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的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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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次后,影七总会找些机会给诺安带来一些民间常见的小点心,比不得宫内精巧,却胜在能吃上好一会。 不过他皆是在浴池里诱的小蝶仙,去那榻上却是不敢的,有次带了糖葫芦诱着人舔食,红糖球被那小舌舔舐得晶莹,又被红唇吞入,那副纯真又惑人的场景哪能控制得住贪欲? 等醒了神已是将人压在桌上做了两回了,桌椅上沾满水光,自个身上的衣袍皱成一团,湿泞的粘在肤上。 匆匆将人送进了浴池子,又收拾了一通,险些与皇帝迎面撞上。 自那次之后便只在浴池子里馋那小蝶仙了。 这般下欺上的作为实在不忠,好是满足了这么个永生只能束在暗中的反骨奴才,看着主子捧在手心的宠妃一转眼乖顺的伏在自个身下辗转娇吟,只是私下回味都能心绪高昂起来。 待真身上阵时更是贪欲高涨,尤其是洗去皇帝留下的痕迹重新填入时,那种异样的满足感混杂着身体的快感,几乎让他不愿离去,甚至畅想起诺安怀上自己孩子的未来了。 越是这般沉沦,他对皇帝的恶感便更上一层,逐渐从禁锢暗中的反感延伸到了恨意上。若非十几年加固封禁的躯壳宛若死人,只是听命时的那么一眼情绪,早就叫那对他人恶念敏锐得超脱的皇帝发觉了。 他那贪念与欲念还有妒恨交织成的情欲,让诺安的采集条像是点了火似的高涨,甚至超越了皇帝,不到半月便完成了任务。 可惜的是,自小蝶仙落尘也有二月有余了,一直未有喜讯,让皇帝与影卫都有些失望。 与影卫不同,皇帝对能够治愈他的小蝶仙极有好感,甚至有了立后的念头,由于幼时尔虞我诈的混乱家庭,让他对血脉这个东西并不在意,却知母子是把多么锋利的锁链,锁的两头无论如何都无法独自逃离。 他不舍得折了小蝶仙的翅膀,那就只能让他有了锁,永远落在凡尘之中,永远的落在自个身边,无论生死,亦如他那追随着被他亲手推入地府的父皇而去的母妃,永生的锁在一块了。 以至于太医院不仅没备上过避子汤,助孕的方子却是一个接一个的,送入龙寝。 昨夜里头配着药折腾了一宿,天色放光才睡去的宠妃,中午不到就被睡眼朦胧的从床上唤醒了,那些宫人轻声细语的哄着,轻手轻脚的为他披上长衣,伺候着梳洗了,随后还得去浴池洗沐。 夜里头可是有宫宴的,作为皇帝此时后宫里头唯一的一位妃子,自然是要陪在君侧的。 不过时间还是有不少空余,所以入了池没一会就伏在池壁上睡过去的诺安没被唤醒,宫人皆安静的在边上候着,池边跪着的那个宫人则是拿着贝梳梳洗着那头长发。 却不想,她们还未等上多久,一身玄衣的皇帝就自个亲自来了,那些个候着的宫人跪着行了礼,都无声无息的退了出去。 只留下站在池沿上神情淡淡的皇帝与只露出个肩背伏在池边软巾上小憩的锦妃。 萧嵘启低着头细细的看着池子里头被热气渲染得染着薄粉的小蝶仙,眸子里有些冷淡,不知在想些什么,许久才撩着袍角蹲了下来。 绣着暗纹的广袖随着他探出的手臂划过池岸,落入池水里,在那手掌抚着池中人面颊抬起时晃开一圈圈涟漪。 “嗯……”迷糊间的小蝶仙揉着眼,眨了眨,看清了眼前人后又合上了眼,娇气的揽着对方的肩颈,一身水渍的窝进他怀里头,软软的嘟囔:“困……” 揽着那节细白的腰身,穿过湿发按在那身柔润上轻轻的摩挲着,被蹭得一身湿的皇帝嘴角微勾,低沉的笑了起来。 “一会儿爱妃就不困了。” 话音未落,揽着腰的手臂一抬,便将池子里的少年拉了出来,带着一身水花按在了池边的木榻上。 “唔……”热气蒸腾的身躯一贴着那冰凉木塌便是一颤,霎时下意识想要起身,却被上头的男人压了回去,圈在榻上昂着首探入唇间。 