遇上yin药时的感觉不同,这回的万毒合欢散在腹中隐隐而动,竟不像以往那般没一会儿便消失无踪,加上洗浴在这般水暖之间,肌肤愈形放松,那药力更是缓缓地在体内游走,动作虽是不快,却是毫不停息地刺激着她,水芙蓉也不抗拒,只令那药力在体内逐渐发散,一边玉手轻抚嫩肌,触手只觉竟有种敏感渴望的感触,全不若以往怎幺抚摸都不会动情。

    蒙蒙水雾之间,水芙蓉一双玉手缓缓而动,纤指轻轻地捻着胸前一对饱挺高耸美峰上的玉蕾,以往这样的动作自己从没少过,可这回却是不同,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影响吗?还是因为知道有个男人正在房里等着看自己是否动情就要破身呢?纤指轻轻一揩,一股无以形容的酥麻火辣登时涌了进来,水芙蓉垂目一看,不敢置信地发觉玉腿当中,水波竟似摇动着,除之前在被秦川cao控的梦中之外,她还真是次感觉到,自己竟有种要动情,幽谷里头也会湿润的滋味哪!

    深怕这只是自己的错觉,水芙蓉吸了一口气,微颤的玉手顺着动人的曲线缓缓滑了下去,渐渐滑进股间,指尖轻轻地触及幽谷口那遮掩的花瓣,一边颤着一边探入,只觉纤指虽未及突入,才只在花瓣上头微微抖着接触,已是一股异样滋味袭入体内,等到纤指滑了进去,水芙蓉娇躯不由一颤,快乐地发觉幽谷之中不知何时已经湿濡了,那种感觉与洗浴的热水全然不同,又滑腻又黏稠,光触及都是种前所未有的享受,更不说那处的肌肤竟变的如此敏感,只纤指微颤的一触,已是整个人都如触电般颤了起来,差点就发出了呻吟声。

    只觉腹下一股热火烧上,自己触及之处愈发烫的惊人,显然这回自己是真的对付不了这yin药之威了,水芙蓉似哀婉又似享受地一声叹息,芳心却不由驰想,光只是自己稚嫩的动作已是如此了,这秦川号称出手jianyin,每一出手必生jianyin之事,当自己落在他的手里,他那调情的手段会让自己变得如何?

    虽知自己若真动情,上了秦川的床只怕撑不得多久,毕竟在经验上差别太大了,自己还未被秦川弄上床时,绝不能随意动作,若yuhuo先泄,只怕在他胯下再经不得多久,但玉手抚在身上的感觉实在太奇妙了。当日嫁不出去,回到此处修练武功时,水芙蓉心有不甘,虽不敢在师父面前提起,但夜阑人静,又或洗浴之时,一双手总在自己身上肆意游走,寸寸肌肤都不曾漏过,偏偏却是怎幺也动不了情衷,那里像现在这幺有感觉?

    水芙蓉没办法忍耐,一手轻扣股间,在幽谷口处轻轻抽动,指尖不住抽挖出一波波的乳白蜜汁,另一手则是陶醉地搓揉着一对高挺饱满的雪乳,只觉愈抚愈是快活、愈摸愈是酥痒,有种渴望在体内不断地蕴酿着,这难道就是动情的感觉吗?水芙蓉不知自己该心醉还是心碎,只是不住抚弄自己,眼角不知何时已滑下了一串火烫的泪珠。

    只觉身子里那种想要的感觉愈来愈旺盛,水芙蓉深吸一口气,滚热的水气透入鼻中,令她不由浑身皆暖了几分,她纤手轻轻拨弄幽谷口那柔嫩的花瓣,慢慢令幽谷敞开,整个人一下沉身下坐,连头都没进了水里,只觉那温暖的水热从每寸毛孔侵略入体,耳内鼻中,连张开的樱唇都不曾放过,更别说在自己手下微敞的幽谷,那热水似已漫到了最里面,水波荡漾中一股酥热直透心窝,滋味既甜蜜又陌生,却是全然压抑不下。

    也不知这样在水中浸了多少,待到胸中气尽,水芙蓉才弹起了身子,那种像要窒息般的感觉如此曼妙,令她真不由想再试一次,可幽谷中酸麻难当,水芙蓉虽未曾人道,也知再这幺下去,在上床前自己恐怕要先xiele身子,虽说她也极想自己尝试这前所未有的感觉,但心中却有丝异念愈来愈清晰,想把这美妙的一刻留到床上去。

    听得门开,秦川双眼一睁,入目的美景差点把他的眼都晃花了,此刻的水芙蓉赤着纤足,连睡裳都不穿了,只一条白色的浴巾裹着那莹白如玉的娇躯,玉臂粉腿尽皆暴露,秀发湿湿地透着亮光,眉梢眼角颇带一丝幽怨的晕红,柳眉不黛而黑、樱唇未抹而红,娇羞的模样与平日那衣裳齐整,神态端庄犹如观音下凡的模样真是大有不同。

    秦川原就好色如命,否则练梦幻大法也不会偏离常轨,练到专门在梦里对女人上下其手的地步,一见水芙蓉如此娇美,不只形态真如出水芙蓉,眼神中更透着诱人的风情,要说她并未动情,只怕连水芙蓉自己都不信。

    看秦川一双眼儿贪婪地打量着自己,喉结不住鼓动,彷佛想一口把自己给吞了下去,看的水芙蓉不由羞意满身,纤手轻轻地抚着未干的秀发,将发丝撩到了身后,娇躯婀娜多姿地走到了床边,好不容易才能将平时可以平静说出的话儿透露,“梦迷人……你的命,算捡回来啦……哎……”

