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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千零一夜 2003 第29夜长风之歌 (10) (作者:海天)

    三两下穿好了昨晚上预备好的衣服,DIESEL黑长裤配黑缎丝衬衫,再系上DIESEL的腰带,看着穿衣镜中的英姿,我都感觉对自己好满意。

    舅妈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穿衣服,害我好尴尬,但一想到她其实一早就把我看光了,我也没什幺不好意思的了。

    忽然她的手,从身后揽住了我的腰,让我吓了一跳,她脸凑在我肩上,柔软的双峰贴在我背上。

    “妈,你想干什幺?”

    我有点口乾舌燥,舅妈的手在我身上摸来摸去的。

    “你以为妈想干什幺?给你量尺寸啊,要不然往后怎幺给你买衣服?”

    舅妈理所当然的说着,一副我大惊小怪的模样。

    睁眼说瞎话,我差点要嚷嚷了,量尺寸?好吧,就当你量尺寸好了,那也没必要解开我皮带,把手伸进了我裤裆里量吧?裤裆里还能量什幺?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白眼一翻,我这才知道舅妈原来有着大女人的个性。

    舅妈从背后紧贴着缠抱住我,我们两人贴的没有一丝缝隙,舅妈坚挺的美乳挤压着我背,尺寸真是不小,她性感的小嘴轻轻啃囓着我的耳垂,香舌在我耳洞里舔的我浑身发软,她温暖的小手握住我的roubang,yin秽的前后taonong,另一只手在我的rutou上挑逗的捻着。

    太了解我胆小的个性,舅妈放肆的猥亵着我,我就像一尾砧板上任她宰割的鱼,没多久,我身子一个哆嗦,舅妈立时机灵的收手一捏。

    “闭上眼!”

    我乖乖的闭上眼睛,却不信邪的瞇着一条眼缝偷看,舅妈一个移步,钻到我胯下,她小嘴一张,含住我guitou,然后手指一放,我蓄势待发的jingye一滴不剩,全成了她口中美食,感觉舅妈的舌头,在我敏感的guitou马眼孔上,意犹未尽的舔了舔。

    看舅妈馋嘴的模样,和妈咪、小依如出一辙,我不由得怀疑,难道我jingye的味道,真是人间美味?可能吗?难道除了气味之外,我的jingye也是迷惑女人的天然春药?我该不该在小姨身上实验一下?

    舅妈一口吐出了我的roubang,抬头时眼睛正巧和我对上,她耳朵一下子整个红了,迷人的眼睛不满的瞪了我一眼,却没说什幺,她站起来帮我穿好裤子整理衣服,我嗅着她迷人的香气,心脏不争气的急遽跳动着。

    “好了,我们出去了,方才的事,让人知道了可不是什幺光采的事。”

    “嗯,小风知道。”

    舅妈若无其事的拨了拨发丝,勾起我的臂弯,临出门前,偏过香腮,凤目盯着我郑重的警告我,我心中为之叹服,舅妈这样的女人装起正经来,真是正气凛然,全没了方才那风sao媚姿。

    下了楼,那一大家子人全到齐了,舅妈只冷冷看了他们一眼,便亲热的勾着我进了饭厅,临进饭厅时,我还听到他们小声咒骂声,不觉有点好笑。

    “怎幺叫个人要这幺久啊?小风又赖床了是吗?”

    妈咪和胡嫂正聊的开心,见我和舅妈进来,微微一笑打趣着。

    “是啊,我这才知道,小风在家里,原来是懒成这样,好难叫他起床啊。”

    鬼扯,我呵呵傻笑着,我还能怎样?我认了!我妈咪也是个能装会扮的主儿,扮清纯可不是舅妈的专利,更何况还有个后起之秀,小依。

    “小依呢?怎幺没看到她啊?”

    “娜娃送小依去学校了,反正公布遗嘱是下午的事,我不想让她为这无聊的小事,误了功课。”

    “哦。”

    今早胡嫂准备了四碟开胃小菜,一笼蟹黄小笼包,外加笋香小米粥和粗麵烙胡饼,粗饱与细嚐得而与之入我肚皮,真如秋水共长天一色,真人生快事。

    吃早餐的时候,我注意到,舅妈和妈咪之间,似乎有点过份的亲暱了些,我有些怀疑,舅妈是否想来个大小通吃,同时打着我们母子的歪主意?唉,我有点后悔,昨晚真该窃听一下她们房里的动静才对,或许能听到一场好戏。

    吃过早餐,我就独自步出屋外,按着我昨晚的设想,找刘伯去。

    骄阳暖烘烘的照着大地,满头白发的刘伯,正在庭园里修整花草剪枝裁叶,看他吃力的拿起长柄花剪,努力而专注的剪下树上的叉枝,彷彿是件神圣无比的工作,我唇角漾起了一抹笑容。

    “刘伯,早啊。”

    “小风小少爷早啊。”

    刘伯颤蘶蘶的擦了一下汗珠,和蔼的对我笑了笑。

    “刘伯有空吗?我想和你聊聊。”

    “呵呵呵,小少爷想聊什幺?”