愈发贪恋温暖的小蝶仙挣了挣,双臂穿入外袍,环抱着皇帝肩背汲取着温暖,唇齿却是乖顺的张着,让那入侵物探入得更为深入,几乎舔进喉口。 只是身上的男人今日却有些着急的样子,撑在塌内的手臂顺着侧身肌理一滑,便直接探入了腿间,沾着水渍就要探入。 池水哪有什么滑度,才探进一个指节便叫睡意未退的美人醒了神,闷吟一声便要错开唇,环着男人肩背的手也扯紧了那里头的衣袍,想将人推开。 可萧嵘启却像是打定了主意要这么做,卡着想错开的下颚又堵上了,腿间的手指更是直接压入。 “呜!嗯唔……”前头的干涩过去,内里倒是湿润,只是这般突然的探入还是痛的,放松的身躯顿时都绷紧了,双腿一拢,夹着皇帝腰侧不住的打着颤,连带着xue里都绞紧了。 埋在里头的粗粝指节却毫不在意,自顾自的撵转着,往里探着。 “瑾、瑾之呜……疼……”柔嫩xuerou突的被这么粗暴的对待,一阵阵的刺痛,让那本就盛着雾气的蓝湖顿时落了雨,“不困嗯……呜……” “乖。”萧嵘启温柔的吻着他不断滑落泪珠的眼尾,抽出了手指。 搅动了一会的食指上沾上了些许花蜜,晶莹湿润,带着淡淡的蜜香,并着中指抵在了红唇缝:“张嘴。” 不太明白他为什么又欺负自己的小蝶仙看着他有些冷淡的眉眼,乖乖张开了嘴。 萧嵘启面上挂着点笑,搅弄着那被他舔舐啃咬得红艳的唇舌,专注的看着身下那乖顺躺着、眉眼透着点委屈的美人。许久,突然一言不发的抽了手,又一次俯身吻上。 湿润的双指尽数压入了那先前因着干涩,被蹭得有些发热的xue里。 胀痛让被完全笼罩在男人身下的美人挣扎起来,只是被打开嵌入的身体被压得严实,推人都没有着力点,扯着那身缎子都拧不紧,掐在那身硬rou里反倒麻了指尖。 “慢…呜……嗯啊……瑾、瑾之…求你呜……”紧绞着的xuerou都拦不住那肆意进出的长指,只得任由着搅弄拓张,因着张翕不断响着咕湫水声。 以往他这般哭求便会缓下的萧嵘启今日却无动于衷,只是一遍遍的轻轻吻着他的眉眼,手上却与之相反的又并入了一指。 所有的哭求都被堵了回去,只剩下细小的泣音漏着,夹杂在那搅弄声里细微得不可见闻。 连带着进入都显得冷漠,仅是拉开了些衣袍,用着一副衣冠整洁的模样按着榻上赤裸的美人,徐徐入侵。 终于有了能推开人的距离,却被这毫不留情直直击在深处的节奏打散了气力,抵在男人腰腹处的手掌绵软得只能随着冲击晃动着,半点抵御作用都做不到。 半跪在榻上躬身覆在美人上头,宽大的袍袖自撑在塌枕处的手臂上垂落,掩盖了大部分光明,将下头的仙子拢在暗中,除却萧嵘启,无人能瞧见他那副沉浸在过快情潮中,半是委屈半是迷蒙的诱人模样。 昨夜里就被折腾得哑了声的美人这会早就说不出话来了,张着唇却只能被撞出一声声喘息,还不如身下木塌被晃出的响动。 那双揪着男人衣襟的手软得抓不住,无力蜷曲在两侧,松松的勾着自上落下的黑发,缠在指尖与那蓝色湿发绞在一处,隐在暗中不分彼此。 深埋在腔内耸动的男人看着半阖着眼,似是无力承欢模样的仙子,手指一勾,将那无意识侧着首咬着自个指节的脸转了过来,俯首舔舐,吞入馨息。 外头却突然叩了两声门,应是皇帝身边的侍从:“陛下,可要先送娘娘的服饰来?” 贴在那唇上顿了顿,萧嵘启轻轻咋舌,支起上身,扣着美人腿根加快了节奏,嘴上却是平稳的吩咐着。 “去取来,晚些再换。” 那侍从应了声,离开了。 不一会儿,屋内狂乱的吱呀声戛然而止,萧嵘启按着那平坦小腹上被他顶起的小丘,感受着掌下轻微的起伏抽搐,轻笑着俯身,广袖笼罩落下轻吻的同时,抚在诺安颈侧的手指一按,将要回神的少年压入了睡梦之中。 随后才抽了身,合衣抱着人下了水稍作清洗,又将人像是起初那般放在池沿处伏在软巾上后,孤身出了池子,一边用内力蒸干衣物,一边将外头候着的宫人唤了进来,自己则是径自离开了。 待他走后不久,衣物头面也被皇帝身边的侍从送了过来。