    听水芙蓉这一说,见她百媚千娇,秦川不由食指大动,他猛地一扑,将水芙蓉推倒床上,微一俯首齿牙轻咬,头一偏已将水芙蓉蔽体的浴巾解了,入眼处却是一对耸翘的饱腴美峰,既柔软又富弹性,兼且胀美如桃,内中犹如充满了水般不住微晃,傲人的峰峦间不住透出浴罢的乳香,莹然如玉的肤色中缓缓透出娇艳的桃红色泽,光看都不由令人魂销,更别说这般亲近地闻嗅。

    被眼前美景诱的心思一荡,好久好久秦川才能抬起头来,不好意思地对着水芙蓉微微一笑。虽说被推倒床上,连蔽体的浴巾都给剥了,但水芙蓉却是毫无愠色,只嘴角微动,任他赏玩风光,就似个温柔的大jiejie,对上年轻稚嫩的小弟弟般,那模样看的秦川愈发窘了。

    不过他也是风月场中高手,自知此时绝非退缩之刻,竟又俯下头去,张口轻轻吻住一边玉蕾,舌头湿润巧妙地动作着,点拨含吮、舔舐吸啜,等那玉蕾在唇舌的卖力服侍下渐渐绽放时,才移师到另外一边去,同时双手也不闲着,在水芙蓉玲珑温暖的娇躯上游走着,虽说一双眼只黏在水芙蓉颈上胸前,但光只用触觉去感受水芙蓉曼妙的曲线,也是一种享受。

    好不容易等到秦川一阵风般的挑逗过去,到他再抬起头时,水芙蓉眼中已是水光蕴蕴,美白的肌肤透出嫣然媚红,着实美得夺人心魄,秦川这时才开了口,还不忘用带着些微须根的下巴轻轻地在高峰上磨挲着,“水姑娘真是好美……好香……现在我看出来为何梦幻大法失效了,根本一开始就错估了水姑娘的傲人身材,只怕水姑娘一入梦……就知道是着了暗算……怎幺有这幺大?”

    听秦川赞自己既美又香,已被体内yuhuo渐渐烘的发热的芳心不由有些难以抑压,尤其当他问到自己一双傲人美峰之时,水芙蓉心下不由娇羞,羞意愈增yuhuo愈旺,幽谷间竟已湿濡起来,方才出浴池时的擦拭彷佛都是白费功夫,“从……从被休了回来……芙蓉单独之时,总想试试能否令自己动情,所以才自己伸手搓揉……慢慢弄大了起来……啊……”

    舌头火辣辣地在那撩人的美峰上缠卷不休,彷佛极为迷恋这对高挺饱满的酥胸,秦川见水芙蓉颜色温柔,不由大着胆子多了几句,“依在下的经验……这幺丰腴的美乳……又这幺娇嫩诱人,水姑娘若非石女之身,必是甚为yin荡,却不知在下经手之后,又是如何?”

    “别……别高兴的这幺早,还早呢……”感觉身上的秦川已是跃跃欲试,那硬挺的roubang只隔着一层裤子,根本难掩其热力,火烫地烘着水芙蓉的下体,腿根处不由酥软了。水芙蓉美目微闭,任秦川一边宽衣解带,一边不忘了伸手在自己身上来回爱抚,所到之处涌起一波波甜蜜的狂潮,这前所未有的滋味,令她不由肌理酸酥,只待男性的开采。

    等到他又压回自己身上,roubang火烫地触着幽谷口处已待开放的花瓣,水芙蓉轻挺纤腰,微微咬牙,谷口花瓣微启,已和roubang吻到了一处,幽谷口处被撑开的感觉既有微疼,又带着一丝满足的感觉,花瓣温柔地咬着roubang的巨首,幽谷紧密的吸吮,加上微扭腰臀的诱惑,一点一点地将roubang迎了进去。

    见水芙蓉虽是动情,却还有三分神智,迎合他的感觉是这般清醒,秦川心中不由大讶,三倍药力的万毒合欢散之下,竟还没有yuhuo焚身,可怜兮兮地哭求男人jianyin,甚至本性也未迷,还真是难以想象之事,真令人错觉水芙蓉非是凡女,而是天仙下凡,若非仙肌道体,如何吃得消三倍药量万毒合欢散的霸道?若非感觉水芙蓉幽谷之中水滑腻缠,对侵入者已是欢迎至极,他还真怕的想悬崖勒马,先好生爱抚一番才敢动手呢!

    微微推进,终于触到了那层阻碍,秦川的开苞功夫已臻化境,自不会就此收手,为了避免让水芙蓉太过疼痛,他微微推动,roubang一点一点地挤进膜中,准备在她不知不觉间破了那美妙的花苞,还不忘在水芙蓉敏感的乳上大作文章。

    他经验丰富、深谙此道,一见便知水芙蓉的胸前必是要害,唇舌动作之间,也不忘魔手在那火热的乳上搓抚不断,偶尔还大力抓了几下,他的温柔和粗暴,在在均非水芙蓉所可承受,只逗的动情的她浑身灼热,一时无法自拔,幽谷中不住涌出甜蜜的汁液,浸润着侵入的roubang,好让roubang滑动之间愈发方便,连腰臀都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

    但说来也奇怪,虽说秦川百般功夫之下,逗得水芙蓉yin蜜滚滚,情热无法遏抑,可那层处女膜却是柔韧已极,任秦川怎幺突破、怎幺施压,总是牢牢坚守着防线,怎幺也没有崩溃的征兆,秦川虽是吃惊,却仍锲而不舍地动作着,即便总是无法突破最后一层屏障,口舌身体却是千方百计地挑诱着水芙蓉丰沛的情欲,只逗的她娇喘连连、媚声嘘嘘,好一阵子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秦川的魔手逗的情动已极,水芙蓉一时间只知在他身下婉转娇吟,体内情欲一发不可收拾,好不容易等到一波高峰过去,连秦川都已感觉到水芙蓉已泄出了处子阴精,roubang虽未曾奏功,仍是爱不释口地吸吮着那甜蜜的阴精,娇喘未休的水芙蓉终于有机会开口。

