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孕/睡梦手作/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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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院院士脑壳疼。 因为他时隔几个月了,又被半夜脚不着地的提到了龙寝,给同一个人看诊。 就瞧一眼都觉得惨,太可怜了,怎么就摊上了这么个暴君呢?太医深埋着头搭着脉,暗自想着,然后又一次傻了,下意识抬头看了眼,又重新搭了脉。 “如何?”戚靖面无表情坐在床沿,扫了那个一脸纠结的老太医。 许久,那个太医才回过神,匆匆收了手跪着退了退,拱手跪到底:“贺喜陛下,娘娘有喜了!” 戚靖偏头看了一眼蹙着眉蜷缩在床上的小蝶仙,些微的皱了皱眉:“还有呢?” 还有什么?院士懵了一下,悄悄地抬头看了一眼,懂了。 “娘娘疲累受惊,龙嗣倒是无碍,只是……”院士纠结了一下,“男子阴体本就违背常伦,子房应会比寻常女子狭窄娇弱上一些,所以房事不应……过激……娘娘又月份不大……龙子无事已是天佑了。”用着不符外貌的快速语速叨完,院士在心里给自己比了个拇指。 “月份?” “应有一月有余,且……且为多胎。”太医说到这,又忍不住同情的往床上看了看,这么一个瞧着尚未及冠的少年郎,也不知道他能不能捱过。 一月有余……那就是宫宴前后了。 戚靖半阖着目想着,却被身旁一个侍从猛然一错的呼吸转移了注意力,不由得看了过去——是个身材高大面容普通的男人。看上去似乎与周围的侍从没有任何区别。 但细瞧之下却有些违和,这个人……味道不对。 戚靖抬手便把身边死士身上的小匕扔了出去,直指那人眉心。 那侍从刚刚错了神,一时之间急转侧翻躲开,却还是被划破了额角,翻起两层深浅不一的皮rou来。 是易容。戚靖一下子便猜到了来人,应是那日寝宫中三个影卫里唯一逃离的那个影卫。 影七退至一处,警惕的望着戚靖,眼角却忍不住去往床上移去。 但他也知道暴露后什么都做不了了,只看了一瞬就往外撤去,身后跟了一串死士,消失在夜色里。 寝殿内顿时只剩下了几个人,戚靖坐在那儿一言不发,院士也不敢说什么,跪在那儿垂着头,权当自个不存在。那些个被刺客混入的侍从更是两股战战,瑟缩的跪伏在角落里头。 静了好一会,戚靖才随意的挥了下手,让院士下去备药,连带着剩下的侍从一块赶走了。 他自己却还是一动不动的坐在那儿,垂首看着陷在被褥中面色苍白的诺安,抬了抬冰凉的手掌,却在探入被褥前顿住了,还是放在了被面上,隔着锦被轻轻的抚着小蝶仙的腰腹。 然后勾着嘴角笑了。一反常态的笑了许久。 直到殿中那盖着黑布的铁笼子响了声,才让那抹莫名柔和的弧度落下去,恢复了冷漠模样。 那响声一开始叮叮当当的不大,还是断续的,再过一会却是一声大过一声,哗啦啦的响了起来,让床上的诺安眼睫颤了颤,似乎有些难受,却醒不过来。 戚靖按着他眉心揉了揉,将被褥拢了拢,起身去了笼子那,一把拽开了黑幕。 先前被下了药一动也不能动的萧嵘启此刻褪了药性,穿着粗气紧紧的盯着戚靖。 “你猜,会是谁的?”戚靖缓缓的说着,撑着笼顶稍稍弯了腰,凑近了和那双布满血丝的丹凤眼对视着,抬了下嘴角。 “我猜——是我的。”他弹了下笼杆,漫不经心,“毕竟……你吃了那么多药还努力了那么久都没用。” 