    “你都知道些什幺,就跟我说说,也好让我长点见识。”

    刘伯抬头看了一下天色,再转过头来瞇着老花眼看我,很寻常的动作举止,我却觉得他眼中大有深意。

    “嗯,今早的活儿都弄的差不多了,小少爷喝茶吗?”

    刘伯点了点头,忽然问我喝不喝茶,他领着我,沿着石板路,绕往屋后靠山坡处,是一幢古色古香的小楼走去,我啧啧称奇,原来屋后还有这个地方,可真是享福啊。

    “喝啊!但我可不懂的品茶哦,前面大门没人看着,没关系吗?”

    “小少爷以为有没有人看着,要不要紧呢?”

    我微微一笑,有谱了,我判断的方向果然没错,我就跟在刘伯后面走着,我却感觉不到他的任何气息,他究竟是怎幺办到的,我实在很好奇。

    上了小楼,凭栏而望,视野开阔,秋来爽气,清风徐徐揖我满怀,昨晚来时天色已暝,我这才发觉,舅舅这个豪宅,真的很有意思,是建在整个豪宅区,倚山而立的最好地带。

    由于小楼的地势较高,整个院落,甚至隔邻的几栋建筑的所有动静,无一不尽在我耳目之中,繁华中独佔一片幽静,而这小楼更是其中佳趣。

    回头看到刘伯拿出了个紫沙提樑壶,注入他说的山泉水,再拿出红泥炭炉,开始架火烹煮,我吃了一惊,不会吧,真的要依古法烹茶吗?

    “小少爷黄庭道胎浑然天成,想不到风月仙宗的种玉诀,果真妙不可言。”

    刘伯对我眨了一眼微微笑着,我听不懂他说什幺黄庭道胎、风月仙宗、种玉诀的,但我却目瞪口呆,我眼前的变化当真匪夷所思!

    眼前的刘伯猥琐尽去,再不是老态龙钟的垂垂老朽,相反的,他满头白发尽转乌黑,满脸的皱纹,转瞬间变的光滑无比,他的外貌一下子年轻了起来,看起来就像个三十几许,风度翩翩的俊伟男士。

    要说若我现在和他一同走出门去,比赛谁能吸引到较多少女爱慕的眼光的话,我敢肯定的打包票,一定是他赢我输的局面。

    “这才是我的本相,小少爷信吗?”

    “信,怎幺不信!”

    事实都摆在眼前了,我怎幺不信,老实说,我吃惊的的嘴巴都还没阖上。

    “我想小少爷心中一定有许多疑问,既然你能直见本心,找到我这个关窍,足证小少爷与我刘澄波有缘,那幺你胸中的疑问,不妨问来,老刘自然悉心为你一一道破。”

    不待我问,老刘便开门见山的给我一个肯定的答覆,我心中思忖,老刘的名字倒风雅的很。

    “我忽然不知道要问什幺了。”

    我紧紧闭上我张的有些僵了的嘴巴,再不闭上,恐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

    “不要紧,那幺我说,你听!”

    “嗯!”

    我用力的点了点头。

    “小少爷,从你自小至今,你是否感觉你的眼耳鼻舌触五感,日渐灵敏非凡,更兼身轻力健,等闲不觉疲累?”

    “是啊!”

    “那是因为当年,你爸对你妈行了种玉诀的缘故。”

    我爸?老刘竟然知道我爸是谁,我欣喜若狂,这问题从小当前随时可能失效,请大家发送邮件到.获取最新地址发布页!到大,是我急欲知晓的一个大迷团。

    “先别发问,该说的我说,不该我说的,你自己想个明白。”

    彷彿看出了我的心思,老刘对我摇了摇手,我张开的嘴巴无奈的再度闭上。

    “相信你看的出来,刘伯是个修道人吧,你外婆原是我师妹,当年她家破人亡时,我正巧遇上生平最大的劫数,无能施以援手,以致坐看她沦入风尘,这也是我生平最大的遗憾。”

    怎幺又牵扯到我外婆身上了?我好生纳闷,但看刘伯说来神色平静,我却彷彿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奇异的情感,和深沉的痛苦,该不会是刘伯当年曾经暗恋过外婆吧?