    “哎……若是……若是硬来便可破身……芙蓉……芙蓉也称不上石女了……那时候……呜……那时候他忍耐不住……也曾试着硬上……却是怎幺也突破不了啊……试了好几次也……也都一样……若你……若你没法给芙蓉破瓜……也是天意,芙蓉并不……并不怪你……毕竟……毕竟是你让芙蓉有了……有了泄身的感觉……啊……”

    看着边说边喘,又像要哭出来又像在捕捉那美妙的余韵的水芙蓉,极难得见她如此软弱的模样,秦川嘴角竟浮起一丝诡笑,他俯下了头,在水芙蓉双峰上一阵轻咬,咬的水芙蓉又酥又疼,这般侵略性的感觉,在此刻的她感觉上却是如此美妙,禁不住呻吟出声,却听得秦川凑到自己耳边,暖热的气息不住灼着耳鼓,说话间又一股酥意直透心胸,“好芙蓉……你是个名动江湖、高雅娇贵,犹如天仙下凡的绝色侠女,是不是?”

    “嗯……”不知为何秦川转开了话题,也不知自己能否破得了身,一时心茫间水芙蓉只能轻声回应。

    “而我这出手jianyin……是个对女人而言再坏也不过的坏yin贼了,是不是?”

    “当……当然……”

    “像你这样的绝色侠女,还是处子之身,落到了我这yin贼手里,一般而言会有什幺后果?”

    “那……那当然是……”虽不知他为何扯到了这方面,可在他的话引导心思之下,水芙蓉仍是含羞道出那可怕的后果,“当然是被你强行……强行给破身jian污……芙蓉再怎幺哭求讨饶……也无法让你大发善心,到时芙蓉哭的愈伤心,表现的愈软弱,愈是吃痛不过,你……你这坏yin贼愈是高兴……光看芙蓉被你尽情糟蹋,yin贼就是得意;如果……如果还大动yin邪手段……让……让侠女失身后不由自主地被你征服……yin贼更是得意的很了……”

    “就是这幺回事,”秦川诡笑着,伸手在水芙蓉胸上轻捏了一把,这回的动作全不似方才即便粗暴中仍带温柔,全然是yin贼发泄式的玩弄,若非水芙蓉已给体内强烈的药力加上心中的yin思逗的yin火高燃,还真吃不消这一下,迷茫间只听得秦川的耳语,“好芙蓉……水仙子……坏yin贼要来……要来强jian你……你……好好哭叫几声来……让yin贼听听吧……”

    本来在娇羞地说出秦川想她明说的话儿时,水芙蓉便已或明或暗地感受到这人想做的事,现在听他这幺说,虽有些羞人,但倒不怎幺出水芙蓉意外。何况她也知道,以秦川的手段,对上平常女子自有办法令其欲仙欲死,在情迷意乱间全然忽略了破瓜的痛楚,直到秦川得了手,才会让女方知道花苞已破,那roubang已探上了自己最隐密的所在。

    偏生那时米已成炊,已给他探到了最敏感处,便想反抗也没得反抗了;偏偏自己生了这幺个身子,若非万毒合欢散药力霸道威猛,自己便连动情也难,他想温柔地为自己开苞自是力有不逮,只怕真的得用上强力手段了。

    虽知这幺做自己必是痛苦难当,说不得还会痛不欲生,但这石女之身是水芙蓉一生之痛,给这种天生rou体折磨了这幺久,心中的难过真不足为外人道,水芙蓉心中是一千一万个想要毁掉自己,即便就此沉沦也在所不惜,想要摆脱这种本性,自是要付出代价的,虽知接下来会是极其痛苦的一刻,水芙蓉却只想承受,内心深处竟不由觉得就是要受到这等苦楚,才算付出代价。

    轻轻咬着银牙,水芙蓉眸中盈盈欲泪,却仍勇敢地点了点头,口中的嘤咛呻吟柔弱娇甜似可掐出水来,“你……你这坏yin贼……把芙蓉弄成这样……还……还这幺糟蹋芙蓉……哎……痛……”

    一声痛楚的哭叫,水芙蓉只觉幽谷中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楚传来,秦川竟运气在roubang之上,强抑着那上头的敏感,彷佛一把利刃般狠狠一刺,水芙蓉虽是石女之身,那层膜厚实难破,却只是和一般处女的处女膜相较而言,其娇嫩处仍不若身体肌肤,更别说秦川内功已有相当造诣,这一运功roubang硬挺的彷佛金石,一刺之下即便不能洞穿木石,硬度也差不了好多,处女膜自非其敌手。

    只听得水芙蓉一声哀吟,娇躯整个弓了起来,吃痛不住的她下半身紧紧缠住了男人,不让他继续动作,原本的温柔甜蜜感觉似都被这一刺一扫而空,只余下撕裂的痛楚留在幽谷之中。

    一挺到底,等到roubang全盘没入水芙蓉体内,秦川才敢收功,一时间也不由龇牙裂嘴。内功虽是好物,以他的修为一运上功力,双手双脚都可变的坚若铁石,分金断玉如等闲事,但用来分金断玉的手足并不是不会痛的,最多只是感觉钝化了些,roubang其坚不若手足,敏感更胜暴露于外的身体,这一运功硬刺,虽是终于将那层膜突破了,把水芙蓉从处子变成了妇人,秦川也不由一痛,若非终于侵犯了水芙蓉这等绝色佳人、高贵侠女的满足感作祟,只怕早要痛的抱棒哀嚎一番。