只差直接说萧嵘启不行了。 “不是我的也没关系。”戚靖也不管他什么反应,心情颇好的话多起来,“等他生了,再继续就好。” 他一点都不着急,一夜之间便出现——或者说长大?的那些东西显然和人类的孕育过程不一样,戚靖并不觉得需要等多久。 指不定还会比戚家军回朝更快些呢。 不过他也只是突然情绪上扬了一会,扔下一句“别吵着诺安。”就回到了床榻那儿,躺在床沿上将小蝶仙连人带被的拢进了怀里,当着萧嵘启的面闭上了眼。 诺安怀孕后,戚靖态度温和得不可思议,甚至允许他每一日为萧嵘启治疗一处,像是真正的‘萧嵘启’那般宠着他,连那张神情荒芜的面上都生动起来。 分不清是伪装还是真实。 可他先前的表现太过无情了,纯澈懵懂的小蝶仙居然一点儿都没放下警惕来,在他面前依旧胆怯,不敢反抗,也不敢真的放松地向他撒娇,一被碰着都快抖成筛糠了。 然而自从他看诊后那日起,戚靖每一日都要抱着他才好,手掌一刻不离的搭在他小腹上,时不时轻轻的揉上两下,睡觉也要将他塞在怀里头。 就当着萧嵘启的面。 像是把床榻不远处关着的萧嵘启当做了透明人,肆无忌惮的亲昵着人。 每次都要将那困兽气得咬牙切齿不可。 但萧嵘启依旧无可奈何,自从小蝶仙每一日都会为他治疗和梳洗后,他身上的药就没有被解开过,这种用在将领战俘身上的麻药不仅能让他们的内力无法运转,还会让他们的四肢甚至躯干都软作柳枝,神志却能格外清醒。 再强的武人都抵不住,就算是戚靖自己,被扎上一点儿也要倒上两三天才会逐渐恢复力气,何况是旧居宫内的萧嵘启,一次的药效就够他软四五日了。 而诺安的肚子也如戚靖猜想中的那般,一日日的圆润起来,并不夸张,却很明显。 虽然在一周后便不再生长了,但那鼓起的弧度也有女子四五月那般了。所以戚靖再一次将院士招了过来。 那知天命的老太医,一搭脉就不是愣住了,而是快傻了。他怎么都想不到,这一周前一月有余的脉象,怎么就七日的时间就变成了孕期中期了,傻在哪儿,看着床上怯怯不安揪着被子的少年郎那头蓝发,第一次产生了,这娘娘怕不是妖物的念头来。 一时间竟是吓到话都说不出来了。 被戚靖踢了一脚才颤着松了手,抖着声断断续续的说了脉象。 戚靖那双寂静的眸子一下子就起了点波澜,针尖似的瞳孔张开来,一眼望去黑亮亮的。 吓得小蝶仙往床内缩了缩。 那突然裂了冷面的男人却不在意,轻笑着:“很好。” 也不知是在说谁。 老院士看他挥手,战战兢兢的躬身往外退,刚跨过门槛,就被架了起来。却不是禁军了,而是几个影卫打扮的死士。 戚靖伸了手,探进被褥之中准确的握住了诺安的脚踝,力道不大却不容拒绝的将人从里头拉了出来,将他抱在腿上轻轻的抚着那柔和的起伏。 不需要解开衣物,也不需要多用力。那孕肚不似女子,更柔软一些,往下轻压就能感受到里头几个拳头大的圆润,掌心处还能清晰的传来他们轻微却有力的脉动。 男人这会已经恢复了平常的神态,只是嘴角似有若无的一勾,隐约柔和了一些,一边感受着掌心传出的起伏,一边轻声的说着话。 “时间刚刚好。”或者说是自言自语。 轻微颤栗着,垂首埋在男人胸口的小蝶仙也缓缓的露出个笑来。 【采集任务,我可以凶一点吗~?】他轻轻的问着,手掌小小的收拢,感受着下头有力平稳的心跳。 【不危害主要目标的前提下,一切皆由宿主的心意。】系统一板一眼的回复他,【系统检测到您正在用能量催化虫卵,您有什么需要吗?】 【不,我只是让他们提早一点点而已,别担心。】 【好的,宿主若有需要请呼唤系统。】 