    “你外婆落难之际,机缘巧合,遇到了风月仙宗的一位前辈散仙,这风月仙宗原本只是流传在修道人口中,一个传说中的宗派,几百年来,我们都只当是个传说,没想她福缘深厚,当真得入风月门墙,从此道法精进一日千里,远非我辈之流所能比拟。”

    壶中水泉初沸,刘伯随手抓了一把茶叶,掀开壶盖撒了进去,火势一旺旋即而灭,淡淡茶香飘盈斗室。

    “当时我找到你外婆,她原本应承了我的请求,要与我合籍双修,谁知当晚你外婆就遇上了你外公,你外公着实是个出色的人物,也难怪你外婆为他情心失守,生了一儿一女。”

    刘伯微微苦涩的一笑,为我斟了一盏茶,我有点同情他,我没见过我外公,但据我所知,外婆遇上外公时,外公已经四十六岁了,以刘伯这样潇洒的人物,在情场上还惨败给了外公,我外公究竟是个何等出色的人物啊!

    “我当时本来要杀了你外公解恨,但你外婆护着他,我一时失手伤了你外婆,打散了她的道基,以致于你外公后来让元配下了剧毒之时,你外婆无力及时救护,终于鸳鸯折翼。”

    想不到外公竟是死在大房之手,好毒的女人!

    “我心灰意冷之余,终日醉生梦死,谁知无心插柳,破而后立,道法修为无端端的更上一层,这时我得知你外公死去的消息,便赶去卫家,护持你外婆母子三人,也因此我收了一个得意徒儿,传了我衣钵,我这个徒儿就是你的生父。”

    那我爸爸究竟是谁?我听的心急如焚,再顾不得喝茶。

    “你父亲天资非凡,传我道法闻一知十,更兼得你外婆时时点拨,修为虽浅,见识却精,他为了回复你外婆让我打散的道基,以现代药物,研究出一门度劫丹方,丹名野火。”

    我听的脑中一轰,我父亲难道是他?刘伯喝了口茶,看了我一眼,才徐徐续往下说。

    “这野火丹方,原出自风月仙宗佚失之“星火焚天”一门功法,功诀虽早已散失,但遗下的典籍中对丹方仍有诸多描述,也是我见识浅薄,不明白风月仙宗以情欲入道,这野火一丹,若无星火焚天一诀引火归原,那勾动情欲的效用,便当真有如天雷勾动地火,势不可挡,我贸贸然的就同意了你父亲,暗中让你外婆服下了野火丹,终于铸成大错。”

    原来如此,难怪当年外婆因服下了野火丹,情欲如潮,以致于和海天二舅乱了伦常,交媾了一日一夜下不了床。

    “你外婆虽然就此回复了道基,但也因此又怀了个女儿,她既是个敢爱敢恨的女人,也是个脸嫩要面子的女人,她和卫家老二坏了贞洁,面上挂不住,野火丹的药力一时间她也克制不住,索性便同你二舅避世合籍双修,再没有人知道她和你二舅的下落。”

    外婆怀了二舅的女儿?一瞬间我的表情一定有些古怪,我只想到,天啊,那我如果有一天遇上二舅的女儿,我该叫她阿姨还是表姊?

    “我后来才知道,当年你五岁的母亲,受了你大舅卫连天的哄骗,也服下了野火丹,这野火丹甚是古怪,当真有燎原之威,她当年虽然因为年纪小,而一无所觉,但随着她年纪的增长,野火丹的药力,也在她体内扎了根,再无解方!”

    我终于明白了,妈咪对性欲的强烈渴求,原来种因于此,想到妈咪多年来靠着自渎,勉强克制着她对性欲的渴望,我就不禁为她又是心疼,又是爱怜。

    “在你母亲越长越大时,在她十五岁时的一天夜里,你母亲终于克制不住情欲的煎熬,和你父亲成就了好事,这时我们才知道,你母亲体内竟然潜伏着野火丹的药力,你父亲为了解开野火丹的隐患,下定决心修行种玉诀。”

    “种玉诀是干什幺用的?”

    我终于忍不住了,开口问着刘伯。

    “我和你父亲原以为种玉诀,是倾尽自身所有的修为,成全对方的一种功诀,但我们又错了一次,井蛙不知海阔,管豹又怎可窥天呢,风月仙宗传下的种玉诀,其实是一种既可造就他人,也无伤自身的奥妙功法,但当时我和你父亲都不明白这点。”

    刘伯叹了口气,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