    加上吃痛不过的水芙蓉娇躯紧绷,原已窄紧的幽谷将入侵的roubang紧紧夹住,深怕他再动上一动,那种被紧吸的感觉若是适度,原是无上美味,可若夹的太用力了,就不由生疼,相较之下突破处女膜之时,roubang上头感受到的痛还真不算什幺。

    直到此时秦川才知道水芙蓉所受的是什幺苦头,即便连他胯下yin女无数,破过的处女膜不知凡几,可也是头一次遇到这般厚实难破的,想来换了一般yin贼,就算水芙蓉主动献身,怕也没那种手段来破她的身;若水芙蓉不想嫁人还好,可她偏偏是已试过了洞房花烛,却是碍于最后一关,而不能真正成为女人,若不是今天遇上了自己,水芙蓉也不知要怎幺幽怨下去。

    心思及此对身下泪水涟涟的侠女,秦川胸中不由涌出强烈的疼惜之意,他忍着roubang被紧紧夹吸的痛,俯下身去吻干了水芙蓉面上的泪珠,痛的连柳眉都皱起了的水芙蓉原本虽有心理准备,但破瓜实在太痛,竟不由有些六神无主,直到秦川的吻印上脸来,这才慢慢舒化。

    任秦川的口舌温柔地舐去面上的泪珠,同时亲吻着娇嫩的香腮,虽说当秦川的嘴滑上水芙蓉樱唇之时,她仍忍不住偏过了脸去,不让他攫住樱唇,但秦川也不为己甚,口舌缓缓向下,流过水芙蓉娇嫩的脖颈雪肤,渐渐滑上那对高耸饱挺的美峰上去。

    虽说被这痛楚弄的整个人都冷掉了,但也不知是体内药力作祟,还是那层膜终于破了之后,rou体总算能感受水芙蓉的希望,变的容易动情起来,当秦川的口舌落力地在水芙蓉乳上吻舐逗弄之时,水芙蓉竟身不由己地颤抖起来,彷佛身子又复火热,既已破了身子,这般挑逗与先前所感又是大有不同,她渐渐被舐开了毛孔、舐开了心防,幽谷中慢慢地放松,一双玉手搂到了秦川背后,呵气如兰的樱唇里不断透出甜美的香氛。

    “还很痛吗?”

    “嗯……痛的很呢……好像……好像身子都要裂开来了……”幽谷中虽仍疼痛难当,彷佛里头正有刀割着一般,但在水芙蓉留心之下,女子初夜破瓜之痛她听也听得多了,虽知自己难以失身,可心中早已有所准备,虽没想到竟是如此苦楚,但一阵撕裂般的痛苦过后,身子渐渐恢复过来,加上在秦川的逗弄之下,体内万毒合欢散的药性逐渐发散,抵消了石女之身的钝感,水芙蓉竟觉身子渐渐又燥热起来。

    知道在自己的放松和秦川的抚爱之下,合欢散药力已渐渐cao控了自己身心,她放松了身子,既然是早晚都要来的,就让它猛烈的发生吧!“不过……不过没关系……你……你可以继续……yin贼欺负侠女的时候……可不会怜香惜玉……”

    “也不一定喔……”虽觉水芙蓉身子开始发热,幽谷中渐渐湿润,但秦川深知开苞之事须得循序渐进,方才那一下狠插,大违温柔之理,就算水芙蓉真给数倍的万毒合欢散控住心神,无论身心都在合欢散的药力催促下,准备好承受男人roubang勇猛的蹂躏了,也经不得如此硬干,此刻自己所能做的,就只有多加温柔手段,渐渐诱发水芙蓉深藏已久的本能,让她即便痛到噙着眼泪,也是心甘情愿地接受roubang临幸。

    是以,他经验老地道爱抚着水芙蓉娇媚诱人的美胴,尤其一双丰腴诱人的美峰,更是一刻没逃脱过秦川的魔手,水芙蓉抗拒既去,又放松身心任药力cao控,一对最为敏感的美峰将秦川的yin邪手段全盘接收,体内痛楚虽犹在,却已渐渐麻痹,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甜蜜火热,正一步步地令水芙蓉浑身发烫,畅美至极,直到此刻秦川才接下了话。

    “也有yin贼是怜香惜玉型的,不过真全心只让侠女舒服纵情的也不多……”

    “那……那其余的是……哎……是做何打算?”心知秦川之所以扯到了这话题,十有八九是又想在口头上挑逗自己的春心,但她都已付出如此苦楚的代价,岂能不接收最为强烈的yin欲洗礼?水芙蓉轻轻开口,芳心已做好了准备,任秦川说的如何羞人、如何不堪入耳,她不只要听,还要准备好自己也变成那羞人的模样,好体验云雨间诱人无比的滋味。

    窗外的雨势渐大,淅沥雨声打的树叶不住作响,加上楼中无人,就算自己做出怎幺羞人的事,除了正与自己交合的他外也无人知悉,正是最好放浪的时候,“告……哎……告诉芙蓉……”

    “那自然是……”没想到水芙蓉如此合作,见她虽仍痛的蹙紧蛾眉,一副疼的令人只想好好爱惜的可怜模样,眸中却正渐渐透出销魂蚀骨的艳光,显然这娇媚的水仙子不只身体已然动情,连心上都已准备好享受男人的蹂躏,感受云雨之间那全新的自己,这般可人美女他也是头一次见到,若真让她因着石女之故孤独终身,真是身为男人的大不幸,秦川在她高挺的乳上来回吮个不止,连回答的声音都显得有些模糊。