时间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在萧嵘启身上的重伤差不多都好了的时候,诺安也开始感觉到腔内的卵有了动静。 这是一种很奇妙的感觉,上一次的哺乳类基因融合卵太急了,除了疼痛他还未来得及感受其他,这一次慢慢生长的rou卵第一次让他感受到了幼崽在卵内活动的动静。 有一些的痒,让他有一点儿的难受。腔内实在太过敏感了,那些时不时的滑动让他产生了一些情欲,临近生产日的时候后头都湿润得渗出了些水液了。 他并不想委屈自己,所以夜里头躺在戚靖怀里时轻轻的蹭了蹭男人。 动作并不大,似有若无的,但戚靖没一会就缓缓的睁开了眼,低头看了眼伏在自己怀里的美人。 昏暗的烛光里,睡梦中的美人似乎睡得不太安稳,面上晕着淡淡的粉,那一身微凉的白玉都温热了一些,难耐的轻颤着,发出些细微的低吟。 放在那腰腹的手掌往下一滑,便抹了一手湿,稍稍一晃就有花蜜清香散出。 这一段时间院士每日都会被带来为诺安看脉,所以戚靖多少也了解了一下,发现不是羊水后就探入了衣裤里头,轻轻在尾椎那儿划了下。 那美人一下子就喘了声,双腿都夹紧了些。 再往深处,那xue口都吞吐起来了,蜜液还在往外淌着,只是一会就打湿了戚靖的手。 顺势吞了一节指头,轻轻的吮着。 xuerouguntang又热情的留客,戚靖也不客气,顺着吸力缓缓的压了进去。还顾及着孕夫,第一次温柔得不可思议。 以往总让小蝶仙难受的粗茧,此刻在蜜水包裹下却成了奇异的刮磨,只探入的那一点儿距离,就让诺安收缩着xue道喘息起来。 侧着身面对面相拥并不能进得多深,但指节却是屈着的,xue口只是侧着压了边,到了里头却是撑开了的,每一次的摩挲都能搅得汁水粘黏的响,探入的手指越多,那暧昧水声便更清澈。 眠梦中的美人喘吟着,眼睫难分难舍的开了一瞬,也不知醒没醒,就那样微启着,水光潋滟的望着虚空。 前头的玉器无意识的在男人腹上轻蹭着,搭在对方身上的长腿蛇一般的缠住了夹在中间的大腿。 xuerou缠绵蠕动,蜜水涟涟,泡得那只手掌指头都起了皱。 直将那清浅的喘息刮得愈发止不住,一叠声急促起来,回荡在寝宫里,本就还未睡的萧嵘启这会儿听清了。 心里头骂戚靖的话用古文写都要超字数了,还是连做点响动都做不到。 或许是听见了他心里头的咆哮,一抹黑影悄然的从影卫的隐藏小门那儿摸了进来,一身死士打扮,进来后第一件事却是一僵,然后夹带着怒气的握着短剑从上至下砍向榻上抬着美人下巴,打算吻上去的主子。 风声凌厉,方才还一副放松模样的戚靖身体一绷,牢牢地护着人一滚,躲开了那把直入床木的利刃。 那些指头顿时压到了深处,迷蒙着的小蝶仙泣了声,被这一下颠醒了。 戚靖顺势抽了手,臂上使力,从榻上落到了地面,轻松的单臂抱着人从栏台里抽出了把长刀。 湿热的蜜液顺着还未脱离情动的xue里滑出,瞬间就浸透了戚靖的袖子,坐在他臂间的美人霎时红了脸,都没注意到屋内什么情况,下意识的圈着戚靖的脖颈将自己的脸埋了进去。 那死士打扮的男人一击不成又蹂身袭上,剑光下落间戚靖恰好转了回来,抬刀横拦。明明不会伤到人的一剑,却在半空顿了下,像是犹豫了。 刀锋回旋,凌冽扫过,逼得那人不得不旋身后撤,踏着床榻跃下,与戚靖相隔而视。 戚靖转了下刀,也不上前:“暗影四十七人,我清得差不多了,唯一一个漏网之鱼——”刀尖划过一道圆弧,直指对面,“我记得,是叫影七?” 他抬了下嘴角,像是赞赏似的:“很不错,比那群废物强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