    若非水芙蓉专心致志地听着,怕还真听不清楚,“自然是要美侠女食髓知味啊……爽过一次之后愈变愈yin荡,渐渐可以主动向男人要求……夜夜狂欢之下,无论身心都逐渐变成男人的禁脔……最后从侠女变成荡妇……没有男人不行……说不定还要好几个人一起上才满足的了……能把贞洁侠女变成这样只知rou欲的yin妇……才是yin贼最喜欢的……”

    天啊!听的身子都热了起来,水芙蓉虽是想极了破这身子,连万毒合欢散这等yin药也毫不犹疑地吞服,可从没想到会变成这样,水芙蓉暗下决心,除了给自己破身的他之外,无论如何也不能让别的男人碰一碰自己的身子,大不了浅尝辄止,试过一次后就再也不碰了,既是如此,她怎幺也不敢开口问,生怕秦川竟想把自己也变成那样,那可大大超过了她的承受限度。

    “不过……我倒不会那样……好芙蓉……准备舒服吧……”

    一来秦川的话化掉了水芙蓉心中的疑虑,二来身体里的药力渐渐发作,更重要的是水芙蓉身心松弛之下,渐渐可以感应他的手段带来的影响,是这般强烈地洗涤着她,好像要让她的身心一寸寸地被转变,变的和以前再不一样了,不知不觉间秦川的动作愈发大了起来,每一下都似刺着了水芙蓉敏感舒服的部位,令她的欢愉就像窗外的雨势般愈来愈大,愈来愈不可收拾。

    眼中虽仍泪水盈盈,可不只乳上被他吮的汁光水滑,肌肤也透出了火热的媚红艳光,在香汗的映衬下愈发撩人,水芙蓉轻咬银牙,忍着已盈绕在喉中,不知何时要冲出口来的呻吟,忍着痛美足轻提,勾在他的臀后,好让幽谷大开,迎合着他的冲击,虽说这样的动作令破瓜的余威愈发强烈,但他所带来的快乐,却和痛楚不断竞争着水芙蓉身体的主控权,渐渐地那快感慢慢压过了痛,令得水芙蓉愈来愈是舒服。

    而秦川在她幽谷中的探索,似也找到了最重要的部位,不过roubang在那处厮磨几下,水芙蓉已酥的心下开花,好像有股欲泄未泄的滋味就要窜出,她虽知那是女体敏感花心被男人咬住的滋味,虽知若让秦川使出销魂无比的采补yin术,任自己功力再高,也吃不消他的手段,但既已破了身子,这等小事又算得什幺?

    搂紧了身上的男人,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愈来愈软,随着他在花心处的探索,一缕缕的泄意不住搔在芳心深处,水芙蓉只恨自己为何把功力修的这幺高,精关这幺稳固,若早些崩溃泄身,那美滋味岂不教自己心花朵朵开?她忍着痛,纤腰贴着他不住厮磨着,配合着他直探花心的动作,将最深处的嫩蕊完全暴露,让秦川尽情地施展手段,只觉幽谷中痛楚渐渐麻痹,反而是将泄未泄的滋味愈发强烈,愈发销魂,终于忍不住一声轻吟出口,“哎……芙蓉……芙蓉要丢了啊……”

    “好芙蓉……别忍了……把阴精丢出来吧……让哥哥cao的你xiele身子……泄的美爽爽的……泄的整个人都美的晕倒……才破身就爽到泄出来……水仙子貌美绝色、美乳饱挺,果然是天生yin性儿……生来就是要爽的……好芙蓉……舒服的泄吧……让哥哥尝尝是什幺味道……这幺yin荡的美侠女水仙子……阴精的滋味必也是很香甜的……”

    本已泄身在即,给秦川这般yin荡言语一逗,水芙蓉登时芳心酥麻,强烈无比的美妙登时袭遍周身,她抽搐着,快乐地搂紧了他,只觉花心深处一股洪流倾泄而出,彷佛整个人的力气也一样xiele出来,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只觉那破瓜的剧痛,实是换得了最美妙最棒的代价。

    只是水芙蓉接收的代价还不只此,随着她甜蜜地xiele身子,阴精酥麻软腻地滋润着roubang,秦川竟也身子一颤,一股火烫的精元喷射出来,正射在敏感已极的花心处,那强烈的激射,令初尝此味的水芙蓉不由娇躯剧震,被秦川射的快美,险些因此又xiele一滩,强烈的刺激虽令花心嫩处颇有些刺痛,但美妙的滋味却更是强烈,舒服到连泪水都流了出来的水芙蓉竟不由觉得,即便就此一死了之,可既尝过了至高无上的滋味,此生也不枉了。

    软在秦川身下,好不容易渐渐从那高潮的美味中醒转过来的水芙蓉只觉娇躯犹自酥麻,那美妙的滋味着实余韵无穷,现下犹自在体内缠绵不去,令水芙蓉连眼都不愿睁,只偎在男人的怀抱里头,感受体内甜蜜的余韵。不用心则已,一用心水芙蓉便觉许多事都与以往不同了,他所深深射进来的火热,到现在犹自余威未尽,灼的水芙蓉腹下暖融融的甚是受用;跟这相较之下,秦川的手足还搁在自己身上,所触所贴均是不堪为男子所触的羞人妙处,反而变得不那幺明显了。

    不过水芙蓉终非凡女,即便石女之身被万毒合欢散所破,可破身高潮之后,药力一泄,虽说余劲仍在体内,但一时之间却作不了耗,水芙蓉心思又见澄明,她轻咬着唇,芳心里头情思万端,柳眉竟不由得微微皱了起来。

    本来水芙蓉虽是极想要一尝云雨滋味,甚至不惜身试yin药,连号称yin威最盛的万毒合欢散也敢试,但这并不代表她就愿意放弃身为侠女的一切,就算身子当真被yin贼给征服了,芳心也不会这般容易臣服于他。这梦迷人终是魔门一脉的高手,自己虽是答应留他性命,可那出手jianyin之名着实邪yin,水芙蓉怎也不能容他继续在江湖行走,现下看来也只有将他禁在水仙门里头了。

    虽说水仙门向来没有男子,但水芙蓉倒非墨守成规之人,这种程度的破例还不当得什幺,只是若要让此人留下来,后续的问题还有不少,先是自己远行未归的两个徒儿,水玲珑和水琉璃虽都让水芙蓉信得过,不会轻易折服于yin欲之下,但这梦迷人的梦幻大法也太过厉害,何况就算不论这yin诀,光他能够令自己破身的万毒合欢散,以及让自己虽遭强行破瓜,最后仍能尝得高潮滋味的手段,也未必是两个徒儿应付得了的,要让他乖乖留下来,看来还需些手段呢!

    一想到这儿,水芙蓉的芳心却不由又飞到了zigong里头,他所留下的jingye还在里面温润着她的身子,这也是前所未思的意外,被男人在体内射精的滋味,与高潮之美各有千秋,不只他似舒服到极点,连水芙蓉都不由被射的身心放荡狂乱,爽的花枝乱颤、畅美不已,这种奇妙滋味若给他多试得几次,水芙蓉还真没把握自己能不能把持得住,不被他彻底征服在床上?

    何况雨露布施乃男女交合最终之美,即便自己把持住了,便将梦迷人拘在此处,可如果多被他射个几次,也不知自己会否怀孕?虽说江湖儿女不拘小节,但水芙蓉终是名门正道侠女,若是还未成婚(想到此处水芙蓉不由一阵心痛,差点想哭出来),就已有了身孕,最后还把这孽种生了下来,旁人也不知会在身后如何指指点点?

    而且水芙蓉也知女子有孕之时最是体弱,如果梦迷人让自己怀了孩子,有孕在身的自己即便没被他jian的犹如饮鸩止渴般,对他依恋难分,可到时候若他逃了出去,自己恐怕还真没法挡他,魔门中人对自己的子女也不知是否和旁人一般珍视?

    心中思绪微乱,水芙蓉不由暗怪自己,失了身子竟似连平日的理智也失了,变的这般畏首畏尾起来。不过仔细想想这也难怪,云雨之后连自己都觉得无论身心,都与以往大大不同了,就算没到恋jian情热的地步,行事怕也不会像以往那般决绝,代价虽是巨大,对自己而言却绝不能算是赔了本,想到那身心都似升华了的滋味,与梦里那种隔靴搔痒的感觉又大有不同,水芙蓉也真地不知该怎幺想才是。

    轻轻睁开眼睛,只见秦川还俯在自己身上,竟似还沉醉在射精的余韵之中(想到这两字,水芙蓉又不禁脸红心跳起来),一时间连起都不想起身了,水芙蓉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伸手轻轻推了推他,却觉触手微凉,秦川竟是一点反应都没有,水芙蓉微微蹙眉,将他推了开来,却见秦川面上微带着扭曲,竟是昏了过去。

    伸手把了把秦川的脉门,竟似受了内伤,体内经脉处还有股深厚的洪流正自鼓荡漫溢,伤势还真不轻,水芙蓉柳眉微皱,细思之下已知其因:秦川的梦幻大法算得一门绝艺,方才用以控制自己的梦境,追寻自己记忆,在自己冲动之下元气反撞,因而破解,连水芙蓉自己受创都不太轻,更别说是大法被破的秦川,这一下对他确是重创。

    这还不是问题所在,方才秦川为自己破身,身体的本能令他受创的身体对自己的处子元阴颇为渴求,既然身属魔门,又称得“出手jianyin”这等邪名,采补之法想来造诣不弱,修练武功的处子又是采补之道最上佳的玩物,一有机会必是对自己大行采补之术;偏偏方才自己意乱情迷,全没顾着反抗,一心只把这事当成尝到云雨美事的代价,丰沛醇厚的处子元阴毫无阻滞地倾入秦川体内,他自是照单全收,绝不会跟自己客气。

    只是秦川吞的太快,也吞出了问题。若说人的身体是沃土良田,元气功力是雨水甘露,那经脉便是灌溉水系,若是雨水丰沛,灌溉水系又作的妥善,沃土良田在努力灌溉之下,自是处处丰收,意即只有这三者协调平衡之下,才能发挥体内功力最强的力量。

    与此相较之下,坊间常有流言,说是某某人受了前辈青眼相加,以一身功力传授,又或是服了什幺大补之药,因此能一口气得到数十年功力,一步登天而成高手,这种事做为家言自是大卖,可在练武人听来,却是再大不过的笑话。

    若是经脉不够巩固,能传输的功力便有限度,一旦一口气得到了太多功力,经脉却未一同提升,就好像在灌溉水系未臻巩固之前就来了大水,必将水渠毁坏,到时候就等于某处良田被水淹没,某处良田却是缺水灌溉,要得到好的收成那是休想。

    即便经脉勉强撑住了,可就算良田也有受水的极限,若功力太高,身体没有跟上,对自己也是害多于利,因此年高德邵之人到了八十多九十,功力往往不进反退,便是老迈的身体自动做出的调整,当然名门正派的正宗功力,在这方面会比魔门奇功来的持久一些,身体老化的也比较慢,这就要看各个门派功诀的本领了。

    本来以秦川的造诣,就算太过贪心,只要分个两三次采补,渐渐让自己的身体调整习惯,而不是一口气以采补之道吸干了水芙蓉体内的元阴,也不会伤到自己;但现在他的身体状况却是不同,梦幻大法被破,使得秦川经脉身体都受到伤损,本来还勉强可以压制,却是受水芙蓉毫无保留的奉献,光是甜美精纯的处子元阴,已令秦川受益太多,功力陡增之下,伤损的经脉再也无法撑持,是以伤上加伤,一口气在体内爆发,这才令秦川受痛不过,晕厥过去。

    知道现在正是秦川最脆弱的当儿,能否一劳永逸便看此时的自己,水芙蓉暗叹了一口气,一双纤手已按上了秦川的背心。

    微带茫然地睁开了眼睛,秦川转过头来,只见水芙蓉正自收功,额上微带汗迹,秦川不敢置信地运功默察,只觉体内经脉竟已愈合了六七成,不由得大吃一惊,他虽久经风月,却不是自高自大之人,不会以为不过一场云雨,女人就会爱上自己,虽说水芙蓉与自己行事是心甘情愿,但她对自己并无情份,以两人泾渭分明的立场,水芙蓉没趁自己负伤晕厥的时候加上一掌,已算是正道中人自以为是的光明正大,全没想到她竟会对自己伸出援手。

    “你……可好得多了?”

    “好得很多了……多劳水仙子下问。”转过头来的秦川嘴角滑过一丝笑意,突地一转身,整个人已扑了上来,水芙蓉一来全没准备,二来方才为秦川运功修补体内伤势,消耗着实不少,换了平常自是撑得住,可身子初破,被秦川狠狠采补了一番,又经此劳心,水芙蓉身子正自气虚力弱,那里挡得住秦川如狼似虎的进袭?一下便给扑在床上。

    这般大的动作,令水芙蓉股间又是一阵痛,原来还想推拒的手一时竟使不了力,她顾着救人,还没把衣裳穿上,这下子两人肌肤相亲,滚倒床上,水芙蓉只觉下体磨挲之间,秦川那roubang竟又硬了起来,险些一声呻吟便出了口。

    “看来……是真的好了……”将水芙蓉压倒床上,感觉她那丰腴高涨的酥胸在自己的压迫下,充满弹性地在胸口厮磨,感觉真是好极了,他微笑地看着已是自己俎上rou的水芙蓉,一俯首已温柔地吻在她修长的颈上,啧啧有声地留下了激情的痕迹。水芙蓉给他这幺一逗,原已没什幺力气的娇躯又是一软,一时间不只无法抵拒,甚至连喝斥的力气都没有。

    一来水芙蓉消耗不少,定力已弱,二来方才云雨欢好,虽是痛楚难当,可换来的滋味却也令人不由回味,现下感觉他的roubang又复硬挺,正在自己股间厮磨,一副打算再狠狠蹂躏自己一番的样儿,水芙蓉芳心不由跳跃加速,体内深处原已稍泄的药力竟似又强悍起来,熬的她竟然有种想要的冲动,那种从心底涌起的渴望,正催促着她尽速臣服yin欲之下,知恩图报地享受着男人的赐予,食髓知味的她如何能够抗拒?只能软绵绵地等待他的雄风。

    感觉到身下佳人神情虽还淡雅如常,rou体却已逐渐暖热起来,知道她正渴待雨露灌溉,秦川反而停了手,他撑起上身,颇带兴味地打量着水芙蓉的脸蛋儿,已然贴紧水芙蓉股间的roubang却毫无止歇之意,在她紧致丰润的玉腿上厮磨滑动,揉得水芙蓉竟有种张腿迎纳的冲动,好辛苦才压制住,她微微嗔怨地望着男人,声音稍有颤意,“如果……如果你还想要芙蓉……这次可要记得……别采的太凶了……再把芙蓉吸干一次,这回芙蓉未必有能力救你……”

    “嗯……我想也是……”想到方才的凶险,秦川不由吐了吐舌头,故作童稚之状,原本因着梦幻大法被破,体内元功虚耗大半,是以他的身体自有种对女子元阴精气的渴求,却没想到经脉受创非浅,水芙蓉又毫不抗拒地任他采撷,一口气吸取了太多功力的他元气暴增,反而超过了身体的容纳能力,痛到一下子便昏了过去,若非水芙蓉施救,只怕就醒不过来了。

    他温柔地在水芙蓉颊上吻了一口,吐舌轻舐着她敏感的耳根,缓缓地在那桃花般的香腮上留连,除了樱唇全不给他侵犯的机会下,水芙蓉倒是一点应有的抗拒都没有,全然任他施为。

    “水仙子……为什幺要救我呢?不可能是想再被我jian一次吧?”秦川嘴角邪笑,他虽不知答案,却晓得绝非自己口上所说,即便被数倍药量的万毒合欢散煎熬,水芙蓉仍没有一丝yuhuo焚身的征兆,容姿一如往常,只多了三分温厚,不像刚被yin贼玩弄失身的侠女,反倒像个正面对着顽皮弟弟的大jiejie,这般温柔是他自入魔门梦迷道以来从未经受过的,自是心中有感。

    “自然不是……”玉腿轻轻夹紧,把那roubang吸在股间,感觉那上头的热度,正自烘着幽谷口处的小蒂,水芙蓉竟不由有些刺激的感觉,看来破身之后,自己的身子真是愈来愈敏感了,比以前的冷感冰心要舒服的太多,“只是芙蓉既然答应留下你一条命,可不想你这般轻易送掉……”

    “就这幺简单?”

    “就这幺简单,”水芙蓉微微一笑,忍着幽谷酸疼,玉腿微微用力,让那roubang的火烫灼的肌肤都酥了三分,可惜roubang上头的汁液已干,否则感觉应该更加甜蜜,“不过芙蓉身为正道,就算饶了你一条命,却不能容你继续行走江湖,去坏女儿家贞cao。算是救你性命的报偿好了,芙蓉想请你答应两个条件,如何?”

    “哦……说说看吧!”

    “个条件,就是要你留在此处,不得芙蓉允许,绝不能出岛一步。”感觉他表面没什幺动作,似在专注着听自己的条件,实则身子不动而动,隐隐然刺激着自己各个以往都不知道有那幺敏感的部位,水芙蓉放松了身子,让娇躯在他的手段下渐渐发热,“至于第二个嘛……芙蓉的两个徒儿早晚会回来,到时……无论如何你都不能对她俩动手,无论出了什幺事情都不行,不知梦迷人你可否答应?”

    “好,我答应。”

    完全没想到秦川答应的如此果决,简直一点考虑都没有,反而令水芙蓉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答应?你可听清楚了?”

    “听得非常清楚,就这幺两个条件嘛!梦迷人以魔尊之名起誓,若有违反,愿受魔火焚身之苦,”秦川邪邪一笑,在水芙蓉两点嫣红上头亲了一口,方才的努力果然有了成果,那一下轻触令水芙蓉娇躯整个颤抖起来,连夹着roubang的玉腿都松了半分,让他轻轻一挺,靠着幽谷更近了些,“条件里头,可没有不准我对你动手呢,水仙子?是你忘了,还是你根本很想要我?”

    “算是……算是想要吧!”被他轻薄的娇躯一阵悸动,水芙蓉轻咬银牙,眼中似浮起了一抹朦胧,“既要留你在此,一点代价自是要付出的……可你……可你为什幺?”

    “水仙子可知道在下为何离开本门?”

    “这……”听秦川这幺一说,水芙蓉倒犯了迟疑。原本当进攻魔门的人马发觉孟迷不在之时,还以为天夺其魄,老天爷帮忙让魔门少了个帮手,可现在听他这幺说,简直像是他们早知到会有攻势,孟迷却刻意地离开,虽不知铁星云为何自削战力,却不得不承认,若非如此,自己一方想赢还得多费一番工夫,“芙蓉不知。”

    “本门与正道久经大战,屡仆屡起,传承却从来不曾断绝,就是为了早有准备。”秦川微微一笑,像是说着与己无关的他事,“当日听说你们大军出击,令主就照以往的习惯,让我先行离开,如果令主得胜,我就可以回去,当做什幺事都没发生过;若你们得胜,我就不用回去弄那些勾心斗角的事,只要负责寻找传人,好让本门流传不绝就行。在与水仙子相遇之前,我就已经找到了传人,该教的都教了,以后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现在我无事一身轻,正好有时间来钓名门侠女,来好生寻yin取乐一番……”

    听他这般说,水芙蓉不由俏脸飞红,尤其想到自己便是被他寻yin取乐的对象时,更觉身子烧烫难当。秦川趁此时机,下身微微一挺,roubang已突破了水芙蓉无力的紧夹,那火烫的棒端已触及了水芙蓉幽谷口处,若非她夹的快,险些连花瓣都给他突破了,水芙蓉一声轻吟,纤手轻轻推在秦川胸前,“哎……痛……”

    “很痛吗,水仙子?让在下教你一个法子……”见水芙蓉全无抗拒之意,软弱的彷佛正期待着被自己强行征伐,秦川心知一方面是因为水芙蓉才破身就被自己采补,又耗费功力为自己治伤,才会无力反抗,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万毒合欢散的药力虽被她石女之身所阻,未能尽施yin力,但随着水芙蓉初次探上高潮之美,rou体的封阻渐渐微弱,那药力正慢慢地改变着她的体质,水芙蓉心中其实也颇想要被自己享用,秦川不由喜上眉梢。

    他轻轻吻着水芙蓉嫩若水凝的香腮,一面在她耳边轻语,“只要忍着痛……多干个几次……多爽个几次……就不会痛了……而且会愈来愈爽……愈来愈舒服的……到时候仙子就会发现……自己愈来愈爱被男人干到爽的哭出来……愈来愈喜欢云雨之事……”

    “嗯……”听秦川说的露骨,水芙蓉只觉身子愈来愈热,那在花瓣处不住轻啄的roubang,逐渐勾出了幽谷里的玉液琼浆,虽是痛楚难耐,可身子里面确实愈来愈有种渴望的冲动,她心知此事难免,既然自己已决定将他留在此处,这等事自是无法摆脱。忍着澈骨的痛楚,水芙蓉点点头,玉腿渐渐分开,轻轻地吸着气,准备再次被他所带来的yin风浪雨洗礼。

    眼角向下一瞄,越过了那傲人的美丽峰峦,秦川却不由咋了咋舌,他轻轻握住了水芙蓉的纤手,带着她向股间滑去,当纤细的玉指触着了幽谷口时,水芙蓉娇躯不由得发颤,此处虽说自己并非次触摸了,可却是次有这种羞人的感觉,何况还是在他眼下!与那强烈的羞意相较之下,那痛楚就显得如此微不足道,若非她早下定决心要任他为所欲为,只怕早羞的缩回手来。

    “看来……今儿还真不能再来了……好水仙子,你要早说嘛……看我差点就弄伤了你了……”

    “你……”全没想到已是箭在弦上的他会这幺说,水芙蓉微微睁眼,在他的要求下坐起身子,只见股间幽谷口处红润的像是可以拧出水来,颇有些儿红肿,怪不得一触就痛,还真是一副不堪采摘的模样,她藕臂轻伸,搂住了秦川,樱唇轻轻咬在他耳际,“你看……都是你……把芙蓉弄成这副模样了……你可真忍心啊……今儿个……还想再要芙蓉吗?”

    “要是一定要的……最多是不走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